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看著余賽花美艷的面孔,她唇角美麗的笑容更為她的小臉憑添幾許妖嬈。
男人——軒轅胤麒眼中閃過一絲驚艷,淡啟薄唇,說道,“我復姓軒轅,單名一個奇字。”
出門在外,自是不方便報上真實的姓名。要知道,自己身為帝王,新帝名諱軒轅胤麒,全天下人皆知,說了真實名姓,豈不是暴露了身份?
“原來是軒轅公子,幸會幸會!”余賽花唇角的笑容更燦爛,心底盤算著,軒轅乃是國姓,眼前的公子非富則貴,應是能從他身上撈到不少好處。
“余姑娘深夜獨自一人在此,是否有所不妥?”軒轅胤麒就事論事地說道,“此處荒山野嶺,出沒的豺狼虎豹也多,你一個姑娘家,你師兄他還‘真放心’。”
“聽軒轅公子提起我師兄,想必,剛才奴家的一翻自言自語,公子是聽了去,”既然在你面前不能裝單純,那就只好裝深情了,對付男人,余賽花深知風騷妖媚只能對付一般男人,若是眼前這般優秀到深不可測的男子,只能讓他欣賞自己的優點,以駁起好感。
而讓眼前男人對自己有好感的方法,自然是讓對方知曉自己對另一個男人的深情,深情的女子,男人一向不反感的,不是么?
余賽花頓了下,又繼續道,“公子既然聽到了奴家的話,就當知曉,奴家是被師兄拋棄在這廢屋。”
言語間,余賽花泫然欲泣,手執絹帕,假意拭淚,舉手投足,猶為楚楚可憐。
“先前我見到一位長相如娃娃般漂亮的年輕公子從這屋子離開,想必那就是你的師兄吧。”軒轅胤麒的語氣是肯定的。
余賽花點點頭,“確是。軒轅公子看到了我師兄,這么說,公子一早就到這廢屋了?”
“在你們稍后一點到的。看屋內有人,我與同行的護衛便打算離去,豈知你師兄撇下你一人,獨自離去。”
“同行的護衛?”余賽花一臉疑惑地四處看了下,這才發現一名長像精壯的男子站在不遠處的大樹下,余賽花指了下樹下的男子,問道,“軒轅公子的護衛是他嗎?”
軒轅胤麒頷首,“嗯,他是我的貼身護衛聶洪。”
余賽花神色蒼白地笑了笑,“奴家的武功不弱,只因被人打成重傷,又因情所困,是以,警覺力變得遲緩,現在才發覺您帶了護衛。”
“無妨。我對姑娘并無惡意。”
余賽花神情嬌媚地瞧著軒轅胤麒陰柔絕色的面龐,“公子,我看您不止對奴家無惡意,還起了憐憫之心,對不?不然,公子就不會不曾離去,并且遞絹帕給奴家擦淚了。”
軒轅胤麒想了下,“也可以這么說。”
“公子,奴家的師兄薄情,你我在這荒野林中相遇,自是緣份。你我有緣,賽花不求其他,只求能與公子結下一段露水姻緣,天亮之后,你我各不相干,公子看,如何?”余賽花玉臂環上軒轅胤麒的頸項,水靈靈的大眼朝軒轅胤麒眨巴閃動,媚眼如絲,無盡撩人!
軒轅胤麒并未被余賽花的媚眼電到,反倒是余賽花的突然碰觸使得他頎長的身軀僵了下,他伸手推開余賽花的身體,“余姑娘,請自重。我并無意與姑娘結水露之歡。”
余賽花眼中閃過一縷意外,“軒轅公子,莫非是奴家不夠漂亮?”
話如此問,余賽花對自己的外表卻是頗富信心的,自個兒這妖嬈嫵媚,艷光四射的皮相,不知讓多少男人拜倒在裙下,成了裙下臣。雖說自己現在只著一件師兄的外袍,臉色估計也蒼白了些,應是不至于讓男人拒絕。
軒轅胤麒瞄了眼余賽花蒼白艷麗的臉蛋,“你很美,不,具體來說,應該是你很妖艷,男人很難拒絕你的誘惑。”
“可軒轅公子您,卻拒絕了,不是么?”余賽花有些不甘地加了一句,“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人。”
“我拒絕,非關你的外貌,而是我早已經心有所屬。”軒轅胤麒走離余賽花兩步,妖魅的視線望著夜空閃亮的星辰,“我從來不是個喜歡憐香惜玉的男人,女人之于我,不過是泄欲工具。為你遞上絹帕,是因為我聽到了你的傷痛,想到了我自己。”
余賽花詫異,“莫非軒轅公子也得不到所愛的人?”
“我曾擁有過她的心,她的人,她甚至為我生下了一個可愛聰穎的娃兒。只是,以前的我不懂珍惜,屢屢傷了她的心。等到我徹底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我不能沒有她。”軒轅胤麒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笑容中隱含了深深的懊悔。
余賽花頹然地倚靠在門邊,“公子你比我幸運。我和你不同,我從不曾擁有所愛的人,身體與心,都不曾。我只能借著別的男人,來麻痹自己,來沖淡對他的愛戀,豈知,非但沖不淡對他的愛,自己反倒越陷越深……”
兩行清淚再次自余賽花白潔的面頰流下,余賽花凄苦地說道,“軒轅公子與賽花同是天涯淪落人,賽花就不奢望與公子共度春宵了。在公子面前,我騙得了自己,也騙不過公子精明的雙眼。”
“我不想勸你從情海中解脫,因為朕……我對我所愛的人,亦不會放棄。”軒轅胤麒看了下夜色,“時候不早了,我與護衛還要去找間客棧歇息。就不打攪余姑娘了。”
余賽花出言挽留,“公子若不嫌棄,與賽花同處一室,亦無妨。”
“不了,男女有別。”
“相信軒轅公子不會拘泥于這等小節。”
“是,我不會拘泥。”軒轅胤麒淡淡一笑,“可是我相信我所愛的女子不會高興我與別的女人同處一室,即使我還帶著個護衛在身邊,相信她也會吃醋。我愛她甚深,即使她不在,我也不愿做讓她不高興的事。余姑娘,你保重,就此別過!”
軒轅胤麒對余賽花抱拳一揖,轉身邁步離開。
余賽花出聲喚道,“軒轅公子留步!”
“何事?”軒轅胤麒停步,轉身。
余賽花上前兩步,遞上軒轅胤麒先前給的白絹,“你的絹帕。”
“不必歸還。”對于一個輕浮放蕩的女子所使用過的東西,朕不屑收回。
“也好,也許此絹帕是賽花今生唯一一樣能從公子身上取得的東西了。”余賽花剛想將絹帕收入懷,軒轅胤麒眉頭挑了下,“余姑娘誤會了,這方絹帕不是我的。”指了下大樹下的護衛聶洪,軒轅胤麒又道,“那是我貼身護衛的手絹,我從不喜歡帶著絹帕在身上。見你哭得凄慘,我才向他取來借你一用。”
余賽花面色一僵,心知眼前的男人欲與自己撇清關系,也罷,即使眼前的男人再優秀,自己愛的男人仍然是師兄。余賽花將手中的絹帕用力擲向不遠處的聶洪,聶洪被動地接下絹帕。
余賽花喊道,“聶護衛,你的絹帕還你!”
說罷,余賽花對軒轅胤麒說出一句,‘公子慢行,奴家不送。’便轉身走入小屋,關上屋門,上床盤腿而坐,運氣療傷。
軒轅胤麒繼續邁開步伐,與護衛聶洪一前一后,離開樹林。
等走了比較遠后,聶洪不解地將絹帕呈到軒轅胤麒面前,“皇上,這絹帕明明是您的,為何,您要說成是屬下的?”
“你沒聽見余賽花的自言自語嗎?那叫余賽花的女子雖然為情所困,卻是不折不扣的淫娃浪女,朕豈能要她所用過的東西?朕嫌臟!”
“那皇上為何給她絹帕?莫非是看她長得太美,還是皇上當真覺得與她同樣得不到所愛的人,而心生憐憫?”
“朕會得不到所愛的人?”軒轅胤麒陰柔的面色一沉,邪魅的眼里閃過一絲怒火。
聶洪馬上單膝跪地,“屬下失言,請皇上恕罪。屬下相信馬涵姑娘一定會回到您身邊。”
“會的,她一定會回到朕的身邊!”軒轅胤麒妖異的眸光中閃著堅定,“她將是朕今后唯一的女人,朕的皇后!”
“皇上的心意,屬下相信馬涵姑娘若是知道,一定會深深感動的。”
“會么?”軒轅胤麒澀澀一笑,“但愿吧!你起來,不必跪著。”
“謝皇上。”聶洪起身。
“朕剛才遞絹帕給余賽花,也只不過是要試探一下她對她口中的師兄到底是不是真的愛。”
聶洪不明白地撓撓腦袋,“皇上得出結果了嗎?”
“得出了。余賽花不過是不值得男人愛的浪女,她師兄對她不屑一顧是正常的。一個女人得不到一個男人的愛,不應該太偏激,偏激到跟別的男人上床,來刺激她師兄?這是神經病才會做的事情。朕出現在她面前,在她對朕毫無所知的情況下,她看中了朕這副皮相,欲與朕結床第之歡?她一邊自恃對她師兄情深,一邊勾引朕,還口口聲聲說她師兄薄情,又豈知,是她自己沒有值得男人愛的地方。一個女人再美,心靈太過丑陋,對男人來說,亦會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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