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佑熙的腳蹬在凌嘯陽小腹上,向后退去,凌嘯陽卻前進(jìn)一步,將佑熙壓在身下。
“想試試在外面的滋味嗎?”聲音邪惡的讓佑熙的心忍不住哆嗦。
綿綿細(xì)雨,被他龐大身軀遮去了不少,可是他眼中的光芒卻讓她不敢再多言一句。
“害怕了?不過晚了……!”凌嘯陽冷喝一聲吻住她的唇。
不……!
佑熙的心窒息,喉間發(fā)緊,恐懼的說不出話來……。
落雨紛紛,陰暗的天空漆黑一片,看在佑熙眼中卻是那樣猙獰可怕。
他在她身上肆意發(fā)泄。
“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我將雙倍奉還。”絲絲涼涼的細(xì)雨落在臉上,佑熙的話語平淡卻帶著寒意。
凌嘯陽黑眸閃爍,凝望著佑熙帶著厭惡和痛恨的臉,“這都是你該受的,你殺了我的最愛,讓我無法愛人,讓我痛苦傷心,這一切都是你該受的……。”他說著,動作更加激烈。
“你會得到報應(yīng)的!”佑熙的話像是詛咒,在暗夜中顯得有些駭人。
凌嘯陽一手捏住了佑熙濕滑的小臉,低啞而又帶著怒氣的低吼,“該得到報應(yīng)的是你這樣的女人。”
“你會得到報應(yīng)的……。”佑熙離魂一般的呢喃之際,凌嘯陽也低吼著釋放了所有的欲—望。
夜似乎寧靜的可怕,微風(fēng)吹過,那棵大樹隨著沙沙的雨聲,輕輕搖曳,暗夜的天空,更加陰霾。
云姍原本以為佑熙是走定了,再也沒有誰可以那樣奪走凌嘯陽的注意了,可是沒想到,凌嘯陽竟然用盡手段將佑熙留下,更讓云姍的心不安和惱恨起來。
那些妾室,多日不得見凌嘯陽,心中怨氣更是不在云姍之下,只是迫于凌嘯陽那樣的脾氣不敢表現(xiàn)出來。
雨連著下了兩天了,佑熙的心彷徨而痛苦,她變得異常安靜,她猶如一具行尸走肉,癡癡地望著窗外的細(xì)雨,不言不語。
昨夜凌嘯陽發(fā)泄完,將她抱回了屋子,看著不言不語的她,他不發(fā)一言拂袖離去。恨其實早就彌漫在佑熙的心田,只是記著夜帝的話,活著就有希望回到現(xiàn)代,所以,即便是屈辱,她也要活著。
門被人推開,佑熙視線木然的輕移,落在了進(jìn)來的人身上。是福媽,她的手里拿著一個她熟悉的東西,佑熙木然的眼神閃現(xiàn)了些許亮光,萎靡的身子也坐直。
“有人讓我給你的東西。”福媽走過來,將那東西放在佑熙身邊,看了佑熙一眼轉(zhuǎn)身要離去。
“福媽!”佑熙焦急的喊了一聲,素白的雙手撫上了哪包袱,眼中有些期盼,“送東西的人呢?”
福媽轉(zhuǎn)過身來,似乎不怎么情愿回答佑熙,可是卻還是回答,“走了。”
佑熙緊緊的抓起了哪小布包,這是她準(zhǔn)備隨著皇北天離去的時候帶走的包袱,里面是她的日記本還有一辰的畫像……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走了……走,是要回家了嗎,送都無法去送他,佑熙傷心的問,“他……有說什么嗎?”
“沒有!”福媽答了一聲,好似想起了什么遺忘的東西,“對了,王爺交代以后我不用服侍你了,一日三餐,你自己去膳房取。”福媽說完便離開了。
沒人服侍,她在意嗎,不!不在意,佑熙冷哼一聲,打開那小布包袱,看到了屬于她的東西,不值錢卻很重要,皇北天特意送回來,定是了解她的心意,皇北天,總是那樣貼心,細(xì)心,外冷內(nèi)熱的男人,佑熙腦海中忍不住想著皇北天霸氣冷硬的容顏。
包袱中的東西映入眼中……日記本、畫像、兩件衣服,還有幾個小瓷瓶,很熟悉的小瓷瓶,佑熙認(rèn)識,是治療瘀傷的藥……是皇北天放在里面的吧,他知道她總是會受傷,臉上身上,他一定非常不放心她,一定在擔(dān)心她。
佑熙心澀澀的痛,卻也為皇北天細(xì)心的關(guān)懷而感動,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夜深了,雨停了,佑熙午飯都沒有吃,她寫完了日記,收起來,才覺得腹中饑餓,翻身下床,凌嘯陽就是要打倒她,讓她求饒,她怎么能讓他如意呢?她不能這樣消極的餓死自己。
穿上鞋子,佑熙向膳房走去,這里她很熟悉,曾經(jīng)留下了她和皇北天的身影和回憶。
佑熙進(jìn)入膳房,看到了張媽還有幾個婢女,他們都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無所謂,佑熙徑直走到放飯菜的鍋前,揭開一看,里面空空的,飯菜早已經(jīng)沒有了。
“夫人要用膳吧,來得遲了些,想吃自己做吧。”張媽陰陽怪氣,“我要去給太妃娘娘送藥去了。”
張媽說著,端起了一張桌子上的藥碗,向膳房外走去。
佑熙知道她們是故意的,她一聲不吭,兀自找到了面粉,旁若無人的為自己做了一份手搟面。
飄著蛋花和蔥香的面條,饑腸轆轆的時候,愈發(fā)的散發(fā)著香味。
佑熙坐膳房下人們用膳的方桌上,用心的品嘗著自己的成果,大家冷眼看著她,然后離去。
就這樣過去了幾天,佑熙總是默默地自己做飯,然后安靜地吃完離去。今天也是如此,別人都吃過了飯,系數(shù)離去,火爐上是為太妃煎的藥,散發(fā)著陣陣藥味。
張媽因為內(nèi)急去了茅房,膳房內(nèi)只留下了佑熙,安靜地坐在那里吃著晚飯。
張媽回來,看到佑熙冷冷的臉,不由皺眉,冷哼一聲,將藥端下來,倒入了碗中,端起為太妃送去。
這一切都不關(guān)佑熙的事,她吃完飯便離去……王府的護(hù)衛(wèi)那樣盡忠職守,王府的門緊閉……。
一切似乎安靜的詭異,誰料到會風(fēng)云乍起,擾亂幾日的平靜……。
夜深深,皇北天很晚才從宮中回來,帶著慍怒的身影,回到了義恒樓,腦海中滿是和皇帝的談話。
“最后一批急用的銀兩還未運到,你說如何是好?”
“皇上是否要宣皇北天進(jìn)宮來詢問一下。”
“若不是你對一個女人不放手,又豈會有這樣的局面,朕念在你是朕的皇弟,才給了你一次機(jī)會,這件事因你而起,如今出現(xiàn)這樣的麻煩,就由你解決,盡快將銀兩到位,否則朕為你是問。”
凌嘯陽想著皇帝的話,心頭一陣不悅,好個皇北天,竟然敢這樣與皇家為敵,他們之間的這一場仗有的打了,碩大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一臉陰狠。
“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門外傳來了管家劉安驚慌失措的聲音,凌嘯陽站起來,黑眸望著連滾帶爬進(jìn)來跪在地上的管家,喝道:“何事這么慌張!”
“啟稟王爺……太妃……太妃娘娘出事了!”管家驚慌的說完,抖個不停。
凌嘯陽眉頭緊皺,二話不說,疾步向外走去,很快的便來到了頤心居,幾步上前,來到了太妃的床榻前,太醫(yī)正在忙碌著為太妃診斷。
凌嘯陽臉上是慢慢的焦急,一把抓住了太醫(yī)的衣襟,“母妃怎么了?”
太醫(yī)望著凌嘯陽陰狠的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中……中毒了!”
王府內(nèi)一片陰沉,宮中三位最為出色的太醫(yī)滿臉凝重的搶救著太妃。
凌嘯陽劍眉緊皺,滿臉擔(dān)憂,緊緊握住太妃的手,眼中是害怕失去的恐懼。
太妃的手是涼的,而凌嘯陽的手也是,他緊緊的拉著太妃的手,一刻也不松開。
許久后,太醫(yī)們終于停下了忙碌。凌嘯陽黑眸凝重焦急,忐忑的問,“怎么樣?”
其中一太醫(yī)小心的回答,“啟稟王爺,太妃娘娘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什么叫暫時!”凌嘯陽皺眉急喝一聲。三位太醫(y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啟稟王爺,太妃娘娘需要慢慢排毒,才會蘇醒。”
凌嘯陽聽到太醫(yī)的話,心惶惶不安的怒吼,“如果治不好母妃,我要你們陪葬!”
“屬下定全力以赴!”三位太醫(yī)低下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額上布滿了冷汗。
凌嘯陽陰沉而痛苦的眸子回到太妃身上,看著自己母妃蒼白的臉,又心痛又惱怒,是誰,是誰對母妃下毒,他一定要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佑熙有些睡不著,太妃中毒何等大事,驚動了府中所有人。
是誰害太妃呢?煎藥的時候她和張媽都在的,似乎這中間有些不太對勁,佑熙正想著,門被人粗魯?shù)奶唛_,驚得佑熙從床上彈坐起來。
“王爺!”佑熙看清楚來人后,忍不住低呼一聲,驚慌的眸子望著凌嘯陽,猜不透這個時候,他來這里做什么,不是該守護(hù)著危難中的太妃嗎?
凌嘯陽一臉陰霾,眼中迸射著兇殘想要殺人的光芒,大步走到了佑熙跟前,彎腰伸手,一把掐住了佑熙的咽喉,咬牙切齒的道:“說,是不是你下得毒?”
凌嘯陽的手那樣有力,掐得佑熙呼吸困難,話也說不出來,手拼命的掰著凌嘯陽的手。
“說……!”凌嘯陽猙獰的怒吼,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佑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站起來,痛苦的瞪大了雙眼望著凌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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