第305章 薄光,找上門 2
醇兒掙扎,推開李泊亞的大手,大喘了一口氣,驚詫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李泊亞道:“你干什么?高叔他們還在家里,別亂來。”
李泊亞大手撐在醇兒的腦后,另一只手則悠閑的插在褲兜里,低頭透過鏡片看著縮在墻上的醇兒。
“可我想要你,怎么辦?”
我去……醇兒險些罵出了口,不過還是鎮定自若的答道:“我不想要你。你會尊重我的,對吧?”在這眼皮子底下她可不敢做出什么事來,不然一定會被自己給嚇死,她可不敢冒險。
“當然會尊重你。”李泊亞聳了聳肩,大手卻突然鉆進醇兒的衣服里,快速的繼續了白天已經完成的事,彈開醇兒的BRA扣子……
醇兒低喘了一口氣,他們就在大門口不遠的假山旁,要是有人從這過,她可就死定了。
“喂……你干什么……放、放開我……”
“噓……”李泊亞低頭,親了親醇兒的唇瓣,勾唇一笑,“就摸摸。”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很愉快的保持著這段關系,他承認,他開始迷戀她的身體,這幾日沒要,竟是想念的緊,這一天從見到她開始都緊繃著不得紓解的難受。
“嗯哼……不許在我脖子上留印子……還有,不許脫我牛仔褲!”
“乖醇兒,聽話……跟叔叔去房間……”
“不……嗯……”
“真的不想要嗎?”重重一個的吻在脖子落下,醇兒頓時氣惱,都說了不許留印子了!伸出爪子正要打李泊亞,手腕卻被緊緊拽著,迅速的往下。
觸碰到不該觸碰的,醇兒的臉‘唰’的變紅了。
“知道叔叔哪里難受了嗎?聽話的話,就該幫幫我。丫頭……如果你不想讓我在你耳朵上也留個印子的話……”
醇兒喘息著低呼:“你說過,你不會要我的!”可現在是在做什么?他脫了褲子,往她手里送?
鏡片下的雙眸再次閃過濃濃的笑意:“我只說過,我會尊重你。所以,才要得到你的點頭。”不然,她還以為她的牛仔褲扣子和拉鏈都完好如初?
“不行……這太危險了……要被人發現……我就死定了……”她會扒了皮的!
“不會,他們都出去了,你小姑和姑父舍不得這時候出來……”可以說,這個家,現在就他們兩個人。這么大個莊園,他們要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發現。
“嗯哼……”醇兒低喘了一聲,已經軟軟的倒在了李泊亞的懷里,為什么他動也沒動她的褲子,她卻已經氣喘連連了?卻已經春心大動了?難道她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我知道,你答應了。”李泊亞一聲低喃,抬著醇兒的下巴重重的堵住她的嘴,醇兒沒有抵抗,而是順從了這場讓她無力抵抗的歡愛……隨即,男人很快就將她橫抱了起來,轉身大步的消失在了夜幕里。
那天晚上,醇兒被折磨的很慘。
薄荷則安安靜靜的掛著點滴躺在湛一凡的懷里一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薄荷見到醇兒竟然是黑眼圈,不經意的問了句:“昨晚偷牛去了?黑眼圈那么重。”
醇兒捂了捂眼睛,頓口說不出話來,心里卻在顫抖的流淚,偷牛沒有,偷人倒是有。
醇兒沉默的吃著自己的早飯,李泊亞一如往常。白雨辰眼下也是一片烏青,聽高叔說昨晚是醉醺醺的回來的,早上起來就被薄荷老舅訓了一頓,說年紀輕輕就會喝爛酒,以后出入社會了還怎么得了?
白合帶著一羽吃早餐,精神看似不錯。
而最高興的人自然是湛一凡,整個人都神采飛揚,坐在薄荷身邊那是一個溫柔細膩,就差點兒親自用勺子給薄荷喂粥了。
吃過早餐,薄荷因為想早些養好身體就在家里沒出去。醇兒倒是出去了,不一會兒李泊亞也出去了,白雨辰窩在家里看書,白合教一羽寫毛筆字,很是上心。
上一次,自從舅舅說讓薄荷也練毛筆字時薄荷就練了起來,今天見到媽媽教一羽也就站在旁邊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薄荷都要為自己感到羞愧。因為一羽的字,寫的竟然比她還好。
“媽媽,你教他多久了?”薄荷終究是忍不住的問了一羽的學齡。
“兩年啊。那里沒有幼兒園,我就教一羽識字讀書,他雖然讀不出來,可是會聽,會寫。”
“媽媽,一羽……真的一個字也不愿意說嗎?”
“他會叫媽媽。其實,不是他不會,我倒是覺得他是不愿意。他把自己封閉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沒走出來。”說著白合又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薄荷問:“你舅舅給我說,你也在練毛筆字了?”
薄荷立即罷手:“羞愧,還不及一羽呢。”看著拿著毛筆竟然寫的好字的一羽,薄荷心生感慨,彎腰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一羽的頭:“我們一羽真聰明,比姐姐厲害多了。”如果是個正常孩子,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天才。兩年前拿毛筆聯系寫字,就能寫的如此之好,試問世界上有哪個才五歲的孩子能寫的如此一手的好毛筆字!?
白合意外的看著薄荷和一羽道:“荷兒,你看一羽沒躲開你。他已經習慣你,甚至開始依賴你了。在那里兩年,除了我,他是任何人也不讓人碰的。”
薄荷看了看自己的手,很意外的看著一羽:“是啊,一羽沒有躲開我!媽媽,一羽……他是習慣我了?”這一意外的驚喜引來在下棋的湛一凡喝老舅,似乎都很意外而且好奇。
“還有,他似乎也很喜歡一凡。”白合說著蹲下來,扶著一羽的肩輕聲的問:“一羽,告訴媽媽,喜歡姐姐嗎?”
一羽竟然冷冷的看了薄荷一眼,薄荷心里一個咯噔,完了,這孩子這么冷的看自己。誰知道一羽竟然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一個字都沒說,可是那一個點頭讓薄荷頓時欣喜萬分啊,激動的也蹲了下來,忍不住的又摸了摸一羽的腦袋。
“那,一凡哥哥呢?”白合又問,這一次是指著湛一凡的方向。
一羽的眼神閃過一絲畏懼,不過在湛一凡望過來的同時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湛一凡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一羽立即低了頭,往媽媽身邊擠,白合笑道:“害羞了。那舅舅呢?就是那邊那個老舅舅,一羽你喜歡嗎?”
一羽愣住了,看著舅舅,竟然足足看了十秒,最后在舅舅萬分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趴會自己的小桌子繼續練字去了。
老舅尷尬的頓住,這么個小屁孩,竟然對自己猶豫了十秒?然后還完全不搭理的轉身就忙他自己的去了?這算是……忽視?
薄荷忍著笑,白合只能轉身摸摸一羽的頭,湛一凡繼續下棋,舅舅一個人摸摸鼻子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哎!是誰問的這沒良心的問題?
薄荷初七要上班,初四晚上便和湛一凡商量著初五送母親白合去趟英國,而她也的確該和湛一凡一同去見見湛家的親人,整個春節都在中國渡過而完全忽略了婆家,難免會引起湛家人的不滿。就連婆婆宋輕語也因為想見媽媽白合也頗有微詞,可薄荷額頭上的傷遲遲未好,直到今日還在輸液消炎,明天還不能拆針線,也只能硬著頭皮帶著傷去見英國見公婆了。
湛一凡給薄荷拔了針,薄荷立即拉著被子半蓋了臉,一臉的哀愁:“都說丑媳婦遲早要見公婆,我今天算是理解這意思了。”這丑媳婦的心理,還真是忐忑不安。
“你才不丑。”湛一凡收拾了瓶子,翻身上了床一把將薄荷攬進懷里,低頭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心癢難耐。從他去A市出差到回來再到今天晚上,他都已經好些天沒碰她了,這幾晚就算是抱著睡也沒碰她一個衣角。不是不敢,而是她額頭上的傷,他實在怕自己莽撞的碰到,更怕自己搖的過猛,讓她頭暈,便只能一直忍著。
薄荷動了動被抵著的不舒服的腰,抬頭隱忍著笑看了湛一凡一眼:“欸,是不是很難受啊?”說著還頗沒良心的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
“你說呢?”湛一凡沒好氣的瞪了薄荷一眼,抓住她潔白的手指放進嘴里吮了吮,然后又帶著往被子里鉆,一臉難受的道:“寶寶,為夫真的很難受,快憋壞了,你幫我摸摸。”
薄荷知道湛一凡這幾日忍著難受,但她這兩日頭只要站久了,睡久了頭都還有些暈,也不敢糊來。
可是心疼男人,所以湛一凡的要求她也沒有拒絕,只用了哪只今天沒扎針的手。不一會兒湛一凡就暫時得到了滿足,心疼的坐起來擦干凈薄荷的手,正要躺下親親她就聽得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小姑,小姑你快起來,出大事兒了,你快起來啊。”聽聲音是醇兒在外面。
大事兒?薄荷翻身坐起來,湛一凡拿過一旁的棉襖給她披上,隨后薄荷就跟著邊上的湛一凡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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