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小鳳呢?”屋子里根本沒有小鳳的影子,連小丫頭都跑得不見蹤影了,流疏坐在她身邊,邪笑著開口:“剛才藍兒對人家那樣了,以后可要對人家負(fù)責(zé)啊!
長歌臉色噌的一下紅了,自已對他沒怎么樣啊,他怎么說得一副哀怨委屈的樣子,腦子飛快的思索一下,最多就是強吻了他,那樣也要負(fù)責(zé)嗎?不由得脫口而出:“人家只是親了你一下下,這也要負(fù)責(zé)嗎?”
流疏一臉認(rèn)真的點頭,他琉璃般的眸子光華流轉(zhuǎn),嘴角的笑意越染越大,越染越濃,最后暈開好似一朵潑墨桃花。
“既然親了我當(dāng)然要負(fù)責(zé),藍兒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啊,所以要負(fù)責(zé)!
長歌一定他的話,早笑開了,心里哪有不樂意的,這么個美男要被自已給占了,睡著都要笑醒了,忙點著頭應(yīng)充:“好啊,不可流疏要遵守幾個條件我才會對你負(fù)責(zé)噢。”
流疏忍住笑,總算把魚給釣進來了,俊魅的臉龐浮起深深的暖意,帶著些許的愛,不再冰冷,那雙眼眸閃著晶亮。
“好,藍兒說出來聽聽,看看我是不是能做到!
長歌飛快的翻身從床上爬起來,伸出小手,數(shù)起自已的要求來:“第一就是流疏只準(zhǔn)娶我一個人,不準(zhǔn)再娶別的女人,第二,流疏只準(zhǔn)對我一個人笑,不準(zhǔn)對人家笑,第三,流疏不準(zhǔn)對我兇,只準(zhǔn)我對流疏兇,第四流疏不準(zhǔn)欣賞別的女人,我可以欣賞別的男人。”
流疏的聽著床上人兒的條件,一會兒挑眉,一會兒淺笑,聽到最后一個問題可就不樂意了,緊蹙眉毛拉過長歌的手打了一下手心,很認(rèn)真的說:“前三個條件都可以答應(yīng),最后一個條件不行,長歌不對人家笑,我就不對人家笑,如果長歌沒事欣賞別的男人,我就欣賞別的女人!
“什么?”長歌嘟起嘴,這男人可一點不吃虧,想到流疏沒事就對人家笑,引得那些花癡女人們瘋狂,她心里就不舒服,好吧,自已就委屈一點吧,以后就欣賞家里的這個美男了,逐點了點頭:“好吧,成交。”
長歌說完伸出小手指:“來,拉勾成交,不許變卦,變卦的是小狗!
流疏亦隨了他,伸出手拉著她的小手指,互相碰觸了一下,兩個人算是私定了終身,臨了流疏再補充了一個條件:“既然長歌只準(zhǔn)流疏娶一個女人,那長歌一定要努力幫助流疏多生一些小孩子了!
長歌反彈的大叫:“那我不就成了母豬了,人家想要二人世界,不要小孩子。”
“二人世界?”流疏一愣,后來思想了一下,大概就是兩個人生活的意思,并不言語,自已到時候不停的努力,不怕沒有小孩子,流疏賊笑,長歌只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兩個人正在房子里說悄悄話,卻聽到外面一陣吵雜聲,丫頭小圓和小月驚慌的奔進來,急吁喘喘的開口:“夫人,不好了,那個義親王爺殺進來了!
長歌沒好氣的瞪了小圓一眼,那個男人殺進來你就怕成這樣啊,難道摘星閣里沒人了嗎?正俗站起身,只聽外面一聲冷喝聲傳來:“百里流疏你這個混蛋,給我出來,你憑什么躲在里面。俊
長歌哪叫一個氣憤,這王爺真成了那市井小兒了,潑婦罵街來了,他要找也應(yīng)該找自個兒,怎么就找起人家的麻煩來了,而且流疏在這里他是怎么知道的,腦門兒緊皺,臉色異常難看,掉頭望向流疏,只見他棱角分明的嘴角微微開啟,噙著冰冷陰森的笑意。
“藍兒,我出去會會這個王爺?”
“你小心點,”長歌細(xì)心的叮嚀,心里早把外面那個囂張又暴厭的男人咀咒了十八遍,讓這個該死的男人下地獄去吧,怎么總是陰魂不散的找自已麻煩呢。
百里流疏一閃身出了屋子,明月居外面,獨狐桀領(lǐng)著王府的侍衛(wèi)站在院子里,他的身側(cè)摘星閣的伙計都被他打傷了,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而四個少年正冷顏面對他,輕塵一臉怒意的立在高階上,大聲的責(zé)問。
“義親王爺是準(zhǔn)備鏟平了我摘星閣嗎?”語氣中壓抑著怒火。
獨狐桀看著自已的兒子胳膊往外拐,心里的火氣燃得越發(fā)的旺盛,這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百里流疏的身上,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幾個窟洞才解恨,一揮手里的寶箭,大聲的開口。
“百里流疏,四年前你搶我妻兒,想不到今日你仍不放手,真是可惡之極,本王今天一定連四年前的舊帳一起算,今日讓你難逃一死!
百里流疏揚起薄唇冷笑一聲:“也要你有這個本事,如果當(dāng)日你真的善待藍兒的話,本王絕不會碰藍兒一下,當(dāng)日你幾次欲逼死她,難道本王忍心讓你為所欲為嗎?要說今日的報應(yīng)也是你該得的。”
獨狐桀狹長的鳳眼中閃過陰狠,唇瓣上揚:“我怎么對她們是我的家事,怎么樣也輪不到你管吧!
獨狐桀的話音一落,長歌從明月居里走出來,一張俏顏冰寒得像冬日里的浮冰,寒氣從底下往上翻騰,嬌聲輕哼:“獨狐桀,你根本就是個可恥的男人,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完全不知悔改,我看你無可救藥了,明明是自已的錯,偏還要把責(zé)任推到他人頭上,這就是你可悲的地方,一個男人連自已做錯了事都不敢承認(rèn),還跑到這里來找你的妻兒,你的妻兒是哪一個,這里可有人應(yīng)?”
獨狐桀沒想到長歌如此銳利之語,瞬間把他身上的底氣全部抽走了,他倒退兩步,心口激動難平,劍影立刻小聲的提醒:“爺,千萬不要過份激動,這百里流疏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家伙。”
獨狐桀立刻回過神來,如果自已除掉了百里流疏再來好好的安撫長歌,她們母子二人完全被這個百里的家伙外表迷惑住了,不由暗運內(nèi)力。
百里流疏一看獨狐桀狂怒染身,周身強大的內(nèi)力蓄意待發(fā),不由得騰空而起,揮手示意四個少年:“讓開,就讓我來向義親王爺請教一下?”
獨狐桀再不說二話,飛身而起,寶箭疾使而出,直往流疏的死穴而去,長歌頓時緊張的握緊拳,小鳳站在她身后,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小聲的開口:“姐姐別緊張,我相信百里公子一定會有辦法的,你放心好了!
其他人眼也不眨的望著院子里的打斗,高手過招,差之分毫,長歌本就不會武功,望了半天沒看出端睨來,忙俯身問身邊的小鳳,她好歹懂一點武功呢。
“怎么樣?現(xiàn)在他們誰的功夫比較高一點呢?”
小鳳仔細(xì)看了一下,然后搖頭,她根本看不清誰的功夫高一點,好像是不分上下,一時間也難看出誰的功夫更高一點,長歌哪叫一個焦急啊,一時跑到這邊,一時跑到哪邊,晃來晃去的讓人根本沒法看,輕塵不依的叫了一聲:“娘,你安靜一會好不好?轉(zhuǎn)得人家眼睛都花了,他沒事的!
長歌聽了兒子的話,總算放心下來,看來流疏目前還未看出敗來,安份了一會兒,忽見兩股氣流猛的相撞到一起,地上草屑飛濺,花草綠枝碎了一地,兩個男人噌噌的每人向后退了兩步,流疏穩(wěn)住腳步,獨狐桀的唇角卻溢出一絲血來,看來他受了內(nèi)傷,不過長歌可無暇去理他,飛快的奔到流疏身邊關(guān)心的問。
“你沒事吧?怎么樣?”流疏回握了她一下手,搖搖頭表示自已沒事,獨狐桀一看此時此景,本就血流倒逆,更是血往上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刀光和劍影,慌忙上前一步,扶住王爺?shù)纳碜,這內(nèi)力相拼本忌激動,王爺一看夫人的態(tài)度,只怕是急怒攻心了,所以血流倒轉(zhuǎn)了,好在沒有大礙。
獨狐桀一甩刀光和劍影的身子,抹干唇角的血跡,站直身子,一指劍準(zhǔn)備再站,刀光立刻驚慌的大呼:“爺,使不得,”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怎么還能比呢,要是再強行運用內(nèi)力,只怕到時候難以痊愈。
獨狐桀細(xì)長的眉峰倒豎,冷睇了手下一眼,刀光立刻退了開去,獨狐桀身子一挺,正準(zhǔn)備走過去,只見外面涌進來一大堆的人,都是宮廷侍衛(wèi),領(lǐng)頭的卻是多日未見的花祁寒,一雙眼眸平波無奇,一絲情緒兒也沒有,一抖手里的明黃錦綢,大聲的開口。
“圣旨到,藍輕塵接旨!
小輕塵一躍跳下高階,本來不想理的,但是好歹那也是自已的皇伯伯,而且他是皇上,自已還是規(guī)矩點吧,領(lǐng)著摘星閣里的一干人跪下接旨,所有人都跪下來,只有百里流疏端端正正的站在中間,根本不理花祁寒陰驁的表情,他是聽說了姓花的所受到的恥辱,塵兒也確實有點過份了,可誰讓他半夜跑人家娘親的房來著,流疏不屑的想著。
“小民藍輕塵接旨,”小輕塵恭敬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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