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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養(yǎng)女為患:爹地借個種 > 第44章香艷療傷

第44章香艷療傷


  白烈瘋狂駕駛邁巴赫,一路將中槍的閻魈送入其名下別墅。

  暗早就命人準備好了房間和所需的醫(yī)療器械,只等閻魈一行抵達,立馬就有人上前將閻魈連同辛術(shù),直接送進手術(shù)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尤娃在手術(shù)室外不住徘徊,有一刻,她突然無比感激閻滄海,若不是臨行前他堅持要閻魈帶上醫(yī)生辛術(shù),只怕此刻,閻魈早已與死神聊天去了。

  “大小姐放心,辛術(shù)醫(yī)術(shù)高超,首領(lǐng)不會有事的。”陪同在一旁的魑忍不住出聲安慰。

  “讓你多嘴,我當然知道爹地不會有事!”尤娃瞪了魑一眼,滿臉的不耐煩。

  “是,屬下知錯。”魑低頭不再言語。

  “大小姐,求你別再走來走去,我看得頭都快暈了。”相比其他人,白烈卻顯得鎮(zhèn)靜多了。

  與閻魈出生入死多年,白烈是最了解閻魈的人。

  這些年,閻魈受過的傷不計其數(shù),一身銅皮鐵骨早就在槍林彈雨里練就得爐火純青。比這次更嚴重的傷白烈也見過,但最后,閻魈總能硬著頭皮挺了過來,再休整一段時日,照樣生龍活虎。

  更何況,有“黑道華佗”的辛術(shù)在,白烈相信,閻魈肯定不會有事。

  但白烈清楚,不代表其他人就明白,尤娃顯然就屬于后者。

  當她看到子彈穿過皮膚射入閻魈的胸膛,那一刻,殷紅的鮮血刺痛了她的雙眼,同時被刺痛的,還有那顆孤寂了十八年,冰冷而麻木的心。

  要不是為了救她,爹地也不會中槍……只要一想到這,尤娃的心就猶如針刺。

  “暈就別看,哪涼快哪呆著去,嘰嘰喳喳像個長舌婦一樣,讓人討厭!”尤娃一如往常,很沒好氣道,只是那微微焦慮的星眸卻泄露了她此刻真實的心情。

  “我……”白烈張了張嘴,到底沒像平日那樣回嗆回去。

  只因為,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焦灼和不安。

  忽然,白烈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也許,他之前的擔憂,是多余了!

  眼前的小妮子,是真心將閻魈當成了她的親人。

  手術(shù)還在繼續(xù)……

  原本奉命前去處理雷幫后事和追查暗殺者的暗此刻卻匆匆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怎么回事?”白烈看了一眼暗的神色,直覺出了什么事。

  “我?guī)粟s到雷幫時,整個雷幫連人帶東西,全被炸沒了!”

  “什么?”白烈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

  明明他們離開時,雷幫還好好的,除了發(fā)生爆炸的雅間,并沒有其他的異樣啊。

  “初步斷定是人為的。”

  “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沒有。不過發(fā)生爆炸的原因應(yīng)該是源于一枚M國最新研制出來的微型巨能導彈,指甲大小的迷你導彈看似不起眼,卻擁有將一幢幾十層的建筑物瞬間夷為平地的巨大能量,而且它內(nèi)置GPS全球定位操控系統(tǒng),只需一個簡單的電腦程序,即刻就能引爆導彈,造成難以估計的后果。”

  暗就自己目前掌握的信息一字不落告知白烈。

  “去查查,最近購入過這枚導彈的人或組織有哪些,如此殺傷力強悍的武器,就連閻盟都尚未引進,想來必定造價不菲,非一般人或組織能擁有。”

  白烈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此事有貓膩,他們前腳才離開雷幫,后腳就有人扔了一顆炸彈將雷幫夷為平地,這擺明了就是殺人滅口。

  想來應(yīng)該是擔心閻盟事后查出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整個雷幫都給炸了,讓閻盟連半根頭發(fā)絲也找不著。

  如此一想,白烈隱隱有些不安起來,對方顯然是敵非友,而且來頭頗大,然而至今為此,他們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更甭提他的廬山真面目。

  若是敵人在明處,白烈倒沒那么擔心,畢竟,論實力,閻盟在黑白兩道,尚無人能出其左右;但現(xiàn)下此人深藏暗處,尚未露面就已經(jīng)造成了這么大的轟動,若是他親自出手……

  白烈不敢往下想,這是個極其強大的敵人,而他們連敵人的半分底細也摸不著,看來,此事棘手了。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有活口?”

  “沒有,我?guī)俗屑毞檫^現(xiàn)場,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別說是活口,就連半只活著的蚊子也沒有。”

  “如此看來,這枚導彈的威力,果真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白烈說著,心下已經(jīng)開始劃算,只待他一回閻盟,他首要做的,就是立馬引進這枚導彈,以防其他競爭者覬覦。

  “可有查到暗殺爹地的是何人?”一直沒有言語的尤娃出聲問。

  比起其他,她只在乎這一點。

  “沒有。”暗有些不敢直視尤娃的眼,眼看首領(lǐng)在M國的地盤上被暗殺,而他竟連對方是誰都查不到,他實在是太無能了。

  “這不怪你,暗,只能說明對方太狡猾了。”白烈看出暗的自責,出聲安慰道,“你說,暗殺閻與轟炸雷幫這兩件事,會不會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又或者是雷雄的人干的?”

  “不會!”尤娃想也沒想道。

  “哦?大小姐何以見得?”白烈抬了抬眉,這小妮子的反應(yīng),是不是有些……

  尤娃見白烈神色有異,這才驚覺自己一時嘴快差點說漏了嘴,不過聰明如她,三兩句就消除了白烈的疑慮:

  “你想想,如果這兩件事是同一個人做的,那他何不趁我們被困在雷幫時就一個炸彈炸飛我們,何必還要等我們走出雷幫,才使用暗殺這一招,不是多此一舉嗎?以此推斷,第二種假設(shè)就更不可能了。試想,能在幫里一次解決我們,還需要在外面玩一次暗殺嗎?他雷雄又不是閑得蛋疼?”

  “大小姐說的很有道理。”魑和暗同時表示認可。

  “額……”什么叫閑得蛋疼?這小妮子,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說話也不注意點措辭,連他白烈這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聽了,都不免替她臊得慌。

  “而且我認為,暗殺爹地的,只怕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才對。”

  “我同意大小姐的看法。試想,我們離開閻盟前往M國,這一路的行程我們都是保密的;對方不僅要過濾我們的情報網(wǎng),還要避開雷幫的巡視,事先踩好點,進行暗殺工作;事后又能輕而易舉逃脫我們的追查,而且還不留下一絲的蛛絲馬跡……所有這些,顯然不是靠一個人的力量能完成的。”

  “那這樣說來,在M國,竟隱藏著一股不為我們所知的敵對勢力?”白烈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就不免后背生涼。

  若真是這樣,他們必須想方設(shè)法盡快揪出這個敵人,畢竟,被人在暗處盯梢的感覺很不好受。

  “也不一定是M國,或許是我們某個所熟悉的敵人與我們玩的一招故弄玄虛呢?”隨后趕來的影也加入探討的隊伍。

  “影,你的意思是……”

  “尤家!”

  尤娃一聽到這兩個字,眼皮不由跳了一下:若暗殺一事真是尤家干的,她發(fā)誓,她一定饒不了他們!

  “影的猜測也不無道理,以尤家一貫的行事的風格,這種事的確是很像他們的手筆。”也只有尤家,才做得出這種背后捅人的齷齪行徑。

  “既然有這可能,暗,你馬上著人去查一下出入境記錄,看是否有尤家的人近期來往過M國,至于其他的事,等閻好了再說。”

  “是。”暗突然又想起一件棘手的事,道,“雷幫的事已經(jīng)驚動了M國警方,我們又曾在那里出現(xiàn)過,我擔心他們很快會找上門。雖然此事與我們無關(guān),但我擔心會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件事倒也不難解決。影,你弄些錢,去疏通疏通一下,不要讓他們來打擾了閻休養(yǎng)。”

  行事干凈利落,一絲不茍,閻盟二把手的名號,從來不是虛的。

  手術(shù)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辛術(shù)一臉不安從手術(shù)室里疾步走出。

  “你怎么出來了,出什么事了?”白烈從未見過辛術(shù)如此神色,頭皮一麻,直覺閻魈出事了。

  “傷口太深,子彈只差零點幾公分就射入心臟,現(xiàn)下首領(lǐng)出血太多,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辛術(shù)簡單快速地將閻魈的傷勢描述了一遍。

  “出血多就趕緊輸血啊,你TM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影就差破口大罵了。

  “我當然知道要輸血,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首領(lǐng)的血型是罕見的RH陰性O(shè)型血,血庫存血不足……”

  辛術(shù)的話還沒說完,影就著急開始咆哮起來:“我們中有誰是這種該死的血型?”

  見沒人回應(yīng),影白烈起身就朝魑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馬上聯(lián)系M國各大醫(yī)院,有多少這種血型就送多少過來!”

  以前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閻魈往年經(jīng)常受傷,嚴重時都需要輸血急救,白烈自然知道閻魈血型的特殊性,所以閻盟凍庫內(nèi),一年四季都儲備了足夠的RH陰性血。

  但此刻情況不同,他們身在異國,遠水救不了近火,就算即刻派人從閻盟取血空運過來,只怕也為時已晚。

  “是!”魑領(lǐng)命而去。

  “沒用的,首領(lǐng)現(xiàn)下就急需用血,等魑采血回來,只怕……”辛術(shù)不敢說出那種他連想都不愿去想的情況。

  “你不是一向自詡醫(yī)術(shù)高明嗎?就算只剩一口氣,你都有把握將人救回來,怎么到了首領(lǐng)這,你就變得無能了?”暗走過去,給了辛術(shù)一拳,耳紅目赤道。

  “夠了,住手!”白烈出聲喝止,“現(xiàn)在是內(nèi)訌的時候嗎?”

  暗狠狠瞪了辛術(shù)一眼,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點燃一根煙,狠狠吸了起來。

  辛術(shù)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暗道:這家伙,下手未免也忒重了點吧!

  “子彈取出來了沒有?”在道上混了這些年,白烈很清楚槍傷后首要關(guān)心的是什么。

  “沒有。”辛術(shù)臉色有著深深的挫敗感,“首領(lǐng)失血過多,若是冒然取出子彈,只會加快血流的速度,若沒有血液及時補充,只怕會危急生命,所以,我不敢輕易下刀。”

  “就沒有其他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暫時沒有。”辛術(shù)無力地搖頭。

  一身所學,竟連這小小的槍傷也無能為力,辛術(shù)不免開始懷疑,他到底適不適合做一個救死扶傷的醫(yī)者。

  “不是你的錯,別自責。”看出辛術(shù)的低落,白烈適時安慰道,“好好想想有什么辦法能讓閻再多撐一會,魑應(yīng)該很快就會趕回來。”

  “現(xiàn)存的血量應(yīng)該還能支撐個十來分鐘,再久,只怕……”辛術(shù)的話令所有人頓時陷入深深的無助里。

  “辛大夫辛大夫,不好了不好了。”護士一臉急色從手術(shù)室跑出。

  “怎么回事?”辛術(shù)不由臉色一變。

  “首領(lǐng)的脈搏突然減速,血壓也急速下降,神智已經(jīng)陷入深度昏迷。”護士氣喘噓噓道。

  “怎么會這樣?”白烈也隨之神色大變。

  “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引起的,加上子彈長時間停留在體內(nèi),體內(nèi)器官供血不足,所以才會引發(fā)強烈的并發(fā)癥……”辛術(shù)一邊解釋,一邊朝手術(shù)室疾步走去。

  “那趕緊想辦法啊!”眾人跟在身后焦急萬分。

  “除了及時輸入足夠的血液,沒有其他的辦法,子彈一直不取,時間一久,很容易休克而死……”

  “Shit!”白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影,給魑打電話,看他那邊怎么樣了?”

  “是!”影話才落,人已經(jīng)風一般沒了蹤影。

  “閻身體一向健壯,我相信,他一定能聽過來的!”白烈不知道是在安慰旁人還是在安慰自己。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暗殺了首領(lǐng),我一定將他碎尸萬段!”暗咬牙切齒狠狠道。

  “辛大夫,首領(lǐng)的心率只有十幾了!”有一名護士急色匆匆跑了過來。

  “該死!”辛術(shù)低咒了一聲,一把推開手術(shù)室的門,連忙往里走。

  “等等!”許久不曾言語的尤娃終于開口道。

  “什么?”白烈一干人等齊齊將目光轉(zhuǎn)向她。

  “你說爹地的血型是?”

  “RH陰性O(shè)型血。”辛術(shù)等人眼睛同時一亮,他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真不巧,我也是這種血型。”尤娃展顏一笑,天真而無邪。

  “你不早說!”白烈等人異口同聲道。

  “那還等什么,快,跟我進手術(shù)室!”辛術(shù)欣喜地一把拉過尤娃,就往里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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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娃看著殷紅的鮮血從自己的身體里流出,然后經(jīng)過彎彎曲曲的消毒試管再緩緩注入閻魈的體內(nèi),一瞬間,她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自己的身體與閻魈合二為一,從血肉到四肢百骸,再到靈魂,緊緊疊合在了一起。

  “爹地,用了我的血,從此你就是尤娃一個人的咯!”尤娃小聲在閻魈耳邊嘀咕,嬌小的臉蛋因為輸血的原因而泛著蒼白,卻更為她添了一份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美。

  因為尤娃的血,閻魈的心率和血壓漸漸恢復正常,盡管還是身處昏迷沒有蘇醒,但原本沒有血色的臉上也漸漸有了兩分紅潤。

  “要是還不夠,就繼續(xù)抽!”尤娃躺在一邊的病床上,朝辛術(shù)道。

  “不能再繼續(xù)了,大小姐,否則,你會死的。”辛術(shù)一臉擔憂地看著尤娃,一邊囑咐護士為尤娃注射葡萄糖水。

  “沒事,我還支撐得住。”尤娃的雙眸始終沒有離開閻魈的身上。

  只要爹地沒事,她也就安心了。

  “魑已經(jīng)來過電話,五分鐘后就會有足夠的血液送過來,所以大小姐放心,首領(lǐng)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辛術(shù)安撫尤娃道。

  “是嗎?”辛術(shù)的話不僅沒能讓尤娃安心,反而使她無比失落起來。

  她多么希望,爹地的身體里,只流著她一個人的血,烙印著她一個人的痕跡。其他人的鮮血于高貴的他來說,多余而且骯臟。

  沒一會,換了消毒衣的白烈推門而入,將手中一個小型的冷凍箱交道辛術(shù)手上:

  “血來了!”

  辛術(shù)接過,轉(zhuǎn)身交到護士手上:“放到血庫去,以備不時之需。”

  “大小姐,你感覺怎么樣嗎?”白烈轉(zhuǎn)身詢問尤娃的情況。

  “暫時死不了!”尤娃一如往常給了他一個白眼。

  “聽這聲音,中氣十足,看起來狀況還不錯。”白烈見此,安下心來。

  她還能像平日那樣和自己斗嘴打趣,足以說明并無大礙。

  “辛術(shù),什么時候能把子彈取出來?”白烈走到閻魈病床前,自信觀察了一番后,朝辛術(shù)問道。

  “原則上,只要各項身體指標沒有問題,隨時都可以動手術(shù),不過……”

  白烈聽出辛術(shù)話里的潛臺詞:“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首領(lǐng)剛輸了血,我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看是否有什么排異現(xiàn)象。你也知道,將另一個個體的血液輸入體內(nèi),他的身體總是需要時間適應(yīng)和磨合的,一旦發(fā)生排異,那么手術(shù)是不宜馬上進行的。而且,取彈的時候,如果首領(lǐng)的神智能恢復清醒,對整個手術(shù)過程來說,會更加順利和安全。”

  “好吧,那就照你的意思辦。”對于辛術(shù)的醫(yī)術(shù),白烈是十分肯定的。

  “大小姐,我已經(jīng)叫人為你打掃出來了一間房,你去躺下休息一會吧。”白烈對尤娃道。

  “不用了,我要在這里陪爹地。”尤娃嘴里說著,目光卻始終沒有從閻魈的身上移開。

  “好吧,辛術(shù),那就勞煩你照看一下她。”白烈知道拗不過尤娃,也懶得繼續(xù)勸解,干脆隨她去。

  “放心,我會交代專門的護士照顧她。”辛術(shù)點頭應(yīng)下。

  當天晚上,閻魈終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辛術(shù)仔細查看了所有的身體指標后,決定第二天上午實施手術(shù),取出閻魈體內(nèi)的子彈。

  翌日上午八點,手術(shù)開始。

  一干人等都守在手術(shù)室外,焦急地等待手術(shù)的進行。

  半個小時后,辛術(shù)大汗淋漓地拉開了手術(shù)室的門,神色不安道:“情況不妙!”

  “怎么回事?”白烈聞言,腳下一軟,差點絆倒在地。

  心想,這副使用了三十幾年的臭皮囊經(jīng)過這一天一夜一驚一乍的反復折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散架了。

  “首領(lǐng)對麻藥不耐受,手術(shù)進行到一半,心率和血壓都降至了最低點,而且隱隱有昏迷的跡象。”

  “怎么會不耐受?”其他人臉色一變,同時問。

  “這種情況在醫(yī)學上很常見,因為體質(zhì)的不同,每個人對麻藥的反應(yīng)和耐受力也不盡相同;又或者,因為麻藥注射的位置和量的差異,個人麻醉的程度也不一樣。”辛術(shù)快速簡單地解釋道。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才是眾人關(guān)心的問題。

  “我已經(jīng)為首領(lǐng)止了血,但這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子彈終究是要取出來的,可眼下的狀況……”辛術(shù)顯得很為難,“首領(lǐng)強勢命令我繼續(xù)手術(shù),可我擔心如果真的繼續(xù),首領(lǐng)會因為承受不了手術(shù)帶來的巨大疼痛而引發(fā)心臟類的并發(fā)癥,到時,情況會更加危險。所以,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閻太冒險了,我不同意繼續(xù)手術(shù)。”白烈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我同意白主事的看法。”其他人連忙附和。

  “可是,首領(lǐng)的脾氣,我們都是知道的,他決定了的事,沒人能改變。”魑道出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

  “這……”所有人頓時犯難了。

  “辛術(shù),這子彈非取不可嗎?”一直安靜坐在角落的尤娃,這時開口道。

  “是,子彈距離心臟的位置只有零點幾公分,不取,對首領(lǐng)的心臟和身體危害巨大,一不小心,就會危及生命。”

  “那么,就算現(xiàn)在停止手術(shù),重新縫合傷口,也會痛吧?”尤娃又道。

  “是。”

  不過比起取彈時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后面那句,辛術(shù)還沒來的幾說出口,就被尤娃給打斷了:

  “那就繼續(xù)手術(shù)!”

  “不可以!”白烈想也沒想出聲否決,“大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嗎?難道你沒聽見辛術(shù)說的,如果繼續(xù)手術(shù),可能會危機閻的性命,風險很大!”

  “我知道,”尤娃神色清冷,“如果不繼續(xù),爹地他日還要再痛一次,長痛不如短痛,一次解決多好!”

  “我反對,你這是在拿他的性命開玩笑,若出了什么意外,誰負責?”

  “我負責!”三個字,擲地有聲。

  “笑話,他是我閻盟首領(lǐng),所有人瞻仰的神,若真有個不測,你能負責他,那誰來負責我閻盟上下數(shù)萬人?”

  “白烈,你別忘了,他是閻盟老大,但他更是我爹地!”尤娃冷哼一聲,“身為女兒的,是不是比你們更有權(quán)力決定要不要繼續(xù)手術(shù)?”

  尤娃這一句,頓時將白烈之后要說的話生生嗆了回去。

  “Shit!”她的身份擺在那,的確還輪不到身為朋友兼下屬的他來作決定。

  不過,他實在不愿意看到尤娃拿閻魈的性命開玩笑,只見白烈清了清嗓子,異常慎重道:“大小姐,這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戲,輸了大不了重來,倘若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到時再來后悔就晚了。”

  “白烈,我知道你擔心爹地,不過,我尤娃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你放心,我有辦法讓爹地繼續(xù)保持清醒。”尤娃胸有成竹道。

  “只要手術(shù)過程中,首領(lǐng)的神智一直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那么我有把握,順利取出子彈。”辛術(shù)適時加入尤娃與白烈的爭執(zhí)。

  “你確定?”白烈還是不放心確認道。

  “是,我確定。”辛術(shù)神色堅定。

  “那好吧,繼續(xù)手術(shù)。”白烈轉(zhuǎn)頭直視尤娃,“希望大小姐不會讓我們失望!”

  “我以我的性命發(fā)誓!”尤娃難得沒有給白烈臉色看。

  “事不宜遲,大小姐,你跟我進去吧。”辛術(shù)領(lǐng)了尤娃朝手術(shù)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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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術(shù)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更衣室的尤娃出現(xiàn)。

  “大小姐,你好了嗎?”作為一心上進孜孜不倦的醫(yī)者,辛術(shù)也十分好奇,尤娃所謂的能讓閻魈保持清醒的辦法,究竟是什么。

  “好了!”隨著尤娃的聲音響起,一具赤裸惹火的女體出現(xiàn)在辛術(shù)面前。

  只見尤娃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如墨般的卷發(fā)自然垂落腰間,她靜靜地站在那,不染纖塵的臉上,是靜謐的微笑。

  這一刻,辛術(shù)還以為是哪個仙女誤落了人間,空靈,美麗,讓人不忍褻瀆。

  “大小姐,你這是……”辛術(shù)顯然被尤娃的舉動雷到,從醫(yī)十數(shù)載,看過的女體無數(shù),卻唯獨尤娃,第一次讓他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

  只是,尤娃此舉,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她想……

  辛術(shù)腦中猥瑣的想法才冒了個苗頭,尤娃卻馬上給予了他十分肯定的答案。

  “你是醫(yī)生,見過的女性裸體沒有一千也有數(shù)百吧,所以,你不用管我,只管握好你的刀就是。”

  尤娃踮腳,款款走到閻魈的病床前,絕美的臉上泛著溫柔的色彩:“爹地,讓我來幫你,好嗎?”

  尚有一些神智的閻魈艱難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當他看到光裸的尤娃,無神的雙目倏地涌起怒意:

  該死,她這是要干什么?難道她不知道,這里除了他,還有另外一個雄類動物存在嗎?

  原本盯著醫(yī)療儀器的辛術(shù)突然被電子顯示器上跳動的數(shù)字嚇了一跳,只見他欣喜地朝著尤娃大叫:“真的起作用了,起作用了!大小姐,你繼續(xù),繼續(xù),首領(lǐng)的血壓和心率正在往上走!”

  閻魈顯然沒有聽清楚辛術(shù)在說什么,但見他一雙眼直瞪著尤娃,又是叫又是跳的,不免怒意更甚,血壓和心率便瘋了似的直往上串。

  “我就說我有辦法吧。”尤娃心下得意,“趕緊地,趁我的方法還奏效前,趕緊開始手術(shù)吧!”

  尤娃說著,干脆自己爬上閻魈的病床,在辛術(shù)的幫助下,讓閻魈斜靠在自己的懷里,然后雙手穿過他的腋下從身后抱住他腹肌累累的腹部,赤裸的玉體慢慢貼上他精壯的后背。

  當閻魈與尤娃的身體緊密貼合的一剎那,一股熱流自二人的腳底直竄全身,兩人幾乎同時打了個顫,有什么在二人之間蕩漾開來。

  閻魈情不自禁哼出一聲低吟,而尤娃卻莫名地紅了臉。

  辛術(shù)見此,連忙開始進行手術(shù)。

  因為有尤娃的加入,閻魈暫時忘了疼痛,手術(shù)過程開始變得順利起來。

  也不知道是手術(shù)的原因還是尤娃的碰觸,閻魈的體溫開始漸漸升高,心跳和血壓也一直呈上升的趨勢。

  過高的體溫讓尤娃覺得很不舒服,她試探著移動了一下身體,試圖變換一個姿勢擁抱閻魈。

  然而,尤娃無意間的一個動作卻輕易撩撥了閻魈內(nèi)心深處的男性欲z望,只聽他痛苦地悶哼了一聲,下身的小閻魈豁然揚起了高傲的頭顱。

  “額……”辛術(shù)一陣惡寒,他率先發(fā)現(xiàn)了這一現(xiàn)象,只見他握刀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差點一刀捅進閻魈脆弱的心臟。

  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平順了一下內(nèi)心的情緒,然后努力裝作什么也沒看見,繼續(xù)他手上的工作。

  而隨后發(fā)現(xiàn)閻魈有異樣的是尤娃。

  閻魈在男女情事上,一向需求旺盛,當他不再滿足僅僅是肌膚碰觸帶來的享受后,閻魈開始不安分地在尤娃的懷里來回磨蹭,試圖得到更多的快感。

  精壯的后背摩擦著尤娃豐盈的雙峰,閻魈滿足地呻z吟出聲。

  與此同時,尤娃也并不好過,閻魈精壯的后背用力摩挲著她敏感的山尖,小腹處,一股陌生的熱流正一下又一下地挑戰(zhàn)著她的忍耐極限。

  而閻魈的不規(guī)矩,卻無疑大大加重了辛術(shù)手術(shù)的難度。

  只見辛術(shù)額際漸漸滲出冷汗,握著手術(shù)刀的手開始遲疑起來。

  “這樣不行!”終于,辛術(shù)不滿地開口了,“大小姐,首領(lǐng)老是這樣動來動去,我根本下不了刀!”

  “那怎么辦?”尤娃也沒轍了,盡管閻魈身手重傷,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生理欲望,再加上他壓倒性的力道,尤娃根本對此無計可施。

  “如果可以……”同為男人,辛術(shù)自然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令閻魈安靜下來,但想想面對的是尤娃,頓時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什么?”尤娃一臉好學。

  “如果可以,大小姐可以試試安撫安撫他,也許,得到你的安撫,首領(lǐng)就會乖乖安靜下來讓我手術(shù)。”

  “如何安撫他?”尤娃是真的不懂。

  “大小姐忘了,在閻盟不是有專門的老師教授你這方面的知識,不就是關(guān)于男人需求之類的事……”辛術(shù)循循善誘。

  尤娃聞言,臉上頓時一熱,連耳根子也跟著紅了起來:“我明白了。”

  尤娃咽了咽口水,終于,在辛術(shù)鼓勵的目光下,小手緩緩從閻魈的小腹一路往下,最后一把握住了那具烙鐵般滾燙的兇器。

  “啊……”閻魈忘情地叫出了聲,有白色晶瑩的液體順著尤娃的指縫流了出來。

  “看吧,他果真安靜下來了。”辛術(shù)撇開臉,不去看他們,只是那快速起伏的胸膛卻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

  該死的,就連旁觀者的他,都差點把持不住。

  這畫面,實在太淫z蕩,太血肉,太勾人了!

  “我什么也沒看見,大小姐,你繼續(xù)繼續(xù)!”辛術(shù)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著,然后飛快操起手術(shù)刀,進入工作狀態(tài)。

  尤娃一邊紅著臉,一邊抓住閻魈的分神來回推動著,閻魈果然安分地不再扭動,安靜地靠在她的懷里享受尤娃的服侍。

  二人的體溫在閻魈不斷的呻z吟聲中漸漸升高,忽然,尤娃“啊”的一聲,破口而出,隨后,嬌顏如傍晚的紅霞,徹底燒透了整張臉。

  她該死的爹地,竟然趁她不注意,大手反向穿過他的腰部,徑自探向了她神秘的黑色叢林。

  “怎么了?”辛術(shù)聞言抬頭。

  “沒……沒什么。”尤娃滿是尷尬地搖頭,眼神無意瞥到那個罪魁禍首,竟發(fā)現(xiàn)閻魈那性感的嘴角處,一抹笑意若隱若現(xiàn)。

  “臭爹地!”尤娃咬牙切齒在閻魈耳邊道。

  孰料,閻魈像是聽見了似的,作惡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越發(fā)探進叢林深處,捏住那誘人的紅果果,就是一番來回揉捏。

  “啊……”尤娃差點呻z吟出聲,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之身,最易被挑起情欲的烈火。

  尤娃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一個不禁二度叫出聲來,心下暗想:這該死的爹地,不但需求旺盛,就連調(diào)情手段,都比一般人來的直接高明。

  這樣想著,尤娃手上暗暗用力,握住閻魈命根的手帶著懲罰似得挑起那兩顆飽滿的果實,就是一陣猛烈蹂躪。

  “啊……”閻魈的呻z吟一聲高過一聲,聽在辛術(shù)和尤娃的耳里,心情迥異。

  終于,手術(shù)在閻魈一聲高亢的吟叫里,伴隨一團白色的渾濁物,宣告圓滿結(jié)束。

  “大小姐,你自便,我去處理下。”辛術(shù)端著盛有那顆被取出的子彈的容器,一臉迫不及待道。

  “哦,你去吧。”尤娃翻了個白眼,這辛術(shù),到底是有多么急不可待想要離開這里啊。

  一得到尤娃的許可,辛術(shù)腳底生風,朝著手術(shù)室的大門沖去。

  “對了,等等!”在他臨出門前,尤娃突然出聲喊住了他。

  “大小姐還有事?”辛術(shù)額頭那個汗啊,難不成還要他繼續(xù)留下欣賞少兒不宜的畫面?

  “剛剛的事,你……”

  尤娃還只說了個話頭,辛術(shù)立馬接話道:“大小姐放心,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那就好,你去吧。”尤娃點頭表示贊許辛術(shù)的識時務(wù)。

  “是。”辛術(shù)開門,風一般消失在尤娃面前。

  “爹地,你先休息,我去穿衣服。”

  辛術(shù)離開后,手術(shù)室內(nèi)只剩下閻魈和尤娃二人。

  尤娃小心將閻魈放倒在床上,然后下床,準備去浴室。

  “不……準……走!”突然,一雙大手拉住了尤娃,一聲不清不楚的話語從半昏迷半清醒的閻魈口中溢出。

  “爹地,你需要好好休息。”尤娃一邊好言相勸,一邊用力,試圖掙脫閻魈的束縛。

  “不準走!”閻魈忽然一聲低吼,手下一個用力,尤娃“啊”一聲慘叫,直接撲倒在閻魈身上。

  然后……唇與唇奇妙地撞在了一起。

  “爹地……”尤娃被這一撞,撞得有些頭昏眼花。

  不過,唇上癢癢的,是誰在咬她?還有她光潔小腹處,有什么在朝她敏感的叢林地帶進攻。

  唇?小腹?叢林?啊……

  尤娃差點尖叫,嬌顏再度染上緋紅:不是吧,她的親親爹爹,竟然……還沒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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