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想今晚,我可以安心出去散步,不用擔心寶寶。因為我跟寶寶初來乍到,哪怕有人存心對付我,也會觀望下形勢再說,暫時幾天,我跟寶寶還是安全的。
我故意躲開千鶴園的巡夜家丁,在千鶴園繞了兩圈,走到墻院一角,我從馬金釵的記憶中得知,只要翻過這堵墻,就到外頭的大街了。
瞄了眼墻角的一株大樹,我手腳并用地爬上大樹,借著大樹,爬上墻圍,翻到墻外,在落地時,我刻意踉蹌了一下,讓那盯著我的人,以為我不會武功,這樣,我以后可以來招出奇不意。
從圍墻翻出來,到了外頭的大街,大街上很冷清,我走了沒多遠,注意到身后跟著我的那個人很輕松地躍過墻圍,悄悄跟在我后頭。
原來我后頭的跟屁蟲是個練家子。按步伐身形來看,是個男的。
隨他跟吧,反正我也只是要出來散散步。
我漫無目的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走著,走到一條小胡同里時,有兩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擋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個色瞇瞇地盯著我,“喲!小妞,你長得可真美,陪爺去前頭的酒館喝點酒怎么樣?”
另一個伸出色爪就想摸我的小臉,“這么美的妞,老子還真沒見過,跟爺爽一下,可好?”
我躲開這流氓的色爪,真想一人給他們一拳,直接把他們揍暈算了,不過,后頭的人盯著我,我不能動武功。
那盯著我的人,肯定是受人指使注意我的動向,估計巴不得我死,也更別指望他會救我。
那只好自救了。
我把其中一個流氓的色爪抓在手里,色瞇瞇地揉啊揉,“大爺,您真的想‘上’我?”
靠,這流氓小眼大鼻,嘴巴寬大,長得真丑!起碼四十來歲了,讓我想吐,不過,戲,還是要做的。
被我捉住手的那個流氓心頭一喜,“當然了妞!我劉三一定會好好疼你……”劉三說著,反握住我的小手使勁揩油。
另一個流氓見此情景,不樂意了,“我說美妞,你沒看到劉三長得很丑嗎?我王麻子比他俊多了,你要挑,也該挑我!”
劉三一聽,火了,“王麻子,你滿臉麻子,哪里比我俊?好說咱也是哥兒倆,這妞看上我,你應該閃一邊才對!”
我唇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既然王哥劉哥都看上了我,那么,你們打一架,誰打贏了,我就跟誰走……”
我的甜笑使得兩個流氓閃了閃神,他們同時擦了把嘴角流出來的口水,撩起袖子就要干架,想想又不對。
王麻子淫笑道,“小妞,你想用反間計,讓我們哥兒倆斗個魚死網(wǎng)破,你好逃跑?門兒都沒有!”
劉三也恍然大悟,“就是,休想。我跟王麻子向來有妞共享,你就等著好好侍候我們哥倆吧!”
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你們說的是真的?姐姐我剛好得了愛滋病,被萬花樓的老鴇給趕了出來,正愁沒男人‘玩’呢!”
劉三與王麻子對望了一眼,由劉三開口,“什么是愛子病?你是萬花樓的姑娘?”
愛子病?汗,現(xiàn)代的愛滋,給古代人聽成了愛子,那不是變疼愛兒子了么?我暈。我忘了古代還沒有這種病的名稱。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劉三與王麻子,“劉哥,‘愛子病’就是花柳病,性病。萬花樓的季嬤嬤為我找了十個大夫看診,都說我沒得救了。我得的花柳病還會傳染,小女子我,只有一個月的命好活了,所以,我凄慘地被季嬤嬤給趕了出來。”
為了說話效果更逼真,我還像模像樣的假哭了幾聲,“小女子正好無處容身,若兩位大哥不嫌棄……小女子愿‘好好’侍候兩位大哥……嗚嗚……”
知道萬花樓的老鴇叫季嬤嬤,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這翻話聲情并貌,裝得可是像到門了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主動去挽劉三與王麻子的手,劉三與王麻子像沾了麻風病般推開了我,王麻子啐道,“原來是個得了暗病的妓女,老子再色,還是命要緊!”
劉三也附和,“我說就,這么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怎么深更半夜還單獨在街上走,原來是個婊子!”劉三抖了抖,“咦……可別臟了你爺我的手!病傳染給我可就不劃算了……”
王麻子劉三悻悻地咒罵著走遠了。
我看著王麻子與劉三走遠的身影,低聲輕笑,“你姑奶奶我健康得很!哪來的暗病?隨便騙你們幾句,你們也信,切!真是白癡!”
我的小手剛剛摸到了王麻子與劉三,我嫌臟地拍了拍手,爾后轉身,不料,卻對上了一雙妖魅十足的瞳眸。
這雙瞳眸宛若天邊的星辰,晶亮燦亮,恍若無邊的黑夜,幽深黑暗,仿若會使地獄的勾魂術般妖魅惑人,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我三日前在破廟里救過的那個男人。
直視男人妖冶邪魅的雙眼,他的眼神明明寒氣逼人,讓人猶如置身冰窖,全身發(fā)顫,卻不由自主地被他所吸引,讓人忘神,我?guī)缀醣凰M惑得回不了神。
這男人不止擁有冷魅妖異的眼眸,他的外表更是帥氣非凡,白皙的皮膚,絕俊的五官陰柔中不失帥氣,帥氣中又不乏柔美,如此陰柔絕色的五官配上妖冶詭異的眼眸,他的完美豈止絕色二字?
男人妖冶的雙眼也定定地盯著我,我絕美的俏臉讓他眸中閃過一抹驚艷,又莫名地感到一陣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我。
我跟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隱隱驚起一股無形的火花。一股異樣的感覺劃過我的心湖,仿若微風吹過,掀起了陣陣懶懶的漣漪。
我的心湖,不平靜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天生的妖物,不然,我馬涵三十歲的人了,為什么第一次在破廟看清他的臉,僅因為他陰柔絕美的外貌,我就心跳加快?
現(xiàn)在才第二次再見到他,我竟然有了心動的感覺,他不是天生克女人的禍水是啥?
“咳咳!……”一道清冷的女聲不悅地打斷我與男人交匯的視線。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男人的身邊,還站了一個身穿青衣的絕色女子,女子看起來很年輕,絕美的五官神情冷淡,給人一種清冷孤傲的感覺,這聲提醒似的輕咳,就是這個冷美人嘴里發(fā)出的。
男人妖魅的眼眸瞥了冷美人絕美的臉蛋一眼,眸中蘊上一絲不悅,“依兒,你越來越放肆了。”
男人的嗓音冰冷而不帶一絲溫度,讓人有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我清楚男人是不悅這個被稱作依兒的冷美人打斷了他與我的對視。
依兒嘴角微彎,勾勒出抹媚人的弧度,“爺,依兒清楚自己的本份,依兒從來就不是放肆之人。”
依兒的目光轉望向我,“這位姑娘,你謊稱自己有花柳病,雖然可以躲避兩個流氓的調戲,可是,你可否想過,這有損你的‘清譽’?”
冰冷的語氣,依兒話中似乎不含敵意,可是又不像淡淡地陳述,因為她把‘清譽’兩個字說得略重了些,好像我根本配不上清譽二字似的。
莫非這叫依兒的女人認識我?認識我是不可能了,莫非她認得馬金釵?
細瞧依兒的眼神,很冷淡,我看不出個所以然。
我微微勾起唇角,擒上一絲淡笑,“依兒姑娘這就說錯了,我謊稱自己有花柳病只是一時權宜之計,為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安全。哪怕這有損清譽,也無妨。若我被剛剛那兩個流氓帶走,可就不是損清譽這么簡單了,到時,必然失身。在失身與有損清譽這兩害相權,擇其輕,這么簡單的道理,依兒姑娘懂吧?”
雖然依兒的語氣對我沒什么敵意,但是,我馬涵做事,用不著她來質疑。
清譽是什么東西?涵涵我可是二十一世紀來的現(xiàn)代人,才不管古代人啥撈子的鬼清譽。
貌似我說得有道理,依兒撇了撇嘴角,不再說什么。
男人微瞇妖冶的雙眸,細細地打量著我,“本……我是否在哪里見過你?”
媽的!三天前涵涵我才在破廟里救了你,你居然就把我忘了?
我不高興地瞪著他,“帥哥,若我沒猜錯,你是當今的三皇子,皇上親封的麒王——軒轅胤麒。你想自稱本王,也沒事,犯不著在小女子我面前迂尊降貴,以‘我’自稱。”
“不錯,本王的身份你說對了。”男人頷首承認了身份。
原來我救的人真的是三皇子軒轅胤麒,我眸中奕奕生輝,“不知三皇子可還記得我?”
軒轅胤麒皺眉想了下,倏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你。”
我還以為他忘了我三前天救過他了,嚇死我了,要知道,涵涵我不喜歡做白工滴,救了人家,就要讓人家知道,撈點好處費,這才像樣嘛,誰讓我救了個皇子呢。
我心底還沒高興完,軒轅胤麒接下來的話,讓我變了臉色。
“本王就說,怎么看你,怎么眼熟。本王想起來了……”軒轅胤麒妖異冷魅的瞳眸中多了抹失望,“你是本王的大哥,當今太子軒轅千灝府里的歌姬馬金釵。本王三年多前,有一次去太子府時,曾經(jīng)見過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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