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是的。”
“是餓了。”
一大一小一人一句。
“爹地,我也餓了。”滴答兩下口水,某人補充一句。
“爹地,你休息吧,我出去買早餐。”眨巴著兩下琥珀大眼,小丫頭體貼的說道,只是賊亮賊亮的眼吐露出真實目的。
對于能夠從中撈回扣的事,她向來不錯過。
“……”
霍家廚房內:
門口,兩小的一手餅干咬的吱吱響,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瞅著自家爹地。霍雷拎著好看的眉瞪大眼看著手中一大罐叫做奶粉的東西。
小時候有沒有吃過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霍雷并不認識它,也不想認識。
“哇哇……”長形大桌上仰躺的小娃似乎不滿他的無所行動,蹬開小短腿不滿的哇哇大叫。
豁出去般,拎開罐裝奶粉的蓋子以及奶瓶蓋,一臉拼了的表情。
不就是泡個奶粉嗎,還真難得住他霍雷,笑話,也不看看他是誰,有什么事情能夠難住他,不就是泡個奶粉嗎,放點奶粉放點水,攪合一下就是了。
拿起里面的小勺子,舀上一勺,恩,連個底都蓋不住,少了,再來,恩,剛蓋個底,怎么還是這么少啊,再來……,媽的,這勺子怎么這么小,完全失去耐心的男人,拿起奶粉罐對準瓶口一傾倒,直接用灌的。
“啊,撒了!”
“啊,都撒了!”
“……”
瞪了眼四溢的白色粉末,某人黑了臉,很干脆的連瓶帶灌一起扔進垃圾簍。
沒想到這東西只是微微一用力就都撒了出來。
沒關系,那柜子里還有很多,換衣罐就是了。
“爹地,好像太濃了,小弟不喝了!”
“……”
“爹地,是不是放少了,白白的向清水?”
“……”
“爹地,太燙了,小弟被燙著了。”
“……”
“爹地,你用的是涼水?”
“……”
就這樣,忙活了一早上,當那小家伙終于不哭的時候,已是二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霍雷總結:這他媽這不是人干的事情,比談場大單子還要累。
兩小娃兒總結:爹地真笨。
上午十點整:“爹地,幫我梳頭發,我要那種美美公主頭。”仰著頭,拿著自己小小的玉梳子瞅著自家爹地。
“自己來。”
“不要,每天寶姨都會幫人家梳的美美的!”
“……”轉過身決定裝作沒看見那一臉的哀怨,拿起今早的報紙開始看。
要他堂堂總裁幫這梳頭發,那畫面想想都惡寒。
“爹地,我要尿尿。”夾著兩條小腿,小娃兒哭著一張可愛的小臉。
“自己去。”繼續看。
“要出來了。”
“……”唰的一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都不見。
只隱約可以聽見這樣的對話
“臭小子,你要敢現在放水,小子老子扔你出去。”
“對準地方,不要撒出來了。”
“SHIT,我的褲子……”
“……”
霍家的早飯是幾戴餅干解決的,至于霍家的中飯嘛,還處于商量中。
“我要吃漢堡。”
“垃圾,沒營養。”
“我要吃肯德基。”
“垃圾,沒營養。”
“我要吃必勝客。”
“垃圾,沒營養。”
“……”
客廳中央一大一小相互爭執,準確來說,小的站著,小臉部滿的漲紅,大的閉目養神,淡淡說著。
至于最后結果,看餐桌上那塊大大的披薩就知道了。
中午十二點:“爹地,媽咪最近怎么沒來呢?”
咬著香噴噴的披薩,某人一臉滿足的問著一直很想問的問題。
“恩恩恩。”某人搶到最好的一塊,一漲小嘴噻的滿滿的,小小的頭點啊點的。
自從那天見到后,就再也沒有看見了,嗚!他們好像見到媽咪哦!
“放心,你們很快就可以見到她呢。”深邃的眼一掃剛才的疲憊,深深的瞇起說道:“或許!”
想到一個月后就可以徹底擺脫他們了,霍雷笑了。
“耶!太好了!”
兩個粉嫩小娃不明所以的興奮大叫。
“我上去換衣服上班了,你們可要聽話。”
“好的,我們幫爹地洗碗。”
吃完午飯,餐桌一收,霍雷吩咐一句上樓準備換衣服上班。被三個小惡魔攪合到現在還沒上班。至于他們說的洗碗,他一笑帶過,卻沒有像到一笑帶過的結果是滿屋子水漬。
“……”
換號衣服站來樓梯上的霍雷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
兩個小家伙一人手中一個水管,玩的不亦樂乎。先不管水管是哪里來的,就說說這滿屋子的水漬。
本就亂的客廳,再加上水漬,霍雷突然覺得頭又開始痛了。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爆吼,客廳中玩的正瘋的小小家伙被嚇的一呆,楞楞的瞅著自家爹地,手中水管還在不斷冒出水來。只是一個驚動,水管隨著身子轉向他們正看著的人……氣憤下樓的霍雷。
如是,災難開始了。
“啊……”
“爹地……”
高大的身體滾落,中間傳來咯吱斷裂聲,就兩個小娃兒的說法,就像球兒般滾動,那聲音像折斷的樹枝。
昏迷的那一刻,霍雷感覺自己的腰擱到了什么地方,疼的冒冷汗。
“媽的!這就是你們昨天晚上收拾的。”
“你這個冷血刻薄的女人給我滾,要你來醫還不如摔死。”
一聲爆吼讓一切的回憶啦回現實。
病床上,霍雷打著石膏的腿高高掉起,一雙厲眼瞪向正幫自己檢查的夜色,心里把齊軒那臭小子罵了個遍。自己正在出差敢不回來也不用告訴那三個小惡魔這女人的電話吧!分明是整他。
想到這女人所做的一切以及那嘲笑鄙視的眼神,他就恨的牙癢癢,再看看那明顯比別人大一圈的可笑石膏,他一點不懷疑她是故意的。
“醫院十樓天臺一定能夠實現你的愿望,麻煩這次跳的干脆點,別再來耽誤我的時間了。”纖手這摸摸那碰碰,檢查是否有其他內傷什么,那力道絕對和“輕”掛不上,特別是在一道那明顯的傷處時。
“呃!可惡!”霍雷皺眉低咒一聲。
“別摸來摸去,我身上可都是敏感地帶,出了什么火誰負責。”
“一樓掃地大嬸也這么說。”鳳眼一掃,及其曖昧,根本就是在說:你們還真配。
“……”
男人氣的一臉黑線,更加確定眼前這女人為人夠刻薄說話夠毒。
“爹地,你要死呢嗎?”
趴在窗子上看風景的兩個小娃娃顯然是聽到那個死字后咚咚咚跑了過來,小手拉著自家爹地的手,一人一只,可愛小臉上滿是難過,小嘴一撇,眼眶帶著濕氣。
“爹地,我們不要你死啦!”
眼淚珠子就這么噼里啪啦落了下來。
“呃!”霍雷突然感到澀澀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心中運量。
“爹地,你死了后我找誰我要錢了啊!”
每次的零花錢聽管家爺爺說,都在爹地那領的,要沒有了爹地,管家爺爺去那領啊,沒的領,她哪來零花,不要啊,他不要爹地死啊,而且每次拿新發明去騙錢,都是爹地給的最爽快,眼都不眨一下,甩了錢就走,東西也忘記拿了,正好可以再拿去騙其他人,多好啊。
“嗚!爹地,人家好舍不得你哦,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我再也不把零食藏你衣服里面了,還有你床底,被子里面也不了,你書房抽屜里面是我昨天藏的,那是以前的,不算哦!”想起哪里面可都是自己的最愛,小家伙趕緊視線申明一下。
“……”
好看的俊臉開始抽筋、
“那個,爹地,能不能再死之前寫好遺囑啊?”
聽大人們說,遺囑就是死后錢都成自己的了,好好哦!
粉嫩小臉上滿是期盼。
“呃!爹地,是不是你死后就沒人管我吃多少零食了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
“……”
“哈哈哈……”旁邊,抱著一個奶娃的申大醫師臉部神經抽抽數次后終于忍無可忍,大笑出聲。在接受到某人比冰還冷的厲眼后,擦擦眼角笑出的淚花,再抬頭又是咱們溫文爾雅的申大醫師。
“雷,你家孩子還真寶。”
“我認識你嗎?”厲眼狠狠的瞪過去。
該死的申,還想他跟他重復第三次這不是他霍雷的孩子嗎?
“呵呵!”
申但笑不語,霍雷卻怎么看那一臉的溫和像咱們不順眼。
“好了,不要鬧的太狠了,其他病人會投訴。”終于檢查完的夜色收起手中的東西說道,順便給兩眼冒心兀自發呆的小助手送去一腳。
“小夜夜,我怎么會投訴你呢!”
病房一角,也就是那個可謂的“其他病人”甜膩膩的聲音傳來,一張好看的娃娃臉幾乎可比外面陽光更加燦爛。
“梭……”的一聲,一道銀色閃光劃過,伴隨著男人哇哇亂叫的聲音。
“啊!小夜夜好殘忍……”
“不準再叫這惡心的稱呼。”
偌大的辦公室內,三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雙手放在身前,一動不動的站立著,對面,辦公桌后一張背對的黑色大椅子,夜色下只露出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著扶手。每敲擊一下,三人臉上神色緊張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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