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昨天,他差點(diǎn)被那個女人暴了!
該死,他冷夜澈竟然被人暴,若傳出去,豈不是笑壞了人家的大牙?
幸好,他及時醒來,反暴了。
否則,這個恥辱終身難以洗刷。
不過,卻想不到,要暴他的女人竟然是處子之身,這令他實(shí)在是很愕然,不禁回憶起當(dāng)時那如溫軟如緞綢的身子,以及那有點(diǎn)令人迷醉的發(fā)香。
他的臉微微泛紅。
其實(shí),昨晚也是他第一次。
盡管他和幻凌相戀了多年,但是出于尊重,他一直對幻凌以禮相待,除了親吻,不敢做任何其他越軌的行為。
而且,幻凌在他心目中,就如圣女般圣潔,神圣不可侵犯。
昨晚,在被那女人的生澀的挑逗中,他那原始的欲望得不到壓制,于是噴發(fā)出來,也許是自己動作太粗魯了,以致于把她弄暈過去。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裝的,現(xiàn)在看到這灘處子之血,方知道對方是痛暈的。
“SHIT!”他低低的咒罵了一句,用腳一踢,把眼前的椅子踢翻,卻發(fā)現(xiàn)椅子下面躺著一只銀手鐲。
他撿了起來,仔細(xì)看看,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風(fēng)兮兮”三個字。
風(fēng)兮兮?
什么意思?
原來這手鐲正是兮兮遺漏的,她千找萬找,卻忘記搬起那椅子找了,卻不料,手鐲就是滾落在那椅子底下,而不是被人拿走的。
冷夜澈估計這手鐲是那女人遺漏下來的,本來想丟開,卻又鬼使神差般把它揣進(jìn)口袋里。
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不到那條護(hù)腕。
也許,不是在這里失落的。
他一路上悶悶不樂的開車回到了住處。
“沒找到?”泫軒看見他那張黑著的臉和鎖緊的眉頭,就知道肯定是找不回那手腕了。
他一聲不發(fā),搖搖頭。
“護(hù)腕不見了無所謂,你可以叫凌兒再編織一條給你。”泫軒安慰說。
“你懂什么?”冷夜澈吼了他一聲,然后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里,狠狠的把門關(guān)上。
泫軒聳聳肩,繼續(xù)追看他鐘愛的科比身影在NBA籃球場上優(yōu)美跳躍、上籃。
“凌,你好嗎?”澈撥通幻凌的電話,以常人所不能見的溫柔,輕聲說。
“嗯,澈,我很好呢,你呢?”電話那邊傳來了幻凌那略微有點(diǎn)沙啞,但卻無比迷人的嗓音。
“凌,我好想念你呀,你什么時候才能完成任務(wù)從中東回來?”澈對著電話低低的說,語氣里充滿了無比的留戀和纏綿。
“呃,我也很想念你,但是,這邊局勢很動蕩,任務(wù)比想象中艱難,如果我不完美完成任務(wù),估計會長會把我斃了。乖,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記得等我哦,除了我,平時不許看任何一個美女多一眼!”幻凌說。
“我媽咪,我外婆都是美女,那我能不能看她們?”澈調(diào)皮的說,想到昨天晚上竟然在迷惘中做出對不起幻凌的事情,心不由一凜,無比的自責(zé)起來,對那個要暴他的女人,也無比的憎惡起來。
“呵呵,那當(dāng)然能!”幻凌嬌笑著說。
“那你也不能看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多一眼!”澈霸道地說。
“嘻嘻,我想看都看不了,中東男女都蒙面的,不知道誰帥!”凌大笑說。
“那就好!”澈猶豫了一下,說:“凌,我還得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可不許生氣哦。”
“什么事呢?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不……不……不……”澈心虛地?fù)u頭說:“昨晚,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不小心把你送我那護(hù)腕弄不見了。”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情呢?不就那小小護(hù)腕而已,沒了就沒了,有什么關(guān)系?”凌咯咯笑道。
“怎么沒關(guān)系?那可是你親自編織送給我的,比世界上任何珍寶都珍貴。”澈叫嚷道。
“呵呵,物不在沒所謂,只要情還在就行。等我執(zhí)行完任務(wù)后,我再編織一條更好看的給你。”凌安慰說。
“不要啦!上次你為了編織那條護(hù)腕,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害得我心痛死了,這次,我怎樣也不能再讓你受傷。”澈急忙說,想起當(dāng)初幻凌那布滿了紅腫針眼的小手,心尖都痛了。
“呵呵,那不過是小小的針眼而已,我們從小到大,所受的傷還少嗎?”幻凌笑著說。
的確,他,泫軒,幻凌三個都是從魔鬼式訓(xùn)練走出來的,而且執(zhí)行了無數(shù)大大小小艱巨的任務(wù),所受的傷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他就是心痛她手掌上那些小小的針眼,因為,這都是因為他而受傷的。
“凌,你自己一個人在中東,一定要小心,要好好照顧自己。”澈認(rèn)真的說。
“好的,知道啦,你也一樣。不能和你多聊了,目標(biāo)出現(xiàn),我得觀察去了,愛你,拜拜。”凌匆匆掛了電話。
“愛你,凌。”盡管電話那邊傳來忙音的“嘟嘟”響聲,但是,澈還是深情地說了這句,然后拿起旁邊那張幻凌的放大的照片,深深地吻了一吻。
照片里的幻凌,一身緊身的白衣白褲,站在海灘的巖石上,長發(fā)飛舞,笑靨如花,眉宇間透著逼人的英氣。
也許是因為將來要肩負(fù)的重任太大,澈在外人面前是一副很冷酷很剛強(qiáng)很無情的樣子,但在幻凌和泫軒面前,他才放下自己所有的偽裝,熱情,溫柔,甚至有點(diǎn)任性。
咚咚咚!
不用問了,肯定是泫軒來敲門了。
“進(jìn)來吧!”澈懶洋洋的四腳張開,躺在床上,摟著幻凌的照片有氣無力的說。
泫軒推門進(jìn)來,看見他這副樣子,好奇心又上來了,在床邊坐著,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說:“澈,我真的很好奇,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澈一個翻身,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不說話。
他越是這樣,泫軒越是好奇,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澈這副臭屁的樣子,更沒見過他會有任務(wù)失敗的一天。
如無意外,其中絕對的有鬼!
“說,快說!”他捅著他的腋窩說。
澈條件反射般彈跳了起來,大吼道:“你找死呀?”
從小到大,澈最大的死穴就是怕人捅他的穴窩。
“你不說,我就捅到底,嘿嘿。”泫軒張牙舞爪逼了上前。
“靠,你還小呀,竟然還玩小時候把戲。”澈把一個枕頭丟向軒,撇起嘴說。
“那你說說,你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泫軒收了手,但依然死心不息的說。
“別提了,我昨晚見鬼了。”澈說,臉微微憋紅。
泫軒仔細(xì)看了一下他臉上那紅暈,調(diào)侃的說:“有問題,肯定是有問題,我們酷男冷夜澈竟然會臉紅,莫非昨晚碰見勾人魂魄的女鬼了?”
“……”澈不回答,再次狠狠的把自己拋到床上。
恍啷!
口袋里那個銀手鐲滾了出來,掉在地上。
“什么東西來的?”泫軒好奇地?fù)炝似饋恚戳丝矗瑧岩傻恼f:“澈,這個東西不會是你想送給凌兒的吧?”
“我會送這么沒品的東西給凌嗎?是撿來的。”澈翻了他一個白眼說,又想起了昨夜那個溫香軟玉滿懷的女人,神情有點(diǎn)恍惚。
“撿的?你怎么可能是那種撿東西的人?”泫軒更加好奇了,拿起那銀手鐲仔細(xì)觀看。
“風(fēng)兮兮?是名字還是什么意思?”泫軒問。
“見鬼,你問我,我問誰?”澈有點(diǎn)氣急敗壞的吼道。
“看來還真是你撿的,不過,你肯撿這個東西,應(yīng)該是因為它非比尋常吧?你認(rèn)識它的主人?你不會和凌兒之外的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吧?”泫軒說。
“……”澈再次心虛地語塞。
泫軒和他自小一起長大,了解他就幾乎如了解自己一樣,看見他如此神態(tài)和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有貓膩了,于是裝作威脅的說:“如果你不說事情的真相,我就告訴凌兒去。”
“你敢?!”澈跳了起來,一把搶過那銀手鐲,把它丟到一邊去。
“你不說我就敢,算了,算我求你了,說說你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泫軒不依不饒的追問。
嗷嗚!澈哀嚎了一聲,咬著牙說:“好,我怕了你,我說,但你不許對任何人說,尤其是凌,否則,我就滅了你,到時候別怪兄弟我無情。”
泫軒拍了拍胸膛說:“我泫軒什么時候會是個出賣兄弟的人?你盡管說,我保證絕對不對任何人說。”
澈激憤而吞吐地說了昨晚的遭遇。
還沒說完,那泫軒就已經(jīng)笑得幾乎要背過去了。
“哈哈,想不到堂堂戰(zhàn)神冷夜澈也會有被人暴的一天,實(shí)在是太太……好笑了。”
看著泫軒那笑得合不攏的大嘴,澈恨不得想一個拳頭塞了進(jìn)去,陰冷著臉說:“你再笑,我就滅了你。”
泫軒勉強(qiáng)收住自己的笑,捂著嘴說:“我……我不笑了。”然后還是忍不住捂著嘴又大笑,笑得全身都顫抖,澈的臉黑得如同鍋蓋般。
對于澈來說,這何止是恥辱?
還是對幻凌的不忠!
“你幫我把那女人找出來,我要滅了她!”澈狠狠的說。
“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舍得?”泫軒調(diào)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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