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102章
“爹,爹,”趙思慧看著就這么突然的兩眼一翻,整個人重重倒在地上的趙德,那“咚”的一聲,仿佛磕在了她的心上,嚇得臉色青白,慌忙跑過去,輕搖著地上趙德的身體,希望這樣能將趙德喚醒。
趙擎天眼里閃著灰暗的冷意,不再去看倒在地上的趙德,厭惡地掃向還為清醒過來的肖生生,端起一邊茶幾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茶水,破了過去,肖生生被迎面而來的涼水潑了個正著,發(fā)出“呀!”的一聲尖叫,隨后,才發(fā)覺自己不是做夢,這個男人是真的回來了。
眼里的癡迷瞬間褪去,帶著恨意惡毒的眼神射向趙擎天,“你來我家做什么?”用清醒的神智看著這個男人,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二十年的歲月幾乎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少了記憶里的風度翩翩,溫文有禮,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睿智還有迫人的氣勢,越是認識到這樣,她心里就越恨這個男人,為什么他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為什么他要回來,是向他們炫耀,還是為了當年的事情報仇?最恨的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嫌惡,仿佛自己是最惡心的東西,會臟了他的眼睛一般?為什么他當年看不上自己,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有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呵呵,肖生生,你可真是下賤!壁w擎天說出的話很是刻薄,“自己的相公已經(jīng)被你氣得倒地不起了,你還在這里看著別的男人,像你這樣的女人,也算是絕無僅有了吧!
“你,趙明,”趙肖氏依舊沒有去管趙德,咬牙切齒地盯著趙擎天,那面目猙獰的模樣,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去將對方咬死,“你回來做什么!你為什么要回來?”
趙擎天站起身來,趙肖氏還不及他的胸膛,低頭俯視著這個惡心的女人,扯出一抹笑容,“我為什么要回來?肖生生,你這話問得很好,那么,我就不妨告訴你,我如今回來是要做什么的?你,趙德,還有你的那些女兒,你的兩位哥哥,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回來了,你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你做夢!”趙肖氏壓抑著自己因為趙擎天靠近而狂跳的心,自從許多年前,他帶著不屑的眼神,拒絕了自己之后,她便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認輸,于是,這三個字,幾乎是趙肖氏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
“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做夢了,當年的事情,你肖生生,肖大生,肖二生可是沒有少出力。”趙擎天瞥了一眼地上的趙德,“雖然,從結(jié)果上來看,我應(yīng)該感謝你們,沒有你們,我又怎么會有今天的成就,所以,我更加要好好地感謝你,肖大生恐怕除了有幾個我都看不上的臭錢之外,什么都沒有了,至于肖二生,他這個村長實在是當?shù)锰昧,?yīng)該換個人來當了,不是嗎?”
“你,你,”趙肖氏被趙擎天清淡的語氣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將眼睛鼓到最大,“哼,這里是我家,你給我滾!
看著趙肖氏渾身顫抖,臉色是同樣的青白,趙擎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隨后露出痞痞的笑容,“嘖嘖,若是我沒有記錯,別說這里是你家,曾經(jīng)某些人,還是姑娘家的時候,死命地把我往她的閨房里拉,肖生生,你說那姑娘是不是太不知廉恥了?”
肖生生一聽這話,整個臉上的肉都在不停的跳動,眼神似刀子般盯著趙擎天,回憶著曾經(jīng)自己做夠的事情,就這么大咧咧的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說了出來,心里羞憤欲死,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說你臉皮怎么就那么厚,已經(jīng)嫁給我大哥了,還生了這么些兒女,看見自己的小叔,竟然眼睛都移不開,你瞧瞧,現(xiàn)在盯著我又愛又恨的眼神,果然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這得多不守婦道,才能夠當著自己相公和女兒的面勾起其他的男人!壁w擎天看著趙肖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接著說道:“就算是我大哥不介意,不過,被你這樣眼神看著的我,真是覺得要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只要一想到被你這樣的女人喜歡著,我隔夜飯都會吐出來,晚上睡覺也會做噩夢!”
平靜而且慢條斯理的話語,卻是一字一句戳著趙肖氏早已經(jīng)潰爛了二十多年的傷疤,那種疼痛,那種難受,恐怕也只有趙肖氏自己才能夠明白,最令她受不了的時,她想要反駁,可心里卻一清二楚,對方說得全部都是事實。
“啊!”終于,趙肖氏起伏的胸脯達到最大的頻率,心里的承受能力到了極限,瘋狂的大叫一聲,隨后倒了下去,令人諷刺的是,她倒下去的方向竟然不受她神智的控制朝著趙擎天而去。
趙擎天輕松一閃身,趙肖氏就這么面朝這低下,撲了下去,“恩,”兩手來不及救臉,就這么貼到了地上,痛苦的悶哼一聲,之后,就再也沒有了聲響。
“娘!壁w思慧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爹,趴著的娘,再看著居高臨下,明明帶著笑容,卻讓她異常恐懼的二伯,整個人頓時就慌了,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該求二伯放過她爹娘,可是,她真的很害怕這個二伯,甚至比起李青寧更讓她害怕,所以,她擔心,自己一求情,有沒有用她沒有半點把握,可若是自己那一句話說得不對,惹惱了二伯,趙思慧小心翼翼地瞥了瞥二伯左腰間挎著的寶劍,頓時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在趙思慧自己猶豫不決的時候,趙擎天一眼掃過去,讓她一下子就屏住呼吸,甚至移過來看看她娘情況的勇氣都沒有,趙擎天冷哼一聲,看來大哥家比起外面說的更有趣,嗤笑一聲,便甩袖離開,反正他時間多得是,慢慢來。
聽到馬蹄聲漸漸離去,趙思慧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那時,她渾身都凍僵硬了,等到身子回暖后,才想到在冰涼地上的爹娘,忙從房間里抱出被子替兩人裹好,匆匆地出了門,大哥,三哥,四哥,救命啊,二伯太恐怖了。
這一夜,對于趙家所有人都是一個不眠之夜,至于回到鎮(zhèn)上行館的趙擎天,則是明天先去看看五胞胎,畢竟正事要緊,先辦完正事,才有空余時間和閑心去辦私事。
第二天,用過早飯,趙擎天便向杏花村的方向而去,“砰砰,”敲門聲響起,此時,趙守孝和肖瑤正在整理豬肉,肖瑤準備鹽和各種調(diào)料,而趙守孝,則是將要腌成臘肉的豬肉放在大木盆里,細細地清晰起來。
這豬肉果然很肥,肖瑤看著都覺得有些膩,不過,側(cè)頭,看著洗得很起勁的趙守孝,這男人可是很喜歡吃的,無論是炒的還是燒的,肥肉也不挑,比起自己來,實在是太好養(yǎng)活了。
“相公,去開門,我手騰不開!毙が帗P了揚兩手,此時她正在為趙守孝喜好的豬肉上抹鹽。
趙守孝站起身來,用清水起了手,在一邊晾著的布巾上擦拭干凈,也沒有解下身上的青色油布大圍裙,笑呵呵地走了出去,正當趙擎天等得不耐煩,準備再大力敲門時,兩扇院門打開,門外,即便是面對千軍萬馬都面不改色的趙擎天愣住了,呆愣愣地看著門內(nèi)的人。
而里面,趙守孝一抬頭,就看見趙擎天,傻呵呵的笑容僵住,兩手就這么扒在門邊,盯著外面的人。
真是太像了,這是兩人心里同時的想法,而趙守孝也總算明白小妖的那句話,在沒有見過真人時,說自己不難受是很平常,畫像和真人帶給他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許是父子天性,所以,心里有那么一絲想親近,可想著對方如今的生活,苦澀瞬間淹沒那一絲的喜悅,在之后涌上心頭的是埋怨,怨他這么多年沒有出現(xiàn),為什么在他生活得很好的時候又來打攪他的生活?
趙擎天是被趙守孝的長相給震撼到了,還有心里出現(xiàn)奇怪的熟悉的親切感,那幾乎一模一樣的容顏,兩人就這么站著,若不是穿著相差太多,他一定會以為是自己在照鏡子,這一刻,敲門之前想到的各種說法全部被拋之腦后,震驚之后,另一種喜悅涌上心頭,讓他幾乎都差點克制不住自己而失態(tài)了,會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嗎?認識到這種可能,趙擎天有些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又迫切地想要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狼狽的后退一步,動作迅速地上馬,一甩馬鞭,一人一馬快速地消失在趙守孝的視線里。
趙守孝有些傻呆呆地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這算是怎么回事?“相公?誰呀?”身后小妖的聲音響起,趙守孝抖了抖身體,讓自己暖和起來,隨后,釋然一笑,如今的生活自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何苦要去奢求那么本就不該屬于自己的,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門。
坐回剛剛的小板凳,繼續(xù)自己的清洗工作,“他剛剛來了!壁w守孝的語氣很是平靜,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
“是嗎?有說什么?”既然自家男人都這樣的表現(xiàn)了,肖瑤肯定是不會表現(xiàn)得太過驚訝,“李大哥說得沒錯,果然是這一兩天,他說了什么?”
兩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水快亮了,趙守孝就去廚房倒些熱水兌上,“很奇怪,他什么都沒有說,自己騎馬跑了!睂τ谶@一點,趙守孝很是疑惑,“李大哥不是說,他來這里有很重要的事情嗎?”
“估計是被你長相嚇到了!毙が幰徽Z中的,帶著調(diào)笑的語氣開口說道。
“也有可能,我長得真的很像他,比畫像上更像!壁w守孝感嘆道,隨后,側(cè)頭,看著離著他們不愿的搖籃床,“你說我們的孩子,會不會也那樣,都很像我?”
“不可能的,”肖瑤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她們家的基因也是很強大的好不好,“都這么幾個月了,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幾個孩子的眼睛,臉型都像我,其他的地方,比如說眉毛,額頭都很像你,再說,五個孩子都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四寶倒是無所謂,你讓小悅悅以后怎么嫁人啊!
這話一落,兩口子的手都停了一下,想著小悅悅長得跟趙守孝一樣,兩人都是渾身一抖,不過,愛女的趙守孝還是逞強的說道:“就算長得像我又怎么了?嫁不出去更好,招個上門女婿,我們一家子都不用分開了!
“行啊,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地給小悅悅找個上門女婿。”肖瑤隨意地開著玩笑,就是在現(xiàn)代,上門女婿一般男人都不愿意做的,更別說現(xiàn)在這個男權(quán)的時代,只是,肖瑤絕對沒有想到,就他們這一通玩笑話,趙守孝卻當了真,十五年后,執(zhí)拗地演繹了一出搞笑的招婿事件。
“那是一定的!眱扇苏f著說著,就將話題給岔開了,“對了,小妖,這臘肉我們熏好了之后還是給李大哥他們家里送一些過去吧,我聽著李大哥的語氣,他們家人挺愛吃的,再說,我們家里拿得出手,而李大哥他們沒有的,恐怕就這個了。”
“好啊!毙が幰膊唤橐,雖說家里熏了不少臘肉,可她卻沒有打算像村子里那樣,一年到頭基本上都只吃臘肉,除非有重大事件絕不買肉,就他們家現(xiàn)在而言,吃肉的錢還是有的。
對于趙擎天會如何對付趙家人,肖瑤心里頗有些期待,不過,她也沒有說出來,相信趙守孝多少也能夠想到一些,他既然不說,就是不想管,想想也是,因為上一輩子的恩怨,他受的苦已經(jīng)不少了,還是好好過日子,上一輩的事情,就讓上一輩的人自己去解決吧。
這邊,趙德和趙肖氏醒來之后,兩人的精神頭都不好,用過早飯,看著急急匆匆趕來的三個女兒媳婦,臉色都很是不好,“爹,娘,你們不是說二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又突然冒了出來,我聽小妹說,他是回來找我們家算賬的!
趙知義一坐下,也不給趙德和趙肖氏反應(yīng),一通話說了出來,“爹,娘,你們還要為我們這些晚輩惹多少禍事出來啊,這還有完沒完啊,你們能不能夠讓我們好好地過日子!”這一通的抱怨讓趙德和趙肖氏無言以對,況且,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精神去理會趙知義的話,依舊沉浸在昨晚見到趙擎天的震驚事件里,沒有回過神來。
趙知節(jié)夫妻兩個也很疲憊,他們早就發(fā)覺了,自從二哥分出去以后,他們家里幾乎就沒有一點事情是令人開心的,看著爹娘的樣子,也知道他們說不出什么來,“小妹,你昨晚不是一直都在嗎?知不知道二伯回來到底要做什么?”
兩家人既然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天真的認為,對方是回來認親的。
“找爹娘算賬,也不回去放過我們的。”趙思慧這一句話徹底杜絕了其他人僥幸的不會被連累的心理,隨后,再一次將昨晚的事情條理清楚地說了出來,比起昨晚哭哭啼啼前言不搭后語的話,這一次,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著趙肖氏的目光更是無語至極,甚至有一瞬間,眾人都想到,能不能跟這個娘脫離關(guān)系,實在是太丟臉了。
“娘,你真的還對那個二伯念念不忘?”趙知義這話剛剛問出口,就得到了包括趙德在內(nèi)的其他趙家三個男人的怒視,他們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趙知義是故意的,故意要讓趙德和趙肖氏難堪。
“好了,老四,咳咳,”趙守忠干咳兩聲,板著臉說道:“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二伯!”
“這個還用你說,”趙知義翻著白眼,開口說道:“你難道沒有聽到小妹剛剛所說的話嗎?人家現(xiàn)在是腰挎著寶劍,騎著大馬,這說明什么,說明二伯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那個什么都不是的二伯,而是功成名就,榮歸故里,找我們算賬來的!
趙知義的話一落,就是趙知節(jié)夫婦也悶不啃聲了,他們能夠應(yīng)對的都是像村子里這樣普普通通或者稍微有點錢的人,若二伯真的想趙知義說的那樣,他們也沒有辦法,正在屋子里趙家人都沉默不語時,“碰,”一聲巨響,趙家的大門被劈開,趙擎天帶著滿目的殺意走了進來,而他右手上那曾經(jīng)要過無數(shù)人鮮血的寶劍已然出鞘。
這樣的趙擎天,嚇壞了趙家所有的人,無論是癡迷或者恨極了他的趙肖氏,還是深深嫉妒自己弟弟才華的趙德,此時都跟其他人一樣,嚇得渾身像篩糠一樣,而從未見過這樣陣仗的趙周氏,兩腿一個哆嗦,腿間濕熱的液體落下,一股子尿騷味在大堂中彌漫開來,然而,此時,誰也沒有經(jīng)歷去計較,因為對方是真的要殺人的模樣。
“小明,你,你,你要干什么?”趙德看著趙擎天朝著他的所在,筆直地走了過來,說話再一次結(jié)巴起來,他深深的后悔,自己今天早上為什么要醒過來,就算是餓死在床上,他也應(yīng)該繼續(xù)昏迷著,這個弟弟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那個對自己頗為照顧的弟弟了。
“我干什么,我的好大哥,難道你不清楚嗎?”趙擎天這話剛停下,右手的劍已經(jīng)揮出,嚇得趙家的人都閉上了眼睛,趙德更是渾身冷汗往外冒,兩腿哆嗦得更加厲害,“呵呵,大哥,你還是這么沒用?”
眾人微微將眼睛睜開一絲縫隙,就看見那散發(fā)著冰冷光芒的劍尖離著趙德的脖子僅僅只有一指寬的距離,再看著趙擎天笑得風輕云淡的模樣,眾人的心肝跟著不斷地抖動,平日里膽子挺大的趙周氏終于“啊”的一聲,暈倒過去。
“二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知道我爹對不起你,可他怎么說也是你的大哥,你若真的將他如何,以后你那什么臉面去見地下的爺爺!壁w知節(jié)鼓起勇氣,看著一臉死灰的爹,還有滿臉駭然的娘,吞了吞口水,開口說道。
若是其他人,趙知節(jié)這話恐怕會讓對方產(chǎn)生猶豫,可對于趙擎天一個上門的男人來說,他已經(jīng)算是做了違背祖宗的事情,趙知節(jié)的話正好戳中了他心里最難堪的哪一點,因此,右手平穩(wěn)地往前一送,“啊,”疼痛使得趙德叫了起來,那從冰涼的劍尖留下的溫熱液體,趙德能夠想象是什么,此時他除了絕望的大叫,腦子早就不能夠思考了。
“趙知節(jié),你這話說的是不錯,可是,對我沒用!壁w擎天冷笑一聲,“大哥,別叫了,再叫的話,我就用劍刺穿你的脖子,真是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哥你還是如此怕疼!
諷刺的聲音卻讓趙德什么也顧忌不上,嫉妒之心什么的早已經(jīng)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比起小命了,都算不得什么,“小明,我錯了,你放過我行不行?”趙德一臉的鼻涕眼淚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為了讓趙擎天心軟可以弄出來的。
“大哥,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嗎?”自從那次被自己大哥背叛之后,心軟什么的,早就被趙擎天給拋棄了。
“二伯,殺人是犯法的。”無論自己大哥和三弟怎么想,對自己這個沒用的爹,他是做不到見死不救的,“你剛剛弄出那么大的動靜,好多村民都在看著呢?”說完,看了一眼外面,果然有不少人。
“呵呵,趙知節(jié),就算是我殺了你們?nèi),永昌縣令也不會將我怎么樣的?你們要不要試試?”趙擎天語氣很是囂張地說道,可趙家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去試的,而那些看熱鬧的人,被趙擎天冷眼一掃,猶如驚弓之鳥,飛快的離開,也因為這件私情,倒是讓杏花村平靜了好些日子,因為,她們從來不知道看熱鬧也可能會要人命的。
“小明!壁w德哭得更加厲害,可是,就算是腿軟,他也不敢又絲毫的動作,畢竟那冰涼的劍此時真抵著他的脖子。
趙擎天并沒有看趙德可憐兮兮的樣子,而是將視線集中在趙知節(jié)身后的趙王氏身上,那樣冰冷的眼神,令趙知節(jié)想也不想就將趙王氏藏在自己身后,心想,難道是剛才自己的話惹怒了二伯。
“趙知節(jié),想要我放過趙德,還有你媳婦,我可聽村里人說,你最愛你家娘子了,”趙擎天開口說道:“老實回答我的話,否則,我的劍絕對不會留情的。”
第一次對上如此氣勢驚人的人,趙知節(jié)的雙腿也在發(fā)軟,更想要像大嫂那樣暈過去,可是想著身后的人,他死命地撐著,“二伯,你問,我一定老實回答!边@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選擇。
“趙守孝是不是我的親生兒子?”見對趙家的恐嚇已經(jīng)到了自己滿意的程度,趙擎天開門見山地問著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誰曾想,趙肖氏卻在這個時候渾身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沖著趙知節(jié)大聲的吼道:“趙知節(jié),你還想當我的兒子,就不準回答。”
若是有得選擇,我壓根就不像當你的兒子好不好,這是趙知節(jié)在聽到趙肖氏這句話是心里翻了個白眼,如此說道,隨后,完全沒有理會趙肖氏,開口說道:“是的,二哥并不是我們的親二哥,是二嬸生下來的!
得到這樣的回到,心里狂喜的趙擎天手抖了抖,受罪的自然是趙德,沒想到,他趙擎天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大一個兒子,還有四個孫子,一個孫女,這樣的驚喜,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大得他都有些承受不住,想要狂笑幾聲。
不過,趙擎天到底是經(jīng)過風浪的人,經(jīng)過短暫的喜悅之后,“我記得當初肖生生和趙苗氏是同時懷孕的?肖生生的孩子呢?”
“死胎!笨粗约夷锬樕苁菓K白的模樣,趙知節(jié)硬著頭皮吐出這兩個字,只是,他更加擔心接下來的事情,要是二伯知道這些年,他們家是怎么對待二哥的,全是汗的手伸到背后,緊緊地握著趙王氏的手,他們這一屋子人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肖生生,哈哈,報應(yīng),這果然是報應(yīng)!壁w擎天大笑了兩聲,“不對,為何村子里的人誰也不知道趙苗氏?”
這個問題,趙知節(jié)看了看趙肖氏和趙德,他在猶豫要不要說實話,若是說謊的話,至少現(xiàn)在不會有事情,回到家他們帶著小樂樂逃了是不是也可以?只是,趙知節(jié)的心眼再多,也僅僅是在這個杏花村混得不錯,對于趙擎天來說,他還不夠看。
“聽說你是秀才,那么你來說,”趙擎天轉(zhuǎn)向趙知義,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可惜,還沒有趙知節(jié)有用,至少在那個時候還敢出聲,“我聽說身有殘疾,容貌有毀的人是不能夠有功名在身的!
其實,就算是趙擎天不說出這句話,趙知義也繃不住,他為人冷漠自私,卻也在真正危險的時候膽小如鼠,就像現(xiàn)在,“我說,我都說!庇谑,趙知義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聽得趙擎天青筋冒得很是厲害,趙知義卻是毫無知覺,就連趙知節(jié)給他打眼色也沒有看見,完了。
“哈哈,”趙知義的話停下,恐懼地看著趙擎天,來了一句,“這些事情都是爹娘他們做的,跟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敝苯哟碳さ内w肖氏瘋狂地大笑起來,“是,趙明,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樣?趙守孝不還是叫了我這么多年的娘,你以為你現(xiàn)在回來了,他就會認你嗎?”
“別做夢了,他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他早就知道他那么多年受苦,是因為你的原因,如今,人家生活得很是幸福,又有縣令大人給她撐腰,你這個爹對他來說有沒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別看此時趙肖氏像是瘋狂得很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心思毒得很,剛剛知道趙守孝是他很兒子時,趙擎天眼里的喜悅她可沒有錯過。
哼,他恐怕更高興有一個五胞胎的孫子,那樣,對他的仕途就更加有力,她才不會讓他那么輕易的得逞,這人既然這么囂張,就跟縣令大人去作對,他就不信,他還能夠斗得過縣令大人。
趙擎天聽了趙肖氏的話,臉色微微變得有些難看,都做迅速地將劍回鞘,來到趙肖氏面前,“你說他已經(jīng)知道我是他親爹,還有,他認識永昌縣令?”
“是,怎么?你害怕了?”看著這個樣子的趙擎天,趙肖氏忘記了恐懼,心里竟然伸出一股怪異的快感,“你拋下他這么多年,不管不顧,讓他任由我欺負,打罵,把他當畜生一般的使喚,你覺得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他會高興嗎?哼,我告訴你,他是絕對不會認你的!
聽了趙肖氏的話,趙擎天心里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很快就穩(wěn)住了,抬腳就在趙肖氏的肚子上一踢,趙肖氏小小的個子就這么被踢飛,順帶著她身后的椅子一起撞到后面的強,在慢慢落下,“哇,”五臟六腑疼得很是厲害,趙肖氏就這么一口鮮血吐出,努力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趙擎天一步步的走進,冷著臉看著地上的人,“肖生生,我告訴你,若是趙守孝不認我,我就要你們整個趙家子孫三代,外加肖大生,肖二生所有的家人賠命,若這些你都不在乎,那么,趙守孝一天不認我,我就一天來一次,在你身上補一腳,放心,不會死,只會痛。”
冷冽殘忍的話語說完,趙擎天再也沒有心思去看其他人,心里很亂的大步離開,剛剛知道自己有兒子有孫子的喜悅被趙肖氏的話打得七零八落,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在那般痛苦的環(huán)境中長大,他得好好想想,兒子,孫子,他趙擎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等到這事情解決后在好好地收拾趙德他們,明明當時那么信誓旦旦地答應(yīng)要好好地照顧自己的妻兒的,很好,他們就是這么照顧的。
趙擎天一離開,趙家的人好一點的蹲在了地上,比如趙知節(jié)和趙王氏,還有趙思慧,差一點的就像趙德那樣,直接癱坐在地上,至于昏倒的趙周氏此時沒人理會,渾身傷痛不已,話都說不出來的趙肖氏更是沒有人去管。
“我是在做夢是不是?”趙知節(jié)緊握著趙王氏的手,有些茫然地說道:“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看著趙德脖子上的血跡,還有趙王氏面前的一灘血,他想要說服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都不可能。
這不是村子里兩家人為了一點小毛病干上一架的事情,這也不是以前小打小鬧的占便宜,他相信,今天二伯的殺意是真的,他們?nèi)羰怯幸稽c不順從的話,估計,大堂里會多上一句尸體,這是真正的殺人,他更加相信,二伯離開時所說的話絕對是真的。
“娘子,你帶著小樂樂快點離開吧。”想到這里,趙知節(jié)自己也有些發(fā)慌了,不過,看著同樣面色慘白的趙王氏,想著前幾日才確定了肚子里懷有小包包的,眼眶就紅了,他是真的不想死啊。
趙王氏搖頭,“沒有用的,二伯能夠囂張地說出那樣的話,就證明他的官位一定不小,再說,我能逃到哪里去,去娘家只會連累到爹,娘還有哥哥嫂子們的,相公,答應(yīng)我,無論如何,這是都不能連累到我娘家,好不好?”
趙知節(jié)點頭,“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辦法,讓二哥認下二伯,這樣我們才有一條活路的!痹S是慢慢地說這話,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趙知節(jié)開口說道。
趙王氏接著搖頭,“這是恐怕沒有那么簡單,相公,我們回去吧,我想小樂樂了!狈路鹪谏肋吘壸吡艘辉,趙王氏特別想回到自己的家里,至于趙家這些人,他們真的不想理會。
“三哥,三嫂,你們不能走,你們走了,我們該怎么辦?”趙知義看著趙知節(jié)兩口子相互扶著準備離開,連忙開口叫道。
“是啊,老三,你不能拋下我不管的,我可是你的親爹。”趙德緊跟著趙知義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趙守忠黑著臉,沒肉皺得很近,他實在是不想承認,剛剛的事情他真的嚇傻了,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老三,你是不是想到什么辦法了?這個時候,大家應(yīng)該相互幫忙的,若是我們出事,你們也跑不掉的!
趙知節(jié)是有一點辦法,可他不能夠說,這些人知道之后,幫不上忙,反而會破壞自己的想法,所以,他搖頭,沉默以對。
而終于,趙思慧扶起了趴在地上的趙肖氏,趙肖氏咬緊牙關(guān),吸氣吐氣了許久,才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沒有那么嚴重了,吐出兩個字,“報官!”
“娘,你瘋了,沒聽見二伯剛剛所說的話嗎?縣令大人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壁w知義憤怒地盯著趙肖氏,“你就不能夠消停一點嗎?剛剛?cè)舨皇悄阏f出那些話刺激到了二伯,他又怎么可能會說殺了我們?nèi)疫@樣的事情,娘,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自私,為自己的兒女,孫子孫女想一想啊。”
“你閉嘴,你知道什么,我有我自己的計劃。”趙肖氏的三角眼一沉,開口說道,“無論他趙明做多大的官,別忘了這里是杏花村,不是誰都能夠撒野的地方。”趙明對自己的侮辱,剛剛踹自己一覺的痛,她怎么能夠忘了,她和趙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娘,你先說說你的打算,我們商量胰腺癌,認為行得通再說。”趙守忠開口說道。
于是,趙知節(jié)和趙王氏延緩回家一個時辰,聽著趙肖氏的計劃,心里很是震驚,又覺得有些荒謬,看似每一句話都行得通,可是,見趙家所有都一臉贊同的表情,兩口子保持沉默,只是心情很是沉重,他們可不認為肖大丫或者縣令家的幾位公子會像娘期望的那樣去行動。
縣城這邊,即使是時間已經(jīng)到了臘月末了,李家過年的氣氛卻遠遠沒有外面濃烈,臘月二十七這一天,周建宇由著李青寧陪同,將縣城各街道都轉(zhuǎn)了一遍,若不是吳天和周建宇的貼身侍衛(wèi)其實太過強大,恐怕他們兩位貴公子也是會被擠壓的。
無論是富人區(qū),窮人區(qū),酒樓,茶館,各種商鋪,幾乎都是人山人海,熱鬧的景象甚至是京都都比不上的,看得周建宇一陣眼熱,心想若是這永昌縣成為自己的后備力量,那么,對付太子他至少可以再緣由的基礎(chǔ)上增添三分的把握達到九成。
“李公子,如今快午時了,我這也有些餓了,還不知道你們這里有什么美食呢?”周建宇的笑容很是得體,不過,依舊帶著皇家特有的高貴。
一聽這話,李青寧并沒有直接帶著人離開,而是像不經(jīng)意間地問起了周建宇的口味,即便他們早就知道,想著這幾天周建宇都在自己家里用飯,他們特意吩咐了廚子,按照這位二皇子口味的反方向上飯菜,沒想到這二皇子依舊吃得津津有味,看得即使是身上背著永昌縣這么大重任卻依舊活得逍遙自在的李家三兄弟胃疼不已。
而周建宇絕對不會相信對方是不經(jīng)意地問出這個問題的,笑著說道:“我并不挑食,聽說李大公子在縣城有一家酒樓,我們不防去那里。”李大公子的生意基本上就沒有怎么在大周境內(nèi)做,一是為了不想讓李家賺去太多銀子,二也是防止大周的情報被他們竊取,要知道酒樓這種人多混雜的地方,可是很好打聽消息的。
周建宇這話,讓吳天,李子,甚至是李青寧都愣了一下,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們可是很清楚,自從李青軒嘗過辣椒的滋味之后,就四處收集種子,大面積的種植,如今不說能夠銷售到其他國家,永昌縣內(nèi)他的酒樓都是能夠供應(yīng)的,想著這幾天沒有什么味道的飯菜,再想著李青軒徹底像永昌縣人退出那紅彤彤的火鍋,怎么能夠不流口水。
而三人的反應(yīng)卻讓周建宇生生的誤會了,以為那酒樓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怎么?二公子,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嗎?”
“沒有,”李青寧知道對方誤會,也沒有多加解釋,從住在自家里這幾天,周建宇的生活看來,他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累,他真不明白當事人為什么還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吳天,在前面開路。”
等到了一座三層酒樓面前時,聽著里面的人聲鼎沸,這大冬天的,他們甚至能夠感覺到一陣陣熱浪撲面而來,帶著特有的香辣味道,讓李青寧覺得他也是真的餓了,“周兄,請!
“二公子,請!碑斎,周建宇也只是說說而已,率先抬腳的依舊是他,畢竟,他這一次來到永昌縣,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大周皇室,絕對不能丟了皇族的臉,李青寧倒是不在乎,微微落后一步,跟在周建宇身后,只是李子不悅地撇了撇嘴,哼,裝什么,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明明是他家公子才是大爺好不好?
“哎喲,”李子的抱怨直接被酒樓的掌柜的聽到了,瞧著他滿面的紅光,穿著不是很厚實的衣服,額頭上還在冒汗,卻滿臉笑容地奔了過來,“二爺今天竟然來這里了,大爺怎么不早些給小的說一聲,好讓小的為二爺準備您最愛吃的。”邊說著話,行禮的動作是絲毫不差,想想這些日子所賺的銀子,哎喲,他的娘啊,生活可真是太美好了,就是有些累人。
“別亂說,”李青寧眉頭一挑,向掌柜的介紹周建宇,“這是大周京都來的周二公子,他可是你們家爺?shù)馁F客,好好伺候著,知道嗎?”
“知道,見過二公子!蹦钦乒竦难凵裰皇俏⑽㈤W了一下,隨后就揚起奸商般的笑容,“像二公子這樣尊貴的客人,自然是要去三樓最豪華的包間了,小的親自帶兩位爺去,火二,火二!
“掌柜的,什么事,沒見我忙著呢。”一個長相機靈的小伙子蹭了上來,說著這話時,還用汗巾擦了擦額頭上滾滾冒出的汗水。
“幫忙看著大堂,我?guī)晌粻斎ト龢前g!闭乒竦囊矝]有多說,之后挽著腰替兩人帶路。
對于這樣吵雜的地方,周建宇有些皺眉,大堂很大,桌椅雖然擺得整齊,可是除了留出兩個人走路的過道之外,基本上就是擠擠挨挨的在一起,一眼望去,那紅木的桌子,上面翻滾著紅紅的湯鍋,卻沒有一個空座,甚至有好些人在外面等著,即便這是飯店,生意未免也太好了,上樓時,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眼柜臺上的價格表,心里更是驚訝,這價格,就是在京都最好的酒樓也沒有這么貴的吧。
只是,當看著李青寧吃著一片紅的湯鍋菜同時,還不忘安排吳天和李子在隔壁的小包間也搭了一個小鍋,自己動手,吃得汗流浹背,與那優(yōu)雅的動作,溫和的笑容實在是相差甚遠,“二公子,你怎么不吃,這可是今年我大哥才推出的美味,快點嘗嘗吧!
“呃,好。”李青寧自然是不會給他夾菜,周建宇給身邊的小廝一個眼神,便燙了一片他最喜歡吃的嫩牛肉,蘸過醬汁之后,那辛辣的味道,差點讓伺候在他身邊的幾個人以為周建宇食物中毒。
“怎么樣?好吃吧?”李青寧動作不滿,因為他也喜歡吃牛肉。
“很好。”雖說最初是挺受不了這味的,可是越吃,他就越覺得好吃,不過,他也不會忘了自己的任務(wù),可是來視察永昌縣的,“對了,我看著剛才樓下也有不少人點牛肉,你們這里殺耕牛不犯法嗎?”這還公然的賣牛肉,要知道,就算是在皇宮,就算是皇上,每年吃的牛肉也是定量了的。
“怎么不犯法?不過,從去年開始,我哥就專門在大秦那邊買了一塊大牧場,專門用來養(yǎng)牛,這不,今年吃的牛肉,都是從那邊運過來的,永昌縣的耕牛也是同樣不允許殺的。”無論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李青寧都選擇性地將話說了出來。
不過,這話聽得周建宇有些郁悶,大周與大秦的關(guān)系一向就稱不上好,他他們也不可能像李青軒那樣做,“這是月牙?”突然,看著翻滾的紅湯里冒出的一顆紅紅的辣椒,開口問道,他府里也養(yǎng)有兩盆月牙,所以,用筷子夾出來,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他從來不知道,月牙也是能吃的。
“是啊,我們也是最近兩年才發(fā)現(xiàn)月牙能吃的,如今正打算大面積的種植,若是二皇子有興趣的話,離開的時候,我會讓人準備月牙的種植方法,讓二皇子帶回去!睂τ诩Z食的種植方法,李青寧的想法與肖瑤是一樣的,就算是永昌縣以外的人種植了之后,產(chǎn)量增加,對于他們根本就不會有影響。
“如此,就有勞二公子了!敝芙ㄓ羁粗钋鄬,突然有一種他比自己過得好,生活比自己幸福的感覺,他不用擔心自己的兄弟會跟自己搶奪位置,很早之前,他們?nèi)值芫鸵呀?jīng)分工好了,他的父親也不像自己的父親那樣,忌憚著自己的兒子,給自己安排重大任務(wù)的時候一定會派自己的對頭來監(jiān)視自己,當然這種感覺,這隱隱的羨慕,也只存在了一會,畢竟,自己要當?shù)氖腔实郏芾碚麄大周,一個小小的永昌縣又怎么能夠與之相提并論。
之后,兩人邊吃邊說,繼續(xù)聊了一些話題,李青寧則是選擇能說的說,氣氛倒是和諧,只是,
“公子,有人報案說,杏花村出現(xiàn)了殺人犯,還是?”吳天聽到手下的匯報,立刻走進來,說到這里的時候,看了一眼周建宇。
“說吧,二皇子又不是外人,這人膽子不小,明明都快過年了,竟然還出現(xiàn)這么重大的案件。”在永昌縣,殺人案實際上真的不太多,李青寧一看吳天的表情,就知道是趙擎天惹出來的,才會如此大度地說道。
“是,那人雖然并沒有真的殺人,不過,傷了一對夫婦,并且放下話,要殺了他們?nèi)!眳翘煲蛔忠痪涞仃U述著,“那人,叫趙擎天,跟大周左將軍一個名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李青寧看著周建宇沒有回答,兩人的臉上帶著的是同樣的笑容,不仔細分辨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差距,“呵呵,這個趙將軍,他也只是說著玩的,二公子,吳捕頭,你們不要放在心上,他若是真的要殺人,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隱情的!
即便是心里再不喜歡趙擎天,就憑著兩人是一同來的永昌縣,在李青寧面前,他也是要維護著對方的。
“二皇子這么時候我也就放心了!崩钋鄬幮χf道:“吳天,你下去吧,既然事情沒發(fā)生,就不追究了!比羰悄馨掩w家的那一群人殺了更好,那樣既可以為趙兄弟報仇,又有了理由將趙擎天留下,真是一舉兩得。
李青寧的想法周建宇是一清二楚,“提到杏花村,我聽說那里有人生下五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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