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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視線多寬廣?小碟摸了摸腦袋,哎,這個姐姐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對這些奇怪的話,失去了往日的好奇心咯。小碟喝了一口茶,乖巧的坐在一旁,等待著美食上桌。

  我百無聊賴的東張西望,歐耶,這小二上菜的速度還真不是蓋的。只見他一個飛身正從后堂往我們這桌過來,可是!關(guān)鍵時刻,殺出一個沒眼色的家伙。氣死我了!

  “姐姐,那不是阮大哥嗎?”

  “再說一遍,不要叫我姐姐!”這丫頭怎么老是不長記性啊?等一等,她說什么?阮大哥?我瞇著眼,仔細(xì)望去,可不嘛!那個沒眼色的家伙就是阮銘之啊!

  奇怪,上次來這里就看見了阮銘之,這次來,怎么還會看見他?莫非他和這家老板認(rèn)識?

  “阮大哥!”小碟輕呼。一張小臉都快笑開了花。

  額,這小碟還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這個時候不趕緊閃人,還把人家給叫過來?你難道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嗎?哎,你看看小碟的那張臉吧。滿臉紅潤,又喜又羞。哎,看來小丫頭還是對阮銘之念念不忘呢。這個阮銘之倒還真是個香餑餑呢,公主對他一見鐘情,小碟對他更是神魂顛倒。這么說來,我把他吃掉了,好像還是我占便宜了呢!

  阮銘之循著聲音望過來,眼中先是疑惑,仔細(xì)一看,喜了!快步走了過來,“顏兒!”

  額,整個把小碟當(dāng)空氣嘛,這不是破壞我和小碟的感情?

  小碟略一失望,還是鼓起勇氣,甜甜的叫了一聲,“阮大哥!”

  她的阮大哥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小碟啊,你們都還好嗎?”

  小碟羞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顏兒,你們怎么會出宮了呢?”

  小碟嘴快的說道,“是陛下允許的,陛下對姐姐可好了,他允許姐姐每個月可以出來玩一次呢!”

  阮銘之神色一暗。看來這個路寒是真心的喜歡落紫顏。

  其實(shí),我對阮銘之的出現(xiàn)有許多的疑問,他怎么會在北國?為什么要易名?……我剛要啟口,阮銘之向四周望了望,輕輕扶著我的胳膊,說道,“這里人多口雜,我們還是去包廂里說吧。”

  我和小碟略一點(diǎn)頭,隨著他進(jìn)到包廂,而那兩個保鏢倒是很敬業(yè)的守在門外。

  “你怎么會在北國?”一座好,我就出聲問道。

  “找你!”阮銘之干脆利落的說道,一雙虎眼還曖昧的看著我。

  我不自然的斂了斂神情,找我?天,這家伙也太傻了吧?他難道不知道我是和親被送到北國的嗎?我都是別人的女人了,他還來找我做什么?他傻啊?

  “你怎么會易名?”想起那次他自稱自己為趙嚴(yán),莫非是有人追殺他?

  “還是為了找你!”阮銘之定定的看了看我,深情的啟口。

  得,真還是為了找我?趙嚴(yán),趙嚴(yán)!找顏?額,真是有創(chuàng)意。我真正是敗給你了!

  最后一個問題,“你和這家樂興飯莊的老板認(rèn)識嗎?”想起上次與他重逢就是在這家酒樓,我可不認(rèn)為他一個享盡了榮華富貴的公子哥是那種貪吃之人,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小秘密!

  阮銘之低下頭來,淡淡的說道,“老板和老板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他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多少傳奇故事啊!

  “阮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小碟擔(dān)憂的問道,口氣中滿是關(guān)心,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自打阮銘之出現(xiàn),小碟壓根就沒看我一眼,我真懷疑她才是我的主子呢。

  阮銘之微微皺眉,眼睛看向窗外,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下頭來,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阮銘之篇

  從小我就生性頑劣,長大了更是迷戀美色。在爹和姐姐的眼中我是一個不爭氣,不上進(jìn)的壞孩子。也許因?yàn)槲沂羌抑形ㄒ坏膬鹤樱偌由细赣H常年在外征戰(zhàn),對我便是百般包容。所以,母親和姐姐就任我為所欲為。

  直到遇見她,那個敢愛敢恨的女子,那個騷到骨髓的女子,那個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女子,是她讓我明白了什么才叫情,什么才是真愛!知道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兒。

  經(jīng)過了那個美妙的夜晚,從她熟練的技巧,撩人的姿勢,我就知道她的身世一定不簡單。我曾做過最壞的打算,她頂破天也就是個艷妓。艷妓算什么?哪怕她是街頭要飯的,我也要要她,一輩子的守護(hù)她。當(dāng)這種想法在腦子里萌生的時候,我自己都被這想法嚇了一跳,當(dāng)時,我還笑話自己真是個沒出息的軟骨頭,怎么一見到落紫顏,骨頭就會變酥了呢?

  可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再次的重逢竟然是在陛下的迎春宴!些許的日子不見,她生的是越發(fā)的妖嬈嫵媚,一身桃紅色的褶裙,美艷絕倫,艷絕千秋。那種驚艷的感覺,直到今日還常在夢中出現(xiàn)。

  迎春宴過后,我變得郁郁寡言,因?yàn)槲倚闹杏刑嗟牟桓省H绻渥项伾磉叺牟皇潜菹拢敲此退闫磦你死我活也會把她奪回來。可是,他是陛下,他高高在上。這一刻,我蜷縮在床角,心中除了無助還有無奈。難道我和顏兒真的是有緣無份嗎?可是,在床上,她小心翼翼,極具溫柔的親吻著我每一寸肌膚,我知道,她一定是愛我的。

  父親忍受不了我的頹廢,大罵我玩物喪志,癡迷美色。母親也開始暗中為我聯(lián)絡(luò)親事。從小我就不聽話,我更不會隨著父母的心意去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這一天,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帶落紫顏遠(yuǎn)走高飛。

  當(dāng)我去找姐姐幫忙時,還記得她是一臉的憤怒,因?yàn)榻憬愫偷缇蜕塘苛艘艡C(jī)暗殺顏兒,她一臉栗色的說,“如果我把落紫顏弄出去了,事情敗露怎么辦?”

  我咬了咬牙,說道,“如果事情敗露了,我立馬殺了她!”然后我再自殺!對,哪怕是鬼鴛鴦,也是幸福的。

  姐姐的臉上先是一驚,最后露出一抹狠色,她緊緊的捏著手中的一串玉珠,個個大而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我微微閉眼。姐姐的話傳入了我的耳中,口氣透著股股的殺意,我的心狂跳不已。“如果你要帶她走,還不會給我們?nèi)罴規(guī)聿焕侵挥幸粋辦法,就是——火燒踏蝶殿!”

  我一怔,若是這樣,會有多少人葬生火海?可是,為了和顏兒在一起,這些人的犧牲又算的了什么呢?我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滿是和顏兒相依到老的幸福憧憬。

  落水橋上,我終于見到了這個日夜思念的俏人。我緊緊的擁著她,感覺這個世界天旋地轉(zhuǎn)。是的,我愛她,我要給她一生的幸福,從此以后,我們就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只是,想法好像離現(xiàn)實(shí)都很遙遠(yuǎn)。因?yàn)槲彝蝗挥X得渾身酸軟,我知道一定有人暗害我們了,不容多想,眼中一沉,暈了過去。

  在一醒來的時候,我愣住了,我竟然在自己寬大的床上,我失了魂一樣,猛的坐起來,癡癡的看著床邊坐著抹淚的母親,我心中一冷,我,我竟然把落紫顏搞丟了。

  后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打探落紫顏的消息,她似乎像是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外面都在傳言,陛下的德妃死在一片大火中。可是,只有我知道,她沒有!她沒有死。

  我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害了一場大病,這病是來勢洶涌!日日夜夜都夢見顏兒一身血衣,伸出一雙斷臂沖著我詭異的微笑。我怕,又想睡,因?yàn)槲姨胍娝耍呐率窃趬糁小D呐滤Φ脑幃悺?br />
  在各種各樣的中藥調(diào)理下,我的身體稍微有了點(diǎn)好轉(zhuǎn)。母親就立馬給我訂了一門親事。我心有余力而不足,因?yàn)槲业纳硇膶?shí)在是沒有辦法再來和父母親作斗爭了。我真的很累,很累,我只有一個念頭,五湖四海,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哪怕只剩下尸骸。

  這天的夜色極其的鬼魅,我隱隱覺得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是的,我的預(yù)感是對的,父親給我?guī)硪粋驚人的消息。我的顏兒沒有死,我的顏兒平平安安的,只是,她和親送到了北國。我輕笑,北國算什么?天涯海角我都不在乎,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北國?我一定要去找她,在偷偷的把她救出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把她搞丟,我要牢牢的抓住她,再也不放手。

  親事已經(jīng)訂了下來,母親讓我好生準(zhǔn)備,過幾日便去迎親。我的心開始慌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走,我要去找顏兒。可是,父親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他把我關(guān)了起來,哪也不讓我去。于是,我開始絕食,滴水不進(jìn),什么也不吃。那天父親被宣進(jìn)宮里,我哭著請求母親放我出去,母親起先不同意,我便以死要挾。

  我拿著簡單的包裹,即刻動身。因?yàn)楹ε赂赣H的追趕,我騎著心愛的寶馬毫不懈怠,一路狂奔,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北國的周邊,我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眼中似乎浮現(xiàn)出了落紫顏那張傾國傾城的笑顏。她說,“親愛的,帶我走!”

  就在我快要看到城門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幫持劍的黑衣大盜,若是平日他們斷不是我的對手,只是,那日,我是人餓馬乏,幾天的絕食斗爭,又騎馬奔波了一夜,寥寥數(shù)下我就被劍刺中了胸部,摔下馬來。昏迷中,我看到那群人上上下下的搜刮著我的衣服,呲牙咧嘴笑得猖狂,然后把我身上的錢財(cái)一一斂去,還不忘牽走了我的寶馬。我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眼皮卻越來越沉。大腦里僅存的一點(diǎn)意識,我在心中輕聲呢喃道,“顏兒,對不起,是我無能,不能帶你走了。”腦中又顯現(xiàn)出母親掩淚拂面的樣子,還有爹爹一臉的怒氣,姐姐一臉的埋怨,你們都很擔(dān)心我吧?“父親母親,請?jiān)弮鹤拥牟恍ⅲ屛襾硎涝趫?bào)答你們的恩情……”想著想著,我的淚水緩緩落了下來。我努力想要睜開眼睛,我告訴自己我不能死,絕對不能死!我還沒有找到顏兒,我還沒有為二老盡盡孝心。

  模模糊糊中,我看見一個衣衫美麗,頭發(fā)驟長的中年女子,她是天使嗎?是要接我去天堂嗎?可是,我卻感覺她溫柔的將我扶起,還把我扶上了馬車。我微微一笑,不斷的告訴自己,我要活著,活著……

  在醒來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刺鼻的草藥味!我略略動了動。胸口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真好,我還活著,還活著。

  “別動,小心把傷口撕破了。”

  長長的秀發(fā),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只能從眼角的皺紋看出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是她救了我嗎?

  這個時候突然進(jìn)來一個男人,40多歲的樣子,肚子滾圓滾圓的,一臉的粗魯模樣。他對著那個美麗的女人說道,“怎么樣?這孩子醒了沒有?”

  “恩,醒了,就是好像還在糊涂中!”女人輕笑,異常的漂亮。

  我忍著疼痛,努力的撐起身子,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

  后來,我知道,這個40多歲的男人是這個漂亮女人的哥哥,樂興飯莊的老板,他叫東杰南。而這個女人叫東杰西。更令人吃驚的是,這個女人的身份竟然是百毒教的教主。在他們的悉心調(diào)理下,我的身體日漸好了起來。

  “喂,小碟正在問你話呢!”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個阮銘之,沒禮貌的家伙。

  阮銘之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含情脈脈的小碟,對著我說道,“顏兒,你想離開北國嗎?”

  離開?我想離開嗎?離開北國,離開路寒?我想嗎?我輕問著自己。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眼下還不是我離開的時候,路寒相信我,他給我自由,給我真愛,滿足我的物質(zhì)需求,包容我的過去,我是真的不該離開他啊!再說了,阮銘之又有什么能耐帶我走?無非是白白的送命而已。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我不想離開!”

  阮銘之一怔,不想離開?為什么?難道她愛上路寒了?

  “好了,別說這些了,如果真要離開的話,我一定會來找你的!”我沖著他甜甜一笑,我實(shí)在不想再探討這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阮銘之欲要啟口,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我趕緊撒嬌道,“哎呀,我餓死了!”

  小碟也連聲說道,“是啊,我也餓了呢!”

  阮銘之只能無奈的看了看我,悠悠的說道,“如果有一天你不想留在北國了,你告訴我,我一定侵命而為!”

  我被這句話深深的感動,這個男人真是執(zhí)著的可愛,如果真的能夠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吧?

  仙閣

  今天終于接到了旨意,公公說陛下翻了我的牌子,要我今晚侍寢!我就笑了,當(dāng)了個皇帝還搞的跟真的一樣?翻牌子?哈……

  我沐浴更衣,剛收拾妥當(dāng),路寒就一臉笑意的走了進(jìn)來。

  我趕緊福了個禮,說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路寒一怔,他可是從未見我這般有過禮節(jié),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是顏兒啊,自己并沒有走錯房子啊。

  我“噗嗤”的笑了起來。這家伙,對他恭敬了還不習(xí)慣?貌似也是個怕老婆的主?

  路寒見我一笑,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是跟我開玩笑呢!

  路寒一個大步,上前緊緊的擁住我,“我的顏兒,我想死你了!”

  我嫣然一笑,就勢倒在他的懷里,“人家也想死你了!”說著,便把小嘴撅了起來,口齒不清的說道。“親親,要親親!”

  路寒捧起我的俏臉,深情的看了看,然后從額頭一路親了下來,當(dāng)他的唇挨上我的柔軟的時候,我呼吸一窒。天吶,我是什么時候開始對他的身體這般上癮的?

  徐徐才從深吻中回過神來,我迷醉的看著他,想要更多。

  “顏兒,馬上就要大選秀女了!”路寒看著我一臉的陶醉,不懷好意的說道。

  什么?大選秀女?剛才還是醉眼朦朧的,忽一聽這句話,眼睛頓時睜了好大。

  “你說我這次選多少個?選些什么類型的啊?”路寒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胸前摸著。

  這男人,簡直太惡心了,腦袋瓜子里想著秀女,手卻在這里占我的便宜,氣死我了,他簡直是不把我當(dāng)一回事!哼……我一個大力,把他的手狠狠的摔開,緊緊的捂著胸口,怒聲喝道,“去,去找你的秀女去!哼……”

  路寒嘴角一揚(yáng),笑意更濃了,“恩,這次選秀一定不選你這種類型的!”

  恩?為什么?我這個類型多好?我可是自認(rèn)感覺良好?我進(jìn)的了廚房,上的了廳堂,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接待客人像個貴婦,進(jìn)了廚房像個主婦,被子一蓋變身蕩婦!這路寒不知道想了八輩子的福,才能娶上咱這樣一個百里挑一的女子,他不偷著樂也就算了,還敢給我吃在碗里,看著鍋里?

  “是選貌美如花的?還是選個溫柔似水的?或是選個俏皮可愛的?”路寒輕笑著,看著落紫顏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心里是開心不已,這家伙開始吃醋了呢,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吧?

  什么?路寒,他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我鈔起枕頭狠狠的朝他扔過去,嘴上怒吼道,“你給老娘滾,能滾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

  “真讓我滾?好!我這就滾了噢?”說著,路寒作勢要離開。

  我心中一急,說道。“你要是滾了,就再也別來了!”

  “好,不來就不來!”

  “你,你是個混蛋!”這句話幾乎是夾著哭腔了。

  路寒一見落紫顏要?dú)饪蘖耍φf道,“好,好,好!我是混蛋。你都敢罵朕是混蛋了,那你也不想想,老婆大人沒給我膽子,我哪敢去選秀啊?”說著故意把“朕”字咬的極為清楚。

  額?敢情是逗我的啊?我破涕為笑,趕緊說道,“老公抱抱,還要親親!”

  “現(xiàn)在不讓我滾了?”

  “不讓了,誰敢讓陛下您滾啊?要滾也是我滾啊?”說著我在床上翻了一個跟頭。

  路寒朗朗的笑道,“鬼丫頭!”

  “啊,疼,疼,我的腰扭了,動不了了!嗚嗚嗚,”我做出一副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路寒一見我這么痛苦,一下子慌了,趕緊沖了過來,臉上竟是擔(dān)心之色。

  我嘿嘿一笑,一個鯉魚打滾,把他壓到了身下。

  路寒這才驚覺自己受騙了,忙想奪回陣地。

  我大聲喊道,“不好,人家就要在你上面!”這個霸道的男人,每次做運(yùn)動,我都被壓在他的身下。今天可不行,我要翻身做主人了!嘿嘿……

  “哪有女孩家在上面的!”路寒微微皺眉。

  我甜甜一笑,色咪咪的說道,“我的小甜心,你就盡情的享受吧!”哈哈……

  路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唇就被我的柔軟貼上了封條。

  激情過后,路寒輕刮了一下我的鼻頭,說道,“我的寶貝,還真不賴呢!”

  我但笑不語,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胸口“怦怦”有力的節(jié)奏。

  “姐姐,我聽說好多大臣們上奏要陛下大選秀女,填補(bǔ)后宮呢!”小碟在一個小太監(jiān)那里打聽到的,連忙回來給姐姐稟告。

  “然后呢?”我淡淡的問道,如果真的要大選秀女,我又能如何?

  “陛下好像說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要以百姓為重,過幾年再選秀。”

  心中涌起一股甜蜜,是為了我嗎?為了我放棄一園子的花朵?路寒,你的一舉一動,真的讓我快要愛上了你,你的身體,還有你那顆愛我的心。

  六月的天氣是越來越熱了,我押著嗓子,嚷嚷著,“小碟,去給我泡碗酸梅湯來!”

  小碟皺了皺眉頭,“姐姐,你一天已經(jīng)喝了七八碗酸梅湯了!要不換碗八寶粥吧?”

  我搖了搖頭,“不好,就要酸梅湯,讓廚子一點(diǎn)糖都別放啊,越酸越好噢!”

  小碟繞了繞手指,心想,莫非……?躊躇著,輕聲問道,“姐姐,你這個月來紅了嗎?”

  來月經(jīng)?我仔細(xì)的想了想,說道。“好像,還沒有呢!”好像上個月也沒有來吧?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現(xiàn)代的時候月經(jīng)一直不準(zhǔn),時而推遲,時而提前,那都是家常便飯啦。

  小碟嘴角一彎,“姐姐不會是有了吧?”

  有了?有什么?我莫名奇妙的看了看小碟。這家伙是越來越古靈精怪了。

  “姐姐,我這就去給你端酸梅湯,你等著噢!”說著小碟鬼頭鬼腦的笑了笑。一個轉(zhuǎn)身朝著寒苑走去,對頭,她是要去告訴殿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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