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錯了
在官場如商場如戰(zhàn)場,沒有什么永遠的朋友,說白點,更多人都是為了利益,為了權勢。當官有時候更是一種藝術,較量的是智慧,是手段。
在這個無硝煙的戰(zhàn)場上,沒有人是你的戰(zhàn)友,沒有人會永遠跟你統(tǒng)一戰(zhàn)線跟你站一邊,也許當初提攜過你,但是當初的提攜也不過是為了利用,創(chuàng)造對自己更有力的條件,所以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提攜,當你對他沒有了價值,甚至你的身份開始威脅到了某人的利益,到那時候,也許就是那人對你出手的時候了。
當蘇奕丞被凌川江叫到了辦公室,蘇奕丞隱隱就有種預感,雖然還不肯定,但是感覺很強烈。
“叩叩叩!碧K奕丞敲了敲門,只聽見里面?zhèn)鱽砺暵杂行﹪绤柕穆曇,“進來!
蘇奕丞這才推門進去,將辦公室的門關上,朝那坐在大辦公桌后面的男人過去,沉聲道:“凌市長,您找我!
凌川江這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朝他點點頭,“坐吧!笔疽馑屗谧约恨k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蘇奕丞沒有多說什么,點點頭,直接拉開椅子在轉椅上坐下。
凌川江想原本那拿在手中的文件放下,然后又摘掉那架在鼻梁上的厚底眼鏡,身子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淡淡的開口,問道:“奕丞啊,你在我手下工作有多久了?”
“3年零5個月!碧K奕丞淡淡的回答,語氣沒有起伏,平淡的聽不出一點情緒。
凌川江點點頭,似是有些感慨的說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想當初你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代表地級縣來市委做報告,那個時候還愣青的什么都不懂,而現在你已經能自己獨擋一面,在政績上也有自己的建樹了,估計不用等我退下來,你的作為就會在我之上了!笨粗,凌川江的眼神有種別有深意。
“凌市長過獎了,一切還是當初市長的提拔。”蘇奕丞淡淡回道,眼神直視著他的眼睛,一臉坦蕩。
凌川江半笑著搖搖頭,似乎略有些感慨的說道,:“當初我以為你跟凌苒會結婚,而你也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女婿人選,甚至在凌苒離開,這樣的想法也不曾在是腦海里剔除。”說著,有些無奈的笑笑,“只是,只是沒想到最后事情會發(fā)展到這樣的結果。”
“世事難料。”蘇奕丞淡淡的說,表情不悲不喜,態(tài)度不卑不亢。
凌川江點點頭,有些感慨,“確實是世事難料!”然后又搖搖頭,說道:“罷了,也不說這些了!敝匦露俗,拿過桌上的眼鏡重新給自己戴上,邊說道:“省廳的文件已經下來,關于你的任命昨天也已經到了我的手上,確定由你來出任科技城的‘城建市長’。后天會在市委正式召開你的任職會議和科技城方案啟動儀式!闭f著,將桌上的那份文件遞過去給他,“看看吧!
蘇奕丞接過,是他的任職文件,以后他便由市長助理升至科技城‘城建市長’的位置,職位等同于江城的副市長,名正言順的二把手!
凌川江看了他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以后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著些老人,是該退下來了!
蘇奕丞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卻并沒有說話。
當蘇奕丞再回到家的時候,只見安然坐在客廳,嘴巴嘟囔著那差不多都可以掛油瓶了,而她前面的矮幾上,攤放著張A4紙,分明就是她之前特地打印出來的‘夫妻協(xié)議’,只不過其中內容被人做過稍稍的改動。
蘇奕丞一看這樣陣勢,自然就明白了。淡笑著將手中的公文包放下,坐到她身邊去,伸手想去抱安然,卻直接她拍開手。冷冷的轉身看著他,手指著矮幾上的‘夫妻協(xié)議’說道:“能不能解釋下這是怎么回事!”
蘇奕丞下意識淡笑的摸了摸鼻子,輕喚,“老婆。”上前一把將她抱住,任由她怎么拍打也不松手放開,邊有些委屈的說道:“媳婦兒,要是按你協(xié)議上說的,我會憋壞的。”
安然瞪瞪的看著他,他還有理了!推開他,手插著腰,說道,“你這是狡辯!”然后伸手將矮幾上的協(xié)議拿過,指著上班那多出來的‘休’字,說道:“你說,你這是怎么加上去的,你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欺騙,是惡意的欺騙!”
蘇奕丞看著那被自己加上的去‘休’字,自然不會告訴他這是他當初特意一個字一個字看的時候趁她不注意在上面加上去的。賠笑著說道,“老婆,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你別想轉移開話題!”安然冷冷的看她,態(tài)度堅決的一點都不肯退讓,今天她非得要一個結果來,不然她還不天天被他這么算計著!
蘇奕丞嘆氣,知道今天這怕是躲不開了,看著安然,有些幽怨的說道:“媳婦兒,要真按你協(xié)議上說的,真的一周才做一次,你就不怕我給憋壞了!”
他說的如此的直白,聞言,安然的臉一下燥熱起來,因為臉上的溫度升高,那白皙的小臉也一下紅彤彤了起來,低聲罵了句,“臭流氓!庇行┵氣的瞥過臉去,。
見狀,蘇奕丞欺身上來,從后面將她擁著,下巴抵著她的肩膀,納納的說道:“媳婦兒,你不會真那么狠心想把我憋壞吧,這樣你會少了很多福利的!
安然被他說得更羞窘了些,原本臉皮就薄,尤其是在這些方面,她更是覺得難以啟齒,一個用力將他推開,臉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騰的站起了身,恨恨的看著他說道:“晚上睡客房,別上我的床,看能不能憋壞你!”說完,紅著臉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朝主臥進去,‘砰——’的一聲重重吧門帶上。
蘇奕丞愣愣的看著那被關上的房門,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愣愣的笑出聲來。以為她不過是賭氣,哄哄就好。起身去敲那緊閉著的房門,“安然,把門打開,我承認錯誤還不行嗎!
好一會兒也不見人來開門,待他再抬手準備再敲一次的時候,手還抬在半空,門開了,卻還在蘇奕丞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上突然被人塞了一堆東西,只聽見她快速的說了聲,“給你!”然后根本就沒有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和手上的東西是什么,那門又一次的重重關上了,直接將他擋在了外面。
蘇奕丞愣愣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這才注意到手中的拿著的是自己的換洗衣服和睡衣,看著此情此景,蘇奕丞這才不得不承認,安然是認真的,而他真的被自己媳婦兒趕出了房!
第二天,安然歪扭著脖子沖房里出來,廚房里,蘇奕丞正忙碌著兩人的早餐,見她看門出來,滿笑著說道:“先坐一下,早餐馬上就好!闭f著重新轉過頭去拿著鍋鏟翻滾著手上的菜。
沒一分鐘的時間,將那平底鍋里那半熟的荷包蛋直接從鍋里打出來,然后分別放到兩人的盤中。再轉身去給她倒了杯牛奶!皝,趁熱吃!
坐在高腳椅上,安然嘟囔著嘴,眉頭皺得緊緊的,一手緊緊捏著那酸疼的厲害的脖頸。習慣這東西真是可怕,明明才多久,她竟然有些不習慣沒他在身邊而她根本就睡不著,而且沒有枕著他的臂膀睡,今早起來她竟然悲劇的發(fā)現自己竟然落枕了!
蘇奕丞看著她的不適,放下手中的刀叉,殷勤的上前給她捏那酸疼的厲害的脖頸,邊輕聲的問,“怎么樣,這樣有沒有舒服點?”
安然并不說話,只是那嘴角淡淡的勾勒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
蘇奕丞自然瞥見她嘴角的笑意,也不多問,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xù)替她舒服的捏著。
看了看時間,怕他等下上班來不及,躲開身去,語氣故意說得有些僵硬,“吃早餐!等下遲到免得怪我耽誤了你時間!
蘇奕丞笑,聞言,直接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她,大口的吃著。
安然這次是真的動氣了,直到蘇奕丞上班前,想擁著她來個吻別,卻也被她躲開了,看了他眼,直接轉身回了房間。蘇奕丞有些無趣的摸了摸鼻子,這次似乎有些栽了,安然的脾氣比他想象中的大,輕哄似乎并起不了作用。
這一天其實蘇奕丞有些忙,明天就是他的任職會議,同時也是科技城正式開始落實實施的日子,所以他今天有好幾個材料要準備,和寫明天的演講稿,另外因為明天正式啟動科技城的案子,所以連帶的各項招標也要開始了,所以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估計都要非常的忙碌,這也是一個職位到另一個職位必須付出的代價。
“叩叩叩!编嵜貢瞄T進來,拿著蘇奕丞剛剛讓他準備的資料,恭敬的遞上去,說道:“蘇市助,這是你要的資料!
蘇奕丞伸手接過,就在鄭秘書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出聲將他喚住,“鄭秘書,等一下!
鄭秘書轉過身,看著他,問道:“市助還有什么吩咐!币桓钡群虿钋驳臉幼印
蘇奕丞想起早上那家里那個小女人別扭的樣子,今晚他可不想再去睡客房了。比起客房里那略顯得有些冰冷的房間,他還是覺得抱著她能讓自己誰得更安穩(wěn)些。
“咳咳!陛p咳了聲,蘇奕丞略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樣的事他并沒有經驗,不過為了晚上自己的福利,他還是略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問道:“鄭秘書,你有女朋友吧!”他記得鄭秘書跟了他有三年多了,從他調人市長特助以來,他一直就是他的秘書。他記得他跟他說過,他是有女朋友的。
“呃!编嵜貢詾樗怯泄ぷ魃鲜裁词虑橐愿澜o他,卻沒想到他問的是這么私人的問題,愣了好一愣,才點點頭,回答道:“嗯,有的,有什么問題嗎?”總不能是有什么最新規(guī)定說什么上班還不能交女朋友吧!
“那你們之間有過矛盾嗎?”蘇奕丞問道,他準備從鄭秘書下手取取經。
“呃,在一起久了,多少總有矛盾摩擦的時候!彪m然不解他這樣問的意思,鄭秘書還是據實的說道。
“那你都會怎么做?”蘇奕丞看著他問的有些急切,怎么做這才是他今天想問的關鍵!
鄭秘書也不傻,看著他試探的問道:“蘇特助,你跟夫人鬧矛盾了?”不然他問他這些干嘛!不過他倒是有些好奇,蘇特助這樣溫潤儒雅,面上總是帶著笑,性格總是溫柔體貼多過其他,這樣的男人又會因為什么跟自己的妻子而有了矛盾呢?
蘇奕丞被他的話略有些嗆到,“咳咳。”輕咳了幾聲,說道:“算,算是吧。你先說說這樣的情況下你一般會怎么做?”
扯了扯唇,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鄭秘書略有些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要看是誰的錯了,如果是你的錯,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道歉!
“道歉?”似乎并沒有用!蘇奕丞心里暗忖。
“話說,情人間這道歉也是一種學問,那也是有方法的!闭f道這個鄭秘書似乎挺有經驗,拉開他面前的椅子,直接就一屁股坐了下來!芭硕际切獾膭游,她不管是誰對誰錯,在她們的字典里,錯的永遠是對方,而她們永遠是對的。所以別追究對錯,主動向她承認錯誤著是首要的。另外,女人也都是些愛浪漫喜歡浪漫的人,如果道歉的時候你再送上一束漂亮的玫瑰,他們所有的注意力就都會被手中的花束吸引,從而更能容易的接受你的道歉。當然送花之后一定要帶她出去吃一頓好吃的,去那種比較有情調的西餐廳,然后兩個人的燭光晚餐,配上點紅酒那就完美了,當晚她們就能忘了所有的不快!编嵜貢酚衅涫碌恼f道,聽著還一套一套的挺像一回事的。
“那按你這樣說我晚上回去得先買花?”蘇奕丞問道。
“對,選她喜歡的,不然要是挑到她不喜歡的話,那就白忙活了!编嵜貢f道。
蘇奕丞點點頭,小聲的嘀咕著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道歉還有這樣的學問!蓖蝗幌氲搅藗問題,抬頭定定的看著鄭秘書問道:“鄭秘書,你經常做錯事?”不然他怎么會如此深知其道呢。
鄭秘書有些不自然,略有些心虛的說道:“這個,這個不管誰的錯那都是男人的錯,作為男人還是需要大度點的,不能太斤斤計較!
蘇奕丞看了看他,嘴角淡淡的浮起笑意。
待一切道歉的技巧全都教授完畢,鄭秘書看著他略有些好奇,八卦的問道:“話說特助,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啊?”他一直覺得雖然蘇奕丞這段婚姻開始的很草率,但是看他對他妻子的態(tài)度,看得出來他們相處的還是挺融洽的,而且他似乎真的很愛很喜歡他妻子,之前幾乎天天都去接送他妻子上班。
蘇奕丞還在琢磨著鄭秘書道歉步驟的事,聞言抬頭看了看他,淡淡的笑著說道:“你很閑嗎?很閑的話我不介意再多派點工作給你!
鄭秘書只覺得后背一涼,蘇奕丞明明是笑著同他說話的,可他總覺得這樣的他比他嚴肅的時候還可怕,忙擺手說道:“那個,那個我還有好幾個材料沒有做,我,我先出去忙了。”說著也不等他開口回應,趕忙逃也是的出了他的辦公室。
身后坐在辦公桌后面的蘇奕丞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細細琢磨著鄭秘書剛剛教得所謂的道歉的方法。
晚上下班,蘇奕丞決定聽鄭秘書的道歉三步法。驅車街角的鮮花坊,讓服務員包了一束最漂亮的玫瑰,而在花店里轉悠著的時候,正好看到那柜臺里放著的一些挺有意思的卡片,于是便讓人拿了張出來,拿過筆,認真的在卡片上寫了什么。
這樣抱著花束在大街上走著是第二次,上一次是7年前準備跟凌苒求婚的時候,在葉梓溫的提議下他準備好了求婚用的鉆戒,另外還特地買了花束,可是縱使是這樣,那樣抱著一大束花走在街上他總覺得別扭得不得了,幾次都有想將花直接塞到葉梓溫懷里的沖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他竟然有種雀躍的感覺,他期待等一下安然看到他捧著花到她面前的樣子,會哭?還是會笑?
就在蘇奕丞就快走到停車位的時候,突然身后竄出道身影,差一點就要撞掉了他手中的花,還好他反應夠快,閃躲夠快,直接避開,不過避開是避開了,那人還是不小心蹭到了花束,而那夾在花中間的卡片不巧被直接撞掉了下來。
待蘇奕丞看清眼前的人,不禁皺了皺眉,“奕嬌!”
蘇奕嬌抬頭,臉上似乎還掛著淚水,見到蘇奕丞也很是有些意外,“哥!”
“你怎么了?哭了?”蘇奕丞并沒有錯過她那臉上還沒有干的淚水。
“呃!碧K奕嬌一愣,忙用手擦拭去臉上的淚,干笑著解釋說道:“沒,沒有,剛剛沙子吹進了眼睛!
蘇奕丞自然知道她的借口有多么的蹩腳,但是她不想說,他自然不會逼問,只淡淡的問道:“沒事吧?”聲音不高,語氣卻是透著濃濃關心的味道。
怕他為自己擔心,蘇奕嬌扯開大大的笑臉,朗聲說道:“沒事,一會兒就好!”
蘇奕丞點點頭,有些寵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蘇奕嬌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手中捧著的大束玫瑰,八卦好奇的問道:“哥,這么大束玫瑰,今天是你和嫂子的紀念日嗎?”
蘇奕丞略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唇,點點頭,說道:“對,是紀念日!毕啾绕疬@個,總比讓自己的妹妹知道他把他嫂子惹惱了,而現在準備去賠禮道歉的強吧!
蘇奕嬌略有些新奇的看著他,好笑的說道:“看不出來啊,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懂情趣浪漫了?”
不客氣拍了她的小腦門一記,蘇奕丞沒好氣的說道:“沒大沒小。”抬手又看了看時間,說道:“好了,我先走了,你嫂子還在家等我呢!
蘇奕丞有些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說道“努力哈,不僅僅媽等著抱大孫子,我也等著做姑姑呢!
蘇奕丞又好氣又好笑,沒接話,直接轉身準備朝停在幾步外的車子過去。
“哈哈哈!碧K奕丞大聲笑開,轉身也準備走的時候正好瞥見那掉在地上的卡片,伸手撿起,翻開來看,她認得卡片上的字,是她哥的,不過卡片上的內容不禁讓她瞪大了眼。
‘老婆——對不起!’
待蘇奕丞抱著花回到家的時候,只見客廳里空蕩蕩的并沒有人,換了鞋進屋,邊走邊輕聲喚道:“安然?”
聞聲,安然從書房里出來,穿著居家服,頭發(fā)披肩放著,看著他抱著那一大束花進來,臉上并沒有過多的意外和驚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抱著花回來。
蘇奕丞抱著花朝她過去,剛準備開口說他那準備了一路的道歉說詞,卻沒想直接被她搶了先。
“花是送我的嗎?”安然淡淡的問,嘴角的笑意也很淡,似笑非笑。
蘇奕丞點頭,剛想開口,“那個——”
只見安然伸手直接接過他手中的花,說道:“謝謝,很漂亮!闭f完,故意在花束中找了找,然后什么都沒找到,抬頭看著他問道:“上面的卡片呢?”
“呃!碧K奕丞一愣,上前看了看花束,上面那張他特地放上去的卡片確實不見了,不過突然想到什么,抬頭看著安然,疑惑的問,“你怎么知道!”她似乎早就知道他的一切,所以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和驚喜。
安然看了他眼,抱著花在沙發(fā)上坐好,開口說道:“剛剛媽媽打電話過來,問我們是不是吵架了,說你買了一大束和上面還寫了卡片向我道歉!
“媽她怎么會——”突然想起剛剛在回來路上撞到奕嬌的事,然后一切都明了了,估計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掉了卡片,然后被奕嬌那丫頭撿了去,然后大嘴巴的告訴了媽媽!
看著沙發(fā)上正捧著花聞著味道的安然,蘇奕丞也坐到她身邊,伸手搭到她的肩膀,嬉笑有些無賴的說道:“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
安然看了他一眼,拍掉他那搭在她肩膀的手,定定的看著他,狡黠的說道:“沒有卡片,不接受道歉。”說完,抱著花束直接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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