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夜悠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少女的眼睛看,那模樣陰狠的,讓那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整個人被嚇住。
一旁的墨綠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畢竟我對你客氣,你竟然將我的小姐給扔了過來,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且夜悠還這么說,就算他們的小姐平時是嬌蠻了些,但是人還是很好的,并不隨便打罵下人,這比很多表面淑女內里卻一片陰狠的小姐好了不知道多少,畢竟他們的小姐表里如一。
“夜悠,走了。”香雪海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直直的越過那墨綠色衣服護衛(wèi),朝不遠處的城鎮(zhèn)走去。
那小姐原本被夜悠嚇到,如今看幾人要做,一下想起來自己所受的‘侮辱’,如今獲得自由的她,轉身抽出那原先說話的中年男子腰上的長劍,朝著香雪海刺了過去。
而在一旁觀看的人,看到那小姐的動作,臉色都是一變,看向香雪海的眼神很是惋惜,如此美麗的少女難道今日要斷送在這劍下不成?
他們雖然都有些能力,但是那少女的劍勢很快,就算他們趕過去也來不及救,所以只能惋惜。
只是原本在眾人眼中鮮血淋漓的一幕沒有出現,反而是那原本攻擊人的少女口噴鮮血朝后倒飛出去。而那走在前面的白衣絕美少女一點反應也沒有,在她的背后站著的是那個黑衣少女,也就是那個陰冷的說要將那小姐的眼珠子挖走的女子。
夜悠看著那小姐,臉上的神色陰沉的可怕。
“不要以為我們好心放了你一次兩次就會以為我們還會放你第三次!”
說完,夜悠轉身跟上了香雪海與鳳承炫他們的腳步。
“莫伯伯!”那倒飛出去的小姐,臉色蒼白的來到那墨綠色衣服的男子身邊,委屈的喚道。眼神看著香雪海他們離去的方向,滿滿的憤恨。
“小姐,那些人都是一些經歷過生死戰(zhàn)的人,不是你可以惹的起的。能過培養(yǎng)出這樣的人才的家族也不會是普通的家族,奴才希望小姐可以為了家族著想,不要惹一些不該惹的人。”
莫慶天不看少女,反而看著香雪海他們離開的方向,不知道是否錯覺,總感覺那一群人中有自己熟悉的身影,但是回憶了一下又確定沒有自己認識的人,想不通的莫慶天決定作罷。
“哼!”墨云蘭看著莫慶天臉上僵硬的神色,一跺腳一冷哼就準備離開,但是周圍的墨綠色衣服的侍衛(wèi)反應非常迅速,幾乎是在墨云蘭動的瞬間就將她圍在了中間。
“你們做什么?!讓開!”墨云蘭憤怒的看著面前將自己圍在中間的墨家侍衛(wèi)。
墨家的侍衛(wèi)卻仿佛沒有聽到墨云蘭的喝罵一般,依然不懂如松的站在原地。莫慶天收起心中莫名思緒,來到侍衛(wèi)的外圍,看著墨云蘭道:“小姐,委屈您了。”
說完在莫慶天揮手,在墨云蘭還沒有反應過來前,墨家侍衛(wèi)用架的把墨云蘭架住,然后以飛奔的速度朝城內沖去。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我回去一定讓哥哥好好懲罰你們!讓你們這么對我!”墨云蘭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墨家侍衛(wèi)的鉗制,可是這些侍衛(wèi)卻根本幾不理會墨云蘭的掙扎,這幾個侍衛(wèi)可是直接歸墨云蘭的大哥,墨家未來家主墨寧天的管轄,其他人沒有任何的懲罰的權利,這也是為什么莫慶天會帶他們出來的原因。
如果他帶的是墨家的其他侍衛(wèi),那墨云蘭回到墨家后,對著她母親,現任墨家主母哭訴兩句,那么那些個墨家的侍衛(wèi)就要受苦了。
“小姐,這是家主的命令,必須將您帶回去。”莫慶天更子啊墨家侍衛(wèi)身邊,聽著墨云蘭的叫囂,淡淡的回應道。
“你不是我莫伯伯!莫伯伯才不會這么對我!嗚嗚哇”見威脅不奏效,墨云蘭開始大哭,只可惜莫慶天這次是鐵了心要將她帶回去,根本就不理會她的哭泣。
云城內,香雪海與鳳承炫等人進入里面,順著眾人的指點到了傭兵工會,在其中注冊了傭兵,隨后帶著新領的傭兵令牌離開了傭兵工會,朝最近的客棧走去。
當初香雪海知道這個世界上擁有傭兵工會的時候嚇了一跳,這不是應該和中國古代一樣的嗎?為什么會突然冒出傭兵工會這么一個組織來?
問過才知道,這是從很久以前就傳下來的職業(yè)了,據說這是給很多有能力卻又不愿意加入任何家族的人建立的,這里許多的人可以與各大家族達成臨時的協議,也可以由各大家族或者個人用前聘請這些傭兵來為他們服務,其實和以前小說里的西方傭兵工會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正要說有區(qū)別,那就是這里面流通的貨幣是銀子與金子,而不是金幣這些。
客棧內,香雪海等人準備洗漱。突兀的香雪海等人所住的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就看到一群穿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站在門口,他們面無表情的看著從房間內出來的香雪海等人,身上散發(fā)出冷冽的氣息。
站在敲門的那些墨綠色衣服的男子身后那個同樣穿著墨綠色衣服,但是在袖口處繡著一朵青花的男子倨傲的開口道:“我們家主請各位過去一趟。”
“你們的家主?你們家主是誰?我們憑什么過去?你但你們是什么東西?也不看看自己不過就是個沒用的奴才,有什么好驕傲的也不知道。”夜悠看著那個眼睛朝天看的男子,諷刺的開口道。
“你敢對我們家主不敬?來人,將這個女的抓起來。”
“果然是狗,只有狗才會狗仗人勢。”夜悠鄙夷的看著那男子,冷冷的諷刺。直把那男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當然他沒胡子,所以只看到他嘴巴哆嗦哆嗦的。
“還不快動手!”男子惱羞成怒的吼聲。
“住手!”一聲憤怒的大吼從客棧門處傳來,原本準備行動的墨家侍衛(wèi),同時停下動作。
門口走進來一個同樣身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香雪海他們原先在城門外的官道上遇到的那個墨綠色衣服中年人。
此人的臉上此刻掛著憤怒的神色,來到原先罵人的那個墨綠色衣服的男子面前,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
將人踢走以后,這才轉身面對香雪海等人,道:“下人不懂事,請諸位見諒,我家老爺想請諸位到府上一聚,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中年男子語氣與那先前來的那人完全不是一回事,香雪海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我想沒有人喜歡在疲憊的時候還去應付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心思的人。”
如此直接的話語,饒是莫慶天在墨家做了多年管家也不成聽到過,因此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愣了一下,等到他回神卻發(fā)現原本還站在門口的香雪海等人都已經回房,只留了幾個關著的門扉告訴他,有人讓他吃閉門羹了。
不過想象這些人也是些青年才俊,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這些人的年齡都不大,而且他還看不出他們的修為。這只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他們的修為都比他高,還有一種就是有人將他們的修為隱藏了,但是這么做明顯的沒有道理,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的修為都比他高。
莫慶天轉身走了,對于站在一旁的那個男子看都不看一眼,這個狗仗人勢的家伙,讓他請個人竟然請成這樣,看來回去該和家主說說,如果一直讓這樣的人繼續(xù)呆在墨家,墨家的威望只怕會被敗壞光。
跟在莫慶天身后男子,看著莫慶天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想到莫慶天每次多和自己做對,而且每次在外人面前都不給自己留面子,讓自己在外面抬不起頭來,這讓他心中對莫慶天的恨越來越很深。
如果不是因為莫慶天是墨家的管家,而且還深得墨家現任家主與墨家下一任家主的信任,他早就動手除了他了,哪里還會讓他囂張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云城南邊,這里是云城內富豪們的住處,這里很幽靜,沒有其他地方的吵鬧喧囂。
此刻這云城南邊其中一個最南邊的地方一座比這里任何一個院子都要大的原路內,一陣一陣的怒吼哭泣責罵從里面?zhèn)鞒觯绱嘶靵y的聲音,那畫面想來也是混亂異常,只是當我們走進那院子一看,卻發(fā)現里面雖然聲音混亂,但是場面卻讓人很無言,除了那少女非常不顧形象的哭泣外,其他的罵人的怒吼的都坐在椅子上,衣襟不亂面色不改。
想來沒有人能夠想到如此激動大聲的吵鬧的情況下其中兩個人竟然還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那樣子無論是誰看了都不會覺得他們兩人在吵架,當然如果不聽到他們說話情況下。
“女兒想出去就出去,你怎么可以命護衛(wèi)將她給架回來?你讓她以后怎么在云城內生活?”這是那坐在椅子上的婦人說的,聲音尖銳,面容平靜,舉止優(yōu)雅。
“反正她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面子,我這個做父親的想來也沒有必要為她操這份心。”坐與主位上的男子一臉平靜說出話卻不怎么平靜。
“你這叫說的什么話?做孩子的不懂得保護自己,我們做父母的難道就要讓她在外面受人欺負?”婦人尖聲質問。
……
如此這般一連串的對話,聽著朝的挺兇,但是兩人卻沒有一點臉紅脖子粗的意思,而在一旁開始的時候還哭的起勁的墨云蘭此刻一臉憤恨的看著兩人,這兩個自己的父母,每次自己和他們哭訴的時候最多就是罰罰家里的侍衛(wèi),其他的他們根本就不管,太可惡了!
“我一定不是你們的女兒!嗚嗚。”墨云蘭哭泣著吼。
墨朋看著墨云蘭,面上神色一沉,“住口!如果你不是我女兒,你以為你還可以站在這里?”
墨朋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才出去幾天,回來的竟然是這樣,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墨云蘭那句話完全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說出去就后悔,再到爹那么生氣,娘那么傷心,她更加的后悔。
“娘,娘,蘭兒沒有,蘭兒沒有……”墨云蘭看著柳玥傷心的樣子,結巴了起來。
“娘子,不要傷心,既然這個女兒不認我們,我們也不認她好了。”墨朋臉上神色陰沉。
“爹,娘,我錯了!你們不要這樣。嗚嗚。”墨云蘭真的怕了,她只是任性了一點,只是嬌縱了一點,她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剛剛那句話只是她一時氣不過亂說的,其實她的心里對她的父母還是很在意的,所以如今看父母這樣,一時間不知所措了起來。
如此混亂的場面,墨寧天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這一切有些無言,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以前雖然也會爭吵,但是卻從來都只見妹妹哭的,今天怎么娘哭了爹也生氣了?
墨云蘭一看到門口進來的墨寧天,就仿佛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迅速飛奔到他的身邊。
“哥,哥,你快幫我跟爹娘說一聲,我不是故意惹他們生氣的。我沒有那么以為的,真的,你和他們說說,嗚嗚,不要不認我,嗚嗚。哥。”
“爹,娘,你們是不是該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寧天挑眉,這妹妹哭的這么凄慘還是第一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你自己問問她,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蘭兒?”
“我,我,我不就說了一句不是他們的女兒么,嗚嗚,人家都已經知道錯了。”墨云蘭說著一臉委屈的看著墨寧天。
“蘭兒你太不應該了,爹娘因為你離家出走的事情,已經很擔心了,你明明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回來還來告狀說別人欺負你,可是每次去都是你自己惹到別人,爹娘對你的信任早就用完了,你還不懂嗎?你要出去玩又不是不讓你去,只是讓你帶上家里的侍衛(wèi)去,這樣安全一些,可是你呢?每次都用各種理由將那些侍衛(wèi)騙走,然后偷溜,回來了又害那些侍衛(wèi)受罰,你說說,哪次不是侍衛(wèi)們在你得罪人后趕到把你護送回來?”
說道這里墨寧天頓了下,繼續(xù)道:“可你倒好,每次都讓他們受罰,你知不知道,現在都沒有人愿意去找你了?如果不是因為莪哥哥身邊的那些護衛(wèi)是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根本就沒有人愿意去找你。雖然那些護衛(wèi)是我們家培養(yǎng)的,但是他們也是人,也有感情,你每次多將他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捫心自問,如果換成你你會怎么樣?”
墨云蘭嘟著嘴聽著墨寧天的教訓,‘明明沒有那么嚴重,每次都說的多嚴重一樣,還不是隨手就能解決,不想找就不想找,我還不要他們找呢,一群吃閑飯的家伙。’
墨寧天一看墨云蘭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他怎么就有了這么一個妹妹呢?
墨寧天轉頭看向他的爹娘,突兀的開口說了一句“爹娘,你們確定這是我妹妹?”
“哥!”墨云蘭抬頭不依的看著墨寧天。
“蘭兒,不是哥要說你呀,你真的不像是爹娘生的,我實在是不明白爹娘怎么就生出你這么笨的女兒呢?”墨寧天一陣無奈的言語,眼中除了無奈之外還有頭疼,無論他們怎么解釋,她始終認為這個世界很安全,始終認為她所遇到的事情,他們可以幫她輕易擺平。
“哥!我哪里笨了?!也不看看我的修為……”
“小姐,您的修為如果真的夠高的話,今天就不會被人輕易制服,然后‘扔’給我們了。”莫慶天從外面走進來,剛好聽到墨云蘭的話,遂接口道。
“莫伯伯,不是讓你去請人嗎?人呢?”墨寧天看著莫慶天,見他身后什么人也沒有不由疑惑。按理說在禮數走到的情況下,不可能會有他們南方墨家請不到的客人。
“家主,少主,小的正要跟您說說這次的事情。”
墨家父子一看莫慶天的神色,就知道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嚴重。
“原本少爺要我去請那些人,老奴去了。但是當老奴到那里的時候,柴樹已經在那里了,而且還和對發(fā)打了起來。那些人生氣,給我們吃了閉門羹。”莫慶天淡淡的說著,語氣中沒有加入任何的個人情緒,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柴樹和人打起來了?這是怎么回事?”墨朋看著莫慶天,雖然莫慶天的語氣很平板,但是他還是從中聽出了不滿的情緒。
“你來說。”莫慶天指著一個與柴樹一同進去的墨家的侍衛(wèi)說道。
“是。”
事情是這樣的……
等到那侍衛(wèi)將事情從頭到位,還無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后,墨朋的臉色已經黑的沒邊了。
“他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墨朋看著莫慶天,他敢肯定這絕對不是第一次。如果是第一次莫慶天不會來找自己,而是會去找柴樹,然后教導他。
“是的,上次的布莊老板,酒樓掌柜,還有客棧老板,都是因為他先出言不遜才讓他們與我們墨家產生嫌隙。”莫慶天淡淡的說道。
“你為什么不早說?!”墨朋臉色黑了,這明顯就是在敗壞他墨家的名聲啊,墨家的名聲那可都是用先輩的血汗一點一點累積出來的。就算敗壞那也該是自己家的孩子來敗,怎么輪也論不到他一個外人!
“夫人不讓說。”莫慶天淡淡的開口說道。
“夫人,你怎么可以這樣?!”墨朋看著柳玥,一臉的不敢置信。
“我沒別的意思,我以為我可以勸的動他的,而且他也一直在我的面前保證說會改好的。”柳玥也沒有想到柴樹竟然會這樣,雖然他是自己的遠方侄子,但是這可是自己家,這些產業(yè)是要自己的孩子將來繼承的,怎么能讓他給毀了?
“夫君,你把他趕走吧。我們不能讓他壞了墨家的名聲。”柳玥分的很清楚,娘家的人是親,但是再親那也親不過自己十月懷胎生的兒子不是。
“來人,去將柴樹帶上來,我倒要問問他,他到底安的什么心這樣害我墨家。”
“是。”
片刻后那柴樹被帶了上來,原本他喜歡仗著自己是柳玥的遠房侄子在這墨家,柳玥看不到的地欺負那些墨家的仆人,如今知道這人要被趕出墨家,被他欺負過的下人們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姑姑?您找我來有什么事嗎?”柴樹一點也沒有大難臨頭的感覺,他始終認為這個心地善良卻單純好騙的姑姑應該不會將他怎么樣。
“閉嘴!我墨家的夫人也是你這樣的流氓可以隨意攀親的么!”莫慶天在一旁一聲大喝,柴樹被嚇了一跳。但是為了不在柳玥面前露出馬腳,只得忍氣吞聲,心中憤恨的想著,假如讓他得到機會,他一定會好好的教訓教訓莫慶天。
只是如今聽了莫慶天的話,以及周圍那些下人幸災樂禍的嘴臉,柳玥決定不在理會他,一個利用了自己的信任的人,她沒有必要去劉輝。
“你不用叫你姑姑了,從現在起你被趕出我們墨家,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們墨家,出現一次我讓人打你一次!”墨朋黑著臉看著柴樹,一個靠著他們墨家吃閑飯的人,既然還來敗壞他們墨家的名聲,沒殺了他已經還是看在自家夫人的面子了,如果還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他們墨家人心狠手辣。
“姑姑?姑丈?為什么?一定是他對不對?一定是這個老匹夫在您二位面前說了什么對不對?姑姑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也沒有做過,今天多是因為那些人污蔑姑丈我才氣不過和他們打起來的。”柴樹來到柳玥的面前一臉焦急的辯解。
“來人,將他給我拖出去,不要讓他在我們墨家名下的產業(yè)上蹭吃蹭喝了,趕緊去通知下去。”墨朋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他并不覺得有必要給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留什么后路。
“是!”墨家的墨綠色衣服的侍衛(wèi)上來兩個架著柴樹,朝墨家的院子外走去,來到門外一扔,墨家的下人看著狼狽撲倒在地上的柴樹,哄堂大笑。
“關門!狗仗人勢的東西!給我趕緊滾吧!”墨家的侍衛(wèi)說完轉身離開,墨家大門轟的一聲在柴樹的面前關上,看著墨家的朱紅大門,柴樹的眼中射出濃濃的怨恨。
‘你們這群混蛋!竟然敢讓小爺我如此丟臉,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你們給我等著!墨家的名聲!哼!我一定要毀的一滴不剩!’
墨家院子里面,原本已經不說話的墨云蘭突然道:“為什么只是把他趕走?我覺得應該殺了他!”
墨云蘭的話嚇了眾人一跳,雖然平時墨云蘭嬌縱了一點但是也沒到這張口就殺人的地步,難道這次出去遇到了什么事情?
“蘭兒,誰讓你這么說話的?”
“本來就是!那個混蛋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什么喜歡我,還每天纏著我,要不是被他纏的不耐煩我才不離家出走呢,給娘說,娘竟然還說不能夠歧視表哥。我才沒這種不知好歹,游手好閑的表哥。而且娘竟然還準備把握嫁給這種人,哼!”
墨云蘭說道柴樹的時候,整個人怒焰高漲,同時更加的抱怨自己的母親,竟然識人不清。
一聽墨云蘭的話,柳玥也想起來,自己還真的這么想過,如今一想,‘天,如果真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這么一個人,那簡直就是作孽。’
“夫人,以后兒女的婚事你還是不要管了。”墨朋一聽墨云蘭的話,那還了得,以自己夫人那么容易相信人的樣子,指不定什么時候被人哄上兩句就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給賣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管了。”柳玥倒是沒有生氣,她也知道自己比較容易相信人,這些有可能影響子女一生的事情,她還是不要摻和好了,免得以后女兒和兒子被自己害了。
“莫管家,你說今天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墨朋父子兩人見家里的事情已經解決,帶著莫慶天一起進了書房開始討論起他們今日最關心的事情。
“老奴不知道,但是老奴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的修為都很高,或者說都高過老奴。”莫慶天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肯定,沒有任何遲疑。
“你說什么?我記得我聽你說過,他們都和小姐少爺年紀差不多。”墨朋皺眉不確定的看著莫慶天。
“是的老爺,原本在官道上的時候我還有些不確定,但是在客棧內我認真的觀察了一番,絕對沒有看錯,他們的修為老奴看不透。”
莫慶天也知道墨朋為何這樣的反應,畢竟如果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般,那么這些人應該在參加群龍會,而不只在他們這個小城,而看不上群龍會沒有送自家子弟去群龍會的都是些強大的傳承了了數千年以上的家族。
“看來這次蘭兒是惹到厲害人物了。莫管家以為這些人是否會對付我們墨家?”墨朋看著莫慶天問,畢竟這里就只有莫慶天與香雪海他們接觸過。
“不會,如果不是我們墨家的人上門找他們,估計他們會將我們忘掉,但是柴樹將他們得罪了,老奴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為柴樹而遷怒與我們。”莫慶天點出被墨家父子兩人極力無視的問題。
“莫伯伯,以你的感覺,應該要怎么做才能將這次的事情揭過?”墨寧天看著莫慶天問。
“其實只要和他們說清楚就好,老奴感覺的出來,這些少年并不怎么喜歡各種陰謀詭計。”
莫慶天的話讓墨朋與墨寧天兩人同時想到,不喜歡?應該是不會用所以不喜歡吧?既然這樣那我們用一點又何妨,只要不是去還他們的,就算將來他們家長知道了也不會來怪我們的。
“少爺,老爺。”莫慶天一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這兩父子都是這樣,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想什么臉上都會表現出來。
“莫伯伯?有什么事?”墨寧天回頭看著莫慶天。
“少爺,那些人不是不懂,是不愿意也不喜歡用!我覺得很可能是因為他們從小就接觸多了陰謀詭計,如今才會討厭的,如果我們用詭計設計他們,我擔心到時候他們會生氣。”
莫慶天這么一說,墨寧天與墨朋兩人沉默,他們似乎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算了既然莫慶天這個見過的人都說他們不好對付,那他們還是不要用陰謀了。
“莫伯伯,你認為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們畢竟沒有見過那些人,也沒有辦法判斷出什么來。”墨朋一揮手將糾結的事情交給了莫慶天來解決。
“是。”莫慶天離開后,墨朋與墨寧天父子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笑容。
“爹你說那些人回事他們培養(yǎng)的人嗎?”墨寧天有些不確定的問。
“不會是他們培養(yǎng)的人的,他們如果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人才,那也是通過特殊手段控制的,我們完全可以通過給他們解毒來讓他們背叛。”
“天兒,你去看看,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爹,管家他……”
“哼!從他選擇背叛我們墨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如果不是因為需要用他來迷惑對手,他別想活到現在。只是不知道這次壞了他的事的柴樹能不能活下去。”
“哼!那個紈绔子弟,如果不是他有利用價值怎么會讓他囂張這么久?竟然還想大蘭兒的主意,哼!”墨寧天一臉的陰狠冷絕。
書房內父子兩人憤恨的對話,墨家門外,莫慶天冰冷的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
“去將那個小子給殺了!”
“是。”
離開了墨家的柴樹沒有立刻出城,而是朝附近的賭場走去,他在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了一點東西,郁悶的他準備去賭一把。
進到賭坊內,柴樹開始賭博,三教九流的地方消息流通的最快,很快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柴樹已經被墨家趕了出來,原本以前巴結著他的人此刻都沒有人愿意上前理會他。
看著周圍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人群,柴樹心中對莫慶天的怒氣更加的明顯。郁悶的他再也賭不下去,離開了賭場,朝城外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這一走他再沒有回來。
翌日早,客棧的門才開,墨家的墨綠色衣服的侍衛(wèi)就從門外涌了進來,一共三十多個人但是他們都很安靜,沒有打擾到客棧內的其他人,但是畢竟突然多出了這么多人,客棧內的人還好是有些不安,很多人原本準備在客棧內吃了東西再走,卻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提前離開,看著客人離去的身影,掌柜的心中一陣肉疼,這都是錢啊。
香雪海等人當然早已聽到了樓下的聲音,但是他們并不準備出去,這些人既然愿意等,那就讓他們等好了。
“小二。”
“誒,客官您要點什么?”
店小二從樓下蹬蹬跑上樓,來到香雪海他們的房前。
“隨便上個飯菜,我們吃了早餐還有事。”
鳳承炫溫柔的聲音響起。
樓下的墨家侍衛(wèi)聽到樓上的人的說話聲,雖然沒有看到人,也沒有聽過聲音,但是他們知道,這次他們要找的人就住在那幾間房間里,此刻那房間內傳出聲音,擺明了這些人已經醒來,既然知道他們墨家來著這么多人,在樓下等著他們,他們竟然都沒有下來,實在是太過不將他們墨家放在眼里。
其中有一個墨家侍衛(wèi)有些沉不住氣,準備沖上樓去。就在那侍衛(wèi)的腳即將邁開的時候站在他身后的一個男人開口喝道:
“站住!你忘了管家和家主的交代了?壞事了有你好看的!”
聽到身后之人的喝罵,趕緊收回腳,說什么也不剛踏出。
鳳承炫等人用完早餐從樓上走下來,眼睛看都不看站在客棧內的眾墨家侍衛(wèi)。鳳承炫與香雪海等人直直的越過墨家侍衛(wèi)朝傭兵會所走去。
“各位請稍等。”原本站在客棧內的墨家侍衛(wèi)看到鳳承炫等人要離開,迅速上前。原先喝止同僚沖動的那個墨家侍衛(wèi)來到鳳承炫等人的面前,看著鳳承炫。
“讓開。”鳳承炫與香雪海還沒有說話,一直冷漠少話的白冷焱卻冰冷冷的開口了。
“各位請不要誤會,我們是奉家主的命令來請諸位到我墨家府上做客,并賠禮道歉。先是我家小姐的無力以及后面墨家下人的得罪,家主倍感慚愧。”
“你的家主感到慚愧是你家主的事,我們沒有必要去接受你們的道歉。我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請你們讓道。”
夜悠冷冷的打斷那人的話,對于男子非常場面話的話語沒怎么放在心上。
“雪海,我們去看看。”莫云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轉頭看向莫云,只是莫云卻沒有解釋,只是隨看著香雪海。
“帶路。”香雪海知道,莫云沒有說定有他的理由,既然他們是朋友,那相信他一回又何妨。
當香雪海等人來到墨家的時候,看到墨家高大的院落內,小橋流水,很是雅致。
“請!”莫慶天站在墨家大門口,迎接香雪海等人的到來。
莫慶天的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容,看向香雪海等人的眼神滿是欣賞。
進到墨家的大廳內,香雪海看到了墨家的家主墨朋,與墨朋坐在一起的中年婦女想來是他的夫人,墨家現任家住夫人,而坐在他們下面的兩位想必就是墨家現在的兩個孩子了。
“諸位公子小姐請坐。”墨朋臉上掛著笑容,眼神不停的打量香雪海六人。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連他也看不清他們的修為,如果說莫慶天看不清他們的修為他還能相信,但是連他也看不都,這就有些懸了。
畢竟自己的修為那可是到了青色等級的,除了藍色和紫色等級高級自己看不透外,其他的等級沒有任何一個等級可以瞞過他的,而莫慶天雖然也很厲害,但是他畢竟踩到綠色等級的初級,計算綠色等級的高級他也是看不出來的。
原本聽到莫慶天說看不透他們的修為時,他只當他們修為在綠色等級高級,畢竟這在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只是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的修為竟然連青色等級的自己也看不透。
世上什么時候除了如此厲害的少年了?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心中思緒電轉,面上卻一派祥和表情。語氣也依然那么的友好。
“是這樣的,昨天聽說小女冒犯了幾位少爺,原本昨夜是想讓下人去將你們請來然后賠罪,卻沒有想到這下人辦事不利,竟然如此無理的對待極為少爺,實在是我墨家的錯,今日讓人去請諸位來,是想請諸位吃頓飯,算是給主位賠罪。”
“不用了。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先走了。”夜悠冷冷的看著墨朋,并沒有因為墨朋的友好的語氣而有任何的改變,語氣依然冰冷。
“喂!你這人怎么可以這樣?!我爹都給你們陪不是了你們還想怎樣?”墨云蘭在一旁看到自己心中高大的爹爹竟然給一群小鬼賠禮道歉已經很不能接受,但是畢竟是自己有錯再先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這么不識好歹,她自然就忍不住了。
“蘭兒!坐下!”墨寧天威嚴的話語傳來,臉上神色很嚴肅。
從來很少見哥哥落下臉的墨云蘭一下被唬住,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香雪海等人的眼神仿佛要生吞活剝了他們一般。
香雪海與鳳承炫等人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夜悠與天若兩人卻同時朝墨云蘭露出了充滿殺意的眼神,那帶著兇狠殺氣的眼神一下嚇得墨云蘭縮進椅子里。
墨朋,墨寧天與莫慶天三人眼中同時閃過一道意義不明的光。
香雪海知道夜悠與天若兩人的小動作,卻沒有阻止。對于墨寧天三人的眼神她也是看的分明,她知道,這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只怕不是表面那么簡單,或者說是莫慶天這個管家與墨家父子只見的關系有些不簡單。
“諸位見諒,這孩子被我們給寵壞了,其實沒什么惡意的。”
“如果她有惡意,我早就殺了她了,還輪的到她此刻在這里瞪眼。哼!”夜悠冷冷的說道,身上殺機隱隱。
“夜悠,不可這么沒禮貌。”香雪海柔柔的聲音響起,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就是三人這隨意顯露的氣勢,墨朋知道,莫慶天在香雪海等人的身份的判斷上沒有欺騙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經歷過事的人,和自己兒子以及女兒根本沒有辦法比。
“呵呵,沒事,沒事。聽說幾位是傭兵對吧。”
“有話直說。”香雪海皺眉不耐煩的看著墨朋。
“好,小姑娘果然豪爽。”墨朋哈哈笑著,拍著不輕不重的馬屁。
“是這樣,我這里正要有一樁任務,正準備今天發(fā)布出去,今日看極為少爺小姐,想來也是能人,我這任務不知道愿不愿意接。”
“什么任務?”香雪海挑眉,這任務想來是臨時出來的,香雪海倒是好奇,他們怎么這么急著拉攏自己等人是為了什么?
“護送我墨家的糧食。原本我們是不請人的,但是這次卻的地方有些特別,而且數量龐大,如果只是由我墨家的子弟來護送的話,那么我墨家在云城內的店鋪以及這座院子就會沒有人保護,直接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
墨朋說道糧食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而墨寧天的神色同樣也是凝重非常。
看墨家父子的表情,看來墨朋剛剛說要去傭兵會所請傭兵的事情并不是假的。
“去什么地方?”
“植靈帝國邊境,神遺之地。”墨朋眼睛直直的盯著香雪海等人的臉看,不敢錯過他們臉上一絲一毫的反應。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中五個人聽到神遺之地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但是這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過,而那站在絕美的少女竟然連反應都沒有。仿佛根本就不知道神遺之地是什么一般,但是這有可能嗎?就算有人不知道植靈帝國現在的帝王是誰,但是絕對不會有人不知道神遺之地這個地方。
但是就連墨朋也不知道,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根本就對這個世界還處于一知半解狀態(tài),或許她對修煉的事情煉丹的事情了解的很多,而且也經過鳳承炫一段時間的常識掃盲,但是鳳承炫也有遺忘的時候,這神遺之地什么的就是鳳承炫忘了講的東西。
“不接!”鳳承炫在香雪海回話以前,想也不想的說道,神遺之地有多危險這個不用去也知道,傳說中那可是比天谷還要詭異的地方,天谷至少還有人活著從里面出來,雖然最后死了。
但是神遺之地,那是進去了就絕對出不來的,而且這些多不是它危險的地方,而是只要從神遺之地外面經過,就都有可能被神遺之地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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