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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挖坑給她跳


  閻魈與白烈轉身趕回保險庫,卻見原本看守大門的兩個下屬不知何故沒了蹤影。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在對方的眼中讀到了一樣的訊息:有問題!

  于是,不覺加快腳下的步伐,走了進去。

  在第一重大門前,閻魈和白烈迎面與正從里面走出來的下屬撞上。

  “首領,白主事!”

  “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看住門口嗎?誰準你們二人私自離開崗位的?”白烈眉目一挑,厲聲道。

  “首領和主事息怒,容屬下解釋。”下屬見白烈冷了臉色,連忙道。

  “說!”閻魈冷冷哼出一個字。

  “是這樣的,在首領和主事離開后,屬下二人奉命看守大門。可沒過多久,庫內就突然傳出一陣聲響,我二人一聽立即就前往查看,故暫時離開了一會。”下屬不敢有絲毫隱瞞。

  “你們是說,聽見里面有動靜?”白烈看了一眼閻魈,道。

  “是!”

  “那你們可有發現什么?”

  “回首領,沒有。只是……”

  “只是什么?”

  “原本擺放在墻角的一只花瓶,卻無故倒在地上碎了。”

  “花瓶在哪里,帶我去看看!”閻魈與白烈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彼此閃過一抹肯定的神色。

  看來,真如他們所料,那個闖入者其實根本就不曾離開過保險庫半步。

  “就在前面,首領和主事請隨屬下來。”

  留下一個下屬看住大門,閻魈和白烈在另一個下屬的引領下,來到花瓶破碎的地方。

  “首領請看。”下屬指了指滿地的碎片,“這個花瓶原本是擺放在對面那個拐彎的角落,可不知為什么,我們聽到動靜后,趕過來察看時就發現它碎在了距離本來位置兩三米的這個地方。”

  “閻,你怎么看?”白烈心下冒出一個想法,但他并未急于說出口,卻把詢問的目光轉向一旁的閻魈。

  “我想,你此刻心里想的就是我腦中的答案。”多年的出生入死,二人早已心靈相通。

  不過是一招投石問路,下屬一個不察,才會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

  想必,他之后就趁下屬無暇顧及的空當,溜了出去,遁走了。

  其實仔細想想就覺得其中貓膩大了:花瓶怎么可能會碎在距離原本位置兩三米的地方,而且好死不死的,偏偏在他們一干追查勢力前后撤出保險庫后才碎?

  不會有這么詭異的巧合,那么重的花瓶更不是一般自然力能推到打碎的,而且碎片還散落在原本位置的兩三米處。

  事實證明這肯定不是巧合,那么,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是人為!

  “看來對方不但身手了得,還很狡猾。”

  白烈不由得有些佩服起這個不曾露面的陌生來客來,先不說他膽敢在深夜只身一人獨闖閻盟,單就這份勇氣,也夠讓閻盟中人自嘆弗如;而更令人叫絕的是,在把閻盟攪得天翻地覆之后,他一招聲東擊西,連用兩次,不著痕跡甩掉一干追蹤的“眼睛”,輕松潛走,以致他們連對方是圓是扁,是長是短,都不知道。

  這樣的身手,這樣的巧智,就連身為閻盟二把手的白烈,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閻,既然我們的想法一致,不如去數據間看看,求證的同時也找找,是否能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面對如此強勁的對手,白烈一下子來了興致,就連頑固的睡意,一瞬間也灰飛煙滅了。

  “嗯。”閻魈點頭贊同白烈的提議,邁腳,率先朝數據間踱去。

  輸入通行證口令,數據間的大門“嗵”一聲自動打開。

  “閻,機關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白烈四下檢查了一下室內的機關,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沒有異常才不正常。”

  保險庫里里外外的安保系統都是由暗一手設計研制,不但極難破解,其反噬力更是駭人。

  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動了某個機關,那么等待他的,便是非死即傷的慘痛下場。

  而如今,數據庫里一切正常,對方非但沒有觸動任何一處機關,相反更是一路暢通無阻離開了這里,那么,此人在機關陷阱方面的資質和能力,只怕并不下于暗。

  有這樣的對手在,閻盟的安保系統等同虛設。

  閻魈掃了一眼數據間,最后,冷冽的目光停留在了天花板,他道,“那里!”

  白烈順著閻魈的目光看去,只見白色的天花板一角,竟然隱隱出現了一個個規則的方形裂縫,說裂縫也不全然,似乎是由什么尖銳的利器所致。

  “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他果然是躲到了這里,難怪我們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蹤跡。”白烈心下生出有幾分惱怒,該死的,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上頭來!

  “兵行險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看來這人的確有幾分急才。”閻魈平生難得認可別人,此人是第一個,只怕也是最后一個。

  白烈頓時有幾分不是味道:“哼,就算他再怎么聰明,只怕也逃不掉原形畢露的結局。”

  “你想說的是……監控攝像頭?”閻魈一眼就看穿白烈的想法。

  “沒錯,只要通知暗,調出今晚數據間的所有監控視頻,我們就會知道,這吃了雄心豹子膽的人究竟是哪個家伙?!”

  “只怕,你的想法要落空了。”閻魈一邊環顧著四周,一邊提醒道。

  “什么意思?”對于閻魈的話,白烈顯然有幾分不解。

  “你想,他既然有膽量經過通風口來到這里,又能在不觸動任何機關的情況下從輕松這里遁走,想來,他必定是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如果我沒猜錯,即便是暗親自出馬,只怕,我們今生永遠也別想看到那段時間里這兒的任何一條監控錄像。”

  “你是說……””

  白烈暗暗在心里感嘆:如此人才,若是自己人,該有多好,如虎添翼的同時還是個無所不能的助手,那日后閻盟在道上,豈不是一手遮天,一家獨大?

  可天不遂人愿,就目前看來,他似乎是敵人的可能性更大些,而且還是一個強大而且強悍的終極大BOSS。

  “我想,他要么就直接破壞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要么就以特殊的手段銷毀了錄像視頻,總之,他是不可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給我們的。”

  對于這個素未謀面的闖入者,閻魈無形中總感覺,自己似乎很了解對方,他的處事,他的風格,他的手段。

  果然,像是印證閻魈的話一樣,白烈在仔仔細細察看了一邊數據間,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

  “閻,太干凈了,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曾來過一樣。”若不是頭頂那塊被松動的天花板,白烈幾乎都要懷疑,那人是不是真的到過這里。

  “不,只要他到過這里,就一定會留下證據,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根頭發絲。”閻魈神情堅定道。

  “閻,你快來看!”突然,白烈驚訝的聲音響起。

  閻魈轉身走近,只見白烈很是激動地從置物柜里取出一份東西,遞到閻魈面前。

  待閻魈打開眼前的東西一看,冷酷的臉上也隨之閃過一抹訝異。

  “被盜的軍火庫分布圖,怎么會在這里?”白烈顯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的確是我們在東南亞的軍火庫分布圖。”閻魈仔細打量一番后道。

  “這是怎么回事?”白烈看向閻魈,一臉迷茫。

  忽然,二人眼睛同時一亮,他們想到一種可能:

  “閻,你說,這分布圖不會是今晚造訪我們閻盟的那個人留下的吧?”盡管白烈覺得不可思議,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閻魈沒有答話,只是蹙起的眉峰昭示了他此刻復雜的內心。

  那人此舉,目的究竟是什么?

  “還是,我們一開始就誤會了,他是友非敵,這次不請自來,其實是為了還回我們的東西?”

  閻魈依然沒有發話。

  “閻,你倒是說句話啊!”白烈頓時覺得沒味,老是他在自言自語,閻卻連個回應的眼神都不給他。

  “烈,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的人里,似乎少了誰?”閻魈話鋒一轉,忽然道。

  “什么?”白烈有些反應不過來閻魈跳躍式的思維模式。

  “是她!”眼前一亮,某個人的臉豁然出現在他的腦中。

  “走!”閻魈什么也沒說,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等等,閻,你好歹告訴我,我們要去哪啊?”白烈急忙跟了上去。

  遠方,黎明已至。

  我是童顏可愛的分割線

  “叩叩!”一陣刺耳的敲門聲擾醒了才闔上眼沒幾分鐘的尤娃。

  “誰啊?”尤娃伸了個懶腰,模糊不清道。

  該死的,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人類睡眠最香的時刻?擾人清夢會遭雷劈的!

  “我!”閻魈冷冷丟出一個字。

  “爹地!”尤娃星眸倏地睜得老大,睡蟲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見她一把從床上跳起,三步并兩步跑到門邊拉開房門。

  “額……”當白烈看到尤娃身上的睡衣拖鞋后,“噗”一聲差點笑了出來。

  這尤娃,怎么喜好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啊,對流氓兔的鐘愛一點也沒變。

  閻魈和尤娃同時轉頭丟了一記白眼,前者是警告,后者是藐視。

  “額……”白烈頓時猶如吃了便便一般,臉上又是青又是白的。

  他不過是看尤娃的睡衣幼稚之極,一時沒忍住才笑了出來,這父女兩有必要同時瞪他嗎?

  “爹地,早啊,今天您怎么起的這么早啊?”尤娃看了一眼天色,滿臉驚喜道。

  自魑的事后,閻魈別說主動找尤娃,就連話,都很少跟她說。

  現下,閻魈主動敲開了尤娃的房門,頓時讓小丫頭有些欣喜過頭。

  “不早了,”白烈插話道,“你爹地根本就沒睡,哪來的早起一說。”

  尤娃沒好臉色地再度瞪了一眼白烈:“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額……”白烈二度吃癟,一時竟找不到什么詞匯嗆回去。

  閻魈也不悅地挑眉睨了一眼白烈:

  這男人,只要遇上尤娃,就皮癢忍不住要和她斗上兩句嘴,即便每次被損得體無完膚,他依然樂此不疲。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接收到閻魈警告的眼神,白烈終于識趣地閉上了嘴。

  “爹地,這么早找尤娃,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尤娃佯裝睡意朦朧地打了個哈欠,不染纖塵的臉上是無害的笑顏。

  盡管她心里,其實早已猜到了閻魈的來意。

  “進去說。”閻魈邁步,不給尤娃拒絕的機會,徑直走進房間。

  利眸四下掃視了一遍尤娃的寢室,濃眉不著痕跡微微蹙起:

  沒有發現,難道,是他想錯了?

  身后關門的尤娃,美麗的星眸悄然閃過一絲狡黠:

  爹地,早就料到你會來,所以,該銷毀的證據她早就銷毀了!

  趁著閻魈和尤娃誰都沒有發話的空當,白烈打量了一眼尤娃的房間,然后道:“丫頭,你可不可以稍微調整一下你房間的裝飾風格啊,到處都是流氓兔,這么多年,你不膩嗎?”

  墻紙,窗簾,家具,棉被,抱枕,衣服,陳設……無一沒有流氓兔的影子。

  白烈從不知道,一個人鐘愛某一個事物,竟能持之以恒這么多年,實在令他開了眼界。

  “要你管!”尤娃沒好氣地朝他翻了翻白眼,隨手抓過床上的流氓兔抱枕,坐了下來。

  “我是關心你!”白烈忍不住強調,“市面上女孩子的東西那么多,你可以試著接受接受其他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比如珠寶啊,化妝品啊,包包啊,衣服啊等等……”

  “白烈,你真俗!”尤娃懶得和這個聒噪的男人說些有的沒的,炙熱的眸光直接轉向閻魈道,“爹地,你到底找尤娃什么事嗎?”

  “沒什么,只是來問問你,昨晚,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閻魈不動聲色道。

  果然!尤娃了然一笑,面上卻假裝懵懂不知:“昨晚嗎?我想想……哦,我沒去哪啊,吃完晚飯后,我先是看了一會電視,后來覺得困得很洗洗就睡了。”

  “你確定?除了這些,沒干別的?”閻魈挑眉道。

  “別的?”尤娃狀似用力回想,最后遺憾地搖搖頭,“沒有別的了。”

  “你不知道有人闖入了保險庫?”閻魈不著痕跡挖了個坑等尤娃跳。

  “有人闖入保險庫?”尤娃大驚,“什么時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尤娃暗笑:爹地,你故意只說有人闖入,卻不說是什么時候,其實是想挖坑讓她跳吧?不過可惜,她尤娃是何等聰明,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就跳進去。

  “昨晚!”

  “昨晚?”尤娃故作沉思,“那爹地抓住那人了嗎?”

  “沒有,讓他跑了!”

  “跑了!真是太可惜了!”尤娃滿臉遺憾的表情,就差垂首頓足。

  “昨晚動靜那么大,你都沒出來看看?”閻魈繼續挖坑。

  “哎,爹地,你也知道,我這幾天因為魑……”尤娃說著,停下來瞄了一眼閻魈的臉,見他并沒有什么反應,才繼續道,“的事……所以,一直沒睡好,許是太累的緣故,昨晚我一早就睡了,而且睡得很沉,直到你們來敲門。至于外頭發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尤娃說的合情合理,滴水不漏,更何況以魑作名目,旁人聽了都不免心生憐惜。

  “是嗎?”閻魈利眸一沉,“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隨時保持警惕很重要,可你竟連昨晚外面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看來,你還需要好好鍛煉。”

  “是,爹地,尤娃以后會注意的。”尤娃回答的畢恭畢敬,無懈可擊。

  “對了,你見過閻盟在東南亞的軍火庫分部圖沒?”第二次挖坑失敗,閻魈不死心地又挖了一個。

  尤娃思緒飛轉,爹地這個問題,她答見或沒見過都不妥當。

  見過,那她的嫌疑就大了,畢竟見過這幅分布圖的,除了閻魈白烈外,恐怕只有閻滄海了,她若回答見過,那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扔嗎?

  沒見過,那她也一樣也脫不了嫌隙,常人連軍火庫分布圖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卻答“沒見過”。潛臺詞不是說明,至少她是知道有這個東西存在的,只不過沒見過而已。

  所以,尤娃迅速斟酌了一下用語,才歪著小腦袋疑惑道:“爹地,軍火庫分布圖是什么?我怎么都沒聽說過。”

  尤娃的回答令閻魈與白烈同時對看了一眼:這小妮子,究竟是真不知道呢,還是在裝傻?

  若是后者,那她的心計,也未免也過深沉了。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對你也沒好處。”閻魈冷冷一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

  “哦。”尤娃聰明的沒有多問。

  “你不好奇那是什么?”白烈插話道,尤娃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太過淡定了?

  “好奇啊!”尤娃直言不諱道,“不過好奇也沒用,爹地會告訴我嗎?”

  看出白烈的懷疑,尤娃巧妙地踢了個球給他。

  “額……”這丫頭,很懂得欲進還退。

  “不會吧,所以我也就識趣地沒有多問。”尤娃的回答,令白烈一時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入的點反駁她,只好氣餒地不再說話。

  “軍火庫分布圖,是閻盟在東南亞主要的軍火儲備分部地點圖,上面記錄閻盟每一個軍火庫所在的位置以及儲備數目,是閻盟最重要的機密之一,直接關系到我閻盟的生死存亡。”

  就在尤娃以為閻魈并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的時候,他卻難得地為她解釋了起來:

  “原本,在我們從M國回來前,軍火庫分布圖就已經被兩名不知底細的女盜賊給偷走了,可孰料,昨晚有人只身闖入閻盟,目的竟是為了還回這張圖。”

  “真的嗎?有這樣的事?”尤娃小臉激動道。“那么說,昨晚闖入保險庫的,是友非敵了?”

  “目前還不確定,但我能確定的是,他還回來的的確是閻盟在東南亞的軍火分布圖。”

  “所以,爹地你不會是懷疑,昨晚的事和我有關吧?”尤娃狀似恍然大悟道。

  閻魈濃眉一挑:這小妮子,該聰明的時候故意裝傻,該裝傻的時候又故意挑破紗窗,真是和她的喜好一樣另類啊。

  “那么,是你做的嗎?”閻魈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問。

  “如果尤娃說不是,爹地相信嗎?”尤娃小臉認真反問道。

  十一年了,曾幾何時,他真正相信過她?

  “我信!”閻魈道。

  白烈聽了他的話,有些疑惑地朝閻魈看了一眼:閻這是……轉性了嗎?

  “謝謝爹地!”盡管知道這并非是閻魈內心真正的想法,尤娃還是忍不住咧開嘴笑了。

  “那爹地準備怎么做?”話一出口,尤娃頓時驚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

  “你有什么建議?”閻魈眼倏地一沉,她不是說不關她的事,可為何又對此事表現出如此濃烈的好奇心呢?

  “沒有。”

  尤娃暗暗頓了頓心神,告誡自己道:在爹地面前,她決不能有片刻哪怕是剎那的松懈,否則,她所有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不過,尤娃會無條件支持爹地的一切決定!”尤娃一句話,巧妙將注意力轉到一邊,同時不忘表現自己對閻魈的崇拜。

  “這丫頭!”白烈看著尤娃認真的模樣,撲哧笑了出來。

  一邊去!尤娃不屑地睨了一眼白烈。

  至于嗎?白烈也回敬了她一記。

  至于!尤娃雙眸堅定。

  額……白烈只覺無語。

  “那現在,是你不是可以向我解釋,在雷幫發生的事?”閻魈雙眸一瞇,直視尤娃道。

  “額……什么事?”這次尤娃不是裝傻,而是真的忘記是什么事了。

  “小妮子,你就裝,繼續裝!”白烈不忘在旁邊煽風點火。

  “閉嘴!”尤娃嬌斥一聲,這個雞毛男人,什么時候都不忘落井下石。

  “閻!”一而再再而三受尤娃欺負,白烈不滿地朝閻魈投訴。

  “閉嘴!”閻魈也沒給白烈好臉色看。

  “我……”數度遭遇冷眼待遇,白烈頓時連哭的心都有了。

  “讓我幫你回憶是什么事嗎?”閻魈目光一沉,危險乍現。

  “額……不不用,尤娃還是自己想吧。”小腦袋開始努力回想,終于,她眸光一亮,“哦,爹地,你說的是雷雄那件事啊!”

  “解釋!”閻魈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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