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木子翎現在看到南宮銘那張臉就想扁上去,雖然他很帥,但心也太黑了點吧。打不過,木子翎只能憤憤地盯著他,不把他盯出個洞我誓不罷休。
南宮銘無視她的眼神,泰然自若地走過來漫不經心地說道:“朕今天去了轔王府,他們知道你不見了可是找得好苦啊。還有,轔上早朝可是從來沒缺席過,但是他今天卻沒來上早朝,眾大臣議論紛紛啊。”說完南宮銘皺眉地掃了掃院內的情況,然后在惟一一張椅子上坐下。只是突然彭的一聲,椅子碎裂而倒。南宮銘尷尬地坐在了地上。
“哈哈,南宮銘,你活該。讓你欺負我。”木子翎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道。
本以為南宮銘會氣得暴跳如雷,沒想到南宮銘笑笑,優雅地起身整理好他的衣衫面色如常地說道:“翎兒,想好了嗎?如果你答應的話朕還可以許你珠寶無數,黃金萬兩。再說了,王妃之位也是京城眾多大家閨秀夢寐以求的寶座。”
呃,珠寶無數,黃金萬兩,好大誘惑。我木子翎乎看到滿天的金子在飛,被埋在金子堆里,一抓一大把。
南宮銘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女人,終究逃不出金錢和權力的誘惑。
木子翎現在也很糾結啊,那是多少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啊。要是就這樣在我面前飛了,心比刀剜還痛啊。木子翎痛苦地揪著衣服,咬牙切齒地對南宮銘說道:“南宮銘,算你狠,居然用這樣的方法折磨我。”然后我一把坐在地上大哭道:“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啊,就這樣飛了。”
看到她前后截然不同的反應,南宮銘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怎么可能?居然金錢和權力都誘惑不了,是真正的出污泥而不染,還是另有所圖?
“南宮銘,你卑鄙、無恥、下流、骯臟、齷齪、沒道德、沒文化、沒素質、沒教養的……”木子翎坐在地上指著南宮銘大罵道。
南宮銘眼神一冷,她可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敢這樣罵自己的人。突然南宮銘嘴角詭異地勾起一抹弧度。“朕倒是很想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卑鄙、無恥、下流。”說著南宮銘已經撲過來將木子翎壓住。
“南宮銘,你想干什么?”木子翎強壓下驚恐問道。
“呵呵,翎兒,以你的聰明,你說朕要干什么。”說著南宮銘已經一把扯下她的腰帶。玉簪也在掙扎時滑落,青絲散落,鋪在地上,別樣妖嬈。南宮銘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反應,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操他媽的,南宮銘,你發情了啊,發情也別找我啊。去找你后宮那群女人去。”木子翎急了,手腳亂撲地大罵道。面對他粗魯的動作,木子翎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如毒蛇爬上她的心頭,聲音顫抖。
南宮銘心中生起一股異樣,淡淡的心疼。但南宮銘并未在意,聲音危險地問道:“怎么樣,翎兒,想好了嗎?你若是答應,我馬上送你回轔王府,若是拒絕,也沒關系,你可以留在這兒做朕的愛妃。”說著已經將手放至褻衣口處。
木子翎不語,緊緊地咬住下巴,恨恨地盯著他。
南宮銘眼睛一瞇,拉下褻衣,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白色裹胸。南宮銘喉結上下滾動,口干舌燥,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聲音嘶啞地在她耳邊說道:“翎兒,朕想你應該知道朕現在是什么反應。如果你答應了,朕還來得急另外找人解決。若是不答應,有了進一步動作,會發生什么朕也不知道。”
木子翎眼角滑過一滴清淚,深呼一口氣。“我沒得選擇,不是嗎?”
一絲愧疚出現在南宮銘的深眸中,但轉瞬即逝。南宮銘伸出他的大手到她臉上,想要為她拭去那一滴清淚。一頭一偏,躲開了。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縮回去了。然后他理了理木子翎散落的發絲,看了她一眼就朝院外走去。
木子翎躺在地上,望著天空,大吼道:“南宮銘,你最好祈禱你永遠不要栽在我手上,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前腳剛踏出院門口的南宮銘身子一僵,然后離開了。
下午南宮銘便和木子翎同乘一匹馬將她送回了轔王府。此時的木子翎目光渙散,發絲凌亂。
南宮轔一個箭步沖上來抱住木子翎,說道:“翎兒,翎兒,真的是你。你去了哪里?我找得好苦。”他捧起我的臉,當他發現了她的異樣時焦急地搖著她的肩膀問道:“翎兒,翎兒,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
“赤鳥是在山里找到翎兒的,翎兒可能是昨晚上出去玩,在山里迷路了。大概是被山里的野獸嚇的,睡一覺就沒事了。”一旁的南宮銘開口了。
顏洛上前替木子翎把了脈,然后對著南宮轔說道:“轔,沒事,翎兒真的只是受了什么驚嚇,睡一覺就好了。”
南宮轔正欲抱著木子翎往竹院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頭對南宮銘說道:“皇兄,多謝你幫我找回翎兒,他日臣弟再進宮道謝。皇兄你日理萬機就請先回宮吧。”
南宮銘看了看我,就回宮去了。
來到竹院,南宮轔小心翼翼地將木子翎放在床上。握著她的手守在床邊。
“轔?”
“噓!不要吵醒翎兒,我們去書房說。”說著還用空著的那只手做了個禁聲的姿勢。正欲抽手離開,昏迷的木子翎緊抓著不放,嘴里呢喃道:“不要走,不要走,我好害怕。不要離開……不要……”
“好好好,我不走,不要怕。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兩次在我面前受傷。我以后拼了所有也一定好好保護你。”南宮轔把木子翎的手貼在他臉上呢喃道。
顏洛面色無波地看著南宮轔,“轔,你真的相信銘所說的,翎兒是在山里迷路了嗎?”
南宮轔黑眸中劃過一絲冰冷,“怎么可能相信,以翎兒的性格,又怎么會被區區幾只野獸嚇成這個樣子。再說了,翎兒現在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一般人翎兒定能輕松擺平。此事定然跟皇兄脫不了關系。”南宮轔伸出另一只手撫摸著木子翎的臉頰說道:“皇兄,希望你沒有對翎兒怎么樣,不然別怪我不講兄弟情誼。”
見南宮轔如此,顏洛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屋里歸為一片寧靜。
昏迷的我隱隱約約看到了南宮轔的影子,他好像要離開,木子翎緊抓著他的手不放,如長期漂浮在海面突然抓住了一個木頭。聽到他說不走,木子翎才平靜下來。又想起才穿越來時,那個下著瓢缽大雨的下午,自己昏迷在回來竹院的路上,是他溫暖的懷抱把我送回竹院的。也是他陪著我,讓自己在陰冷的黑暗中尋到光明。想到這兒,木子翎嘴角微勾,安心地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木子翎悠悠轉醒,看到趴在我床邊的南宮轔微微皺眉,輕輕地抽回他抱著的手。還未熟睡的南宮轔被她的動作驚醒了。
南宮轔見木子翎醒來,拉著她的手深情地說道:“翎兒,你終于醒了,你沒事吧?”
木子翎搖搖頭,虛弱地回答:“沒事。”
看著此時的南宮轔,心一抽。只見他玉簪斜插,發絲凌亂地披在腦后,黑色錦衣華服滿是皺折,臉色蒼白,原來深邃的黑眸布滿血絲,想必一晚上沒睡吧。此時的他哪里還有曾經不敗戰神的意氣風發,更讓人覺得是一個落魄的乞丐。
木子翎鼻子一酸,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深情地看著他說道:“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對我那么好?我們明明才認識十幾天。不要對我這么好,我好害怕,害怕這是個夢,一醒來夢就碎了。”
南宮轔反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臉頰上,“翎兒,相信我,這不是在做夢。我是真的愛你,很愛很愛,愛到深入骨髓。愛到你已經占了我生命的全部。我會我的一生去愛你。”
木子翎再也抑制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撲到南宮轔懷里大哭。這個懷抱讓她安心。說實話,木子翎并不討厭南宮轔,甚至算是喜歡,喜歡他的懷抱,喜歡他那生澀的吻。還有他對我的種種包容,即使自己把他的王府弄得雞飛狗跳,他都只是寵溺地笑笑。雖然自己也喜歡南宮轔,但是沒想過這么快成親,更不喜歡被人操縱,這也是自己為什么不愿意答應南宮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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