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被你摸光了
東方流景斜躺在床榻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而放,紅色的衣衫領(lǐng)口敞開些許,輕柔而狂放的墨發(fā)飛瀉而下,他在見到林瑾瑜如此驚詫的表情時,半闔了眼眸悠然回道:“你不記得昨日夜里發(fā)生了什么嗎?”
林瑾瑜在見到東方流景如此妖孽的躺姿時眼角微顫,這個男人是人還是妖?聽妖孽男如此說話,林瑾瑜秀眉輕皺,除了記起昨晚自己中了媚藥然后昏倒在了云府之外,其余全是一片空白。她根本就不記得昨天晚上見到了東方流景。他又怎么會在自己房間里呢?
東方流景見狀一臉的委屈,他薄唇微動哀怨道:“你該不會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記得什么?”林瑾瑜抬高了眉,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該不會在昨天夜里因為媚藥的發(fā)作而將東方流景熊撲了吧?想到如此美艷秀色可餐的東方流景,林瑾瑜想想或許真的有這種可能時,嚇得眼眸瞪大如銅鈴。
林瑾瑜驚出一身冷汗,她沒有將他怎樣吧?
東方流景劍眉輕顰,嗔道:“你昨天晚上扒開了人家的衣服,人家的身子都被你摸光了……你這是要賴賬么?”
“什么?!”林瑾瑜的嘴角狂烈抽搐。
人家?她的那個神。∵@個男人還要不要再妖孽一點(diǎn)?
不過,他如此說話竟是沒有讓她覺得半分的惡心,看來美麗的男子發(fā)起嗲來卻也有著另一番風(fēng)景。
她昨晚真的將他上下摸了個遍么?
可是,她的身體沒有半分的疼痛感覺,想來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的東西。
她怎地半點(diǎn)記憶都沒有?難道是云思辰給她吃了些什么東西嗎?東方流景認(rèn)識云思辰?
“你不打算對人家負(fù)責(zé)么?人家連手都沒有被女子碰過呢……”床榻上,東方流景繼續(xù)怪嗔。
林瑾瑜盯著東方流景,抬眉問了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事:“上次在馬車之中,是云思辰讓你過去的?”
想起那日東方流景的神情,很顯然他事先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也不認(rèn)識自己。難怪她后來去問聽風(fēng)是不是給她找了個妖孽美男,聽風(fēng)會用那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樣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嫖妓的恩客一般,弄得她當(dāng)時很想將聽風(fēng)一頓暴打。
原是因為這樣!
那個該死的云思辰,竟然這樣玩兒她!今日又是這樣,居然將中了媚藥的自己扔給東方流景。而她居然還以為他那夜來找自己是想要安慰自己,靠!他根本就是來看戲的!
他想死啊?
“云思辰?jīng)]有告訴你么?我以為你知道這事呢。”東方流景面上神情無辜,心里卻想著,云思辰啊,這次恐怕不是熊貓眼這么簡單的事了吧?讓你昨兒個夜里那樣整我?
林瑾瑜正了正神色,說道:“不管你說什么,我知道我們之間并未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昨日夜里的事情我一概不記得了,就當(dāng)是你救了我,這算是我欠你的一份人情,倘若他日你有什么事我能幫得上忙的,我定然不會推卸,現(xiàn)在,請你從我的房間里出去。”
古代的男人都是些什么毛病,動不動就往女子房間里跑,如今更好,竟是跑到床上去了。
再說了,她不認(rèn)為東方流景這樣的男子會喜歡上她這樣平凡的女子,因為,每一次與他相遇,她都能看清他眸中的冰寒,那是一雙沒有感情與溫度的眼眸,這樣的男子,是沒有情感可言的,也絕不會輕易愛上誰。
東方流景舒展了俊眉,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走了,你欠我的情我記下了。”
言語之后,林瑾瑜就見東方流景緩緩起身,他修長的手指游走于衣服的邊緣,每一個動作都那么的舒展與魅惑,林瑾瑜娟眉微挑看著他在房間之中整理好衣服之后打開了房門大刺刺地走了出去。
院外,晨輝斜照進(jìn)來,欣兒在打掃衛(wèi)生,聽雨也在收拾院落。
東方流景一身火紅的衣衫仿似能照亮半邊天似的,當(dāng)他拉開房門之后,由于房門的破舊發(fā)出了一聲巨響,欣兒與聽雨便應(yīng)聲轉(zhuǎn)回頭。
當(dāng)她二人看見小姐的房間里竟是走出一名男子時,聽雨嘴巴微張,欣兒竟是伸出指著東方流景顫抖地叫道:“男……男子……”
小姐的房里怎么走出來一個男子,還是一個美男子!
東方流景在見到二人時,薄唇微揚(yáng),竟是好心情地?fù)P手打了聲招呼:“二位早上好!
欣兒愣道:“早……早上好?”
這個男子昨天在小姐房里睡下的么?還跟她們這么自然的打招呼,那樣的感覺好像姑爺似的。
聽雨看著這個紅衣男子,小姐昨夜不在房中是去找男人了?小姐果然魅力大啊,找男子都能找如此美艷的。
房內(nèi)的林瑾瑜在聽見東方流景的聲音后驚得奪門而出,當(dāng)她看見欣兒一臉的驚愕而聽雨一臉的曖昧?xí)r,她擺手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說罷側(cè)眸盯著東方流景,眸中瞬時有火苗躥出。
東方流景轉(zhuǎn)回身看著林瑾瑜,聳肩無辜說道:“是你讓我走出房門的。”
說罷烈焰般的水袖云動而起掩了唇,旋即飛身而上紅色的身影頃刻便消失在了后院兒上空。
“你這次怎么那么聽話了?真是該死!”林瑾瑜對著東方流景消失的方向厲聲暴喝。
欣兒在見到飛身之上的紅色身影時,雙手捧在胸前搖頭道:“好英俊的男子哦……”
“小姐?他是誰呢?”林瑾瑜暴喝之后,聽雨笑得一臉桃花燦爛。
林瑾瑜低下頭,臉上瞬間黑如烏云:“誰都不是!”
說完之后轉(zhuǎn)身進(jìn)屋,將房門重重地摔上了。
該死的東方流景!她怎么就招惹上了這么一個妖孽男人?
院內(nèi),留下欣兒與聽雨面面相覷。
轉(zhuǎn)眼便到了端午夜宴之日。
皇宮禁城坐落于紫堯城的最中心,這里是南臨國最尊貴的人住的地方,整個禁城金碧輝煌,顯示了皇家的氣派。
南臨一直臣服于東琳,前些年,因著南臨叛亂,東琳皇帝派南宮澈舉兵鎮(zhèn)壓,自那時起,宣王南宮澈便在紫堯城郊落了戶。
這一次,因為是為東琳太子設(shè)宴,是以,皇帝納蘭昊月自然也會邀請駐守在紫堯城郊的宣王以及家人一同來禁城赴宴。
宣王南宮澈帶著幼子南宮燁一同進(jìn)了宮。
因著是皇家禁城,非禁城內(nèi)的馬車必須停留在宣武門處,宮內(nèi)有軟轎來迎接參加宴會的眾人。
南宮澈的馬車停好之后,他率先下了馬車,南宮澈身穿一襲青色的錦袍,他劍眉飛揚(yáng)斜伸入鬢,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臉上帶著慣有的如春風(fēng)般的笑意,他雖已經(jīng)四十有余,可是看起來卻是如青年男子般俊逸瀟灑。
迎接南宮澈的宮女們在見到英俊的宣王時,皆是低眉竊竊私語,小女兒的狀態(tài)顯露無疑。
然而,當(dāng)眾宮女們還未低眉耳語完時,再次抬眸卻是見到一個身穿白衣臉上帶著黃金鬼面具的男子,那個男子屈身坐在一個木制輪椅之上。
“鬼啊……”由于對比反差太過強(qiáng)烈,有兩個宮女在轉(zhuǎn)瞬之間見到鬼面男子時竟是嚇得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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