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或者愛
白曉穎在陽臺上一座就是一晚上,雖然說的炎夏,但是夜晚還是很冷的,她頭重腳輕的走到了浴室,痛痛快快的沖了個涼水澡,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跟誰慪氣,怎么就這么的無可救藥了呢,難道自己生病了,他就會回來了么?多么的不現實啊。
白曉穎傻傻的笑著,眼淚卻從眼角處嘩嘩的流了下來,為什么覺得心疼?刺骨的心疼。疼的她幾乎都呼吸不了了。
為了那個男人么?還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亦或者兩者都有吧?
仍然是那個小小的出租屋,仍然是笑笑與白曉穎倆個人,她們倆趴在窗臺上喝著啤酒,但是感覺卻怎么都不一樣了,是人變了,還是什么東西變了?反正覺得有什么之類的東西變了。
“曉穎,你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跟以前變了很多呢?你不愛笑,不愛鬧了。”劉笑笑喝了一口啤酒,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能是懷了孩子的原因吧。”白曉穎的手輕輕的摸著小腹,明明好像什么都沒有,但是她卻強烈的感覺到了一個小生病的存在。
“這就是曉穎買的仙人掌吧?笑笑可是經常拿你的笑話逗我們開心呢。”江樂云微笑的瞅著白曉穎,嘴巴卻抿成了一抹危險的笑容。
若是不忍認識的人定是會以為他的笑容人畜無害,但是也許也只有她才知道,他的微笑是來自地府的催命符。
“呵呵,我都忘記了。”白曉穎訕訕的說道。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還忘記哩,上個星期柳子軒還來過呢。”劉笑笑翻了個白眼沖白曉穎說道。百曉穎的心突地一跳,面上終于現出了微笑,生生的刺疼了江樂云的眼睛。
她就那么的在乎那個男人?而且竟然還為了這個男人不想生她的孩子,哼,既然如此,那么也別怪他不客氣。
“他來干什么?”白曉穎瞅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江樂云,他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這才又吁了一口氣。
“他啊,來買醉的,然后對著這堆仙人掌哭,哭自己那時候沒有好好的把握你。”劉笑笑瞅了瞅江明哲,湊近白曉穎的耳朵。
“你不會是受到了講江明哲的威脅,你才當他的女朋友的吧?”
白曉穎聽了她的話一怔,她確實是受到了威脅,只是這個威脅她的人卻不是江明哲,反而是江樂云。
“我們去樓下的草坪里考燒烤吧。”劉笑笑建議到,幾個人都點了點頭,顯然,這群人里面也就她興奮一點。氣氛很尷尬,劉笑笑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烤架已經擺好了,劉笑笑興奮的拿著一大堆的要烤的東西,然后一股腦的全放在了烤架之上。幾個人坐在草坪上,看著她忙來忙去。
“你們大男人也不幫幫她。”白曉穎笑著沖江明哲說道。江明哲笑著跑了過去。
江樂云站了起來,想后面走去,白曉穎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了過去,后面的草很深,這是一個荒涼的地方,曾經是一個料場,后來廢棄了,也就沒有在建設了,反倒像現在這樣荒涼了起來。拐角的歪脖子樹旁,江樂云停下了腳步,白曉穎就這么站在他的身后,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力,卻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你對柳子軒很癡情的嘛,養了那么多的仙人掌。”他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微風吹過,她的長發輕輕的跟著飛舞。風并不怎么的冷,但是她卻渾身范冷。覺得很凄涼。
現在的白曉穎也很糾結,不知道現在對江樂云究竟是存在著怎么樣的情懷,昨天她看見他跟劉笑笑在一起,心疼的厲害,甚至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覺,對柳子軒也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只是覺得心里很難受,很難受。
“怎么不說話?”他暮然回首,邪魅的臉孔掛著微微的笑容,他仿佛在怎么樣的情況下都能微笑,而且,白曉穎甚至也一度的害怕這個微笑,因為覺得他一這樣笑,她就要遭殃的。
“江樂云,你究竟想怎么樣?”只不過才幾天的事情,竟然成了劉笑笑的男朋友,他愿意做誰的男朋友她可以不管,但是他要是別有用心,故意的來借劉笑笑傷害她的話,她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怎么?你吃醋了么?”他想她靠近一步,伸手將她的秀發別再耳朵后面,看似柔情似水,實際上卻冰冷如寒。他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
“不是吃醋不吃醋的說法,江樂云,我不希望你傷害我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她的神情仿佛是在哀求,雙手緊緊的攥著江樂云的胳膊,哀求道。
“晚了,呵呵,既然游戲都開始了,我怎么能不玩下去呢。”他的眸子深邃的見不到低,俊美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感情。
她怎么就忘記了,江樂云是惡魔,惡魔又怎么會跟她心平氣和是說話呢,那難道就任由他這么的欺騙;劉笑笑的感情么?
不行,她必須要阻止他傷害劉笑笑,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惹出來的,怎么能讓劉笑笑也被牽扯到這里面呢。
“你有什么事兒你沖這我來,你別傷害她。”白曉穎沖他低聲的吼著,怒火沾染到她的眸子,她最看重的就是朋友,她不希望她的朋友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要是朋友們因為她的事情受到傷害,她會內疚一輩子的,從孤兒院出來的孩子,總是那么的早熟,患得患失,甚至害怕。
而江樂云明顯的吃定了她,知道她最怕的是什么,將這件事情做得這么的絕。
“我沒有傷害她,我對她不知道有多好,至少比對你好很多,很多。”他的手臂輕輕的將她拽到身邊,大手一撈,讓兩個人貼近,白曉穎甚至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江樂云微微的低頭,輕輕的含著她的耳朵,她渾身一顫,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想一只任宰的羔羊。
“你怎么才能放過她?”白曉穎的眸子閃著哀求的光,希望他能看見,能放過劉笑笑,那是她的朋友,他不能傷害她。
“放過她?她現在可是很依戀我的,你忍心看她傷心痛苦么?”他的唇綻開一個嗜血的笑容,并沒有妥協,而白曉穎也不具有讓他妥協的機會。
“你!為什么招惹笑笑!”白曉穎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你當初又為什么要來招惹我呢。”他的語氣似乎還帶著某種無奈,輕輕的底下頭,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很冷,就想他的人一樣,冷冰冰的。
風再次的吹動,吹得歪脖子樹的樹葉嘩嘩直響,也完好的掩飾了那輕微的腳步聲。倆人回到草坪上,他們已經將東西都烤好了。江明哲溫柔的將烤好的東西遞給白曉穎,白曉穎感激的沖他笑了笑。大男孩一般的江明哲,真的比那個陰柔的江樂云好的多,她就納悶了,他們倆個怎么可能是親兄弟呢?
“曉穎,大魚小魚現在怎么樣了?”劉笑笑吃著烤玉米,低頭問道,語調中聽不出一絲一毫的別調。
白曉穎的腦子一震,向江樂云投去疑惑的目光,這些日子她竟然忘記了大魚小魚的事兒,她這個當老大的真的是好不稱職,他們怎么樣了她完全的不知道。
“他們怎么樣了你都不知道么?:”劉笑笑的語氣加重,抬起眸子緊緊的盯著白曉穎,白曉穎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樣的眼神,頓時無措的愣在了當場,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心里卻酸的要命,責怪自己真的是很沒心啊。
“他們沒事兒,已經回家了,而且現在還都有一分不錯的工作。”江樂云慢悠悠的開口。
白曉穎向他投去感激的微笑,劉笑笑的臉卻黑的要命,狠狠的等著江樂云。
“云,你怎么會知道的?”劉笑笑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江樂云的眉宇緊緊的縱在了一起,神情中有一點的不悅,薄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吧?”他的聲音陰陰沉沉的,劉笑笑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與江樂云相處,他們都是很客氣的,從來沒有聽到過江樂云這么的對她說話,心里氣悶到了極點,眼角甚至都氣的流了淚,眼神狠狠的想白曉穎瞪去,將所有的過錯都攔在白曉穎的身上。
一頓飯下來幾個人又是不歡而散,而江樂云更是,在劉笑笑說完那些話之后,就率先的開車離去了。白曉穎安慰了劉笑笑幾句,卻被她惡語相向,也被江明哲拉開了。
“笑笑不是那么愛發脾氣的人,今天她是怎么了。”白曉穎犯了瞌睡,迷迷瞪瞪的說道。腦子也懶得動一下,渾身都像被灌了瞌睡藥似的,累的要命。
“不知道,你說會不會是察覺到了你與江樂云的關系了。”
江明哲冷不丁的一句話順利的將白曉穎身上的所有的瞌睡蟲都趕走了,她也立刻就精神了過來。心臟突突的跳著,難道笑笑這么快就知道了?
她心里雖然知道笑笑肯定是會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過,她會這么早就知道,心臟猛跳,一時間竟然沒了主意,她該怎么辦?她覺得劈天蓋地的危機想她涌了來。
“她要是真的知道了怎么辦?”白曉穎的手緊張的拉扯著江明哲的胳膊,竟然一時間忘記了他在開車了,嚇得她又松開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畢竟,這不是你的錯。”江明哲安慰的說道,可是他的安慰并沒有撫慰白曉穎不安的心,反而更加的懼怕了,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被發現了一樣,時刻的提心吊膽的。
到了別墅,白曉穎仍然神情恍惚的,她都覺得她的手在輕輕的顫抖,這件事兒讓劉笑笑知道了會是怎么樣的結果,她不時的再想著,要是劉笑笑打她一頓,罵她一頓到也沒什么,就怕是她什么都不說,那樣才最折磨人呢。
就這樣,白曉穎惶惶不安的度過了一個星期,劉笑笑甚至都沒有再打電話來,這日她在午睡,手機聲響起,她的心里頓時就有一股不安的情緒,平時這個電話都很少響起了,今天突然的響起,肯定是有什么事兒。
白曉穎拿起電話,是劉笑笑的號碼,沒有消息才是最耐人心煩的,劉笑笑現在打來了電話,說明了就是想找他談談,那樣很好,至少,把所有的事情談開就行了,她不相信她們那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就消散掉,可是也許白曉穎這次真的是想錯了,她以為的堅忍不拔的友誼,怎么都撼動不了的,但是事實卻不是如此。
“白曉穎,下午有時間么?”電話的那頭,劉笑笑客氣的聲音響起。白曉穎的心微微的一跳,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劉笑笑這樣的語氣跟語調,仿佛就是一般朋友一樣,帶著點點的疏離。
“笑笑,我有時間的。”白曉穎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和睦,小心翼翼的回答。
“下午出來喝咖啡吧。”她的話音落地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白曉穎拿著手機,心里有些堵得慌,這都是些什么破事兒啊,對于劉笑笑的態度她也表示很無奈,但是又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能下午見了她,然后直接的問問她究竟是怎么了,實在不行了,就將他們的事兒都說開,希望劉笑笑會理解她,能原諒她,畢竟,他們可是當了一輩子的朋友了,不能因為這樣的事兒就真的友誼破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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