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青瑤沒有說完,便被趙天朗一個熾熱的吻封住了雙唇。
青瑤仰著頭,那脖頸間優(yōu)美如白天鵝般的曲線讓趙天朗沉迷,他想沿著這曲線繼續(xù)探索,探索的更深更多……
幸好現(xiàn)在是冬天,青瑤身上穿的還是剛才那件出風(fēng)毛的中領(lǐng)袍子,趙天朗還沒有那個本事用自己的唇舌解開青瑤的扣子,青瑤的手不經(jīng)意間觸到趙天朗腰間掛著的玉佩,冰涼的觸感讓青瑤的理智集體回歸,她輕呼一聲道:“子綱,不可以……”
趙天朗的理智也被青瑤喚了回來,他喘著粗氣放開青瑤,別過頭去自責(zé)的說道:“瑤瑤,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
青瑤從后面抱住趙天朗的腰,靠在趙天朗的寬厚的背上,低低說道:“子綱,我喜歡你喜歡我,可是現(xiàn)在不行……”
趙天朗猛然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青瑤急切的問道:“瑤瑤,你不生我的氣?”
青瑤臉上帶著羞澀,卻依然勇敢的說道:“你喜歡我,我應(yīng)該高興,為什么要生氣呢。”
趙天朗緊緊的將青瑤摟入懷中,貼在青瑤的耳畔低低說道:“瑤瑤,我等,我會等到我們成親那一天的,我要讓你做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青瑤輕輕的嗯了一聲,柔順的伏在趙天朗的懷中,她已經(jīng)愛上了這種感覺,趙天朗的懷抱永遠是那么的寬厚溫暖,永遠只為她一個人敞開。
輕輕撫摸著青瑤柔軟亮澤的烏發(fā),趙天朗的心平靜下來,此刻他才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太過度了,對于青瑤,他的占有欲已經(jīng)強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程度,皇上只是對青瑤流露出一抹欣賞之意,他便受不了了。
聽著趙天朗的心跳漸漸緩和下來,青瑤這才抬起頭來淺笑說道:“子綱,我原本心情不好,可是看到你來了,心情便好了起來。”
趙天朗低頭,在青瑤的瓊鼻上輕吻一下,亦笑道:“瑤瑤,我也是,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才會安定下來。”
只這兩句便已經(jīng)足夠,趙天朗和青瑤只是這么相擁而立,便已經(jīng)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寧,一切的一切,和這種幸福安寧相比,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青瑤在趙天朗懷中呢喃道:“唯愿此生與君長伴,歲月靜好。”
趙天朗的身子一震,他低下頭認真看著青瑤的眼睛,虔誠的說道:“瑤瑤,我許你永生永世,世世靜好。”
韓老將軍帶著青瑤出門散心的時候,韓老夫人和李氏已經(jīng)查出來是誰在暗中幫著陳氏,原來就是那個派去看守陳氏的婆子監(jiān)守自盜,這一回倒是真的冤枉了韓遠城。如此一來事情便好辦了。這婆子也是著實的倒霉,原本正月里是不動刑的,偏她做出這種背主之事,惹得韓老夫人震怒,這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通板子可是一下子都不會少的。將那婆子打了五十大板,幾乎不曾要了她的老命,然后灌了啞藥丟到莊子上去,任其自生生滅。
收拾了那個婆子,韓老夫人命沈嬤嬤將陳氏從柴房中提出來,關(guān)到了從前韓老將軍帶兵之時,在家中設(shè)的專門關(guān)那些犯了軍紀(jì)的將士的小黑屋子。這小黑屋只有一扇極小的鐵門,需得躬了腰才能鉆進去,門上有一個四寸見方的洞口,好往里遞飯,門外有一把青銅大鎖,鑰匙從前由韓老將軍親自掌管,后來韓老將軍解甲,才將鑰匙給了韓老夫人。
將人關(guān)在這個小黑屋子里,都不用派人看守,沒有鑰匙,牢中之人便是插翅也難以逃出。陳氏死活都不肯進小黑牢,沈嬤嬤也沒有心思和她多費唇舌,只在陳氏的后頸劈手一斬,將陳氏打暈后直接塞進了小黑牢中。隨著咣當(dāng)一聲響,牢門關(guān)上了,再傳來一陣咔咔的聲音,沈嬤嬤將門鎖起來,回到頤所居將鑰匙將給韓老夫人,從此陳氏到死都沒有出過這間屋子,她便是有一萬個心眼,都沒地兒施展了。后來有人參奏伏威將軍府盤剝?nèi)±惨驘o憑無據(jù)無人證,便被輕巧的化解開去,讓伏威將軍府躲過了一場大難。
陳氏之事被韓老夫人用鐵腕手段壓了下去,整個伏威將軍府里,沒有幾個人知道。大家都在忙著韓青云的婚禮。日子過得飛快,不覺已經(jīng)到了正月下旬,而婚禮該做的準(zhǔn)備工作卻還沒有完成。李氏這大半個月以來,每天天不亮便起床,只忙到月亮西斜,才能回到遠山堂囫圇打個盹兒。韓遠關(guān)看著李氏這半個月來消瘦了許多,原本微豐的面頰瘦成了瓜子臉兒,身上的衣裳都顯的又寬又大,竟有些個美人燈的意思,走路都有些個發(fā)飄了,著實心疼的緊,便每日命人熬參湯燕窩雪蛤之類的給李氏補身子。他這頭給李氏補著,李氏那邊不惜命的忙著,總這么下去,李氏便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的。
正月二十七,離韓青云和華靈素的婚禮只差五天了,李氏正在帶人檢查開泰居的布置情況,不想一個轉(zhuǎn)身旋的有些急,李氏便覺得頭暈?zāi)垦#碜右卉洷愕乖诹颂覂盒觾簝蓚丫頭的身上。大家嚇壞了,忙七手八腳的將李氏扶進了開泰居的書房,又四處去回話。不過盞茶工夫,韓老夫人和韓遠關(guān)還有青瑤,都趕緊跑了過來。
李氏躺了一會兒,緩緩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便看到韓老夫人韓遠關(guān)和青瑤都緊張的看著她,特別是韓遠關(guān),那雙眼睛里充滿了歉意和內(nèi)疚。李氏虛弱的笑笑,便想坐起來。韓老夫人壓住李氏的手說道:“躺著別動,這陣子實在是為難你了,都累病了。”
李氏聲音虛弱的說道:“娘,媳婦沒事,只是近來睡的少了些,等云哥兒媳婦進了門,媳婦就能松快啦。”
青瑤忙也說道:“二嬸,有什么事兒您吩咐青瑤去做,您好好歇著。”
李氏笑道:“瑤瑤,你也累的夠嗆,瞧著小臉兒都尖了。二嬸可舍不得讓你再受累。”
李氏不說大家倒也不怎么覺得,畢竟她們天天見到青瑤,青瑤也不是一下子就瘦了的。李氏這么一說,大家瞧瞧青瑤,再看看李氏,還真是的,青瑤原本是微圓的瓜子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削尖的瓜子臉兒,下巴尖的象小錐子似的。韓老夫人心疼的說道:“算了,打從今兒起,你們兩人都歇著。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是了。”
青瑤忙說道:“奶奶,哪兒能讓您操勞呢,您放心吧,二嬸早就把一切事情都安排下去了,這幾日便是各種驗收,到了初一便都能完成的。”
李氏也說道:“是啊娘,媳婦怎么能讓您操勞呢,再有五天云哥兒媳婦就進門了,媳婦怎么也得站好這最后一班不是。”
韓老夫人也知道她若是親自理事,便是活打了李氏的臉,讓李氏在京城的中流社會中無法立足,畢竟大秦是以孝立國的。她點點頭說道:“也罷,鳳兒,你不要太累了,多歇歇,不必事事親躬,這辦喜事啊,從來都沒有十全十美,這才叫喜不足,知道的了。”
李氏沒有辦過喜事,倒真不知道這句話,她只想著要事事周全好看,才會把自己累成那樣兒。韓遠關(guān)自李氏醒后便沒有說話,這時,他說了。韓遠關(guān)說道:“鳳兒,若是云哥和她媳婦知道你為了給他們操辦婚事而累倒了,他們心里會不安的。就算是哪時差著點兒什么,以云哥兒和云哥兒媳婦的為人,也不會挑剔什么,別把自己繃的太緊,弓弦太緊了會斷,人也一樣。”
在大家的一致勸阻下,李氏才回遠山堂休息。中午,韓青云才開始正式休婚假,他一聽說李氏都累暈倒了,便急忙趕到遠山堂。一見到韓遠關(guān),青云便跪下來說道:“二叔,為了青云之事讓二嬸累病了,青云不孝,請二叔責(zé)罰。”
韓遠關(guān)笑道:“傻小子,都要成親了還說傻話,你娘過世的早,你二嬸不幫你操持著,卻讓誰來操持呢,她也是沒有辦過喜事,沒有經(jīng)驗,所以才會累著了,剛才已經(jīng)請大夫瞧過了,沒事兒,就是缺了覺,讓她今兒好好睡一天,明天肯定又會精神百倍,云哥兒,你快起來吧。可告了假?”
青云忙回道:“回二叔,從明日開始放假,不過今日下午本就沒有功課,林大人便讓侄兒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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