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兒,沒那么簡單
樓少東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比剛剛見到她被人侵犯時更冷。他驟然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往座椅上壓回去。
喬佳寧一驚,但他的身子并沒有完全壓上她,俊美的臉俯在她的上方,很近,卻又沒有碰到她,所以壓迫感更強。他的呼吸噴拂著她的鼻尖,喬佳寧的神經(jīng)一瞬間緊繃住。
透過車窗照進來的路燈有些暗淡,兩人就隔著這昏暗的燈光相望。然后他對準她的唇慢慢將頭俯下去,喬佳寧的四肢被他壓著推不開他,只得別過頭去。
樓少東卻霸道地扳正她的頭,然后狠狠攫住她的唇瓣,懲罰地啃咬。喬佳寧則激烈地掙扎,但是不管她怎么閃躲,他卻總是有辦法攻城略地。
所以她在一步步失守中,只能死咬著牙關(guān)不準他得逞,他就掐著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方便自己的舌探進去。
樓少東從小就沒被人打過,半邊臉還麻麻的,所以對她撕咬的厲害,這完全是個帶著懲罰的吻。她吃痛地蹙著眉,無助地任他勾著自己的舌,吻得她舌根都痛了。
他卻嘗到她的甘甜,吻在加深中慢慢變了味道。身子的溫度滾燙,眼眸間也漸漸染上情欲的味道。
喬佳寧下頜被掐得生痛,四肢也動不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感覺到他的變化,她最終選擇閉上了眼睛,手指狠狠摳進了座椅里,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是的,她就是這樣告訴自己,可是盡管這樣在給自己拼命的做心理建設(shè),胸口仍被一股悲傷填滿。
拭問,有誰會先后被同一只狗咬?
樓少東并不知道自己被比喻成了一只狗,他親吻著她,修長的雙手在她滑膩的肌膚游移。唇從她的唇角下移,過了一會兒才從她的肩頸間抬起頭。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身下的喬佳寧并沒有哭,更沒有沉浸的歡愉里。她只是死死地咬著唇,那臉色慘白而清冷,睜開的目光木然地望著車頂。仿佛在努力讓自己脫離這刻的感官世界,所以連他停下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不知為何,他身上高漲的情。欲驟然減褪,他看著此時衣不蔽體的喬佳寧。她纖弱的身子如此嬌小瘦弱,他掌心下的腰肢,仿佛自己稍微用力便能將她折斷般脆弱。
可是就是這樣滿身的狼狽女孩,短發(fā)貼著她美麗的臉頰,小小的下巴微揚,帶著獨有的倔強,竟沒有半分求饒的意思,讓他心里微微一刺。
心不知為何堵了一下,他撥開她的臉頰上的發(fā)絲,說:“妞兒,道歉?”聲音帶著沙啞的味道,口吻間又帶著一份冷硬。
他這是給她機會,因為他突然想放過她,卻又給自己挨打找一個平衡。
而喬佳寧的眸子終于轉(zhuǎn)動了下,她看著眼前的樓少東。在她眼里,他與那個姓宮的群紈绔子弟沒什么不一樣,甚至更可惡。
她并不欠他的,可是從第一次見面他就是想玩弄自己。他們這些為了自己高興,根本不會管她們愿不愿意,更不會在乎她們的感受。
既然左右躲過,她為什么還要示弱來滿足他的自大?何況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錯,所以她冷冷別過頭去。
樓少東沒想到她還會這么倔強,若是一般的女人,應(yīng)該順著這個臺階下來才對,除非她很想遭到強暴。但很顯然,喬佳寧絕對不是。
那么,她到底是在執(zhí)拗給誰看?
不知道為什么,胸口那股郁堵的感覺更重。也不知道是因為她反射出自己什么,還是就是單純惡劣地想敲碎的她的偽裝。
他摸著她臉頰的指尖下移,滑過頸子與鎖骨,最后掌心覆蓋住她胸前的嫩白嬌軟,在上面惡意的揉捏,讓喬佳寧想再忽略都難。
她身子僵直,及時咬住唇,將倒口的一口冷氣硬生生吞回去。
“要做趕緊做,做完就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她聲音冷的滲人。事實上卻羞憤地緊握拳頭,指甲已經(jīng)嵌進掌心里了。
心想今晚若不是他,自己也被幾個男人動了,就當償還他的。反正這些有錢人都這樣,得到了,也就不新鮮了。
他看著她臉上的冷凝,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倔得可以,掌心裹著滿手的滑膩,又加重力道捏了捏,故意問:“妞兒,你這地方被多少男人碰過?”
他就是稱心羞辱她的。
喬佳寧盯著他的眼神已經(jīng)冷成了一把刀子,恨不得生生割開他臉上惡劣的表情。唇角卻硬生生扯出一抹笑來,她說:“被很多男人都碰過,你嫌臟就別碰,小心得病。”
她故意把自己說的這般不堪,不過是為了惡心他而已。
樓少東看著她神情間的諷刺,對上她的眸子許久,半響,薄唇間扯出一抹笑來。然后目光環(huán)繞過車廂內(nèi)的環(huán)境,一語雙關(guān)地說:“是挺臟的。”然后放開遏制她的手,直起身來。
身體失去壓力,卻沒有松了口氣的感覺,胸口更像壓了塊石頭般難受。她閉上眼睛,等著他離開這里。卻沒想到一件外套落下來,替她掩住了被撕爛的衣服。
喬佳寧驟然睜開眼睛,對上樓少東的眼睛,已經(jīng)不能跟上他的思緒,所以更不明白他又要干什么。只見樓少東彎下來,一手伸到她的腋下,一只手托起她的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你做什么?”因為他的動作,喬佳寧的心又緊起來。
“你如果不想請外面的人吃免費冰淋淇,就給我老實點。”樓少東說,腳已經(jīng)邁出面包車。
他樓少東不缺女人,自然也不會非哪個女人不可。但是她非要一副恨不得與他撇清關(guān)纟的反應(yīng),他還就偏不想她如愿了。
夏天的夜風(fēng)并不冷,只是寬廣的街道與偶爾駛過的車輛令人不安。喬佳寧下意識地攏了攏身上的外套,然后就被樓少東塞他的副駕駛座里。
“喂,我要回家。”喬佳寧拍打車窗,樓少東已經(jīng)從駕駛座里進來。
“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你就不怕姓宮的安排了人,半夜再來找你。”樓少東說完已經(jīng)發(fā)動引擎,完全不顧及她的意愿
喬佳寧想到剛剛的情景也有些后怕,但是想到與這個男人在一起也很危險。轉(zhuǎn)過頭去,只看著他專注開車的側(cè)臉。
他已經(jīng)換了衣服,上身是條紋的襯衣,下身是休閑的商務(wù)休閑褲,與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是一套。低頭看看自己的狼狽,她揪緊外套的領(lǐng)口。
樓少東將車直接開進一片高檔社區(qū),然后在一橦住宅樓下的停車位停下來。
喬佳寧環(huán)顧四周,問:“這是哪?”
“賣你的地方。”樓少東回答。
喬佳寧看著他推門下車,自然她不會信他的鬼話。但是人處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中,總是有些不安。她還沒有拿定主意,樓少東已經(jīng)將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彎腰將她再次抱起來。
還別說,這女人瘦不拉嘰的還真不重,他抱起來一點都不費勁。就是撕潑時力氣大了點,若是個溫柔性子就完美了。
“我自己能走。”喬佳寧不安地動了動。
“再不聽話,我直接把你扔給姓宮的。”樓少東橫了她一眼。
他都累了,就不能老實點?
喬佳寧也不知咋了,可能是他沒有趁人之危,嘴張了張本想吼回去,但面對他一臉正經(jīng)的模樣,竟突然底氣不足的感覺,所以也就閉了嘴。
樓少東住在頂樓,一層一戶,標準的單身男人公寓,裝修雖然精致,但看得出來并不常住人。玄關(guān)住只放了一雙拖鞋,可見連客人都不常來。
而他大少爺連鞋都沒換,開門直接進去,將她放在了沙發(fā)上,然后轉(zhuǎn)身便進了一個房間。
柔軟的紅色布藝沙發(fā)上,干凈帶著清爽味道,她坐起來。在巷子外因為掙扎鞋子掉了,腳與短褲上都沾了土,此時弄在人家的沙發(fā)面上格外清楚。
樓少東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蜷縮著腳趾,一副局促的樣子。這可她剛剛在外面的反應(yīng)大相徑庭,真是個矛盾的女人。
薄唇微勾,他彎腰再次抱起她。
“你干什么?”喬佳寧下意識地推拒。
樓少東目光尋過她在自己沙發(fā)上留下的印跡,說:“當然是把你洗干凈,省得一會兒把床弄臟了。”然后抬步往浴室走,推開門就聽到水聲。
偌大的按摩浴缸里已經(jīng)注滿了水,足夠兩個人在里面做任何事。
“樓少東,我就這樣,你嫌臟就別碰我。”一聽床這個敏感的字眼又激動起來,連肩上的外套都掉了。
樓少東都懶得跟她解釋,直接她扔進浴缸里。當喬佳寧從水里撲騰著出來的時候,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樓少東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出去。
意識到他并不是趁機占自己便宜,喬佳寧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低頭將貼在身上濕嗒嗒的衣服脫下來,折騰了整整一天,這會兒覺得洗個澡也真舒服。
她從上午樓少東出現(xiàn),一直到酒店上班到11點鐘,又經(jīng)歷了那么一場驚心動魄,差點被人輪jian。這會兒心情放松下來,倦意便席卷而來,漸漸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樓少東從客房里沖了個澡出來,看到臥室的床上仍是空的,便推開了浴室的門。這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栽在浴缸里睡著了,水面上擠滿了豐富泡沫,所以鎖骨以下的風(fēng)光都不容窺探。
可是即便如此,他看著她那張瑩潤的小臉兒,想到她肌膚的觸感,還是忍不住喉間輕滾了一下。然后別過視線,找了條大浴巾出來,將她從水里撈出來。
身子騰空,將喬佳寧驟然驚醒,眸子撞入樓少東的俊臉。
兩人又離得那么近,呼吸交錯。她眼睛里還帶著睡意與茫然,那樣子卻分外迷人。
樓少東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說:“你在水里睡著了,會著涼的。”
聲音那么溫潤,似乎是透著關(guān)心的意未,所以讓喬佳寧的大腦又開始打結(jié)。
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他放置在大床上。然后扯過被子,蓋住彼此。
他的胸從后面貼過來,隔著她身上的浴巾摟住她的纖腰。后背傳來的溫度讓她身子緊繃住,但是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喬佳寧還是不太明白他要干什么,所以心理更不安。咬了咬牙,說:“你如果想要就快點,別搞那么多花樣。”如果今晚終究是躲不過,那就早死早超生好了。
樓少東看著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感覺這個女孩還是挺單純的。現(xiàn)在這樣強自鎮(zhèn)定,掩飾不安的樣子,要比在車里那樣鋒利的刺人好多了。
不過他卻沒有好心地給她想要的痛快,唇間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更讓人覺得不懷好意。他說:“妞兒,沒那么簡單。”
她越是想和他及時撇清,他就偏不愿意。好久沒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他要好好玩才行。
喬佳寧聞言,目光茫然地轉(zhuǎn)頭看著他。她不懂了,他費了那么大勁,不就是想和她睡覺嗎?
但是她不知道,睡覺他也講究怎么睡。
“睡吧,乖。”樓少東拍拍她的頭說,像安撫小狗一樣,然后關(guān)了燈。
這里環(huán)境比起喬佳寧那間簡陋的房子不知道要舒適多少倍,況且她的適應(yīng)能力一直超強,但是因為與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起,而讓她睡不著。
雖然他已經(jīng)言明今晚沒有碰她的意思,她還是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最后撐不住進入夢鄉(xiāng)。感覺也就是打了個盹,睜眼就看到外面的天亮了。又猛然記起自己今天第一天上班,所以急急忙忙地爬起床。
隨著被單滑落,她才意識到一個大問題,自己此時竟然一絲不掛。而且,自己昨天的衣服也被撕壞了,這可要怎么辦?
轉(zhuǎn)頭看看樓少東已經(jīng)不在,她裹著浴巾推門進了浴室,浴缸里的水還沒放掉,自己脫下的衣服也扔在地上,周圍全是積水。
喬佳寧用手掌撐住額頭,頓時覺得頭疼。
“先穿這個。”隨著聲音響起,樓少東遞過來一件衣服。
那是他的襯衫,與一件內(nèi)褲,而且是男式內(nèi)褲。
喬佳寧起先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我這里沒有女人衣服,你自己看著辦。”樓少東將衣服塞進她手里便出去了,嘴角帶著得逞的笑。
放在喬佳寧手上的衣服如同燙手的山芋,她想扔,但是看看自己裹著浴巾,也總不是那么回事。咬咬牙,還是穿了。
樓少東屬勁瘦型,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不算太過松垮,長度正好遮住大腿根部,不穿內(nèi)褲指定是會走光的。可是……她皺著眉,嫌棄地捏著那條黑色的內(nèi)褲。
且不說合適不合適的問題,這條內(nèi)褲上連吊牌都沒有,顯然是樓少東穿過的。她猶豫再三,還是將它扔在洗衣機邊上。出了浴室,左手邊便是衣帽間,推開門,滿室的衣物迎入眼簾。
目測,這間衣帽間大概占了整層公寓的一半,一年四季的衣服分季整理,然后休閑,正裝,晚禮服,包括家居服等也分層掛放,甚至還有各式的領(lǐng)帶、皮帶、腕表等等裝飾品。鞋子被分隔得遠一些,也足夠開幾個鞋店的了。
她覺得自己看偶像劇時,那些當明星的男主角家里也不過如此。人比人果然能將人氣死,目光掠過室內(nèi)的一切,果然半絲女人的東西都找不到。
她只好在家居服纟列里找了個小碼的運動短褲,匆匆地套上。心里卻咬牙在想,她要趕緊打電話讓江映月給她送衣服來才行。
剛剛套上褲子,門嘩拉一聲被人拉開,她嚇得趕緊轉(zhuǎn)頭,就見一個中年女人出現(xiàn)在門口。
那女人穿著樸素,盯著她的目光卻不友善。在她身上掃過,神色不是鄙夷,而是那兩道直視的目光給人一種很不被尊重的感覺。
“樓少請你過去吃飯。”聲音也冷冰冰的,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
喬佳寧被瞪得莫名其妙,摸摸鼻子出去。
開放式的廚房,餐廳連著客廳,樓少東已經(jīng)坐在餐桌邊用上了早餐。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目光下移過看到喬佳寧穿著自己的褲子。
那是條銀灰色的短褲,卻已經(jīng)掩過她的膝蓋,只露出她纖細的小腿。腰自然是松松垮垮的,她不知用了什么樣子固定,不過樣子還是很滑稽,讓他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
喬佳寧看到他這個樣子,臉上頓時報赧,轉(zhuǎn)身就進了臥室。
“喂,你不吃飯?”他喊。
回答他的只是關(guān)上門的聲音,喬佳寧找到自己的單肩包,從里面掏出電話,調(diào)出江映月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喂。”電話接通,那頭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映月,你幫我送套衣服來好嗎?”她說。要快才行,不然她上班要遲到了。
“衣服?什么衣服啊,你在哪?”江映月咕噥著問,腦袋還沒轉(zhuǎn)過彎來。
昨晚的客人太瘋狂,她被灌了許多酒,這會兒腦袋還沉沉的。
“我在我也不知道。”這問題還真把她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佳寧,你到底在哪?別嚇我?”江映月這會兒終于清醒了一點。
想想喬佳寧讓自己給她送衣服,又不知道自己在哪?她馬上聯(lián)想到不好的事。
喬佳寧也著急,她走過去扯開窗簾,看到對面的標致性的建筑,說:“我在一個社區(qū),對面應(yīng)該就是XX廣場……”
話還沒說完,手里的手機就被人搶了去。她轉(zhuǎn)頭,看到樓少東切斷了她的電話。
“喂……”她喊。
樓少東指了指床上,那兒不知什么時候多一套裙裝和內(nèi)衣,說:“換上吧。”
喬佳寧瞧了一眼,面露狐疑。
樓少東抬腕看了看表,說:“我上班不能遲到,只給你十分鐘。”然后便抓著她的手機出去了。
喬佳寧將房門關(guān)上,然后拿起那套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換上了。畢竟上班要緊,離開這里更要緊。
裙子是淺淺的黃色,束腰的設(shè)計,肩頭線條筆挺,有點英倫的味道。穿在她身上很合適,顯得干凈俐落,確切地說她今天第一天上班很合適。
樓少東見了,上下打量著她,也對自己的眼光很滿意。兩人一起下了樓,坐上樓少東的車子出了社區(qū)。
喬佳寧之所以這么乖乖聽話,完全是因為她上班快遲到了,而這片富人區(qū)應(yīng)該極難看到出租車。
“我要去明升,如果你不方便,就把我擱在路邊就行了。”車子駛進商業(yè)區(qū),她說。
其實是想他就地放下自己,看看這輛騷包的跑車,全J市大概只有一輛,她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惹人爭議。
樓少東只是看了她一眼,車子正在夾在紅綠燈的長龍里,寸步難行。
他們相隔明升還有一條街,喬佳寧看了眼車上的表針,馬上就要遲到了,照這個速度不如自己跑過去來得快。
樓少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也沒有為難她,將她的手機扔到她腿上說:“下班我來接你。”
喬佳寧心里只惦記著遲到,哪里有心情管他說了什么。看到手機肯還給自己,便推開車門從她車隊里穿梭過去。
樓少東看著她矯捷的身影,蹙眉,也不知道這女人有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喬佳寧那邊一邊趕路,一邊她開了機。這么會兒功夫,江映月已經(jīng)快將她手機打爆了。
“佳寧,到底怎么回事?”電話接通,傳來江映月緊張的問話。
“沒事映月,事情解決了,我正急著上班。”明升的大樓近在眼前,她快步走過去。
第一天上班,遲到總是不太好的。
“可是,你剛剛明明……”
“真沒事,我要遲到了,下班再聊。”喬佳寧也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草草掛了電話。
恰巧一部電梯即將關(guān)閉,她著急地喊:“等等。”還好站在門口的是個男同事,見到美女奔過來,又及時按了鍵。
“謝謝。”喬佳寧一邊笑著道謝一邊踏進來。后方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然后一股沖力直接推著她的后背撞過來。
喬佳寧身子失去平衡,身子跌進電梯里,這時一雙手及時攬住她的腰身。
“小姐,你沒事吧?”溫煦的男人聲音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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