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往事
“有事?”聲音里有些冷漠,而實際上他一直都是如此的冷漠,只對一個人除外。
于威了解好友的個性,聳了聳肩,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開始說正事,他最近一直找他,的確是有事情的,有些事情他調查不到,然而淳那里他是不敢問,害怕淳會發瘋,所以只好來這里找他了,雖然澤冷漠一些,不過到還是比淳好一些。
“有些事情想要問你,你最近去了哪里了,一直不見蹤影的,我在這里等了很多天才等到你。”先是抱怨了一通,直到看見某個人的目光有些不難煩,才制止住了,然后開始說正事。
“嘿嘿,嘿嘿,我是真的有事情,不要發怒,不要發怒。”而心里則是抱怨著,怎么他的好友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
“我想問一下,音音是孤兒,是在幾歲的時候,被領養的。”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覺得里面有著一個很大的秘密,而他又是如果有什么事情不弄清楚,是非常糾結的人,所以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查清楚的,可是奇怪的是,根本就是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不知道。”淡淡的三個字,這件事情,他不希望自己的好友去查,可是他又太過于了解了,所以他只能夠說不知道,其它的他不想要在多說些什么,他不希望音音在受到任何的傷害。
“還真是冷淡,不知道就算了吧,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如何?”他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于威在心里嘆息著,心里還是非常的好奇,當初關于夕兒的死,其實他也很好奇,不過這幾年,因為淳,他一直沒有敢提起來,就怕他一下子爆發什么的。
“好。”痛快的答應了,倒是讓身邊的人一愣。其實水潤澤不過是想著,再過兩天他就要離開了,一起去喝一杯也好,再見面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他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可是畢竟是多年的好友了,總歸是有感情的。
“還真是奇怪了,以往請你喝酒都很難請的。”輕聲的笑著,想了想他決定去酒吧,然后叫上淳,都是好幾年的兄弟了,他不希望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變得這么的冷淡。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路上他打了電話給安政淳,打電話的時候,不禁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人,看著他的臉上沒有什么反映,于是乎也松了一口氣,不管有什么事情,他都希望他們兩個人之間都能夠說明白清楚了。
或許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看得出來,淳的心里是有音音的,或許當年的事情,真的對于淳的打擊很大,畢竟夕兒是他深愛過的女子,而淳現在如此,也是因為夕兒,本來有些事情,他不想說出來的,可是他更不希望淳能夠一直這樣的下去。
本以為淳遇到音音會有所改變,他也以為改變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是他錯誤了,如若是以前的淳,絕對不會如此深的心機,去傷害別人的,怎么可能,他怎么都不相信,他始終覺得淳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來到了酒吧,安政淳很早就已經到了,坐在那里,特別的顯眼,懷里擁著美女,兩個人在那里調情,似乎到哪里,他的身邊都不會少了女人,這好像是成為了他的一個標致一般。
水潤澤沒有什么反映,走過去坐下,點了一杯酒,看著對面的男女,眼神冷漠。于威的其實是捏了一把汗,他還真是擔心這兩個人一句不合,而在這里動起手來,最重要的他是害怕濺到‘血’身上。
坐在兩個人的中間,一時間誰也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輕咳了兩聲,緩解一下氣氛,不然這樣下去,他還真是受不了,怕他會變成冰凍的雕像。
“咳咳...我說你們兩個,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怪凍人的。”說著,還夸張的緊了緊衣服,假裝自己真的是很冷的樣子,倒是有些搞笑的感覺。
而他懷里的美女,也被趕走了,自然這個趕人的事情,是于威趕走的,雖然那個美女不樂意,可是卻也沒有辦法,叫來了一些酒,然后舉起來,看著身邊的兩個人,輕聲的說著“來來,我們先喝一杯,不管怎么說,我們先喝一杯。”
兩個人沒有說話,舉起酒一飲而盡,這次來,主要是希望兩個人之間不要在有什么隔閡,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
“這才爽快,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就說開了,不要總是這樣,見了面一句話也不說。”笑著說著,只是希望能夠緩和這有些尷尬的氣氛,倒是讓人覺得有些不習慣,雖然以前也是這樣非常的冷漠的感覺,不過倒是不似現在這般,讓他感覺有一些壓抑。
“過去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淡淡的口吻,水潤澤不想再去追究究竟是誰對誰錯,因為他不想在讓音音受到任何的傷害,而對于音音來說,他自然是知道,最不想再提起的是某個人,也不希望去為她討回一些什么,因為這些對于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看著對面的人,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這一杯我敬你們兩個人。”一飲而盡,讓另外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很少如此的喝酒。
“呵呵,真是稀奇,你可是很少這樣喝酒,真是少見啊。”于威笑著說著,心里卻是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樣感性的時候,還真是很難得,越是這樣越是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今天叫我們兩個人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晚上在這里吞吞吐吐的。”安政淳邪魅的笑著,今晚上,他的話倒是非常的少,一直都是很沉默著。
“的確是有事情,不如我們換一個地方說吧。”于威笑著說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這里有些不合適,最主要,他是害怕有些人會發飆,砸壞了東西還要賠錢,他可是不想去當這個冤大頭。
不過,他的心里也有些擔心,因為水潤澤平常最討厭的事就是麻煩,不喜歡一會這里一會那里的,可是今天倒真是一反常態,很好說話的就答應,還是先說話,問道“去哪里?”
這倒是讓于威的心里更加的奇怪,可是他現在倒是沒有時間去猜測他的心里有什么事情,在想些什么。
幾個人來到了他們以前經常去的地方,此時這里一片漆黑,操場上面沒有一個人,隱約借著月光可以看見籃球架在那里。
他們幾個人,站在那里,望著遠方,此刻每個人的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威淡淡的開口“有些事情,埋藏了好久,可是不代表能夠忘記,可是也不能夠用它去傷害別人。”
于威很少如此的認真,說這么有哲理的話,不過,他每次這么認真的時候,也是證明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一旁聽著的兩個人并沒有打斷他的話,讓他繼續說著。
“有些事情,我當時沒有說,是因為知道,就算說了淳,你當時的心情,也是不會聽進去的,而澤的性格一向冷漠,當初夕兒的死,淳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辰亦的身上,是否有想過,這一切并不是那么的簡單,夕兒的死還有其他的隱情。”
本來于威以為說道這里,會挨上一拳頭,可是并沒有,站在那里的人還是站在那里,只是身上的冷漠更加的重了一些,讓人有些恐怖的感覺。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因為夕兒的死,變得花心,變得無所謂,不再去愛任何一個人,我不會去說或者去阻止,可是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為了報復辰亦,而去利用音音,傷害她,這是這么多年,我第一次對你這么的失望。”
輕聲的說著,看著天空“我查到了一些資料,可以肯定當年夕兒的死,另有其他的原因,資料在這個U盤里了,怎么決定在與你自己。”
說完,又恢復了以往吊兒郎當的樣子,伸了伸胳膊,望著天空“澤,說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今天晚上,你一直很奇怪。”
水潤澤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我這個星期天會去美國。”
“出差,什么時候回來。”這是于威第一反應,所能夠想到的。
“不是,可能會很久才會回來。”輕聲的說著,他也沒有必要瞞著他們“主要是為辰亦治療腿而去的,音音也會一起去,至于什么時候回來,這個是不知曉的。”
靜靜的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在說話了,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站著,過了一會,各自離開,回到自己的地方。
安政淳并沒有回到別墅,而是一路飚車,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落音音家的別墅,在遠處一直望著,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沒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念她,有多想要進去,把她擁入自己的懷里,可是他同時又在害怕,害怕她的冷漠和拒絕,也害怕自己會傷害她。
此時,他真的是一個矛盾體,再過兩天她就要離開了,或許她離開以后,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他也不會在想念她,或許到那個時候,自己便會慢慢的忘記,現在之所以會想念,完全是因為對于她有些愧疚的感覺。
對,只是這樣而已,自己對于她沒有愛的感覺,有的不過是愧疚,他怎么可能會愛上一個傻傻的女人。可是腦海里還是禁不住浮現了,她在酒吧唱歌的樣子,一時間,他竟然有些迷惑了,很想要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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