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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勁敵?她不屑!


  他終于成功了,打造一座現(xiàn)代化的都市購物廣場,讓夏氏集團的招牌在A市掛在最高處,這些他都做到了。這棟大樓現(xiàn)在依然成為了A市的標(biāo)志性建筑,也是A市最高的大樓,總共有108層。而夏墨寒也將公司的總部搬到這里來了,每天他都會來這里上班,看著這座雕像。

  走進大樓里,位于最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喬可因為是第一次來這里,大家都不認(rèn)識她。而到總裁辦公室只有乘坐專門的電梯才可以上去,所以她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小姐對不起,請問你跟我們總裁有預(yù)約嗎?”前臺的接待小姐很漂亮,170的身高,得體的工作裝,迷人的微笑,甜美的嗓音。

  “沒有。”喬可很認(rèn)真的回答。

  “那對不起了小姐,你不能上去。”

  “哦,那好吧,那我在這里等他下來可以嗎?”喬可并不想為難別人,她也不想給夏墨寒打電話。

  “那請你自便吧,不過我想提醒你的事,那邊已經(jīng)有幾位小姐在等著了。我們總裁一個也不見,就算是他下來了,你也未必能夠見到他的人。”

  “哦?是嗎?”喬可順著接待小姐的手勢忘了過去,果然那邊的休息區(qū)坐著三個女人,“謝謝你了。”

  喬可并不在意,而是直接走了過去。走進一看,這三個女人每一個都是尤物啊。性感的身材,漂亮的臉蛋,一身名牌在身,絕對能夠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的。

  那三個女人看到喬可走過來,原本在聊天的,頓時停了下來,都齊刷刷的看著她,“你也是來找墨寒的?”

  “難道你們也是?”喬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飄飄的問道,然后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七年不見了,當(dāng)年的風(fēng)流總裁還是老樣子啊,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總是會有各式各樣的鶯鶯燕燕在他身邊打轉(zhuǎn)。

  三個女人相互投遞了一個眼神,然后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走到喬可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雖然一身穿的很隨意,可是都是名牌啊。而且,搭配的很好看,一件不怎么起眼的白色襯衫腰間搭配了一條紫色的腰帶,跟腳上的紫色魚口高跟鞋相呼應(yīng)。脖子掛著金色的珍珠項鏈,一層一層的疊在一起,看起來賞心悅目。在配上一套塑身的鉛筆長褲,整個人看起來干練,又不失高貴。

  是個勁敵!

  三個女人都同時在心里這樣想到。

  “哼,墨寒的眼光怎么越來越差了,怎么隨隨便便的女人都能看的上眼啊。”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是啊,不過她是個新面孔,被哄到這里來等著的,也不見得有多得寵啊。”另一個也附和道。

  剩下的一個女人倒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眼神時不時的在喬可身上掃過,轉(zhuǎn)而露出一臉的驚訝。

  “你們先聊吧,我突然記得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不等其余兩個回話,女人已經(jīng)提著自己的愛馬仕包包走人了,樣子確實有點焦急。

  “真是的,說好了今天一起約墨寒出去吃晚飯的,她倒好,自己先跑了。”

  “算了,她走了我們的機會豈不是就多了一層了?”

  “也對啊,我怎么沒想到。”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還不忘投給喬可一個嘲諷的眼神。

  喬可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雜志隨意的翻閱著,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夏墨寒的新號碼。喬可很滿意,因為她再也不用看到那個令她隨時隨地都心驚的號碼了。

  接起電話來,隨口的應(yīng)道,“有事嗎?”

  “你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那頭是夏墨寒帶著質(zhì)問的聲音。

  “我啊。”喬可壞壞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個女人,一種惡作劇的念頭突然升了起來,“我在和兩個美女聊天,她們好像跟你還蠻熟悉的。”

  “什么?跟我很熟?”夏墨寒也是一肚子的疑問,“喬可你是不是在我公司樓下?”

  “你猜呢,你有一次用錯的機會。”喬可打趣道。

  電話那頭突然沒有了聲音,喬可也不著急,夏墨寒現(xiàn)在肯定在求證吧。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總裁的專用電梯內(nèi),夏墨寒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冷漠孤傲的氣勢就像一個王者一般。只是,待他慌慌張張走出電梯的時候,卻一下子變了臉,直直的看著坐在休息區(qū)里的喬可,以及她身邊的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夏墨寒急匆匆的朝著休息區(qū)走去,惹的那兩個花癡女人驚喜連連。

  “墨少走過來了。”

  “他是來找我的,一定是來找我的。”

  兩個人都嬌羞的站起身來,露出嬌嗔的表情,那個樣子跟個花癡簡直就沒有區(qū)別,不,本來就是一個花癡。

  就在她們滿懷期待的時候,夏墨寒卻直接越過她們的身體,徑直走向了喬可。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喬可看著他,露出玩味的笑容,這才掛掉了電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道,“難道我不能來嗎?還是你覺得我來了有些不方便?不過你放心,這里沒人認(rèn)得我,你看我不也一樣被擋在了樓下,上不去嘛。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壞了你的好事。”

  “喬可……”夏墨寒被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給激怒了,一個上前,直接把她擁在懷里,然后低頭吻了下去。

  “啊?”

  “怎么會這樣?”

  大廳里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呼起來,尤其是那兩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可以和變臉演員相比較了。

  被夏墨寒這樣強行吻著,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喬可這一次是特別的爽,和解氣。因為看到那些圍在夏墨寒身邊的女人,她當(dāng)然也是相當(dāng)?shù)牟桓吲d的。就當(dāng)是給她唱一出好戲算了,免得多費唇舌解釋什么。

  這個吻沒有持續(xù)多長的時間,喬可便推開了他,“演戲也不用這么長的時間吧?”

  “該死,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每次都要把我激怒了,你才高興嗎?”夏墨寒怒吼道,在喬可面前,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算了,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很高興了,可以走了嗎?我來接你回家,喬翼還在等你這個爹地回家給他過生日呢。”這才是喬可今天來的目的。

  “今天是喬翼的生日?”夏墨寒有些自責(zé),他這個當(dāng)?shù)模尤贿B兒子是哪天生日都不知道。

  “現(xiàn)在我不是告訴你了嘛,走吧,喬翼每年許的愿望都是一樣的,就是可以和爹地一起過生日。我今天是,是想讓他的愿望成真的。”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聽到喬可說喬翼的生日愿望原來是這個,夏墨寒也突然變的很開心起來。今年他不但要滿足兒子的生日愿望,還要給他一個難忘的生日。

  流年居

  喬翼今天特別的激動,因為這是他記事以來第一次和爹地一起過生日。多年的生日愿望終于成真,作為一個小孩子,他當(dāng)然會很興奮了。還沒有到夏墨寒下班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了。媽咪說又是出去了,喬翼不用猜也知道媽咪肯定是去給自己準(zhǔn)備禮物去了。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徐徐的開了進來,直接進入了停車場。喬翼認(rèn)得那是媽咪開的車子,他高興的迎了上去,“媽咪,你回來啦。”

  “恩,今天怎么會站在門口等我啊?”喬可故意裝著什么都不知道,也閉口不提喬翼生日的事。

  “媽咪。”喬翼有些不開心,“爹地呢?他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今晚上要去應(yīng)酬,大概要很晚才回來,要我們別等他了。走吧,進去了。”

  喬翼臉上的笑容頓時散去,眼睛里帶著失望。他沉著一張臉,跟在喬可的身后,一言不發(fā)。

  晚餐已經(jīng)擺上了桌,喬可招呼著喬翼吃飯,可是他卻磨磨蹭蹭的不肯動。

  “媽咪,我心情不好,不想吃飯了,我回房間去了。”喬翼看到媽咪好像也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心里就更加難過了。

  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個難忘的生日,沒想到,大人們卻是壓根就不記得這回事了。

  喬可做出一副詫異的樣子,“兒子,你心情怎么不好啦?難道有人惹你生氣了嗎?”喬可明知故問。

  是有人惹我生氣,那就是你們。喬翼在心里說道。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呵呵,我看好不了的吧。”喬可故弄玄虛,臉上的惡作劇笑容就像是個調(diào)皮的小孩子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打開門,幾個男傭人抬著一個大大的禮物盒走了進來。徑直來到喬翼的面前,然后放下。

  “這是什么啊?”喬翼好奇的問道。

  喬可搖了搖頭,“打開看看吧,既然是拿進來的,應(yīng)該是我們的吧。”

  喬翼慢慢的上前,這么大一個禮物盒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禁充滿了期待。其實,他心里以為這是喬可為他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

  雖然,喬可表現(xiàn)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喬翼還是很清楚,媽咪是不可能會忘記他生日的。因為以往的每一年,媽咪都會為他準(zhǔn)備一個精心的生日。

  小心翼翼的拆開上面的彩帶,喬翼早已經(jīng)習(xí)慣拆禮物了,對里面的東西也不是很在意。他喜歡的只是拆禮物的時候那種喜悅的心情。

  禮物盒緩緩的打開,就在喬翼剛想去看看是什么的時候,禮物盒卻自己打開了,從里面飛出許多的彩帶來,撒的到處都是。

  “生日快樂。”夏墨寒突然從禮物盒里鉆了出來,興奮的喊道。

  “爹地?”喬翼一時間感動的熱淚盈眶,“爹地。”他激動的上前,將夏墨寒抱住,一直都很堅強的他居然哭了出來。

  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原本以為今年愿望又會落空了,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一個驚喜。

  感動之后,喬翼也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淚花,“媽咪,你的演技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哦?是嗎?”喬可看到兒子開心,她自己當(dāng)然也很高興了。

  這七年來,她每天都要告誡自己,一定要讓兒子開心,幸福。現(xiàn)在,看到喬翼的樣子,喬可心里也安心下來。對于夏墨寒,她的心情很復(fù)雜。如果說為了喬翼的話,喬可是會留下來的,可是他們之間的利刺真的都拔完了嗎?

  喬可不確定,她很想求證的,可是卻無從求之。

  一家三口圍著桌子上,夏墨寒親自給蛋糕插了七根蠟燭,“兒子,許個愿吧。”

  喬翼在跳躍的燭火下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爸爸媽媽,心里也得到了滿足。他一直都想要一個完整的家,現(xiàn)在這個愿望終于實現(xiàn)了。

  他雙手合攏,閉上眼睛,對著蛋糕開始許愿,“我希望爹地和媽咪能夠馬上復(fù)婚,然后我們一家人永遠(yuǎn)都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分開了。”

  聽了他的話,夏墨寒和喬可都沉默了。孩子的愿望很簡單,他只是想和爸爸媽媽在一起而已,這是每個小孩都能擁有的,最簡單的幸福。可是這一切對喬翼來說,卻是得之不易的。

  “呵呵,兒子你放心,爹地和媽咪再也不會分開了。”夏墨寒握著喬可的手,堅毅的說道。

  這一次,他是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喬可在燭火中看著夏墨寒,這個牽動自己心弦的男人,始終都不曾被她忘記過。

  晚上回到房間的時候,夏墨寒的表情變的很凝重,“喬可,我有話對你說。”

  “我聽著呢。”喬可知道他要說什么,可是她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任何的準(zhǔn)備。

  “嫁給我!”夏墨寒突然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就像變魔術(shù)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盒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枚很漂亮的鉆戒。

  喬可靜靜的看著他,說實話感覺很突然,她是想過夏墨寒會跟她提復(fù)婚的事,可是沒想到卻是求婚。

  “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時候,我沒有對你做過這些,現(xiàn)在我都要一一補回來。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七年了,人生又有幾個七年呢?你我都已經(jīng)不再年輕,兒子也已經(jīng)那么大了。再說了,這也是他希望的啊,難道你就不能看在兒子的份上,答應(yīng)我嗎?”夏墨寒現(xiàn)在就是要拿兒子當(dāng)借口。

  反正,只要能把喬可留在身邊,他不介意用任何方式。

  該去冒險嗎?可以去冒險嗎?

  喬可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

  “媽咪,你答應(yīng)爹地好不好?”門口冷不防傳來喬翼的聲音,不知道他已經(jīng)偷聽了多久了

  喬可無奈的嘆氣,“喬翼,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子是不能偷聽的。”

  “媽咪,我也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我已經(jīng)長大了,你不要一直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來看待好不好?”喬翼不滿的抗議道。

  “你才七歲,什么叫做長大了?”

  “我說媽咪你怎么那么孤陋寡聞啊,一個人是否長大不是看他的年齡,而是心理好不好?”

  “我說你是孩子,你就是孩子,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回房間去睡覺。”

  “我不會滾,要不媽咪你教我吧。”

  “喬翼!”喬可怒氣大吼,每次都這么沒用,被兒子氣的半死。

  喬翼邪惡的對著她做了做鬼臉,“媽咪,你的獅吼功越來越厲害了。”

  夏墨寒目瞪口呆的看著朝著不可開交的母子倆人,很是悲催的眨眼。

  拜托,他現(xiàn)在在求婚好不好?

  “我說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忽略了我這個求婚的人好不好?這樣跪著真的很累耶。”

  夏墨寒突然的出聲,才讓喬可突然記得剛剛夏墨寒還在向自己求婚啊。都是喬翼,害的她都沒有時間去考慮了。

  “媽咪你還考慮什么啊,我聽爹地說當(dāng)年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你都還沒有考慮這么久呢。”喬翼靈活的闖了進來,拿起夏墨寒手上的戒指,也不管喬可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反正就擅自做主套在了喬可右手的無名指上。

  “好了,我現(xiàn)在以牧師身份宣布,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夫妻了,那么我這個電燈泡也可以回避了,拜拜!”說完趕緊閃人,要是一會媽咪反應(yīng)過來了,肯定會掐死他的。

  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喬可一直都沒有回過神來,剛剛這戒指是怎么跑到自己手上來的?

  “喬可,既然你已經(jīng)接受了戒指,那么就是答應(yīng)我的求婚了,我馬上就讓人準(zhǔn)備婚禮。”夏墨寒也跟著裝傻,反正他就是賴上了。

  “喂,夏墨寒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的求婚?”喬可很是氣憤,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他們父子倆人給算計了。

  “我不管,戒指都拿了,這還不算答應(yīng)是什么?”

  “你無恥。”喬可氣的大罵。

  “我臉皮好很厚呢,要不要摸摸看?”夏墨寒繼續(xù)無恥,反正都已經(jīng)無恥了,他不介意自己再無恥一點。

  “啊,啊,氣死我了,夏……”

  還沒有吼完,唇就被封住了,夏墨寒整個人已經(jīng)貼了上來,緊緊的吻住了喬可的雙唇。

  房間里頓時沒有了聲音,讓一直在外面偷聽的喬翼也沾沾自喜,看來爹地還算不錯,總算是搞定了,現(xiàn)在他可以放心的去睡覺了。

  沿河碼頭

  一艘游輪緩緩靠岸,一個穿戴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人跳了下來。他機警的四處望一圈,然后才起身離開。岸邊,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停在路旁,男人徑直鉆進了車子,然后消失在了碼頭。

  位于郊外的一處別墅里,歐若琳早已經(jīng)等候在此了。先前的那輛黑色車子緩緩駛?cè)耄溲劭戳丝赐饷妫蜷_了門。

  很快,先前那個男人進了屋,看到歐若琳,他才摘掉了帽子和墨鏡,赫然一看,原來是失蹤許久的喬天明。

  “喬可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兒子。而且我聽說她還去了她和她母親以前住過的老屋,還從那里拿走了一樣?xùn)|西。”

  “什么?”喬天明似乎是有些震驚,沒想到喬可居然又回來了。當(dāng)然他最關(guān)心的就是喬可從那老屋里拿走的是什么。

  陸美鳳當(dāng)年拍下的照片,他一直都沒有找到,那些都是他殺人的證據(jù),千萬不能再落入警方的手中了。雖然,現(xiàn)在他也是在逃人員了,可就算哪天被抓住了,他的罪名也還不至于致死。但是,要是那個東西落在警方的手里了的話,那么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你想做什么?”

  歐若琳雙眸微微的瞇起,“我被喬可的兒子陷害,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得已退出了娛樂圈,你覺得我會做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被毀了,而且是毀在一個小屁孩手里,你覺得我會甘心嗎?這簡直就是我這一生的恥辱。”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只要一提起喬翼,歐若琳就恨的咬牙切齒的。

  對于喬可的兒子,喬天明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傻會再跟著歐若琳去發(fā)瘋。就算他要行動,也是等他確定喬可到底拿走的時候之后才會有所動作。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逃犯了,他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然后被抓回去坐牢。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不想余生都在監(jiān)牢里度過。

  “我會在暗中注意他們的行蹤的,等你要動手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就是了。“

  “恩,你現(xiàn)在先在這里住下,這里是我的私人地方,平常也不會有人來,你可以放心。屋子里有專門的傭人,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他去買就是了,你千萬不要現(xiàn)身,以免暴露了身份。”

  “好,我知道了。”

  喬天明現(xiàn)在還不會和歐若琳撕破臉,因為他逃亡這么多年,在外的一切開銷花費都是歐若琳給的錢。他可不想斷了自己的后路,雖然歐若琳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是對喬天明,她卻已經(jīng)是做到仁至義盡了。要是換了其他人,肯定不會管她的。

  其實,喬天明不知道的是,歐若琳之所以會這樣對他。完全是因為七年前她暗算喬可打胎的事,她是個明星,也是社會輿論攻擊的對象。要是,喬天明落網(wǎng)了,肯定會供出她來的。所以,她幫助喬天明其實也是在幫助她自己而已。

  喬可打開那個從老屋子里拿回來的鐵盒子,細(xì)細(xì)的看著。這個鐵盒她可以確定自己以前絕對沒有見過,里面裝的是什么?鐵盒上面的鎖是九十年代的舊鎖,因為時間長的原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銹跡斑斑了。喬可讓人找了一個錘子,用力的敲了幾下,鎖就脫落了。

  打開鐵盒一看,里面除了一疊舊照片就什么都沒有了。喬可拿起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翻開來看。喬可知道媽媽以前是個攝影師,她會留下照片來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上面的幾張照片都是一些風(fēng)景采風(fēng),沒有什么特別的。那個年代的攝影技術(shù)跟現(xiàn)在差距甚遠(yuǎn),習(xí)慣了現(xiàn)代藝術(shù)攝影的喬可,自然欣賞不出那些照片的好壞來。

  又接著往下翻了幾張,喬可的臉色陡變,眼睛直直的看著畫面上的人。那個人雖然跟她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可是她卻一輩子都記得他的樣子。

  那就是喬天明。

  照片上的喬天明正站在一所小木屋前,周圍的人拿起白色的塑膠桶,好像在往屋子里澆水似地。她又接著往下翻,最后一張是喬天明拿出打火機點火的畫面。

  喬可的心猛然加快,她記得夏墨寒曾經(jīng)對他說的有關(guān)那場大火的事情。難道媽媽當(dāng)時把那些畫面都拍了下來?

  而喬天明一直想要找的東西難道就是這些照片?

  “怎么了?里面有什么?”夏墨寒喬然的走近,詢問道。

  “沒,沒……”喬可現(xiàn)在還不敢確定,所以還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夏墨寒,可是他卻在喬可合上相冊的時候,看到了那張照片。

  頓時,夏墨寒手中的水杯嘩然落地,藍(lán)色的眼眸里瞬間流露出恐懼。他整個人都緊緊的收縮在一起,久久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喬可不知道夏墨寒對這件事的恐懼居然達到了這樣的地步,當(dāng)即合上了相冊,“墨寒,你沒事吧?”

  夏墨寒沒有回答,思緒又回到了當(dāng)年的那場火災(zāi)里。父親用血肉模糊的雙手將他送出了那間死亡之屋。而他自己則被燒成了焦炭。

  他親眼看到大火吞噬了父親的身體,一寸一寸的燒灼著他的皮膚。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墨寒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他害怕的將喬可抱在懷中。這一刻的他,是如此的令人心疼。

  感受到他的悲痛,喬可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那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沒有必要一直留在自己的記憶里,這樣只會讓自己更難過,讓過世的人不安寧。”

  許久,夏墨寒才徐徐開口,“喬可,把那些照片交給我好嗎?”

  喬可知道他要拿那些照片做什么,這些照片足以讓喬天明被判死刑了。

  “你拿去吧,犯了罪的人,就應(yīng)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謝謝你,喬可。”

  “傻瓜,我們之間你還用得著說謝謝嗎?”喬可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她很久沒有這樣跟夏墨寒說這些親密無間的話了。

  那感覺很陌生但又帶著點點的幸福味道。

  聽到喬可的話,夏墨寒原本的憂慮一掃而光,轉(zhuǎn)而是驚喜。喬可這樣的人,如果她不是真心的話,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么說,她是徹底原諒他了?

  夏墨寒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里暗暗竊喜。喬可雖然平常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她很害羞了,即便是喬翼都那么大了,她還是如此。

  不過,他就是喜歡她這點,應(yīng)該說是喜歡她的全部,不管是缺點還是有點,他都喜歡。

  三天后,A市的警方全國都發(fā)布了A級通緝令通緝喬天明,當(dāng)年轟動整個A市的焚燒案,終于在二十多年后得以偵破。

  遠(yuǎn)在大西洋彼岸的葉子洹,在看到那則消息的時候,也終于放下了這么多年壓在自己心里的一塊石頭。現(xiàn)在,他唯一期盼的就是喬天明早日被抓獲伏法。

  他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手里端著一杯烈酒,遠(yuǎn)眺著前方。

  喬可,聽說你過的很好,那么我也就放心了。你我之間只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過的路人,早已經(jīng)沒有交集的可能了。看到你在別人的懷里幸福快樂,我至少也能得到一些安慰。喬可,祝你幸福,你也一定要幸福。

  喬天明被再次通緝的事,讓歐若琳有些擔(dān)憂起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退出了娛樂圈,就算喬天明把七年前的事情抖出去,也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影響了。她又沒有殺人,頂多是道德上會受到譴責(zé)而已,根本就沒有罪的。倒是窩藏罪犯的罪名可是不小的,要是被警方查到了的話,那么她可是要坐牢的。

  所以,現(xiàn)在她必須要想辦法置身事外才行,不然的話,到頭來倒霉的可是她自己了。

  說做就做,歐若琳立即駕車朝著郊區(qū)走去。

  而喬天明顯然也早就知道自己被再次通緝的事情了,他就知道喬可那個賤人,只要被她得到了那些證據(jù),立刻就會報警的。現(xiàn)在的喬天明對喬可是恨的咬牙切齒,先前的猶豫現(xiàn)在也沒有了。既然她不仁,那么他也就不義了。

  屋子外面?zhèn)鱽砹碎_門聲,喬天明警惕的站起身來,待看到是歐若琳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你來怎么也不事先說一聲,我嚇了一跳。”喬天明又坐了下去,手里的煙一根接一根的吸著。

  歐若琳聞著那刺鼻的煙味,很是不爽的說道,“你就不能少抽點煙嗎?嗆死了。”

  “哼,你自己不也要抽煙嗎?還裝什么裝。”喬天明現(xiàn)在心煩意亂,說出來的話當(dāng)然也就不那么好聽了。

  “你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是警方全力通緝的罪犯,我能收留你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兇?”歐若琳現(xiàn)在對喬天明是嫉妒反感,只求警察快點來把他抓走。

  喬天明當(dāng)然不知道歐若琳在打什么算盤,在他看來,歐若琳和他應(yīng)該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他有事,她也跑不了。所以,喬天明并沒有擔(dān)心歐若琳會出賣他。

  “我決定了,我們現(xiàn)在就動手,喬可那個賤人,居然敢拿著證據(jù)去告發(fā)我。哼,這一次我要讓那個賤人知道什么叫做厲害。”喬天明恨的牙癢癢,現(xiàn)在就恨不得跑去將喬可抓起來,碎尸萬段。

  “好啊,你有什么計劃嗎?”歐若琳隨意的敷衍道,現(xiàn)在她可沒有心思跟喬天明談?wù)撨@個。

  “明天一早我就悄悄的潛伏在夏墨寒的別墅前,找機會把她抓來。到時候你想怎樣都可以,我還要狠狠敲擊夏墨寒一筆,這筆賬我必須要算在他們的頭上。”

  “可是,現(xiàn)在你出去方便嗎?”

  “我等天黑了就溜出去,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這樣決定吧。”歐若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喬天明急忙警戒的站起來,帶著疑惑看著歐若琳。

  “你先別動,我去看看,也許是附近的人。”歐若琳不動聲色的走到門口,假裝看了看外面,然后回頭對喬天明說道,“是亮叔。”亮叔是歐若琳讓留下這里照顧喬天明的。

  歐若琳說完,便打開了門,門一開,烏壓壓的一群人頓時就涌了進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槍指著還站在客廳里的喬天明。

  “歐若琳,你這個賤人竟然出賣我。”喬天明頓時像斗敗了的公雞,眼中噴著火看向歐若琳,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她的脖子咬斷。

  “你是殺人犯,我這是在盡一個公民應(yīng)盡的職責(zé),幫助警方捉拿兇手而已。”現(xiàn)在警察來了,歐若琳也有了底氣,說話也刻薄了起來。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喬天明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栽倒在一個女人的手里,早知道一早就該殺了這個女人,也不會有今天的麻煩了。

  “快點走。”警察當(dāng)然不會給他們那么多時間去說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當(dāng)即抓了喬天明走人了。

  看到事情順利進行,歐若琳也松了一口氣,幸好她是演員,不然剛剛肯定會被喬天明看出什么破綻來的。看喬天明剛才那樣子,就像要吃人似的,如果真的栽在他的手上的話,絕對沒有命活著出去的。

  雖然說喬天明是順利解決了,可是歐若琳卻也開始憂心起來。現(xiàn)在她沒有了幫手,要做什么事情來,也就麻煩多了。

  不過再困難,她也絕對不放就此罷休的,喬可母子倆把她害的這么慘,她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們呢。

  歐若琳的臉上露出陰險狠毒的笑容,原本美麗的臉龐也因此而變形。

  當(dāng)喬可得知喬天明被逮捕之后,心里還是有些難過的。就算喬天明從來都沒有承認(rèn)過她這個女兒,他自己也是喪盡了天良。可是,不管怎么說她的身體里也流淌著他的血,血緣關(guān)系是怎么都磨滅不了的事實。

  “你是在擔(dān)心喬天明嗎?”夏墨寒看出了喬可的心思,主動的詢問道。

  “不是擔(dān)心,只是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也許我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吧。”喬可自嘲的說道。

  “他做了那么多壞事,上天也是遲早都會收拾他的,以前沒有,是因為時候還未到而已。中國是法治社會,犯了法的人就理應(yīng)當(dāng)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知道,對了,喬翼呢?怎么我這幾天都不見他的人啊?”

  “呵呵,我新買了一個游戲機給他,好像有點難,這兩天正在埋頭研究呢。放心吧,我們的兒子那么聰明,怎么都不會有問題的。”夏墨寒一說起喬翼就是一陣的得意。

  “你就知道讓他玩游戲,既然已經(jīng)決定留下了,那么就應(yīng)該給他找學(xué)校上學(xué)了。”

  “好的,這件事交給我。”夏墨寒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喬可說的什么意思,待他沉淀下來之后,才立刻驚愕的張大嘴,欣喜若狂的說道,“你是誰你已經(jīng)決定留下,留在我身邊,跟我結(jié)婚了是嗎?”

  “是復(fù)婚,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都是二婚了。”喬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呵呵,誰說我們是二婚了,當(dāng)初那張離婚協(xié)議我早就撕了,現(xiàn)在在民政局里,你還是我夏墨寒的老婆呢。”

  “什么?夏墨寒你也太無賴了吧?簽了字又撕了,你覺得那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嗎?”其實,喬可心里是高興的,這是不是就說明,夏墨寒從哪個時候起,心里就只有她的存在了?

  “無賴就無賴吧,反正我也只賴你一個人了。”

  “我懶得理你。”

  兩人親密的頂嘴,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夏氏集團

  夏墨寒此刻的臉冷若寒冰,聽著那一段錄音,他的雙拳都緊緊的握在一起顫抖。歐若琳居然在七年前對喬可做出了那樣殘忍的事情來,她和喬天明聯(lián)手來對付喬可。用計將喬可騙了出去,然后強行帶到醫(yī)院去做人流手術(shù)。夏墨寒現(xiàn)在也終于知道,喬可七年前為什么執(zhí)意要離婚離開了,她以為是他讓她去打掉孩子。想到喬可七年前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那么多的傷痛,夏墨寒就對歐若琳恨的要死。

  當(dāng)初是她自己不愿意跟他走,后來在娛樂圈混久了,累了,想回到他身邊了,然后就心狠手辣的除掉他身邊的人,包括他的孩子。一個女人怎么可以那么狠毒?

  夏墨寒想起自己曾經(jīng)還深深的愛了她五年,就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歐若琳是演員,她最擅長的就是演戲,所以就直接蒙騙過了她。

  “總裁,查到了歐若琳的行蹤,她現(xiàn)在在郊區(qū)的一棟別墅里。喬天明被抓的時候也就是那里,據(jù)說是歐若琳報的案,警方才順利抓獲的。”羅森一直都是夏墨寒最得力的助手,也始終都得到夏墨寒的賞識。

  聽了羅森的匯報,夏墨寒不由的冷笑一聲,“歐若琳那種人當(dāng)然會出賣自己的搭檔了,喬天明現(xiàn)在可是殺人犯,要是后面被警察知道她窩藏罪犯的話,那可是要犯法的。她雖然狠毒,可是做的事卻不至于構(gòu)成犯罪,所以她肯定會極力的跟喬天明撇清關(guān)系的。你派人隨時跟蹤她,這個女人我很不放心,她退出娛樂圈的事是我兒子一手造成的。按照她一樣做事的風(fēng)格來說,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必須要杜絕一切的隱患。”

  “是的,總裁,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隨時跟著她了。”

  “恩,很好。”

  “那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羅森從來都是一個不多言多語的人,不該他過問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過問的。

  夏墨寒也就是欣賞羅森這一點,所以什么事都交由羅森去打理,這么些年來,羅森在各方面都幫助了他很多。

  羅森剛走,夏墨寒的辦公室就又有訪客來了。袁嘯謙現(xiàn)在是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跟賀蘭結(jié)婚以后,他也正式從黑幫脫離出來,開始經(jīng)營正經(jīng)的外貿(mào)公司,到現(xiàn)在公司也頗具規(guī)模了。現(xiàn)在的袁嘯謙已經(jīng)成了夏墨寒的合作伙伴了,雖然兩個人還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不過卻也沒有爭鋒相對。

  “夏總最近好像很忙啊,好幾次來都沒有看到你的人。”袁嘯謙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輩子估計都是改不了了。

  看到他,夏墨寒也難免會冷嘲熱諷兩句,“你不在家里帶孩子,成天在外面瞎晃悠什么?”

  “難道你最近就是在家里帶孩子?”袁嘯謙也不示弱,立刻回?fù)簟?br />
  “如果你來就是來問我最近在做什么的話,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談下去了。我很忙,還要著急著處理了公司回家陪老婆孩子呢。”夏墨寒以往都是聽著袁嘯謙炫耀,現(xiàn)在喬可和喬翼都陪在他身邊了,他當(dāng)然也有炫耀的資本了。

  沒事曬曬幸福,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喲喲,現(xiàn)在真的是不得了了啊,動不動就老婆孩子還掛在嘴邊了。好了,知道你現(xiàn)在幸福,不過我今天來是想求喬可幫我一個忙的。”袁嘯謙也變的正經(jīng)起來,眉宇間還頗有些無奈的樣子。

  “找喬可幫忙?什么忙?”夏墨寒警惕的問道,一旦牽扯到喬可的,那可就是大事了,。

  袁嘯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而后才沉沉的說道,“賀蘭帶著我女兒回鄉(xiāng)下的娘家去了,可是我卻不知道賀蘭娘家在哪里。因為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她父母一直都住在城里,所以也沒有去過那里。我記得以前聽賀蘭提起過,喬可好像知道她老家在哪里,所以我來是想讓喬可帶我去的。你也知道,男人嘛,有時候在外面應(yīng)酬難免會接觸到一些性形形色色的女人,一時間沒經(jīng)受住誘惑,就那個多聊了幾句。可是,卻那么倒霉被賀蘭看到了,然后就離家出走了。今天都兩天,我都快急死了,偏偏她父母去新加坡看她弟弟去了,一時間也聯(lián)系不上,所以只好來求助喬可了。”

  “呵呵,呵呵!”夏墨寒幸災(zāi)樂禍的冷笑起來,看到袁嘯謙那憋屈的樣子,他就渾身舒暢。要知道這七年來,夏墨寒真的沒有少受他的奚落,現(xiàn)在總算被他逮到機會了。

  “你小子,家里有老婆孩子居然還在外面去勾三搭四的,我勸你還是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喬可跟賀蘭的關(guān)系倒是很親密的,要是被他知道你做了對不起賀蘭的事,你覺得她會放過你么?”

  “呃……這,好像是這么一回事。”袁嘯謙現(xiàn)在是逼急了,垂頭喪氣的說道,“不管了,就算要把我大卸八塊,也要等我找到我老婆再說啊。朋友,算我求你了,趕緊給喬可打個電話,讓她過來一下吧。以后你有什么事,我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雖然夏墨寒平常是很討厭袁嘯謙這個家伙,可是畢竟關(guān)系到賀蘭的幸福,喬可跟賀蘭的關(guān)系又那么好。夏墨寒也不想看到喬可因為擔(dān)心好友而心情不好,所以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忙了。

  他給喬可打了一個電話,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誰知道喬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你們男人真的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吃在玩里的,看著鍋里的,家里有老婆孩子還要出去亂搞,活該啊你們,你給我等著,我馬上過來。”說完砰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夏墨寒傻傻的盯著手機發(fā)呆,他是在說袁嘯謙的事,喬可干嘛連著他也一起罵了啊?

  真是倒霉,好心幫人,卻連累了自己。他狠狠的瞪了袁嘯謙一眼,“你以后還是收斂一點吧,賀蘭是個好女人,要真的有下次,到時候她帶著孩子走了,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難受了。”夏墨寒深有體會的說道,他可是親身經(jīng)歷了七年啊,當(dāng)然很清楚那是一個什么樣的滋味了。

  沒過多久,喬可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一看到袁嘯謙在那里,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然后指著他的鼻子大罵,“袁嘯謙你當(dāng)初追求賀蘭的時候是怎么說?甜言蜜語說了一大堆,現(xiàn)在人家跟了你,孩子也那么大了,你倒好,居然敢出去偷腥。王八蛋,簡直就是個人渣,我告訴你,要是賀蘭因此受到了什么傷害,我就把你拉去剁了喂狗。”

  夏墨寒和袁嘯謙都被喬可這一副彪悍的樣子嚇呆了,女人一爆發(fā)起來簡直就不是正常人啊。

  袁嘯謙摸著自己還在流血的鼻子,仰起頭,十分委屈的說道,“喬可,你剛才是不是沒聽明白啊?我沒有出軌,只是跟一個陌生的女人多說了幾句話而已。然后,那個女人就纏著我不放了,我發(fā)誓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賀蘭的事情。”

  “哼,纏著你不放,然后還在背地里耍手段,裝可憐,暗地里對付賀蘭。想要讓賀蘭主動離開你,然后她就好跟你結(jié)婚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袁嘯謙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你們都什么眼光,在外面找的女人一個個都是什么素質(zhì)。我真的是服了你們這些男人了,真的沒有說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喬可想到賀蘭也許也正承受著當(dāng)初她那樣的傷痛,就氣的不得了。

  那些試圖拆散別人家庭的女人,手段是相當(dāng)?shù)母呙鞯摹R仓挥性谀莻時候,那些人的智慧才充分的顯示出來了。

  袁嘯謙自知理虧,也不多說什么,反而低聲下氣的求著喬可,“嫂子,我知道你和賀蘭的關(guān)系好,你也不想看到她過的不幸福是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也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的正面目,也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我袁嘯謙在這里跟你發(fā)誓,以后要是再做出傷害賀蘭的事,我就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切,你不知道現(xiàn)在流行的一句話嗎?寧愿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袁嘯謙我告訴你,為了賀蘭的幸福著想,我會帶你去找他的。不過你可要記好了你今天說過的話,要是真的有一下次的話,我絕對會找人把你閹了,看你到時候還怎么出去沾花惹草。”

  “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喬可,你的大恩大德我這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的。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我,就是山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辭的。”袁嘯謙見喬可愿意幫忙,立刻拍起了馬屁來。

  “停停停,先找到賀蘭再說。”喬可轉(zhuǎn)過頭對夏墨寒說道,“我先帶他去找賀蘭,然后回家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好啊,要不我跟你一塊去吧。”夏墨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樂開了花,喬可給的驚喜是什么呢?他是相當(dāng)?shù)钠诖?br />
  “你先把公事處理完,晚上回去就知道了,我們先走了。”喬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在掉胃口。

  “那好吧,你可要快點回來哈。”

  “恩,先走了。”

  看到現(xiàn)在夏墨寒在自己面前乖的就像一只小綿羊,喬可就一陣的得意。以前受他的壓迫太多了,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報仇了。

  出了公司,喬可沒有開自己的車,而且上了袁嘯謙的車子。

  廣場下的雕像前,歐若琳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看到喬可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車,她倒是很詫異。看樣子,兩人好像是剛從夏墨寒那里下來的,難道都認(rèn)識?

  要是都不認(rèn)識的話那就好了,她就可以借題發(fā)揮了。

  待那車子走遠(yuǎn)之后,歐若琳這才走了出來,朝夏墨寒的辦公室走去。

  因為歐若琳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找夏墨寒,這里的前臺小姐也都認(rèn)識她。雖然也看了最近的新聞,知道這個女人是個蛇蝎心腸的人,可是畢竟嘴巴上還是不好說什么。

  公司里的人當(dāng)然是不知道夏墨寒的那些私事的,只知道以往歐若琳來的時候都是暢通無阻的,所以也就沒有加以阻攔,任由她上樓去了。

  來到夏墨寒的辦公室門前,秘書這會剛好不在,歐若琳所以也沒有經(jīng)過通報,直接就敲門了。

  “進來。”夏墨寒以為是秘書或是公司的經(jīng)理,所以也沒有看一眼,反正等他們進來了機會主動開口的。

  歐若琳緩緩的走進去,看到夏墨寒專心致志工作的樣子,他依然還是那么的迷人。帥氣的臉龐上洋溢的自信的神采,筆挺的西裝將他襯托的愈發(fā)的偉岸。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可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不屬于她了。想到他每天醒來枕邊睡著的人都是喬可,他溫柔的對她笑,輕撫她,疼愛她,歐若琳的心就如針扎一般的疼痛。

  夏墨寒正在專心的工作,他想快點處理完手中的事情,然后回家去,他還期待著喬可給他的驚喜呢。他連頭都沒有抬,直接冷聲問道,“有什么事就快點說,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說話的時候,還是習(xí)慣性的抬眼去看了對方一下。

  只是,在看清楚是歐若琳的時候,夏墨寒頓時愕然了。

  “你來做什么?”夏墨寒厲聲的問道,對于歐若琳現(xiàn)在他有的只是厭惡。

  聽著夏墨寒的話,歐若琳自嘲的笑了笑,現(xiàn)在他對自己厭惡以及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和夏墨寒是永遠(yuǎn)都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只是想來看看你而已,不對,是讓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你心里也應(yīng)該很有數(shù),我有今天全是拜你那個寶貝兒子所賜。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七歲的小孩子居然有那么恐怖的心機,看來你要小心了。正所謂有什么樣的媽就教出什么樣子的兒子來,不要到最后被人家騙了都不知道。”歐若琳都到這個時候了,都不忘詆毀喬可一番。

  總之,她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喬可的機會,尤其是最好不要讓她單獨遇到她,不然她殺了她都是有可能的。

  聽到歐若琳的故意挑撥,夏墨寒的劍眉緊蹙,身體猛地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支撐在辦公桌上,藍(lán)色的雙眸就像一把把利劍一般,能用眼神將之殺死。

  “歐若琳,我警告你,一切的結(jié)局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七年前對喬可做了什么。相反,我現(xiàn)在還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想不想聽一個東西?”

  “什么東西?”歐若琳莫名的害怕起來,夏墨寒那個樣子真的太危險了,她都有些后悔來這里了。

  夏墨寒冷然一笑,伸手點開電腦的那段錄音,很快,當(dāng)初歐若琳打給那個醫(yī)生的通話類容就隨之播放了出來。

  “等我的人將她帶來的時候,你們就趁著她還在昏迷中,直接把她肚子里的小賤種給我弄死。至于她的狗命就先留著吧,我可不想犯罪。”

  “給人強行墮胎是犯法的啊,要是她去告我們的話,到最后我們都玩完了啊。”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敢讓你做,肯定就不會讓你有事的。我會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放心吧,她是絕對不會娶報警的。你們說被孩子的爸爸要求打掉孩子這么丟人的事,她還好意思說的出口嗎?你們給我放手去做,那個賤種必須死。”

  “那好吧,我們知道該怎么做了。”

  播放到這里,夏墨寒就點了暫停,雙目噴著火一般怒視著她,“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好說?就憑這段錄音,就足以讓你坐牢了。你沒有在中國住多久,對中國的法律不熟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我想你是需要好好的學(xué)習(xí)一下我們中國的法律了。”

  “你想做什么?”歐若琳害怕的問道,難道他要報警嗎?

  “哼。”夏墨寒冷哼一聲,“這段錄音頂多讓你做幾天牢,根本就無法消除我的心頭只恨,我要把這段錄音給娛樂八卦新聞臺,讓他們將這段錄音公諸于眾,讓所有人都再次看看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蛇蝎心腸的女人。”這是夏墨寒想到的最好的報復(fù)方法。

  “哈哈哈,哈哈哈……”歐若琳突然大笑起來,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居然一點舊情都不念,要趕盡殺絕。

  雖然說歐若琳在中國發(fā)表申明說退出娛樂圈了,可是她還是可以回美國去,大不了重新開始發(fā)展。喬翼那件事當(dāng)初雖然影響是很大,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也會逐漸淡忘的。到時候自己再出來動之以情,這樣的話那件事也就會徹底被人們遺忘。但是,倘若夏墨寒手中的這份錄音傳了出去的話,那么她就徹底的翻不了身了。

  夏墨寒現(xiàn)在就是要讓她一輩子都像過街老鼠一般的生活著,永遠(yuǎn)都抬不起頭來。他的報復(fù)真的是太狠了,對于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歐若琳已經(jīng)徹底心寒了。

  “夏墨寒,如果你把這段錄音公布出去的話,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是嗎?”夏墨寒冷笑著,將電腦屏幕轉(zhuǎn)了一個方向?qū)χ鴼W若琳,然后手指挪動鼠標(biāo),放在發(fā)送的位置上。手賤我人赫然就是南方娛樂頻道的郵箱。

  歐若琳瞪大了雙眼看著夏墨寒,一個心已經(jīng)涼到了谷底,她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不相信他真的會那么做。

  然后,現(xiàn)在的夏墨寒早已經(jīng)不是歐若琳認(rèn)識的那個夏墨寒了,因為現(xiàn)在的夏墨寒對歐若琳只有怨恨和討厭。對于她的前途,他根本就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的只是他心愛的女人曾經(jīng)受到了怎樣的傷害,那么現(xiàn)在他就要加倍的奉還回去。

  藍(lán)色的雙眸泛起絲絲的涼意,手指輕輕的一動,便點擊了下去,郵件瞬間便發(fā)送了出去。待屏幕上顯示發(fā)送成功的字眼時,歐若琳整個人都已經(jīng)呆了。

  他真的那么做了,真的那么做了,而且沒有絲毫的憂郁。還故意帶著那種不屑的眼神看著她,輕蔑她,將她從萬丈高的懸崖上推了下去。

  歐若琳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淚水嘩然而出,她歐若琳這一生真的就這樣被毀了。

  “夏墨寒,我恨你,我恨你,我一定會讓你對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一定會的。”她瘋狂的怒吼,然后狼狽的站起來,那雙跟夏墨寒一模一樣的藍(lán)色眼眸里面迸發(fā)的全都是恨意,導(dǎo)致藍(lán)色的眼眸都好像變成了紅色一樣。

  “你等著吧!”歐若琳放下這句狠話,就走了。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理智,不知道她會做出何等瘋狂的事情來。

  夏墨寒心里也多了一個心眼,讓手下的人更加小心的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

  喬可坐著袁嘯謙的車來到賀蘭老家的山村里,雖然是農(nóng)村,可因為這里離城市并不遠(yuǎn),各方面交通什么的還是很方便的。這里的人日子過得應(yīng)該也還不錯,到處都是小洋樓,外面的景觀也很是漂亮。

  當(dāng)初喬可和方均浩掉下山的時候,賀蘭和葉子洹一起來找他們的,當(dāng)時經(jīng)過了賀蘭的家門口,賀蘭無意間提起過。喬可的記性一向很好,賀蘭在七年前說了那么一次,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下車走到一棟二層的小洋樓前,喬可才停下來,“你先在外面等著,我去敲門,我想她要是看到是你,連我都不見了。”

  “好。”袁嘯謙現(xiàn)在可聽話了,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不得了。

  喬可在心里嘆氣,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走過去敲了敲門,很快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就打開了門。她約莫五歲多的樣子,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的轉(zhuǎn)動著,帶著一絲古靈精怪。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開來,前面剪成齊劉海。她穿著一條白色公主裙,恍然一看就像一個小天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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