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佑熙反射性的抓起了他的手臂,用力的摔在了一邊,自己退出了他的懷抱。
凌嘯陽被佑熙這么一弄,也醒來,睡眼惺忪望著佑熙,還伸手揉了揉眼睛。
佑熙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怎么跟賊一樣……!”她明明插上門了。
他似乎沒有睡足,嘟囔了一聲,長臂一摟,將佑熙摁到在懷中。
“睡覺……!”
“不要……你放開我,你不去早朝了嗎!”佑熙推拒著他,秀眉糾結(jié)在一起,吶喊道:“你怎么進來的?”
凌嘯陽一臉煩躁地松開了佑熙,從床上起身,似乎還一臉迷茫,“我怎么在這里?”
“我問你啊,你怎么進來的!”佑熙低低地怒吼。
“不知道,可能夜游吧!”凌嘯陽說完不悅得看了佑熙一眼,“別對我露出這種表情,難看死了,我出現(xiàn)在自己女人房間,有什么稀奇。起來,服侍我梳洗更衣。”
佑熙急忙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外衫,也吩咐早就等候在外面的丫環(huán)進來。
服侍凌嘯陽梳洗更衣,一起用過早膳,他這才離去。送走了瘟神,佑熙也打算出去找皇北天,可是剛出家門,卻看到夜闌在門口。
“妹妹要出去?”她笑著問。
佑熙淡淡的看了夜闌一眼,問:“嗯,有事嗎?”
夜闌上前一步,沒等佑熙邀請,便走進她的屋子,“聽說妹妹是因為一場交易才留在王爺身邊的?”
佑熙轉(zhuǎn)身望著夜闌,不明白她為什么說這個,只是和她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
“有什么指教嗎?”
夜闌笑笑,“那倒沒有,只是奇怪,妹妹是王爺?shù)呐耍闹兴坪鯀s戀著別的男人,而且還不時的去幽會,不知妹妹這樣是不是有些敗德?不過最費解的是,王爺居然這樣縱容你?”
佑熙冷笑,“怎么,你是用做姐姐的身份來教我怎么做嗎?還是來教訓(xùn)我的?”
夜闌搖頭,“那倒不是,只是閑來無事,和妹妹話話家常,妹妹不要多心。”
“我的心就一顆,沒那么多,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姐姐若是喜歡這里可以多待一會兒,說不定可以等到王爺。”
夜闌氣定神閑的樣子,立馬有些慍怒,“妹妹說話何必這么夾槍帶棒的?我只是好奇,你真的愛那個殘廢了的被幽禁的男人,不愛王爺嗎?”
“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我只是想不通,不愛有權(quán)勢的王爺,卻愛一個廢人,不知妹妹是怎么想的?”她只是氣,凌嘯陽拋下她,而來佑熙這里,她嫉妒凌嘯陽對佑熙的好。
佑熙聽著夜闌的話忍不住有些生氣,討厭人家說起皇北天一副輕視的樣子,討厭人家說皇北天是廢人,他是不能走路了,是被皇帝幽禁了,可是他并不比別人差,心中氣怒,可是卻還是努力淡然你,嘲諷一笑道:“總比愛一個早就不愛自己的男人好很多!”
佑熙的話刺痛了夜闌,她的臉色慘白,“凌愛我,他愛我……!”不知是不安的確定,還是在騙自己,她強調(diào)著,凌嘯陽愛她。
“愛不愛你自己心里清楚,還有,我對你愛的男人沒興趣,也希望你不要再來說這些無聊的話,很無聊!”佑熙說完不再理會夜闌,氣沖沖的離去。
她的北天才不是廢人,如果不是因為她,北天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是她心目中最高大,最了不起的男人,有幾個男人可以為了愛,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看著佑熙離去的身影,夜闌則氣的渾身顫抖,臉色發(fā)白,她以前的那個妹妹,哪里有這么牙尖嘴利,只有被她說的份,哪里會還嘴。
她真的變了,變得囂張之極,她已經(jīng)不認(rèn)識這個妹妹了,可是她的話真實的揭開了她內(nèi)心的痛。
凌不愛她了嗎?不愛了嗎?
他們曾經(jīng)夜夜纏綿,他們曾經(jīng)如膠似漆,可是現(xiàn)在,他卻連碰都不想碰她。
夜闌的心,陣陣的劇痛,跌坐在地上。
原本是因為生氣嫉妒,而想要在佑熙身上發(fā)泄一通的夜闌,最后卻讓自己羞辱不堪。
這一天后,夜闌想著辦法要抓住凌嘯陽的心,用各種方法阻止凌嘯陽去見佑熙。
哪怕是凌嘯陽不碰她,她也希望他可以摟著她睡,她甚至夜里不敢熟睡,緊緊地抱著凌嘯陽,就怕他半夜離開去了佑熙那里。
她用自己的痛苦博取凌嘯陽的歉疚,自責(zé),讓凌嘯陽也在痛苦自責(zé)中掙扎著。
因為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而佑熙倒過的自由自在,如魚得水,每天走去找皇北天,在墻外陪他說話,要不就是縫縫衣服,做做鞋子。
可以探視皇北天的時間馬上就到來了,每到這一天,佑熙就雀躍不已。
燭火下,佑熙看著自己親手做的鞋子和衣服,大嘆自己手藝進步不少,明天就可以去看望皇北天了,真好,她要帶著衣服和鞋子,還要帶兩壇女兒紅過去。
想著要去見皇北天了,心里美滋滋的。
凌嘯陽進來,就看到了佑熙高興的臉,還有……桌上放著的衣衫和鞋子。
他的心一沉,刺痛不已,明天,又到了佑熙去皇北天的時間了,時間真是過的快。
她的高興,她的用心,全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凌嘯陽走過去,手指輕觸哪柔滑的衣衫,冷冷道:“布料不錯,手藝也不錯!”
“你……。”佑熙回神看到了凌嘯陽一張陰霾的臉,起身去沒有說話。
“別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我討厭你這副樣子!”凌嘯陽咬牙切齒,氣憤的道。
佑熙想說,討厭看,就別來好了,可是卻沒有敢開口說話。
眼睛盯著他的手,希望他別一怒之下,撕毀了她為皇北天做的衣衫。
還好,他帶著怒氣的手從衣衫上離開,只是緊緊地攥著拳頭,他眼神陰森,帶著點嗜血的神色。
“今晚本王在這邊用膳!”他暴怒的大喊了一聲。
“是!”聽到命令的丫環(huán),答了一聲,便去傳膳。
“你是木頭么!”凌嘯陽看著站在那里不動的佑熙,沒好氣的喝了一聲。
佑熙這才磨蹭著走到放水的地方,擰了手巾為凌嘯陽擦臉,擦手。
而凌嘯陽黑沉沉的眸子,卻是帶著一種危險的信號,看著她。
看的佑熙心里毛毛的。
晚膳在丫環(huán)們的忙碌下陸陸續(xù)續(xù)的端上來,佑熙苦著臉,坐在那里。
燭光搖曳,拉長了她的身影,怎么,知道他要和她一起用晚膳,就這么不高興嗎?心中不是滋味,高大的身影也坐在了佑熙對面。
“吃飯!”他暴躁的說了一聲,手里的筷子,卻還是忍不住地位她夾菜。
佑熙很乖,很乖的吃著飯,不抬頭,不說話,因為不想觸發(fā)凌嘯陽隱忍著的怒氣。
他又生氣了!
吃的差不多飽了,凌嘯陽親手為她舀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
“我飽了,喝不下了!”佑熙看著那碗湯,苦著臉搖頭,實在是喝不下了。
凌嘯陽眉一厲,眼一瞪,“要我喂你是不是?喝!”
佑熙皺眉,不得不端起碗來,喝湯,喝了一半,剩下了一半。
“喝完!”他命令。
佑熙無奈的虐待著自己的胃。
終于晚膳在凌嘯陽隱隱地怒氣中吃完,丫環(huán)收拾碗筷后退下。
佑熙站在地上,總覺得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好想去躺著,可是腳下一軟,身子就要倒在地上的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好……難過!”她的頭昏昏的,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虛幻。
凌嘯陽將佑熙橫抱起來,放在床上,黑眸凝望著她,明天她又要去看皇北天了,他忍不住了,等不下去了,暗啞著聲音,低低道:“夜卉……我要你生我的孩子,不是他的……!”
這一夜,他們極盡纏綿,這一夜,他對她溫柔索取,看著她在他身下迷失,嬌喘,看著她在藥物的作用下情動而不再害怕。
她的意識在游離,身體卻在順從,雖然他知道,那順從不是因為她的心,而是藥物,可是比起她的懼怕,這樣的她,讓他心動讓他狂亂。
她的口中因為極致的快樂,而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是一辰,抑或是皇北天。
喊的是誰都不重要了,因為不管是哪一個人的名字都足以讓他痛苦的想要瘋掉。
他要不夠她,粗重的呼吸聲和****架在在一起,一室的旖旎。
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午時,屋子里一片明亮,佑熙睜開疲倦的雙眼,感覺身體好似散了架一樣。
她做什么了,為什么這么累,好累,身體好酸痛,皺眉,轉(zhuǎn)頭,看到了一句光裸而結(jié)實的胸膛。
佑熙驚得起身,被子從身上滑落,一片涼意,她才注意到自己不著寸縷,慌忙的拉起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
凌嘯陽也醒來,一臉饜足的看著佑熙,沒有一點愧色。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佑熙想著昨天吃晚飯后,自己便開始有些不對勁,腦海中有殘破的歡愛片段……心陡然一涼,“你對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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