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怎么樣?這花很漂亮吧,其實它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長歌話一落,花玄立刻緊追著問:“藍(lán)姑姑,有什么意思啊?”
長歌蹲下身子,手指輕觸著花瓣,細(xì)膩如上等的絲緞般光滑,嫩如少女的肌膚。
“一生一世不變的癡纏。”
“喔,”幾個人立刻都蹲下身子,想不到這花竟然有這么一層深奧的意義,一生一世不變的癡纏,多美好的愿望啊,每個人都呆呆的看著。
大家都呆呆的癡看著亮葉鳶尾,想不到它竟然有這么一層美好的愿望。
忽然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好奇的聲音:“你們在干什么呢?”
衣昊飛快的站起身,好像犯了錯誤似的開口:“小公子,我們在看花呢?”
輕塵聽說大家都在看花,忙俯身看了一眼紫色的鳶尾,幾朵花犯得著一副感動得不得了的神情嗎?
“你還是多練練功比較實在,”輕塵望了衣昊一眼,只一眼,衣昊已經(jīng)感覺到里面的淺淺的不悅,忙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飛快的走到院前的空地上練起功來。
“娘,好了,我們回去吧,一大早就鉆到這邊來看花,這花有什么好看的,”輕塵伸出小手拽著長歌的手,一起往外走去,長歌還不忘和花玄衣昊打招呼。
輕塵陪著長歌用完早膳,便自行去做事了,長歌看大家都有事,就自個兒沒事,便找出一個大花瓶來,到門前的摘花,這些花經(jīng)過露水的浸泡,格外的清香,正好采一束放在房里,房間里一定特別的香。
一邊摘花一邊仔細(xì)的觀察顏色,再聞聞香味,心情舒暢多了,不由得唱起喜歡的詞《蝶戀花》。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
簾幕無重數(shù)。玉勒雕鞍游治處,
樓高不見章臺路。
雨橫風(fēng)狂三月暮,門掩黃昏,
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長歌正唱到得意處,不由得放開喉嚨,不想耳邊有一個聲音傳來:“唱得不錯,”一個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嚇得她一個后退,一腳踩在花盆里,身子直直的往下栽去,一雙長長的手臂飛快的摟她入懷,免她摔倒之苦,可惜這男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趕緊讓了開來,大聲的尖叫:“啊。”
男人顯然被她叫聲嚇住了,搶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飛快的把她的身子拽進(jìn)屋子里,長歌不停的掙扎著,腦袋飛快的轉(zhuǎn)著,這男人就是那天在街上見到的,他是不是想劫色,這大白天的他竟敢公然上門劫色,嗚咽著想,我沒有那么漂亮啊,你還是去找那些漂亮的吧。
花祁寒看著長歌一臉驚恐的望著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他是個壞人,忙小聲的開口:“你不要叫,我就放開手,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看我?為什么要看我啊,我和你又認(rèn)不識,長歌心里冷哼,還是先擺脫他才是真的,忙拼命的點頭,花祁寒猶豫著松開手,探詢的問:“你真的認(rèn)不得我了嗎?”
長歌趕忙搖頭,誰要認(rèn)識一個神經(jīng)病啊,不過還是少惹他為好,要是呆會兒他一個狂性大發(fā),把她來個先奸后殺,那她即不是死得太冤了,這些人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最好先穩(wěn)住他,待會兒再找機會開溜,然后找人來收拾他,長歌心里打著算盤,小心翼翼的問花祁寒:“請問大哥,你叫啥名字啊?”
“花祁寒,一個大俠,”花祁寒加重了大俠兩個字,當(dāng)初她第一眼可就把他當(dāng)成大俠了的,不知這樣的話她是否有印像,可惜了那個女人憋著嘴,小聲的說:“你還是個大俠,土匪倒差不多,”看到花祁寒不滿的目光,忙飛快的說:“好,好,大俠就大俠,我問你,你為什么非要找我麻煩呢,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對不對,你還是找和你有仇的人吧?”長歌決定采取制匪第一招,心理戰(zhàn)術(shù)。
“你說什么?不認(rèn)識我嗎?”花祁寒劍眉緊蹙,難道塵兒沒有騙他,長歌真的失去記憶了,沒有了從前更好,可以培養(yǎng)新的感情,可是這丫頭好像把他當(dāng)成壞人了:“我不是壞人。”
“壞人絕不會說自已是壞人,就好比喝醉了酒的人絕對不會說自已醉酒了一樣,”長歌振振有詞的開口,手指快點著人家鼻尖了,她就不想想,如果是壞人,會讓她這么放肆嗎,可人家現(xiàn)在沒空想,還要感化這個壞人呢。
“你看你年紀(jì)輕輕的,長得貌比潘安,風(fēng)流倜儻,怎么能做這種強搶民女的事呢?你現(xiàn)在趕快離開這里,我絕對不會把你來過這里的事說出去,保準(zhǔn)不讓人家去抓你,好嗎?“
長歌邊說邊拉過花祁寒的身子,上下比劃著,還把他拉到穿衣鏡前照了一番,以證明自已的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fēng)。
花祁寒一聽她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雙眸閃著光芒望著長歌:“那你看我還滿意嗎?”
“我?”長歌指了指自已的鼻尖,心里有股要抽風(fēng)的郁悶,這神經(jīng)病怎么專認(rèn)準(zhǔn)她了,還叫什么花祁寒,花祁寒,好奇怪的名字,自已竟然好像聽說過,在哪里呢,不由得蹙緊眉想著,小手兒拍著腦門“怎么我覺得你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呢?”花祁寒一聽她的話,高興的貼近她的身邊,呼吸急促的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再想想。”
長歌又想了想,腦子里空白一片,忙搖了搖頭:“我什么也想不起來,噢,對了,今早上聽小丫頭說過的,你就是昨天晚上被人家脫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那個人,聽說你長得不錯,果然是真的,只是為什么人家會把你扔在大街上呢,一定是你半夜爬進(jìn)人家家里去了,對嗎?”
花祁寒的臉色立刻白一片青一片的,還不都是你兒子干的好事,惱怒的眸子立時一暗,長歌嚇得趕緊閉緊嘴巴,她怎么忘了這人是個色狼,變態(tài),說不定很可能奸殺了她,自已怎么能說出讓他不高興的話呢,只是今兒個為什么一個小丫頭也沒有啊,她們都去哪里了。
“長歌,以后我可以來看你嗎?”花祁寒眼神期盼的望著長歌,唇角勾起溫柔的笑,一掐幾乎能掐出水來。
長歌心里哪叫一個哀怨,如果這是個正常的男人,倒也不錯,為什么就是個色狼加變態(tài)呢,還想來看她,怎么可能,她可不想被一只變態(tài)先奸后殺,不過可不敢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他要是生起氣來,她就沒好果子吃了,現(xiàn)在看來他的神色不錯,還是勸他快點走吧。
“大哥,快點走吧,要是待會兒有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長歌顯得很好心的勸慰,心下膽顫得要命。
“長歌,我下次再來看你,”花祁寒決定先離開,因為她已經(jīng)忘記了他,他這樣強迫人家見面,自然會被她當(dāng)成登徒子,說完移步往外面走去,長歌心里松口氣,誰知人家走到屋門口又折了回來,嚇得她一個后退,媽呀,不會是改變主意,決定對我先奸后殺了吧,不要啊。
正在哀嚎,一眼瞄到屋外小鳳的影子,忙大叫一聲:“小鳳,救命啊,這里有個變態(tài)想殺我啊。”
一句話嚇得小鳳大步流星的沖了進(jìn)來,對著花祁寒一聲怒吼,尖銳的叫著:“放開我姐姐,快點,要不然我叫外面的人了,”說著眼睛往外面瞄,可惜那兩死丫頭這會兒不知跑哪去了,一個人影也沒有。
花祁寒回過頭一看是長歌以前身邊的丫頭,原來聽說殉崖了,真是個忠心的主子,她看自已的眼神,就知道她仍然記得他,所以花祁寒,冷冷的說:“我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你應(yīng)該知道,”
小鳳一愣,忙開口催促他,這個花祁寒并沒有傷害過姐姐,所以她不希望他受到什么苦處,雖然他喜歡姐姐,但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何況姐姐已經(jīng)失去記憶了,從前的事情就過去了,何必再提呢:“你還是走吧,要是塵兒回來,你就走不了了,快點走吧。”
花祁寒聽了,忙掉頭看了長歌一眼,回身越過小鳳的身邊,飛快的躍出去,眨眼便便不見了影子。
“你認(rèn)識他嗎?”長歌疑惑的指了指小鳳,小鳳忙搖頭:“不是昨天見過嗎?看他一身正派,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人,所以叫他走了,要是塵兒回來,又不知道怎么樣對待人家,姐姐不希望塵兒隨便打人吧,”
長歌一聽這話說的,她自然不希望塵兒隨便出手傷人,可是剛才這人可是色狼啊,應(yīng)該告訴塵兒好好的揍他一頓才是,怎么能饒了他呢,不過看小鳳認(rèn)真的盯著她,只好接口:“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他要是下次再怎么悄無聲息的跑過來,我一定饒不了他,告訴塵兒好好收拾這個神經(jīng)病一頓。”
小鳳點頭笑著走到長歌身邊:“好,就依姐姐的,來洗一下吧,看你身上都是泥土,是不是摔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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