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長歌身后的小鳳一看這女人對夫人如此無禮,氣惱的上前一步:“放肆,怎么能這么和夫人說話呢?”
那冷傲女子雙眸狂掃,嗜血的殺氣,小鳳倒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
“小小的夫人殺了又何防,”好狂妄的語氣,長歌嘆息,此亭子里的人一定是大有來頭的,自已還是少理為妙,長歌柔聲說了句:“打攪了,”轉(zhuǎn)身欲走,只聽亭子里飄出妖嬈的聲音,帶著沐浴人心的誘惑,天地萬物化成甘雨清甜:“紅袖,讓夫人進來吧。”
原來這個穿紅衣服冷傲的女子叫紅袖,和名字倒是相襯,人美名字也美,只見剛剛還冷血的女子此刻恭敬的應了一聲:“是的,爺,”掉轉(zhuǎn)頭對著長歌做了個請的動作:“夫人請吧。”
這會兒長歌倒不想進去了,這些人看起來都絕非異類,還是小心些才是,忙輕聲婉拒。
“還是算了吧,打擾雅興了,”
那妖嬈的聲音再響起,卻帶著不容反抗的血腥:“難道夫人以為可以拒絕嗎?”
長歌還來不及說話,只見眼前人影一閃,根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來,人已亭亭立于花亭中,身邊并無人影,若非親眼所見,她都以為剛才是見鬼了,是誰能在這么快的時間里把她帶進亭子里,抬眼望去,亭子里有一架古琴,琴前跪坐著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一頭海藻似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頭上,低垂的頭臉,使得長歌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就是這樣,長歌仍是感覺他有一絲熟悉,他是誰?
“義親王夫人過來見過云霓國的二皇子,”一個聲音傳來,長歌注意到花祁寒坐在彈琴男人的左手邊,此刻正吹著手里的熱茶,悠閑的說了一句。
云霓國的二皇子,就是那個送花來的云霓國嗎?難怪人家說云霓國盛產(chǎn)俊男美女,看來果然不假,就是外面幾個下人已是不凡,再看這二皇子,一舉手一投足,盡含人間貴氣。
“小女子打擾了二皇子的雅興,真是失禮了,”長歌福了一下身子,看也不看花祁寒一眼,氣得那男人冠玉似的俊臉臉抽搐了半天,這女人氣性可真大。
“小東西,我們又見面了?剛才的舞真不錯,”柔潤的嗓音,誘惑人心的話語,一張俊顏抬起來,長歌看呆了,甚至聽到自已流口水的聲音了,他長得太美了,這還是個男人嗎?
兩彎黛眉秀美如遠山,挺翹的瓊鼻精致而小巧,薄薄的菱形的唇嬌嫩完美,細致無暇的肌膚晶瑩似雪,深藍色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一雙如水的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歌。
原來他就是王府后花園見過一面的那個男人,叫百里流疏。
同時也是云霓國的二皇子,或妖或邪或高貴或儒雅,每一種風情都是致命的毒,只怕是女人都逃不開他魔魅的掠奪,長歌慶幸自已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美男遍地開花,各個影視青春偶像,也有那么一兩個妖孽型的,才練就了她沉著冷靜的欣賞完美男的出塵,還有空回話。
“百里流疏,誰準你這么叫我了,”長歌欺身上前,狠狠的盯著百里流疏,說實在的,她的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幻想的,甚至口水都是往里流的,可是氣勢總不能輸?shù)舭伞?br />
“本皇子喜歡這樣叫時,無人可以阻止,”百里流疏慵懶的單手支著下鄂,雙眸望向眼前的小女子,她真是對了他的味口,想他百里流疏,走遍幾個國家也沒有遇到對味的女人,偏就這么一個女子,還是別人的小妾,可那又怎么樣,他百里流疏從來不是按牌出招的人。
花祁寒一看百里流疏無恥的態(tài)度,怒火快要沖上頭頂了,冷聲:“百里皇子好像太過份了,這可是我天諾皇朝義親王爺?shù)膫?cè)妃,皇子還請說話端莊些,”
百里流疏好笑的掉頭望向花祁寒,玩味的開口:“你們天諾皇朝的人都是這么口不對心嗎?你好像也喜歡這個小東西吧,”
花祁寒雙眸染上難堪,感覺有一些狼狽,旁邊的女人還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百里皇子,請你莫要胡亂說話,這可事關(guān)小女子的清譽,”長歌趕忙阻止這美男子糊亂說話,最近自已好像走桃花運了,原來男人太多也是罪,看自已現(xiàn)在的處境,桃花一朵又朵,若是被那個火暴王爺知道,只怕又要找自已的麻煩,她只想和兒子過安穩(wěn)的日子,咋這么難呢?
“噢,莫非是本皇子的感覺出了問題?”百里流疏說這句話時,雙眸如火炬般的盯著花祁寒,花祁寒那個氣啊,這個死皇子,難道我堂堂天諾的中大夫,皇上的謀臣,還怕你不成,一向溫潤如玉的眼神,剎時如虎豹般的凜冽,射向那罪魁禍首:“是,本官是喜歡義親王夫人,怎么了?難道這種事百里皇子也要管不成,這可是我們天諾的家事?”
花祁寒的話音剛落,長歌下巴差點掉了,這,這是搞的什么事,他可是王妃的哥哥,他妹妹可和她勢不兩立,他怎么能喜歡她呢,這太過份了吧,要是被王妃知道不扒了他的皮才怪,而且自已什么時候這么吃香了。
“花大人,你可不要陷害小女子,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怎么能這么說呢?難道你是別有目的?”藍長歌馬上聯(lián)想到,這花祁寒會不會是為了幫他妹妹來陷害她的,想到這,長歌越發(fā)肯定了,氣恨恨的瞪著花祁寒。
花祁寒一臉的生氣,這女人就不能相信他一回嗎?
百里流疏邪邪的笑,眉眼如畫。
這小丫頭他越看越中意,他會把她帶到云霓去。
只要他百里流疏看中的東西沒有一樣逃過的,但是他要的東西好少,沒有什么東西值得讓他上心的,現(xiàn)在總算有了這么一個小丫頭。
“花大人,你聽到小東西的話了嗎?她不屬于你,”
花祁寒本來就在生氣,聽到百里流疏的話,冷著臉瞪他:“可她也不屬于你。”
藍長歌馬上怒吼了兩個男人:“我只屬于自已,真是一群瘋子。”
藍長歌說完跑了出去,她再在這里就要被這兩個男人逼瘋了,亭子外面候著兩男兩女沒聽到主子的命令,也就沒有阻攔長歌的離去,小鳳跟著長歌的身后,關(guān)心的問:“夫人,里面都是誰啊?笑得有夠恐怖的。”
長歌停下身子,望了望四周,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別提了,今天撞上鬼了,出門沒看皇歷,這皇宮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下次我再也不來了。”
小鳳驚訝極了,夫人竟然說下次不來了,賺了那么多寶貝,她還以為她下次再來呢?
“小鳳,我們現(xiàn)在走哪條路回去,”
長歌的話引起了小鳳的注意力,小鳳前后左右的看了一下,還真認不清是什么地方,剛才只顧著追夫人了,也沒看清楚,不過這皇宮里多的是太監(jiān),攔一個太監(jiān)問問吧。
正想著迎面走來一群太監(jiān)和宮女,飛快的跑過去攔住一個小太監(jiān):“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只聽一道冷冽的的聲音傳來:“何人如此大膽”
隨著一聲冷冽的聲音,走出一個豐神如玉的男子,卻正是當今皇上獨狐蒼,獨狐蒼看到眼前的人是義親王夫人,怒氣退去,換上璀燦的笑臉:“原來是義親王妃?怎么在這兒呢?”上前兩步走到長歌的身邊。
長歌忙福了一下身子:“小女子給皇上請安。”
皇上親自攙扶起長歌,指尖滑動著柔潤的肌膚,似有若無的挑逗,長歌一愣神,懷疑是自已的錯覺,忙抽身立于一邊。
獨狐蒼輕看自已的指尖,余香盈滿鼻尖,他身邊的女人一向都是誠惶誠恐的,使得他只覺得高處不勝寒,現(xiàn)在這個小女子如此與眾不同,可卻偏偏是皇弟的女人,不過如果她愿意,皇上不禁深想了三分,臉上布著柔和的表情。
“聽說義親王妃和義親王一向不合,不知傳言是否屬實?”獨狐蒼一臉的興趣,完全不管身后立著的一堆太監(jiān)宮女,人人屏息以待。
“這是小女子的家事吧,”長歌不卑不亢的開口,這男人是皇帝嗎?是八婆倒差不多,怎么這么喜歡管別人家的閑事。
皇上并沒有因為長歌的回答生氣或不再詢問,相反的是一臉興趣,認真的表情。
“義親王是朕的皇弟,所以這也是朕的家事,朕這是關(guān)心自已的弟弟。”
長歌在心里腹誹,我看你高興的成份倒比較多,還有我好不好是我家的事,你皇上管得太寬了,還是你有什么別的心計,長歌防備的掃了皇帝一眼,冷淡的開口。
“既是傳言當然是假的,小女子和義親王爺感情很好,不勞皇上費心了。”
“是嗎?那么朕想幫助義親王妃的一番心意看來是白費了,”皇上誘惑放下餌,可惜長歌不是呆子,皇上這么做自然有目的,她可不想成為鈀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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