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咳,你們懂的 2
他知道,身上這人,是他欲望的解藥,是他靈魂的期盼,是他最熱切的渴望。
夜色很美,在院子里投下一地斑斕。枝椏上衰弱的蟬鳴在此刻似乎不再讓人焦躁,更似是情人之間的呢喃如同夏蟲纏綿繚繞在月色中。微風(fēng)拂過枝葉,沙沙聲輕響著,將一波波的曖昧低吟都燒了起來……
一夜旖旎,很快天亮。
出外溜達(dá)了一整夜的鳳太后等人,結(jié)伴回來了。
一聽見房內(nèi)那嘎吱嘎吱的聲音,老太太笑的嘴都合不攏,瞇著月牙一樣的眼睛一臉奸詐又滿足之色。仿佛那房里再嘎吱上一會兒,她曾孫子就能蹦蹦跳跳從里面開門出來:“嘖嘖嘖,一整夜啊,果真是年輕人,血?dú)夥絼偂!?br />
邪中天打了個哈欠,斜她一眼:“里頭的又不是你,你在這激動個什么勁。”
“呸!”老太太呸他一臉口水。
邪中天抹了一把臉,咂著嘴巴無語道:“誰借本公子一把傘。”
“阿彌陀佛。”玄苦豎掌于前,從身上詭異的摸出一把油紙傘,默默從他身邊飄過:“邪施主,一千兩銀子,誠謝惠顧。”
邪中天回給他的只有一個字:“滾!”
這三個老家伙嬉笑怒罵了一陣子,終于敵不過困意,頂著黑眼圈準(zhǔn)備回房補(bǔ)眠。卻聽門口陸言咬著嘴唇萬分激動:“爺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陸非三人淚流滿面:“不容易啊!”
項七呲著小虎牙:“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上誰在下……”
這話一落,陸言四人齊齊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那意思這還用說么?
竟敢瞧不起自家主子?!項七大怒蹦高,正要為喬青辯駁上兩句,堅決捍衛(wèi)自家主子的尊嚴(yán)。就聽四人紛紛摸下巴,以一種肯定堅定又篤定的語氣,齊聲道:“肯定是太子妃啊!”
砰
邪中天一個趔趄,一頭實(shí)落落地栽了門上。那丫頭的爺們果然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他揉了揉腫起個包的腦門,哈哈大笑著進(jìn)了房。好好好,當(dāng)年斗不過你鳳家老鬼,現(xiàn)在本公子的徒弟可治的你鳳家小子服服帖帖!
邪中天這一覺睡得是格外的香,做夢都要笑醒。等到一覺好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日落時分。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他晃悠出門,一眼望見院子門口,眉毛倏然一動。
好一個清冷無雙的年輕人!
那院門,正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戳在外面。懷中抱著一把殘琴,低頭垂目,一動不動,仿佛一個浮雕。頭頂落葉飛旋,全部成為了他的陪襯,周身三寸之地似是自成一個空間,任誰都插入不進(jìn)。
正是忘塵。
邪中天看了片刻,問一直守在房外的陸言:“什么人?”
陸言聳聳肩:“不曉得,早晨您進(jìn)房他就來了,一直站在那里。問他話也不回……”說起就郁悶,他好生好氣兒的去詢問,請人家進(jìn)院子來坐,那人不動不聞根本當(dāng)他是空氣:“不過應(yīng)該是柳宗的人,有弟子經(jīng)過附近都給他行禮。”
邪中天搖晃著走過去:“吆,找人啊?”
忘塵:“……”
邪中天摸摸鼻子:“找誰啊?”
忘塵:“……”
邪中天皺皺眉毛:“找喬青?”
忘塵終于睜開了眼,撫摸著殘琴抬起了頭。這下子,陸言幾人紛紛瞪大了眼,不會吧,他們跟這人說了一上午的話,那人根本不搭理。這邪中天去了三句話就讓他有了反應(yīng)?邪中天笑笑:“我是她師傅。”
果然
忘塵眼里的冷漠,染上了一丁點(diǎn)的溫度。他望向不斷有床板吱呀聲傳出的房間:“找她。”
邪中天賤笑了兩聲,一臉的曖昧:“她現(xiàn)在可忙著!”忙著收拾那鳳家小子。
忘塵再一次垂下頭:“何時出來。”
此刻柳天華和老祖不在這里,否則定會因為他這四個字大吃一驚。邪中天自不知道這青年惜字如金的作風(fēng),沒怎么當(dāng)回事兒,搖著扇子得意道:“誰知道呢,本公子的徒弟雄風(fēng)大震,持久度自然不一般。陸言,跟他說說,你們太子妃”
“上得了朝堂。”陸言撫掌大贊。
“打得過流氓。”陸峰連連稱奇。
“迷得住色狼。”陸羽嘖嘖有聲。
“鎮(zhèn)得住大床。”陸非擊節(jié)贊嘆。
這一人一句的話音剛落,房內(nèi)倏然一道聲音傳了出來,讓四人皆是一呆。他們掏著耳朵面面相覷,沒聽錯么?那句咬牙切齒的低低咒罵,那軟綿綿虛塌塌明顯被累慘了的蔫了吧唧的沙啞嗓音。
是是是……是他們的全能太子妃?
陸言四人齊齊望天:“唔,難道是困的?竟然都出現(xiàn)幻聽了。”
邪中天卻是淚流滿面,徒弟啊,怎么到頭來還是躲不過被鳳家人欺負(fù)的命運(yùn)啊……他正郁悶著,卻見身邊一棍子敲不出一個屁戳在外面一整天仿佛腳下生了根的男人動了!這一句委屈低咒之后,忘塵猛的抬起了頭,雙目中迸射出危險的寒芒直沖喬青的房門而去!
“你干嘛?”邪中天飛快攔住他,現(xiàn)在沖進(jìn)去是準(zhǔn)備看活春宮么?口味也太重了吧!
忘塵不言不語,直接跟他動起手來。
他修為比邪中天差了不是一截半截,可出手狠辣毫不退縮,薄唇緊抿大有神擋殺神佛擋弒佛的執(zhí)著!邪中天不明他身份,并未下死手,尤其是他總感覺出,這人似乎以為那丫頭在里面被人欺負(fù)了?想去救人找回場子?
外面乒乒乓乓的打斗聲不絕于耳。
房內(nèi)嘎吱嘎吱的搖床聲連綿不絕。
只不過此刻,不得不說,邪中天真相了。
喬青一個大意失荊州,竟被回過神來伺機(jī)而動的鳳無絕翻身壓倒,奪取了上方有利位置。不待喬青反撲,這男人飛快動了起來,將作戰(zhàn)節(jié)奏掌握的極其熟練,可想而知,方才喬青在上的那幾場,他沒少在爽快中汲取經(jīng)驗。此刻,有力的節(jié)奏感伴隨著他的動作,倏如和風(fēng)細(xì)雨,忽如狂風(fēng)驟雨,深入淺出,變幻莫測,讓喬青一顆爭上位的心跟著漸漸沉淪……
所以說,男人對于這一方面,總有一些得天獨(dú)厚的天賦。
隨著時間緩緩過去,一次,兩次,三次。喬青的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話翻滾來翻滾去:“娘的,見過猛的,沒見過這么猛的。”
她可恥地爽了。
鳳無絕卻惱她分神:“專心點(diǎn)兒。”
還要怎么專心?老子也沒翻跟頭啊。張口反駁的話語被鳳無絕飛快俯下身吞沒到唇齒間,讓早已至白熱化的戰(zhàn)況愈發(fā)激烈!喬青爽的都快要飆淚了!她雙腿緊緊攀著鳳無絕精壯的腰,千言萬語立刻在喉間匯聚成了放肆張狂毫不矜持的瘋狂呻吟……
發(fā)絲糾纏在一起。
汗水混合在一起。
炙熱的溫度越升越高,幾乎要融化了這小小房間。
就連他都不得不說,有個純爺們的媳婦真真是不同尋常。換了別的女人,就算他沒有經(jīng)驗,也有常識好么,哪一個不是嬌嬌滴滴含羞帶怯?就他的太子妃世上獨(dú)一份兒,不但要爭上位,這叫的,連他都汗顏。還時不時地發(fā)出幾句淫聲浪語調(diào)戲調(diào)戲他,膽大程度絕無僅有。
什么,你問具體調(diào)戲的內(nèi)容?
咳,這閨房里的吳儂軟語,怎么能為外人道也!
這一場大戰(zhàn),兩人都是體力充沛,不知疲倦之人,幾乎要戰(zhàn)到天荒地老。待到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房外的天色再一次暗了下來。兩人同時仰倒在床上大汗淋漓,瘋狂的喘著氣,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滾燙的。
喬青歪頭看一眼肌理分明的男人,汗珠泛在周身帶著一種致命的性感。滾過去,勾起他下巴:“嗯,表現(xiàn)不錯。”
這爺們表情,爺們做派,爺們的審視,到底是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還是你跑到青樓里來嫖人了?
鳳無絕讓她給氣笑了,咬著牙:“喬青?”
“唔?”
“喬公子?”
他嗓音危險,一副準(zhǔn)備秋后算賬的模樣。喬青勾上他脖子,趴在他肩頭笑:“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不是女人。”想了想,的確沒說過,瞬間有了底氣:“嗯,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你的臆測。”
鳳無絕氣的想啃了她,這該死的瞞的他好苦!尤其是,陸言四人那一群二貨,和姑蘇讓那損友,竟然幫著她一塊兒騙!太子爺想到這里,一口啃在她肩頭,換來她一聲嗷嗷大叫:“你這是惱羞成怒!”
到底是沒舍得用力,咬完了沿著齒印輕吻了一圈兒。
喬青哈哈大笑,活動了活動酸軟的胳膊,托著腮瞧他:“真猛。”
鳳無絕也笑:“彼此彼此。”
“那下回再切磋?”
這主意不錯。鳳無絕瞇眼回看她。這一看,眸子再一次變的幽暗起來。喬青半趴著,雙眼朦朧,目色迷離,長發(fā)汗?jié)窳艘话腽ぴ谏砩希话氪乖诖查介g,極致的黑和瑩潤的白交相輝映,讓人心驚肉跳的吸引!吃了二十幾年素的太子爺,總算是茹了回肉,還一來就是肥瘦相間的大塊兒紅燒肉,自己把自己裝盤兒送到他眼前兒了,這滋味,怎一個滿足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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