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的本性 姐妹談心
瞧瞧,瞧瞧。都是同一個爹媽生,同一個爹媽養(yǎng)的,這待遇咋就差這么多呢!上官德祐憤憤的看著躲在父親懷里壞笑的某人,咬牙切齒的想。他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妹妹的手里了。
“德佑,你妹妹還小,你是哥哥,應(yīng)該讓著她。”
聽聽,聽聽。上官德祐受不了了,應(yīng)了一聲便先行進了馬車。
“菱兒,走!咱回家吧!!!”
“好……”回到府里的上官菱惜,和家人一起用完膳后,便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誰也不讓進。
脫掉那一身繁瑣的宮裝頭飾,她換上了輕便的淺碧色羅裳。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垂直而下。坐在靠窗的梳妝臺前,別有一番靜態(tài)的美。
她左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她的眼睛雖看著外面,但心思早已飄到了遠處。
想起那個強吻她的霸道男人,竟不由自主的傻笑起來。
纖指撫著自己柔嫩的唇瓣。想起了那個吻,不自覺的羞紅了臉。他的唇那么的柔軟,他的吻如此的霸道。她的心跳的像小鹿亂撞。
“還真是個霸道無理的男人!!!”上官菱惜傻笑的自言自語。
她小心地將藏在懷中的碧玉竹笛拿出,輕輕的撫摸著它。這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暖暖的,很舒服。
他說,若想見他,只要吹奏此笛,他就一定能聽到,然后來到她的身邊見她。這話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居然這么快就想見他了。
她輕撫著玉笛,思緒再次飛遠……
“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他已經(jīng)回到太子府了嗎?他,吃了嗎?”上官菱惜就這樣傻傻的坐著,傻傻的自言自語,傻傻的想著他。
神經(jīng)大條的她,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對于這個只見過三次面的男子,她的情根已種,正如雨后春筍般,瘋狂的滋長。
緣由天定。有些人,命中注定,不管相隔多遠,總能相遇,相知。
她與他,是天定的緣,命定的份。想逃也逃不掉。
“干嘛這么關(guān)心人家吃沒吃飯...我,這是喜歡上他了嗎?”后知后覺的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一嚴(yán)重的問題。
“不不不...加上今天,才見了三次面兒而已。這就喜歡上人家了?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兒???”上官菱惜否定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可是,想著想著,她就漸漸的停下來。深入的思考這一正經(jīng)的、嚴(yán)肅的問題。
她又低頭看向手中的碧玉竹笛。想起他霸道而強勢的吻,他的柔聲細語,他溫柔如水的眼神。她的心,會隨著他的一言一行,而緊張?zhí)鴦印?br />
左手拿著碧玉竹笛,右手摸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只要想起他,這里,就會跳的很厲害。
“我,喜歡上他了吧!!!”這次是肯定的語氣。
太子府內(nèi),皇甫昊辰坐在書房里,拿著那個翡翠耳環(huán)發(fā)著呆。想到上午的那個吻,他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唇。
“還真是個小野貓呢!”他自言自語的笑道。
“屬下參見太子!!!”青岡不知何時已經(jīng)跪在他的面前。
收起臉上的笑容,恢復(fù)成平日不茍言笑的模樣,皇甫昊辰冷聲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回太子,剛到......”其實,他說謊了。他來了有一會兒了。也叫了幾聲。可是太子沒聽見。他也無法。看著太子那傻笑的樣子,簡直和他剛才看到的上官菱惜一模一樣。這兩人是怎么了?
“什么事?”聲音平淡的沒一絲起伏。這才應(yīng)該是他認識的太子才對。
“回殿下,上官小姐回府后就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誰也不讓進!”
“哦?說詳細點......”
“她很奇怪,手里還拿著一只玉笛,一個人坐在窗前發(fā)呆。那表情,就和剛才的殿下一樣。”青岡如實訴說著自己所看見的一切。
皇甫昊辰聽后,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皇甫昊辰聽后,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
青岡看著主子那隱晦不明的笑意,一陣的哆嗦。這笑,太滲人了。他有說錯什么話嗎?沒有吧!他只是如實的稟報而已啊!
“聽著,回去繼續(xù)暗中保護她的安全,若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你就別回來了。”以為他會讓他自行領(lǐng)罰,沒想到卻是交代了這樣一個特別的任務(wù),這讓他有些消化不了。
“殿下,您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刁鉆古怪的女人了吧!”雖是疑問,卻用肯定的語氣,未經(jīng)大腦思考的一句話蹦口而出。說完他才嚇的一身冷汗筆直地站在一邊當(dāng)?shù)袼堋K怯卸喟装V,反應(yīng)是有多遲鈍才敢在陰晴不定的皇甫昊辰面前肆無忌憚的胡言亂語。雖說他是暗衛(wèi),是他的親信,卻也沒有足夠的資格在他面前口無遮攔。
“屬下知罪,請主子責(zé)罰。”青岡看到皇甫昊辰陰鷙的目光像把匕首直刺他的眼睛,他懼怕那樣的眼神,甚至是恐慌。他哆嗦的跪在皇甫昊辰的面前請求責(zé)罰。免罰是不可能的,輕重而已,誰讓他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話。
可能是感覺到青岡對自己的恐懼,皇甫昊辰收起了嗜血的目光。換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眼神,平靜地說道:“出去領(lǐng)板子!!!”
“謝殿下!!!”他有些不可思議。他們這些暗衛(wèi),是他的親信。自然也就熟知他最痛恨的是什么,妄自揣測主子的心意是最忌諱的。而他,不但揣測,還口無遮攔的說了出來。這些,足以要了他的命。皇甫昊辰的懲罰,算是輕的了。
在青岡準(zhǔn)備出去領(lǐng)罰時,皇甫昊辰平靜無波的聲音再次入耳:
“如果她用碧玉竹笛吹奏,立刻回來稟告。”
“是......”就算他青岡再遲鈍,也聽出了他的話外音。那個笛子是殿下送給上官菱惜的。這再明顯不過的定情戲碼,他如果再問,就真該死了,笨死的。
青岡走后,皇甫昊辰陷入沉思。有名無實的太子稱謂;親民愛民的良好形象;溫潤如玉的性格;不追名逐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他為了得到那個位置而設(shè)的假象。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只有他的親信知道。陰狠,毒辣,強勢。想要的東西,不計任何代價也要得到手。用這些形容也不足為過吧!
他沒想到,只有偶爾會在皇帝面前露出真性情的他,竟在一個小女人面前也露了本性。雖不明顯,卻不得不防。更讓他懊惱的是他的神情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就連青岡都能看出他情緒的變化。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時而安靜時而鬧騰的女人嗎?
上官菱惜,你只是棋子。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我不會因為你一個,而亂了我的計劃和我精心布置已久的棋局。
被仇恨和權(quán)力沖昏頭腦的皇甫昊辰,完全忘了自己在宮中暗許下的誓言:完成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愿望。
太陽漸西斜,月上柳梢頭。忙碌而混亂的一天終于結(jié)束。上官菱惜正準(zhǔn)備沐浴梳洗,卻想起今天太后和父親聊的一些關(guān)于她們姐妹倆待嫁的話題。太后的意思很明顯,是想為她們姐妹倆賜婚。其實,說好聽的是賜婚;說句難聽點兒的,就是給那些皇親貴胄討生產(chǎn)工具的。在這古代,尤其是這勾心斗角、爭權(quán)奪利的皇宮之中。若是能有個一子半女,那地位,可是翻倍的往上漲。
之前她有問過父親,姐姐是否有心上人。父親的答案很是否不定,但她猜肯定是有的。不然他也不會說個模糊的答案。
“靈蕓,盼香。陪我去趟蘭芷院...”上官菱惜將剛退下的衣衫再次穿上,并叫喚守在外間的兩個丫鬟。
“小姐,都這么晚了。你去二小姐的院里干什么啊?”盼香問道。
“別問這么多,有急事兒!走吧!”
“是......”既然主子發(fā)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沒再問,便提著燈籠跟了上去。
上官菱惜所住的地方叫懿芷院,地處東邊。而她的姐姐上官嫦曦則住在她居所的前面,叫蘭芷院。這古代的院落設(shè)計她是完全看不懂,只知道一樣,就是大,非常大。說是在她院子的前面,卻也要走上一會兒才到。
半盞茶的時間,上官菱惜帶著倆丫鬟來到蘭芷院。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上官嫦曦的房間。
“姐姐,我來看你了!”
正在挑燈夜讀的上官嫦曦聽見妹妹的聲音,趕緊放下書卷,起身相迎:“妹妹,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
上官嫦曦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像躺在云端聽著抒情的音樂,悅耳動聽。
“沒什么事兒!就想著好久沒和姐姐聊天了,來找姐姐聊天。姐姐不會不愿意吧?!”上官菱惜故作傷心的說道。
“怎么會呢?是姐姐不好,你之前身體未愈,爹娘讓你多多休息,我便不好和你多聊,把你悶壞了吧!”上官嫦曦不但不怪她,還很自責(zé)的說自己沒有多陪她。這么好的姐姐,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來,今晚就和姐姐睡。姐姐陪你聊天,可好?”
“好啊好啊!那我就讓靈蕓盼香回去了。姐姐你等下哦...”這正是她要的結(jié)果,秉燭夜談,想要什么樣的答案沒有啊!
上官菱惜走到門外囑咐靈蕓二人,自行回去休息,她今晚就留在蘭芷院陪姐姐。
倆丫鬟點頭應(yīng)聲,便相繼離開。
而后,上官菱惜讓守在門外的丫鬟為她準(zhǔn)備熱水沐浴更衣。她本以為,她們雖是姐妹,卻也因為各種各樣的規(guī)矩束縛而不能同榻而眠的。沒想到,姐姐會主動提出。這樣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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