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竟敢渺視本王的話,”獨狐桀大手一伸扣住藍長歌的手臂,語氣凌厲寒冷,可惜藍長歌不吃他這一套,他不是把她關過地牢了嗎?有本事他再把她關一次。
“王爺請自重,妾身累了,身體剛剛好,”藍長歌的話里帶著諷刺,她才剛從地牢里出來,身子還沒好呢?
獨狐桀臉色沉了沉,終于放開了大手,藍長歌看也不看他一眼,扭頭領著小鳳和奶娘走出花園。
身后獨狐桀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可是他的小妾,竟然當他不存在,還嚴重的鄙視他,對于一向高高在上的獨狐桀來說這可是一種打擊,以及一種男性的征服心理。
藍長歌,本王就不相信你對本王免疫,唇畔浮起冷笑。
今夜月明星稀,蘭香院里薄紗鋪地,花徑通幽。
藍長歌因為白天跑得累了,早早的沐浴完準備睡覺,端坐在梳妝臺前,任由小鳳給她擦拭頭上的水珠,她打著哈欠半瞇著眼。
一會兒功夫,小鳳的手停了下來,藍長歌忙問:“好了嗎?”
可是小鳳并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給她擦頭發,藍長歌在心里嘆息,古人就是麻煩,留這么長的頭發,光是每晚這頭發就要整理一番,頭上的力量好似比往日的不同,有點重了,這丫頭今兒怎么了?藍長哥掉頭想問問小鳳是不是身體不好了。
只見獨狐桀一手拿著毛巾,站在她的身后,藍長歌嚇了一跳,飛快的站起身,往邊上一讓,遠離獨狐桀三尺三開外,好似他是個病菌,獨狐桀的唇角掀起一抹輕淡的笑,眼里是暗濤洶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藍長歌的身子。
這會兒藍長歌身上隨意的穿著一件純白的薄衫,玲瓏有致的身軀在薄衫的掩映下********,那凌亂潮濕的發披散在肩上,像一只惶恐不安而又受驚的小白兔,獨狐桀盯著眼前的獵物,眸光里閃著興奮與狂野。
藍長歌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這種事,但還知道男人那赤—裸—裸眼光是什么意思,她惱怒的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他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王爺不是該去鳳閣了嗎?”藍長歌提醒獨狐桀,不是說王爺和王妃很恩愛嗎?
“嗯,”獨狐桀看著藍長歌猶作垂死掙扎,他好整似暇的走到雕花桌邊,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原來藍長歌也有害怕的事,她害怕和他獨處,是因為什么?
獨狐桀啜了一口茶,望著藍長歌把自已的薄衫拉好,蓋住外泄的春光,她的身上哪一處他沒有看過,但是她此刻的小動作卻讓他覺得分外可愛,她還似一個處子般羞澀而單純。
“王爺,天不早了,妾身已經很困了。”藍長歌收拾好,自認為這個男人吃不了她的豆腐了,才冷冷的開口。
“好吧,”獨狐桀開口,藍長歌松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已要費一番口舌呢?原來他也有好說話的時候,可是獨狐桀卻不是往外走,徑自往屏風后面的大床走去,藍長歌看得目瞪口呆,她惱怒的吼。
“王爺,你走錯方向了,門在那邊呢?”藍長歌幼稚的以為獨狐桀走錯了房向,屏風后面的獨狐桀唇角染笑,他從來不知道自已的小妾如此可愛。
“本王今晚待在蘭香院里,”簡單的拋下一句,獨狐桀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藍長歌生氣的沖到屏風后面責問。
“你睡在這里,我睡哪里?”藍長歌忘了自已是獨狐桀的小妾,也忘了自已剛才還對他保持三尺距離的。
獨狐桀眉峰上挑,看來這個女人徹底忘了自已是他的小妾了,他會讓她想起來的,大手一撈,藍長歌小巧的身子便被獨狐桀抱了個滿懷,藍長歌立刻清醒過來,像個小刺猬似的掙扎著,拳打腳跌的欲逃開獨狐桀的嵌制,可惜那些花拳繡腿在獨狐桀的身上就像撓癢般的無關痛癢。
藍長歌很快被獨狐桀扒光了衣服,她只覺自已渾身涼颼颼的,低頭看,自個兒早已光溜溜的了,獨狐桀眼眸暗沉,壓倒她的身子,藍長歌張嘴不停的怒罵:“獨狐桀,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強—暴,我要告你,你竟然強迫良家婦女,”獨狐桀低喃一聲:“好吵,”低頭壓上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原來她是如此的香甜,獨狐桀輾轉吮吸著這兩片花瓣似的香醇,藍長歌緊緊的抿著唇,作無聲的抗議,可惜她小瞧了獨狐桀的能力,他是個情場高手,而藍長歌初嘗甘露之歡,哪里禁得住獨狐桀的挑逗,很快棄械投降,到最后卻也和獨狐桀一起領賞了這美妙的滋味。
云雨過后,獨狐桀并沒有留在蘭香院里過夜,仍是回了鳳閣。
藍長歌心里郁悶的想殺人,原來那個男人把她當成泄欲的對像了,而自已明明是極力抗拒著的,可是到最后仍是沉浸在其中了。
她真有點卑視自已,雖然這個身子已經生過了孩子,但是對于她來說,這可是她的第一次,不過失身在二十一世紀根本不算什么,有很多人在酒店里發生了一夜情,連男人的來擾去脈都不知道,她好歹知道是誰奪去了她的身子。
藍長歌如此這般的安慰了自已一番,倒也沉沉的睡去。
鳳閣里,艷紅的燭光下,嬌艷的美人臉上面露猙獰,眼含仇恨,花纖月盯著身邊睡熟了的男人,他身上濃烈的情欲味道刺激著她的鼻腔,他在那個女人屋里過夜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難道他開始注意她了,這是她絕不允許的事,她不會讓任何人搶了他,花纖月伸出如玉似的素手撫摸著獨狐桀精致傲挺的五官,他是她的,沒有人可以分得他一點的寵愛,她不允許。
想她花纖月,貴為丞相的女兒,又是天諾皇明的第一美女,嫁給當朝王爺是天下人眼中的天作之合,如果不是她不能生養,這個女人怎么會進得了王府,不過,她不會放過她的,本來,想看在她生了小王爺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現在看來,她必死無疑,她不能留下一點讓自已不利的事或人。
藍長歌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其實她也不是有多累,只是比較害羞而已,小鳳肯定知道昨夜的事了。
一早上,小鳳在屋子里來回的忙碌著,心情愉快,因為王爺竟然又留在夫人這里過夜了,這是不是表示夫人仍然受到王爺的寵愛,這次不是為了生養小王爺,而是王爺有那么一點喜歡夫人。
藍長歌實在是睡不住了,才爬起來,小鳳立刻過來伺候她穿衣盥洗。
“夫人,以后不要和爺對著干了,爺一定會寵愛夫人的,”小鳳在藍長歌的頭頂上方說著,藍長歌望著鏡子里自已的容顏,一彎細柳似的籠煙眉,一雙可人含情的玲瓏目,挺俏可愛的小鼻子,雙唇如胭脂般鮮艷,小鳳給她挽了碧云髻,斜插一支碧玉鳳簪,整個人清新嬌俏,原來這身子骨卻是個亮眼的俏佳人。
藍長歌很滿意現在的皮相,女人沒有不愛美的。
等一切收拾妥當,藍長歌準備去看看自已的兒子輕塵,王妃花纖月領著幾個丫頭走進蘭香院來。
丫頭手里都捧著禮品,一并排的列在藍長歌的面前。
花纖月拉過藍長歌的手坐到檀木椅上,親熱的神情就好似是藍長歌的親姐妹,臉上掛著溫柔可人的笑容。
“妹妹昨兒個累著了,姐姐昨天身子骨不太好,便讓王爺來妹妹這里了,都讓他呆在這邊陪妹妹了,還要過去姐姐那邊,妹妹不會惱姐姐吧,”花纖月的臉上完美無暇的笑容,可就是那話如刀子似的銳利,擺明了王爺能來這里是因為她的身子骨不好,才會把王爺推到這邊來的。
藍長歌的心里輕顫,這男人果然是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了,而且這女人竟然還敢來炫耀,不過藍長歌的臉上可沒顯出來。
“怎么會呢,妹妹感激姐姐還來不及呢?以后你就是妹妹的親姐姐了,”藍長歌好像完全不懂王妃的話意,親熱的拉著花纖月的手,花纖月厭惡的閃了一下眸光,不過臉上是越發的親切。
“姐姐給妹妹送了些補品,這些東西多吃些對妹妹的身子有好處,以后妹妹還要照顧王爺呢?”
藍長歌招手示意小鳳把東西收下來,掉頭望向花纖月,一臉羨慕:“姐姐保養得真好,難怪不愿生孩子,你看妹妹我,一生了孩子,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不堪,哪有姐姐如此光輝亮眼。”
藍長歌好像狀似無心的說完,馬上想起什么似的掩住嘴,眼里盛上淚水,一臉楚楚可憐好似犯了大錯似的開口:“對不起姐姐,妹妹忘了姐姐不是不想生,而是不能生,以后妹妹會注意的,但求姐姐饒過妹妹的無心之過,”
花纖月云羅袖中的素手緊緊的掐進肉里,她的臉色紅了白,白了綠,卻只有忍住,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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