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雪的凄慘,東方朔追來
二王爺微愣了一下,但是卻并沒有太多的驚訝,似乎也并不是十分的意外,眸子中也沒有太多的情緒,似乎只是隱隱的多了一絲嘲笑,不知道是在笑孟如雪,還是在笑……
總之,他此刻的表情有些怪,怎么著,這也算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吧,看到自己娶的人竟然是這副樣子,他竟然沒有太多的表情,甚至都沒有生氣,反而在笑。
孟如雪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會是這般的快,這般的狠,剛剛那一扯,扯的她全身疼痛,但是此刻,她卻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看到二王爺正在盯著她,情急下,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前,但是她這反應(yīng)似乎也已經(jīng)遲了,該看到的,二王爺也都已經(jīng)看到了。
她原本想了很多的情形,想著,在這之前,她會相辦法的跟他談好條件。
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根本就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就直接的撕裂了她的衣衫,直接的看到了她身上的丑陋。
在這樣的情形,她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也不知道這樣的情形下,她還有沒有談條件的資格,沒有了吧,或者一直都沒有。
“哈。”二王爺看到她緊緊的捂著胸前,唇角微微的扯出了一絲冷嘲,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別有深意的輕笑,“這就是軒轅王朝第一美女?原來就是這么個美法。”
那略略帶笑的聲音中,也是再明顯不過的嘲諷。
原本就已經(jīng)夠難堪的孟如雪聽到他的話,臉色瞬間的陰沉,身子也忍不住微微的發(fā)著抖,微怒的眸子瞪向二王爺時,看到他的眸子中,只有嘲諷或者還帶著幾分冷意,但是卻不見半點的情欲。
孟如雪微微的愣住,此刻,她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選錯了,她似乎低估了這個男人,他似乎并非外面?zhèn)餮缘哪前愕暮蒙?br />
要不然,他此刻,絕對不會是這般一副冰冷冷的表情。
雖然她的身上此刻有著傷,但是那張絕美的臉,卻是無人能比的,而且,她身上的肌膚更是極為的白晰。
那些其它地方的牙齒印,她都用了上好的藥,都已經(jīng)淡化了,在這暗暗的燈光下,并不是太明顯,而那些深些的,厲害的傷痕處,她讓娘親給她刻了幾朵梅花,也算是掩飾住了那極為的丑陋,只除了胸前。
而胸前,她此刻是自己捂住的。
所以,此刻她站在這朦朧的燈光下,絕美的容顏,妖嬈的身材,白晰的肌膚,極為的嫵媚,仍就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而那身上的疤痕,因著她那恰到好處的裝飾,因著這暗暗的燈光,反而更多了幾分野性的誘惑。
這也是她篤定的資本,就算身上有傷,她也知道,自己仍就有著讓男人洶涌澎湃的資本,那怕不關(guān)情愛,只關(guān)欲望的。
原本想著,二王爺本就是風(fēng)流之人,那么對于她的這一資本,便更有把握。
卻沒有想到,此刻的二王爺看到如此的她,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而且還是如此的一臉的冷漠。
“王爺,我……”孟如雪思索了一下,再次輕聲的說道……
“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本王,你身上的這傷,是被狗咬了的吧。”二王爺卻是再一次的打斷了她的話,仍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補充道,“恩,本王記得,侯王府好像有只雪獒的,難道是被它咬的,聽說雪獒極有靈性,也極為的護(hù)主的,怎么會……”
二王爺一邊說著,一臉微微的搖著頭,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疑惑。
昨天,孟拂影明明告訴了他,孟如雪是被那傻子玷污了的,那么孟如雪身上的傷,他一看就應(yīng)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此刻不知道是他沒有想到,還是故意的。
孟如雪怔了怔,臉上更多了幾分難堪,卻不得不開口說道,“不是。”
若是可以的話,她倒是想說是被狗咬了的,但是她那清白之身,接下來,就沒法解釋了。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仍就以為,二王爺會要她。
“哦,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王現(xiàn)在倒也沒什么事,就聽聽也無防。”二王爺?shù)拿冀俏⑽⒌囊惶簦@次,倒是終于給孟如雪解釋的機會了。
他倒是很想聽聽孟如雪到底會如何的解釋。
孟如雪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一雙眸子慢慢的抬起,再次的望向了二王爺,眸子中,漫過明顯的傷心,明顯的沉痛,呼了一口氣才,才慢慢的說道,“這是前幾天,雪兒被人害的。”
“哦?侯王府既然有人敢害你這大小姐,還真是希奇了。”二王爺?shù)捻游⑽⒌囊徊[,再次故意略帶疑惑的問道,但是唇角卻扯出一絲冷笑,他隱隱的能夠猜到孟如雪接下來的話了。
“是。”孟如雪再次的呼了一口氣,臉上了的傷痛也愈加的明顯,眼角還微微的滑下了幾滴淚水,略帶嗚咽地說道,“侯王府中,一般的人自然是不能害到雪兒,但是,她卻不一樣,她有爹爹護(hù)著,有殿下寵著,自然是什么事都可以做。”
孟如雪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那原本微顫的身子微微的繃緊,一雙眸子中,卻是漫過明顯的恨意,她知道,這一切肯定是孟拂影搞的鬼,但是她卻似乎忘記了,這一切,原本是她自己的陰謀。
“她?”二王爺自然明白孟如雪話中的她指的是誰,但是卻又故意的問道,只是此刻他的眸子深處,卻是快速的隱過一絲冷意,還帶著些許的狠絕,果真是被他猜對了這個女人的目的。
“是。是……”孟如雪望著二王爺?shù)捻又杏鴿M滿的淚水,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碎,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似乎又有些不忍心般,雙眸微閉,那淚珠便一顆一顆的滾落了下來,真人見人心酸呀。
她那只捂著那只完好的胸的手,似乎下意識的抬起,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水,那只完好的胸隨著她的哭泣,微微的輕顫,散出一股致命的誘惑。
二王爺?shù)男闹校瑓s更多了幾分冷笑,她這動作還是做的恰到好處呀,要說,她傷的是右胸,若是她下意識的去擦臉的話,也應(yīng)該是用右手吧,此刻卻反而是用左手,呵,還真是可笑。
想要勾引他嗎?
他真的是那么好勾引的嗎?
孟如雪見他似乎仍就不為所動,那擦淚的手,這次快速的捂在了胸前,似乎突然的意識到了自己的春光外泄。
然后再次一臉沉痛地說道,“她就是雪兒一直最疼愛的妹妹,她怕雪兒再纏著殿下,竟然給雪兒下了媚藥,然后把府中的一個傻子故意的送到雪兒的房間,結(jié)果,那傻子不但毀了雪兒的清白,還、還,咬的雪兒一身的傷。”
孟如雪越說越傷心,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的墜落,要說她此刻可能也是真的傷心的。
因著哭泣,她的身子一顫一顫的,手此刻仍就緊緊的護(hù)著胸,沒有再去擦淚,任著那淚水不斷的墜落,此刻,只要是有一點點良心的人,看著她這個樣子,都會忍不住的同情她。
她昨天在侯王府外時,就故意說是孟拂影搶走了軒轅燁,此刻再次的誣陷孟拂影,就是為了博得面前的人同情。
這也是她原本就計劃好了的,她相信,所以的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會同情她的。
只要博得了那個男人的同情,然后再報復(fù)孟拂影就簡單的多了。
而她此刻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多了幾分異樣的動人的誘惑。孟如雪雖然一直在哭,但是卻還是很注意保持著自己的形象的。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并非清白之身?”只是二王爺聽到她的哭訴,卻似乎并沒有她想像中的同情,反而冷聲質(zhì)問著一個更敏感的問題。
孟如雪再次的愣住,但是想到身為一個男人,在意這個問題也是正常的,便再次嗚咽道,“是,是她害的雪兒,是她給雪兒下……”
此刻,她更是詆毀著孟拂影,更是裝出一副極力傷心的樣子,而想到,既然這個男人這般的在意她的清白,而把這一切的責(zé)任都推到孟拂影的身上,就會激起這個男人對孟拂影的仇恨。
只是,她的想法,似乎太過……
“靠,你既然不是清白之身,竟然還敢騙本王娶你。”二王爺雙眸微沉,突然怒聲吼道,此刻,沒有半點對她同情,更沒有絲毫對孟拂影的仇恨,只有明顯的怒意,而且只是針對孟如雪的怒意。
孟如雪這次是完全的驚住,一雙眸子怔怔地望著他,一時間也忘記了哭了,就那么望著他,她是真的猜不到這個男人的心思,在這種情況下,他看到她哭的這般的傷心,不是應(yīng)該安慰她,同情她,不是應(yīng)該激起他的男性的包括欲嗎?
為何,現(xiàn)在的他,卻只有對她的怒意?
“王爺,雪兒的清白,是被孟拂影毀了的,都是她害的。”雖然此刻孟如雪猜不透他的心思,雖然這所有的一切,沒有按她想像中的發(fā)展,但是她卻還是急急的喊道。
“本王管你是被誰毀的,本王只知道,你明明并非清白之身,還敢騙本王。”二王爺再次怒聲打斷了她的話,臉色也是猛然的陰沉,“你這不是成心給本王帶綠帽子的嗎?你這不是在哭本王,打本王的臉嗎?怎么?你覺的本王就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不,不是的,王爺不是的。”孟如雪暗暗心驚,連連的解釋著。
“不是?你現(xiàn)在還敢說不是?”二王爺?shù)捻釉俅蔚牟[起,望向孟如雪的時,更是毫不掩飾的冰冷,“你被個傻子占了清白,難不成,你也把本王當(dāng)傻子了?”
“王爺,你聽雪兒解釋,雪兒真的是被她害的,真的是沒有辦法的,雪兒嫁給王爺后,一定會好好的幫助王爺,雪兒一出生的時候,就有著得道高人說雪兒是天星下凡,只要娶了雪兒,就能得天下,雪兒如今既然嫁給了王爺,就一定會盡全力的幫著王爺,一定會……”孟如雪情急之下快速的說道。
這次二王爺沒有打斷她,一雙眸子,直直地望著她,聽到她的話,眸子中的情緒卻是變了幾變,最后,便只有冷笑與嘲諷,唇角微扯,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天星下凡?”
他的手,微微的扯開孟如雪捂著胸前的右手,唇角的嘲笑愈加多了幾分,“哦,原本天星下凡,都是這個模樣的,本王今天倒算是長了見識了?”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一雙眸子慢慢的望向孟如雪的臉,再次冷笑道,“本王還真的看不出,你有什么本事?若是你那妹妹跟本王說這話,本王倒是相信,而你?只會讓本王覺的可笑?你覺的,會彈個琴,會寫個狗屁不通的詩,就能得天下了?真是無知可笑。”
孟如雪聽到她的話,身子猛然的僵住,一雙直直地望向他的眸子中,漫過明顯的錯愕,這個男人,這是什么意思?
她現(xiàn)在突然意識到,他娶她,似乎就是為了羞辱她,從一開始就只是這個目的。
昨天上臺時,他的每句話中就都帶著羞辱,而她是實在沒的選擇,不得不選了他。
而今天迎親,他那極為簡陋的轎子,還是那寒酸的樣子,無一不是在羞辱她,讓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料,進(jìn)了王府,更是把她安排在這極為簡陋的地方。
就是在他沒有知道她失了清白的時候,他也是一直都在羞辱她,只是,她一心想著報仇,給忽略了。
所以,他此刻似乎并不是因為她失了清白而羞辱她,似乎從一開始就。
孟如雪的眸子猛然的閃,突然的想到了什么,身子猛然的僵住。
她千算萬算,似乎卻是中了他的計。
他選在了最后出場,知道,她沒的選擇,不得不答應(yīng)他,似乎這一切,都是他算計好了的。
但是,她卻不明白,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爺為什么要娶我?不要說是因為我的容貌,我記得那次在柔心宮時,王爺就說過,并不稀罕我的容貌。”孟如雪相通了,便也不再繼續(xù)在他的面前偽裝了,不由的怒聲問道。
她想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
“呵。”二王爺卻是不由的輕笑出聲,望向她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嘲諷,“你既然知道本王不稀罕你的那個狗屁容貌,你還嫁,你說是你傻不傻呢,豬呢。”
二王爺此刻卻是一點都掩飾,更是直接的嘲笑著她。
“說真的,雖然你這張臉,的確還算不錯,但是本王還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看了后感覺到惡心。”說話間,似乎相去揪她的臉,但是卻根本就還沒有碰到時,便快速的退了回來,但是他卻仍就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很臟似的。
“那王爺為何還要娶我嗎?”孟如雪聽到他的話,氣的全身發(fā)抖,一雙手狠狠的收緊,若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想直接的殺死他,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能力,這個二王爺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么簡單,更何況,他是男人,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如今又是在他的府上,她能有什么辦法。
是她錯了,錯在太過低估了他。
“為什么?你問本王為什么呀?”二王爺?shù)拿冀俏⑻簦妓髁艘幌拢俅握f道,“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日子太無聊了,找點樂子。”
那淡淡的,不以為然的話語,更是把孟如雪氣到吐血。
他既然說,娶她就是為了找點樂子?
“怎么?你在侯王府搭臺招夫,不就是為了娛樂娛樂嗎?本王只是配合著你,同樂,同樂。”
二王爺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他那句同樂,同樂,還真是夠強大的。
他是樂了,可是孟如雪可是苦了呀,哪來的同樂呀。他明明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那王爺接下來,想要如何的對待雪兒?”孟如雪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不包任何的希望了,只被他氣的牙癢癢,但是她已經(jīng)嫁了,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她現(xiàn)在的命運已經(jīng)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了。
“咦,你想本王如何待你呢?要說,今天晚上,可是洞房之夜呢?”二王爺?shù)拿冀窃俅蔚囊惶簦詭б苫蟮耐先缪曇糁校猜月缘亩嗔藥追謺崦痢?br />
孟如雪微微一怔,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更加的疑惑,但是聽到他那洞房之夜時,心中,卻微微的多了幾分希望,或者,他還是無法拒絕她的誘惑,還是想要跟她洞房。
只是,二王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把孟如雪徹底的打入了無底的深淵。
“若是你耐不得寂寞的話,外面倒是有幾個侍衛(wèi)。”二王爺看到她臉上那略略的希望時,心中更多了幾分冷笑,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一雙眸子還微微的轉(zhuǎn)向門外,“要不要本王替你喊一聲。”
“你……”孟如雪完全的氣結(jié),那身子抖的更加的厲害,而望向二王爺?shù)捻又校彩锹^明顯的怒意,“你欺人太甚。”
“呵。”二王爺再次的輕笑出聲,“欺人太甚?你說本王呢?本王如此的憐香惜玉,你竟然說本王欺人太甚,如今好人難做呀。”他那明明帶笑的話語,卻說的似乎十分的傷心似的。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頓,再次望向孟如雪的臉,唇角微扯,“要說,你這張臉的確還有幾分姿色,雖然本王沒啥興趣,其它的客人,或者應(yīng)該會喜歡,若是送去本王的煙花樓,應(yīng)該還是能賺不少錢呢?”
孟如雪臉色大變,唇微微抖了兩下,一臉驚恐地說道,“你敢,怎么著,我也是侯王府千金,你敢。”
“若不是看在侯爺?shù)拿孀由希就踉缇椭苯拥淖屓税涯腔ㄞI抬到煙花樓了。豈會讓你踏進(jìn)本王的府中,臟了本王的地方。”二王爺?shù)哪樕怀粒俅卫渎暤卮驍嗔怂脑挕?br />
而這次,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份嘻笑,似乎多了幾分狠絕,更多了幾分讓人驚滯的霸氣。
讓孟如雪更加的驚滯。
而他那狠絕的話,也讓孟如雪徹底的絕望,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次是完全的進(jìn)了一個狼窩。
在侯王府,雖然因為爹爹在,不能報仇,但是至少,她還是侯王府的千金,還可以過著呼風(fēng)喚雨的日子。
但是到了這王府中,她以后只怕要過著連丫頭都不如的生活,更不要說是報仇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那種任人擺布,被人利用的人。
更何況在他的眼中,她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他又豈能幫她。
但是,想到,她怎么著也是他的側(cè)妃,而且又是侯王府的千金,所以,他肯定還是要把她帶進(jìn)皇宮去見太后,見皇上吧。
只要讓她見到皇上就可以了,她相信,只要她將那件事告訴皇上,到時候,孟拂影在羿王府中的地位肯定難保。
原本,她是想將此事告訴柔妃的,若是讓柔妃知道了這事,才會更加的熱鬧呢。只可惜,現(xiàn)在柔妃已經(jīng)死了。
二王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再次微微一笑,然后吩咐著外面的侍衛(wèi),“你們幾個聽好了,好好看著她,不準(zhǔn)她離開這個房間半步,若是她敢私自出去,就直接的將她綁了。”
孟如雪的臉色猛然的陰沉,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難以置信的望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軒轅恒,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爹爹可是侯爺,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怒急的她,突然地發(fā)了瘋般的向外跑去,她不要留在這兒,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軒轅恒會這么狠,竟然說不讓她離開這個房間,那她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所以,現(xiàn)在她也顧不得丟不丟人了,便想要著回侯王府,就那么直直地沖了出去。
軒轅恒沒有動,就那么望著她跑了出去,但是外面的侍衛(wèi),一看到她跑了出來,卻是微微的愣住,王爺可是剛剛下了命令的,不準(zhǔn)她踏出房間半步的,他們豈敢違抗王爺?shù)拿钛健?br />
雖然孟如雪的樣子,有些不雅,但是他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兩個侍衛(wèi),一人拽著她一只胳膊,將她給重新扯進(jìn)了房間里。
只是看到孟如雪身上的傷時,唇角卻是狠狠的扯了幾下,但是卻并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而是隨即退了出去。
“侯爺有你這樣的女兒,本王都替他悲哀。”軒轅恒更是一臉嘲諷的望向她,眸子中更多了向分鄙視與厭惡。
此刻,實在不想再看到她的樣子,便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王爺,雪兒求求你,不要這么對雪兒,不要,王爺讓雪兒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把雪兒關(guān)在這兒……”孟如雪不顧一切的從后面抱住了軒轅恒的腿,哭喊著哀求著,被這么關(guān)起來,跟關(guān)進(jìn)牢房有什么差別呀。
“對不起,本王實在想不出你還有什么價值?”軒轅恒微微的轉(zhuǎn)眸,望了她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腳摔開了她,然后快速的離開。
只留下孟如雪一個人在房間里哭喊著。
怡香聽到喊聲,也是驚的全身發(fā)抖,想要進(jìn)去看看,但是卻是被幾個侍衛(wèi)攔著,不讓她進(jìn)去。
孟如雪哭喊了一夜,直到天亮,實在哭累了,回過神來,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微微的愣住。
畢竟已經(jīng)天亮了,總不能還這個樣子吧,只是這兒根本就沒有為她準(zhǔn)備的衣服,只有那件嫁衣,昨天晚上還被軒轅恒扯破了。
破了也總能多少遮擋一下,孟如雪將那破碎的嫁衣穿在了身上,然后爬到了床上,想要休息一下,也想好好的想想接下來,到底要怎么辦?
只是,她才剛剛躺下,便聽到外面?zhèn)鱽韼茁暳鑱y的腳步聲?
她微微的一驚,難道是軒轅恒來了?
但是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對軒轅恒已經(jīng)是徹底的絕望了,所以,此刻她便任由著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孟如雪仍就躺在床上,沒有起身。
房間的門突然的被踹開,本來就已經(jīng)夠破舊的門,微微的搖頭,險些掉了下來。
孟如雪微微轉(zhuǎn)眸,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時,微愣,雙眸也下意識的瞇起,這個女人,她以前還是見過幾次,正是軒轅恒的正妃。
看她今天這陣勢,很顯然是來找事的。
若是換了平時,孟如雪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現(xiàn)在是在王府,軒轅恒既然就不管她的死活,或者還狠不得她早點死了,而她的身邊,就只有怡香一個丫頭,若是那個女人想鬧事的話,她只怕……
正在想著,軒轅恒的王妃已經(jīng)帶著幾個丫頭走了進(jìn)來,掃了床上的孟如雪一眼,狠聲道,“哼,怎么著,你進(jìn)了這王府,還跟本王妃擺架子呢,連這最基本的請安,都沒有?這侯王府的二小姐,不會連這點規(guī)矩都不懂吧。”
這二王妃,平時就是極為的兇悍的,所以二王爺雖然花心,但是這王府中,卻沒有其它的女人,王爺都是直接的去煙花樓的。
聽說,二王爺帶進(jìn)府中的女人,都被二王府給整死了。
孟如雪原本以為,以自己的容貌,以自己的身份,二王爺會護(hù)著她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二王爺竟然會如此的對她。
而嫁了人的女人,若是得不到夫君的寵愛,那命運只怕就,
孟如雪雖然此刻心中恨到了極點,但是卻不得不慢慢的起了身,想要給二王妃行禮。
“來人,給本王妃狠狠的教訓(xùn)她,讓她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只是,二王妃根本就沒有給她行禮的機會,便狠聲吩咐著后面的丫頭。
后面的丫頭是習(xí)慣了這種事情的,一聽到二王妃的話,紛紛的應(yīng)著,快速的向前,對著孟如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孟如雪沒有想到二王妃竟然如此的不講理,竟然一來就讓人打她,急急地喊道,“王妃,不是雪兒不去行禮,是王爺吩咐,不讓雪兒出去……”
“再給本王妃狠狠的打,竟然敢拿王爺來威脅本王妃。”二王妃聽到孟如雪的話,再次狠聲說道。
那些人,便愈加的用力,下手愈加的狠。
而有些人打累了,她用手去擰孟如雪,有的便用力的扯著她的衣衫,那原本就破爛的嫁衣,更是被她們扯的更破了。
孟如雪蜷縮在地上,極力的護(hù)著自己的胸前,生怕被她們看到她胸前的疤痕,若是讓她們看到了,還不知道要如何的笑她呢。
護(hù)住了胸,便就護(hù)不住頭跟臉了,都是女人,自然是最嫉恨孟如雪的容貌,有些人,便狠狠地擰著孟如雪的臉,而有的便是狠狠的扯著孟如雪的頭發(fā),痛的孟如雪忍不住的大喊,但是卻不敢反抗。
她知道,她此刻若是反抗,這些女人會打的更狠,她一個人根本就對付不了她們這么多的人,而且她更怕自己站起來,會露出自己身上的傷疤。
好在,她們雖然狠狠的打她,扯著她的衣服,但是因為她一直蹲在地上,所以她們并沒有扯掉她的衣服,身上的疤痕便也沒有露出來。
怡香現(xiàn)在也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平時,她對怡香還算不錯,那丫頭竟然見死不救。
其實,怡香昨天晚上看到孟如雪這個樣子,知道以后孟如雪在這王府中,肯定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知道再跟著孟如雪,肯定沒有好日子,所以昨天晚上,便偷偷的逃走了,不過,她逃的真的很順利,出王府的時候,那站在王府門前的侍衛(wèi)連問都沒有問她一聲。
所以,此刻,就算孟如雪被打死,都沒有人知道。
“好了,都停了吧。”二王妃看著打的差不多了,便輕聲喊道,她自然也不敢真的把孟如雪打死了,畢竟是侯王府的千金,在這王府中,打了,不要傳出去,不會有什么事,但是若是鬧出了人命,那就麻煩了。
她還是極有分寸的。
那些人,這才退了下去。
孟如雪全身發(fā)抖的蹲在地上,身上到底是傷,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頭發(fā)也被扯掉了幾縷。
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哪還有軒轅王朝第一美女的樣子。
“哈,看看這軒轅王朝第一美女,也不過如此呀。王爺似乎也根本沒把你當(dāng)回事嘛,竟然安排你到這兒,你還不知道吧,這兒是以前一個丫頭住的房間,后來那丫頭死了,這兒一直鬧鬼,所以一直都沒有人住了,王爺還真的厚愛你呀,竟然讓你住在這兒。”王妃的眸子望向地上的孟如雪,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孟如雪的身子更是微微的輕顫,鬧鬼的房間?難怪她昨天晚上,好像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呢?
孟如雪的眸子中,漫過更多的害怕,此刻,是真的后悔,好后悔,為何她偏偏要選了那個男人?
要早知這樣,她情愿隨便選一個公子,那樣她至少還有點機會。此刻的她,仍就沒有忘記報仇。
他們也絕對不敢像軒轅恒這般的對她,她從不知道,軒轅恒竟然會是這么狠的人。
“你沒有給本王妃請安的事呢,本王妃也就不計較了,以后也不用去請安了。”二王妃看到她那明顯的輕顫,唇角更多了幾分輕笑,再次慢慢地說道。
孟如雪微愣,有些不太相信,這個女人會這么的好心。
果然,便聽到二王妃再次說道,“本王妃反正嫌著也是沒事,本王妃每天早上都會請自來看看你,像今天這樣好好的招待你。”
孟如雪的身子徹底的僵住,一雙眸子也極力的圓睜,感覺到此刻身上的疼痛,眸子深處,更多了幾分恐懼,每天都會來這般的打她?
難道她現(xiàn)在還不夠慘嗎?竟然還要天天被這個女人打嗎?
她好后悔,她真的好后悔,她好想回去,她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在這兒會被活活的折磨死。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么一天。雖然她出嫁前,想過她嫁的人可能不會愛她,不會好好的待她,但是她卻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副情形,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慘。
只可惜,她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用了,因為軒轅恒是不可能會讓她離開這兒的。
除非侯王府有人來看她,有人來找她,否則她只怕真的要被他活活的折磨死。
而到時候,他隨便編個理由,比如說她了生病死的,娘親愚昧,只怕不會懷疑,而爹爹根本就不關(guān)心她,肯定也不會計較。
軒轅恒,你好狠,好狠。
二王妃再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帶著她的那一群的丫頭離開了。
只留下孟如雪蹲在地上,不斷的發(fā)著抖。
和壽宮。
太后看到二王爺竟然一個人進(jìn)來,不由的微愣了一下,略帶疑惑地問道,“不是說,你昨天娶了孟如雪嗎?”
“是呀。”二王爺?shù)故菦]有太多的猶豫,輕聲回道。
“哼,真是胡鬧,婚姻大事,豈能如何的兒戲,你若真要娶她,總要像個樣子,朕聽說你昨天竟然只讓人派了一個簡陋的小轎子去,你如此做法,可有顧及到侯爺?shù)拿孀印!被噬蠏吡怂谎郏詭獾牡秃稹?br />
二王爺?shù)哪樕⑽⒌囊怀粒又须[過幾分冷意,但是卻是微垂下頭,并沒有說什么。
“皇上,其實這件事是孟如雪太胡鬧了,她趁爹爹不在京城的時候,竟然公開招夫,這般鬧法,根本就沒有顧及到爹爹的面子,而二王爺若是再大張旗鼓的去迎娶,只怕更會惹人議論。”孟拂影聽到皇上的指責(zé),微愣了一下,然后沉聲說道。
她雖然不知道二王爺為何會娶孟如雪,但是對于他的這一做法,她倒是恰恰覺的極為的恰當(dāng),而且今天也沒有見他有任何的異樣的表情,很顯然,對于孟如雪這件事,他不會惹起絲毫的波瀾。
所以對此,孟拂影的心中,還是有著幾分感激的,若是孟如雪今天嫁給了任何一個男人。
昨天晚上洞房后,看到孟如雪身上的傷,只怕都不會如他這般的平靜。
她此刻,似乎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二王爺聽到她的話,雙眸快速的抬起,望了她一眼,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很輕,很輕,但是卻不是那種平時的敷衍,而是多了幾分異樣的情緒,不過,卻又快速的掩飾了下去。
不過,微垂的眸子中,卻是再次的漫過一絲輕笑。
軒轅燁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僵,沒有想到,她會為二王爺說話,而看到二王爺臉上的笑時,攬著她的手,卻是狠狠的收緊了一下。
孟拂影微微轉(zhuǎn)眸,望向他,看到他那略略陰沉的臉,微微愕然,紅唇微翹,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
她只是不想讓皇上這般的斥責(zé)二王爺,原本這事,錯就不在二王爺呀。
軒轅燁暗暗的嘆了一口氣,望向她的眸子中也快速的隱過了一絲無奈,好吧,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其實有時候挺笨的。
而皇上聽到孟拂影的話后,陰沉的臉色也微微的緩和了些許,再次望向二王爺,沉聲道,“那你也應(yīng)該在今天帶她進(jìn)宮,給太后請個安呀,她雖然是側(cè)妃,但是畢竟是侯爺之女。”
反正,皇上就是看不慣二王爺,對二王爺一直就沒什么好臉色。
二王爺微垂的眸子中的笑快速的隱去,再次換了幾分冷意,他一直都知道,皇上不喜歡他,無防,他也不稀罕他的喜歡。
所以,聽到皇上的話,他仍就微垂著眸子,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皇上的話一般。
皇上的臉色再次的一沉,一雙眸子中,也再次的漫過幾分冷意。
“是呀,恒兒你今天怎么著也應(yīng)該帶雪兒來給皇奶奶請安呀。”太后一直都知道皇上不喜歡軒轅恒,而且恒兒也一直故意跟皇上做對,見他沒有說話,便再次輕聲問道。
“回皇奶奶,恒兒原本是想帶她來的,只是她鬧的太兇,恒兒實在是不敢?guī)齺怼!避庌@恒這才抬起眸子,卻是直接的望向太后,眉角微蹙,略帶為難地說道。
“什么?她鬧什么呀?這不是她自己要嫁的嗎?”太后驚住,略帶疑惑的驚呼道。
孟拂影也是微微的愣住,這的確是孟如雪自己選的,而且她也知道,孟如雪還是挺聰明的,不太可能一進(jìn)王府就鬧呀。
“哎,原本說好了,她是側(cè)妃,但是昨天恒兒回去后,她非要恒兒封她為正妃,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恒兒豈能答應(yīng)她,只是,她卻越鬧越兇,說什么在侯王府時,有人害她,她嫁恒兒,就是要恒兒幫著報仇,恒兒這一聽,更是心驚呀,生怕她那些胡言亂語的話被人聽到了,便讓人將她暫時關(guān)在府中的一個小院里,讓人守著,等過幾天,她若是消停了再做打算吧。”軒轅恒眉頭微皺,慢慢的說道,神情間,還帶著幾分無奈。
他這么一說,可是徹底的粉碎了孟如雪入宮的可能了。
孟拂影卻是越聽越驚心,但是卻是越是疑惑,以孟如雪的聰明,沒有理由那么鬧呀,但是看他說的如此的認(rèn)真,似乎又不像是假的?
一時間,她還真的猜不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雪兒,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侯王府中,她是主子,誰能害她,真是胡鬧。”太后一聽,臉上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怒意,那意思一聽就明白了,是說孟拂影害她的呀,太后是最護(hù)短的,豈能不生氣。
“她早就知道了你有了正妃,也是自己說要嫁的,竟然一進(jìn)府就要封正妃,二王妃的父親也是朝中元老,真是不懂事,不讓人省心的,恒兒,這事你處理的很對。萬萬不可讓她再鬧騰,侯爺?shù)拿孀樱甲屗齺G光了。”太后再次一臉怒意的說道。
“恩,恒兒知道,恒兒會小心處理的。”軒轅恒微微的點頭,只是神情間,仍就有著幾分無奈與為難。
“恩,這次,朕也贊成你的做法,謹(jǐn)慎點,別再讓她給侯爺丟臉了。”皇上臉上的陰沉,已經(jīng)完全的隱去,再次望向軒轅恒,眸子中,倒是隱過幾分錯愕與意外,極為難得的稱贊道。
軒轅恒的身子微僵了一下,雙眸中似乎快速的閃過了什么,但是卻仍就沒有回答皇上的話。
“好了,朕還有些事要處理。”皇上這次倒是沒有生氣,而是站起了身,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疲憊,而眸子中,也漫過明顯的傷痛,似乎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燁兒,你跟父王來書房。”皇上的眸子望向軒轅燁,再次沉聲說道,只是望向軒轅燁時,眸子中的傷痛似乎更加的明顯。
“是。”軒轅燁微愣了一下,然后輕聲應(yīng)著,眉角似乎下意識的輕蹙了一下。
望了孟拂影一眼后,才慢慢的松開了她,然后跟著皇上離開。
皇上的背影似乎些僵滯,走起路來,似乎沒有了先前的威武,似乎多了幾分滄桑。
“哎,柔妃死后,皇上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整天批著那些奏折,皇上可能是想用這種辦法忘記失去柔妃的痛,但是再這樣繼續(xù)下去,皇上的身子如何受的了呀。”太后看到皇上離開后,這次低聲的輕嘆道。
軒轅恒的眸子再次的一閃,似乎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剛剛皇上離去的方向。
孟拂影卻是心中暗暗一驚,她雖然已經(jīng)看出了皇上對柔妃的在意,倒是沒有想到,皇上會這樣。
這么多天了,皇上一直都睡在書房,連寢宮都沒有回過一次,更不要說是那些妃子那兒了。更是下令,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他。
看來,皇上對柔妃的感情,只怕比她想的還要深。
而皇上先前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感情,直到柔妃離開后,他才終于意識到了,只是現(xiàn)在……
“哀家真是有些擔(dān)心,皇上這分明是在故意的懲罰自己,哀家擔(dān)心皇上會……”太后再次忍不住的輕嘆,欲言又止,聲音中帶著幾分害怕。
孟拂影愈加的驚住,太后的意思不會是說,皇上是想這般的懲罰自己,想把自己累死了吧?
軒轅恒的身子似乎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望向孟拂影,對上她的眸子時,他的眸子中,似乎隱過了幾分奇怪的情緒。
讓孟拂影再次的愣住,這個男人,不會是知道什么吧?
怎么她現(xiàn)在越來越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十分的危險,遠(yuǎn)遠(yuǎn)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的不務(wù)正事呀。
太后見軒轅恒望向孟拂影,便也望向了孟拂影,微微的思索了一下,慢慢地說道,“拂兒,你也不希望皇上有事吧。”
孟拂影心中暗暗驚滯,太后這話問的也太明顯了,不過,她現(xiàn)在是肯定不會承認(rèn)那事跟自己有關(guān),這些天,柔妃已經(jīng)安定下來,過的也很開心,沒有柔妃的同意,她是絕對不說招出那件事的。
“皇奶奶,拂兒肯定不想皇上出事,可是這畢竟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是關(guān)感情的事情,別人怎么都幫不上忙呀,哎。”孟拂影也不由的微微輕嘆,臉上也帶著明顯的的擔(dān)心。
太后微愣了一下,再望了她一會,見她的臉上并沒有半點的異樣,便慢慢的轉(zhuǎn)回了眸子。
軒轅恒也微微的調(diào)開了眸子,只是,唇角似乎微微的輕扯了一下。
軒轅恒并沒有急著離開,而且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慢慢的喝著茶。
孟拂影微微的蹙眉,略略有些奇怪,這個人今天怎么沒有去煙花樓呢,不是說他,睡在煙花樓,醒在煙花天,沒白天,沒黑夜的嗎?
今天竟然坐在太后這兒喝茶,呵,不會是突然變性了吧。
軒轅燁倒是沒用了多久便回來了,看到軒轅恒還在,眉頭明顯的蹙了一下,然后直接的走到了孟拂影的身邊,快速的將她攬入了懷中,略帶沉悶地說道,“走,回去。”
“哦。”孟拂影輕聲的應(yīng)著,對于他這般的悶氣,略略的不解,難不成,在皇上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但是卻是極為順從的任由著他攬著她離開。
軒轅恒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微怔了一會,然后快速的喝光了手中的茶,沒多久,便也離開了。
“剛剛在和壽宮,說了什么?”出了皇宮,軒轅燁臉上仍就有些陰沉,突然低聲問道。
“什么說了什么?沒有呀,就是說皇上最近似乎太累了點。”孟拂影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他,輕聲回道。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小心地問道,“皇上,沒什么事吧。”
軒轅燁想到先前在書房時,皇上跟他說的事情,雙眸微微的一沉,神情間多了幾分凝重。
孟拂影看著,卻是愈加的擔(dān)心,“哎,這事,還真的是難辦了。”
“沒什么事,別胡思亂想。”軒轅燁的眸子再次的望向她,低聲說道,這個女人又想多了。
“你說,孟如雪真的會在二王爺那邊鬧騰嗎?”孟拂影也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想起孟如雪的事情,便略帶疑惑的說道,“我真的不太相信二王爺?shù)脑挕!?br />
說真的,她有些不相信二王爺說的話。
或者二王爺是發(fā)現(xiàn)了孟如雪身上的傷,心中對孟如雪極為的不滿,又顧及爹爹的面子,所以才會故意說謊的。
“在本王的面前,不準(zhǔn)想其它的男人。”軒轅燁的手,卻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的彈了一下,略帶郁悶地說道。
這個女人有時候腦子轉(zhuǎn)的特別快,有時候似乎又有些笨。
“干嘛打我呀?”孟拂影略帶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而且,她哪兒想其它的男人呀,她是在想孟如雪的事情,好不好?
軒轅燁輕輕的揉了一下,他剛剛彈過的地方,其實根本他根本就沒有用力,一點痕跡都沒,看著她那微微翹起的唇,雙眸微暗,突然快速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孟拂影愣住,有些錯愕,這個男人,今天似乎也有些怪呀。
“不準(zhǔn)想,誰都不準(zhǔn)想,只準(zhǔn)想本王。”直到她快要透不氣時,軒轅燁才松開她,唇靠近她的耳邊,極為霸道地說道。
他才不想讓其它的男人打他的女人的主意呢。
他也不能讓他的女人,想任何的男人。
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趕走她身邊對她想入非非的所有的男人。
只是,他沒有想到,此刻在羿王府中,卻有一個最最讓他關(guān)痛的男人。
到了羿王府,軒轅燁攬著孟拂影剛下了車,一個男人,便快速的沖了過來。
“軒轅燁,你把本宮的神醫(yī)弄哪兒去了,你還我的人來。”東方朔對著剛下馬車的軒轅燁,便直接的沖了過來,口中還怒聲吼道,一雙滿是怒意的眸子,轉(zhuǎn)向了被軒轅燁緊緊的抱在懷里的孟拂影。
軒轅燁的身子猛然的僵住,攬著孟拂影的手下意識的收緊,望向東方朔的眸子中,也快速的隱過了一絲擔(dān)心。
而孟拂影的唇角卻是狠狠的抽了一下,天呢,東方朔竟然還真的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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