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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看向宇文默,側(cè)著頭余光同時掃了一眼那打算看好戲的少女,聲音異常冰冷,“你認為憑你的身份也配質(zhì)問本王妃?!”

  宇文默向她走來。

  “你!”那少女語塞,想不到這句話根本就沒有激怒慕容舒!在少女的這個方向根本沒有看見宇文默。

  而宇文默聽見雅間內(nèi)傳出來少女的話語,頓時眉宇之間盡顯寒霜冷意。尾隨他身后的劉楠大人自然聽出來那聲音是自家女兒發(fā)出的,便立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慕容舒和宇文默。剛才吃飯只是,席上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慕容舒的身份!

  想不到南陽王妃根本沒死!

  眼前的就是南陽王妃!而自家女兒竟然對王妃如此不敬!劉楠大人免不了驚出了一身的汗。

  而劉楠之女見到宇文默時,頓時看癡了去,她養(yǎng)在閨中,雖然偶爾會去廟里上香,也見過其他的男子,可卻沒有見過如此出色的男子!若是能夠嫁給這樣的男子,她就算折壽也甘愿!不止是她,其他的極為少女也是看癡了,不過,因害羞都低下頭,偶爾抬頭掃兩眼宇文默。

  可宇文默渾身上下皆是能讓人凍成冰的氣息,看了一會子,少女們便都還心懼不已。

  “啟稟王爺,劉知府大人之女罔顧王妃身份,用膳期間言語沖撞,并自恃身份尊貴讓王妃答她的話,奴婢實在看不過去,不免言語替主子說了兩句,劉知府之女竟然辱罵奴婢與王妃,還有小少爺。請王爺為王妃做主!”在隔壁吃飯的紅綾聽到了聲響,立即推開雅間的門,沖到宇文默和慕容舒的面前,眼中含淚,極為委屈的說道。

  如今王爺最是看重王妃,那不講王妃看在眼中的少女必定為她愚蠢付出代價!而且,她膽子大的竟然企圖挑釁王妃與王爺?shù)年P(guān)系!和親?這可不是小事,如若是南疆公主來和親,那么要置王妃于何地?

  劉楠之女聞言,頓時面色慘白,這個丫頭真是大膽,竟然敢告狀!太過可恨!不過她倒是不怕,反正父親向來疼愛她,絕對不會讓她被人欺負的。

  慕容舒面色波瀾不驚,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宇文默收回幽深的眸子,回頭便厲眼看向那劉楠大人,“好!甚好!”

  劉楠身形踉蹌,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頭伏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是下官教女無妨,是下官教女無妨,下官定會給南陽王,南陽王妃一個交代!”如今的南陽王是當(dāng)今圣上眼前的紅人,他們這些下面的官員哪里敢得罪?

  見到劉楠跪下,雅間內(nèi)的不止是那些官員,就連劉楠之女以及其他幾名少女皆是身形懼顫,劉楠大人在鄴城可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哪里見他怕過何人!而且,還在南陽王似乎并沒有發(fā)怒的情況下,劉楠大人都如此懼怕!

  “父親!女兒并沒有做什么,不過是將心中疑惑問出來而已。南陽王,請你相信我,我不過就是問了兩句而已,絕對沒有對南陽王妃不敬。之前大街小巷都傳說南陽王妃已經(jīng)葬身在火海之中,所以我便起了疑,畢竟我們沒有聽說南陽王又娶新妻的消息。”少女跑出雅間去扶起劉楠,可扶了兩下也沒有扶起,她便姿態(tài)萬千的對宇文默福身施禮,眼中有著恰到好處的淚珠。

  “混賬東西!閉嘴!”劉楠怒喝一聲。

  少女怔愣,眼中的淚珠沒有控制好一下滾落而下,父親從未對她如此兇過!

  慕容舒冷眼瞧著,瞧著劉楠惺惺作態(tài),不禁冷聲道:“沒有必要在本王妃面前虛假。兒與父同出一轍!”當(dāng)她看不出來嗎?劉楠訓(xùn)女還等著他女將控訴她的話全部說完,還不是意在博取宇文默的同情?!

  劉楠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慕容舒,沒有預(yù)料到她觀察如此細微。他的確是有意讓他的女兒在宇文默的面前露臉,一旦讓宇文默看上,那么他日后的仕途定會平步青云。

  宇文默如鋒利劍鋒的濃黑如墨染的眉揚起,就如那要刺出去的鋒利的刀劍,“劉楠劉大人,在鄴城等著被摘下你頭頂?shù)捻敶骰岚桑 ?br />
  話落,他攬著慕容舒從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味的劉楠大人身邊走過。

  身后的幾名官員唏噓不已!不經(jīng)意間失足竟會如此致命!

  “父親!”少女驚呼,怎么會這樣?她長的如此貌美,提親之人踏破了府上的門檻,可南陽王竟然連甩都不甩她!還讓父親坐不上官!

  雖然宇文默只是一介王爺,但是對于劉楠這樣的小官,還是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況且,宇文默這飯不是白吃的,劉楠賄賂官員,只是這一項罪名,劉楠別想逃的過!

  馬車上,慕容舒斂目沉默。那少女的話她記在心中,那少女絕對不會是信口胡說,南疆公主和親?若是和親,那么,她再回那樣王府就絕對不會是南陽王妃。似乎這消息早就傳開了。

  若是她沒猜錯的話,趙初也知道。怪不得他是那樣的神情對她說出了那一番話!

  南疆公主……

  宇文默眸光深沉的望著坐在對面的慕容舒,上馬車之前,慕容舒讓紅綾帶著吃過午飯已經(jīng)困了的軒兒坐在另一輛馬車上,而她入馬車后便一直沉默。他走出雅間時,同樣聽見了那少女的話。

  他是想著等著回到南陽王府時,再告知于她。結(jié)果沒有想到此消息竟然從他人口中流出。

  “南疆是一個怎樣的國家?”慕容舒睜開雙眼,眸光亮若星辰,開口問出的話大出宇文默的意外!不過,只是一瞬間,他緊繃的心弦松了。

  “不過是個蠻夷小國,人數(shù)不過幾萬。可男子善戰(zhàn)。經(jīng)常騷擾邊關(guān)百姓,導(dǎo)致民不聊生。朝廷派兵幾次企圖剿滅,但蠻夷男子善馬上的功夫,且熟悉草原,朝廷的士兵攻入草原便中了埋伏,雙方都不討好。”宇文默徐徐道來。從言語中能夠看的出來他對蠻夷的憤恨程度。

  慕容舒擰眉,此事有些棘手了。南疆如此難纏,怪不得提出和親后,南疆公主可以選擇和親對象!她曾紅綾說過,南疆的女子對于性事十分開放,在南疆亂L,通奸之事常有,更何況他們的領(lǐng)主還與自己的兒媳通奸呢!

  不過,她還聽說過,領(lǐng)主只有一位公主,極為寵愛。而這名公主喜歡大華國文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馬上的功夫也媲美男子。

  這樣一個女人,選擇從未見過面的宇文默,而不選擇身為太子的宇文皓,究竟是為何?畢竟宇文皓并未娶妻,樣貌俊美比宇文默更甚,身份尊貴更甚。這點讓她頗為不解。又或者,這名公主曾經(jīng)見過宇文默?想到這里,慕容舒自覺好笑,宇文默從未去過邊境上戰(zhàn)場,何來見過南疆公主?!

  “此事我是到了平城時才知,皇上派人快馬加鞭送來消息。我已經(jīng)回信皇上,絕對不迎娶南疆公主!放心,此事我絕對有把握。舒兒無需為此事勞心傷神。”宇文默見慕容舒沉思,便立即握住了慕容舒的手,語氣異常堅定道。

  聞言,慕容舒收起思緒,抬眼笑看著他,“若有事我們一起承擔(dān)。區(qū)區(qū)一個南疆,別說你,就是我也不放在眼中,想要收了南疆對我而言易如反掌。”她雖然沒有武功,也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從史書上她了解的甚多。只需要動腦筋,她相信沒有難得倒她的事情。

  聽見她的豪言壯語,宇文默忍不住笑道:“有此婦,夫復(fù)何求?”得知和親一事,她并未質(zhì)問他,而是完全信任他,并與他同進退,相信世間絕無類同此婦之婦人!

  “回京一起面對吧。”慕容舒勾起唇角,柔聲道。他既然如此有信心,那么,到時她只需在旁稍微助力便可,這個南疆公主怕是個強敵。不過,此時在趕路上,他們做不了什么,那么就享受吧,完成之前所說的欣賞一路美好風(fēng)景的計劃。

  一連趕路幾日,路上,宇文默特意交代了馬夫慢些。馬車晃悠悠的,不僅看了風(fēng)景,而且坐在馬車里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難熬了。慕容舒對古代的這些馬車向來沒什么好感覺,若不是紅綾有心,為她做了厚厚的毛墊子,怕是等回到京城時,她的屁股定開花!

  至于南疆公主和親一事,慕容舒和宇文默都不再提。畢竟京城是什么情況,他們還不清楚,唯有到京城,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才可細細斟酌準(zhǔn)備。

  期間也聽見百姓談?wù)摯耸拢贿^百姓所知消息甚少,只是添了油加了醋有點偏離正題。各種說法皆有。

  有人說:“南疆公主不與南陽王和親了,而是與當(dāng)今圣上。”

  更有人說:“南疆民風(fēng)淫靡,怕是南疆公主想要嫁給當(dāng)今圣上,然后與太子和南陽王通奸!”

  因南疆民風(fēng)如此,大華國的百姓便有了各種各樣的猜測,等著到距離京城越來越近后,五花八門的謠言層出不窮,宇文默和慕容舒聽到后,直苦笑不得。

  一日,在一家小鎮(zhèn)上的酒樓偶遇了謝元。

  謝元仍舊一如既往吊兒郎當(dāng),自認風(fēng)流倜儻,邪魅的桃花眼對著四周的姑娘們放電,若不是慕容舒與他相識,定會在第一面便認為此人是等徒浪子,或者是采花賊!不過,慕容舒卻極為喜歡謝元的性格,一般放蕩不羈的人,都是有勢力,或者有權(quán),謝元便是如此,家族顯赫,其母與當(dāng)今圣上一母同胞,更是顯赫!而且如今還被封了鎮(zhèn)南候。那么,他更是不將那些規(guī)矩放在眼中。

  “我在這里已經(jīng)等了你們?nèi)迦樟耍杖盏却疾灰娔銈兊能囮牐Φ奈胰杖找挂沟膿?dān)憂,還以為你們遭遇了劫匪強盜,差點為你們遭遇不幸以淚洗面。”謝元俊美的臉上明明有著魅惑人心傾國傾城的笑容,說著這些話完全與他的媚色容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聽著這話,著實感覺他有些欠揍。

  “看來的確是我和王爺?shù)淖镞^了,竟然讓侯爺擔(dān)心的梨花帶淚,美人傷心。日后我與王爺盡量避免。不過侯爺莫要如此擔(dān)憂,否則真是傷了那一片愛慕侯爺?shù)呐恿恕!?br />
  梨花帶淚?美人兒傷心?某侯爺臉上自認為風(fēng)流倜儻,瀟灑迷人,邪魅惑人的溫文爾雅的笑容僵硬了。眼里那水盈盈的根本不是眼淚的東西頓時消失,謝元輕咳兩聲,笑的十分尷尬,“本侯爺言之太過了。不過是有些形容不當(dāng)。”每次遇見她,他形象大損,可就是不長記性。畢竟女人在他眼中都一個樣,熄滅了蠟燭,脫光了衣服,不過是胖瘦,胸大臀小的差別,他沒有什么感覺,更別說那些女人呆板了,哪里有她的膽量,反應(yīng)如此快!

  沒事斗斗嘴,頗為有趣!

  想到這里,謝元殷紅如血的唇揚起,笑的好不開心。

  慕容舒嘴角抽搐,此人臉皮兒厚如墻!

  宇文默習(xí)以為常,只是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有些沒好氣道:“說吧,怎么在這兒等著?”

  謝元雖然看上去有些放蕩不羈,但從來不做那讓人掃興的事情,雖然謝元面色上看不出異樣,但宇文默與他相識已久,知道身在京城的他出現(xiàn)在了小鎮(zhèn)上專門等著他,一定是有要事。

  見他二人有事要聊,慕容舒便起身對宇文默道:“妾身有些累了,先去休息。”話落,便看向一旁自己玩的開心的軒兒道:“軒兒,我們回房休息。”

  “恩,去吧。”宇文默點頭。

  軒兒從凳子上跳下,伸出圓圓的小手遞給慕容舒,奶聲奶氣道:“娘親,軒兒好困啊。”

  “那就先去睡一會子,等晚飯之時,我讓紅綾叫醒你。”慕容舒聲音極為溫柔道。

  “恩。”

  宇文默目光一直追隨著慕容舒和軒兒,直到二人上了樓沒了身影后,他才收回目光。

  “你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心里竟然如此看重王妃了。”謝元說此話時,皺緊了眉頭,以前宇文默沒有心愛之人時,他以此笑談,希望有個女人能夠成為宇文默的解語花,可如今,朝中那般的情況,他卻為此擔(dān)心。

  “朝中是什么情況?南疆公主仍舊執(zhí)意與本王和親?”宇文默眼中柔情不在,瞬間語氣低沉,神色森冷。

  回到房中,軒兒玩的有些累了,慕容舒便讓紅綾帶他回房小睡一會兒。

  軒兒睡著后,紅綾回到慕容舒的房中,見慕容舒正在看書,她便走了過去。

  “王妃不擔(dān)心嗎?”紅綾本不想打擾慕容舒看書,可奈何心中藏不住話想要問問,畢竟一路走來,她是看著王妃和王爺?shù)母星樵絹碓胶茫鯛斣絹碓綄⑼蹂旁谛闹校@可是好事,等以后回到的王妃,就算以后王爺會納妾,還會有側(cè)妃,可王爺斷然不會讓王妃受委屈。畢竟王妃始終都是南陽王府的主母。

  可……

  聞言,慕容舒眼眸閃動,放下書,抬頭看向紅綾,知她這話是何意,便笑道:“擔(dān)心什么?”此時擔(dān)心無用,還不如放寬心等待,并漸漸將他們的處境從被動變成主動。

  “一路走來,聽了這么多謠言,都是有關(guān)于南疆公主與王爺?shù)摹km然也有人說南疆公主是與當(dāng)今圣上和親。可咱們一開始從劉楠大人之女的口中得知的是南疆公主是與王爺和親。若是南疆公主與王爺真的和親了,那么,王妃日后該怎么辦?”紅綾眼中盡是擔(dān)憂之色,她知慕容舒信任她,便從不隱瞞心中想法。

  慕容舒半瞇起眼眸,唇角上仍舊有著淡雅的笑,“謠言畢竟是謠言,紅綾你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解我的行事風(fēng)格。連事情都沒有了解清楚,怎能自亂陣腳?況且就算此事兒是真,那么,在未掌握來龍去脈之時,擔(dān)憂最不可取。此時,越冷靜越好。”

  “王妃所言極是。”紅綾眼前一亮,是啊,就算現(xiàn)在擔(dān)心又有何用?還不是自亂陣腳?王妃就是王妃,看事情就是這么透徹。當(dāng)下,紅綾便巧笑嫣然。

  慕容舒見紅綾放了心,便又低頭看書,與此同時,她唇角上淡雅從容的笑也隨之消失。此事不會那么容易解決,否則謝元也不會這時候出現(xiàn)!

  樓下。

  宇文默面色陰沉,“看來皇上似乎有意同意南疆公主與本王和親了。”

  “是,雖然皇上沒有明說。這幾日南疆使節(jié)態(tài)度倨傲,趁著大華國新帝登基朝局不穩(wěn),便以此要挾皇上。皇上對此十分不滿意,同時皇上還是在意你的想法。這事兒有些棘手。”謝元輕皺眉頭,神色十分冷然謹慎。誰也沒有想到,在新皇登基這時,會忽然發(fā)生這事兒。

  “本王斷然不會同意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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