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待小琪和那下人都退下之后,小羽眨著天真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齊健越,“小弟弟,你生病啦?你得的是什么病?鼻子為什么會流那么多的血?”
“哦……我這不是生病,只是……有點燥熱和沖動啦!”齊健越摸摸鼻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沖動是什么?”小羽好奇的問道。
“就是女人看到男人,或者男人看到女人的時候興奮啦。”
“女人看到男人,或者男人看到女人為什么會興奮?你不也是男人么?你看到小琪會興奮么?我為什么不興奮呢?”小羽不依不饒的問道。
“哎呀,你是小孩子,跟你講不清楚。”齊健越稍稍有點不耐煩。
“你才是個小不點呢!我比你大,我是哥哥!”小羽不高興的喊道。
“唉,我就知道會這樣。”齊健越有點不悅的小聲嘀咕著。“我雖然沒有你大,可是我懂的比你多。”
“我才不相信呢,哥哥都是比弟弟懂得多。”
“那好,我們倆比賽,要是你贏了,我就幫你做件事情。要是我贏了,你就帶我參觀你們家。”齊健越挑釁似的斜看著小羽。
“好,一言為定!你說怎么比吧?”小羽不甘示弱,自己怎么可能輸給這么個小不點。
“我們每人互相問對方一個問題,回答正確的算贏,反之就算輸。要是二人都答對了,那就進(jìn)行下個回合。”
“我是哥哥我先問。”一爭勝負(fù)的時候,小家伙完全沒有了做哥哥的風(fēng)范。
“你問吧。”小健越滿不在乎的說道,自己一個二十幾歲的研究生會輸給一個四歲的小毛孩,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東海有條魚,沒頭沒尾沒骨頭,什么字?”小羽得意的望著齊健越,哼!小不點,你恐怕連字都不會寫吧,看你怎么回答。
“是個口字。”齊健越脫口而出。切,這還算問題么?小孩子都會。“現(xiàn)在該輪到我問了吧?早晨醒來,每個人都會去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是撒尿!”小羽歪著脖子想了半天回答道。
“是睜眼睛呀,笨蛋!”齊健越無奈的翻翻白眼,“現(xiàn)在該是你領(lǐng)我參觀你們家了吧?”
“這不算!哪有這樣回答問題的。”小羽開始撒賴。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別撒賴,快點帶我去。”小健越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分說的向門外走去。
打賭輸了的小羽只好垂頭喪氣的領(lǐng)著齊健越挨個屋子參觀。除了那兩房妻妾的院子,其余的地方他們幾乎看了個遍。
整個府衙的內(nèi)院中除了沒看的兩個院落,其他的屋子,都只是簡簡單單的裝修。就連擺放的家具以及各種各樣的飾物中也鮮有貴重之物。
兩個小家伙又往里走了幾十米,最里面是一處不大的院落,院門緊緊的關(guān)著,大門甚至還上了栓。走到院門口,小羽便不動了。
“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這個院子是我爹和我娘住的地方。平日里,我娘從不讓人進(jìn)去。除了每日有早上有兩個下人進(jìn)去打掃以外,就只有小琪可以隨便出入。下人打掃的時候,娘和小琪都會在跟前看著。我白天都呆在玩具房里,只有晚上的時候才能進(jìn)來睡覺。娘說擔(dān)心我打碎屋子里的東西。”小羽稍有些沮喪的低下腦袋拉著齊健越的小手說道。
“那我們就進(jìn)去看一小下下不行么?求你了哥哥!”齊健越撒賴似地?fù)u著小羽的胳膊。見小羽沒什么反應(yīng),他便又道:“你一個男子漢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呢?說好了帶我參觀所有的地方的,現(xiàn)在卻不讓我進(jìn)去。”齊健越嘟著小嘴故意刺激著小羽的自尊心。
受了刺激的小羽立馬翹著腳尖拉下了門上的木栓,待二人進(jìn)去后,他又回身關(guān)上了大門。
進(jìn)到張萬奇與西門語嫣居住的屋子,眼前的豪華場景讓齊健越驚呆了。這間屋子與外面的那些房間有著天壤之別,所有的家具全是一色的紅木家具,廳堂里四周皆掛著名家的字畫,靠東面墻和南面墻全是古董架,上面放滿了精雕細(xì)琢的珍奇古玩,西面放著一張紅木棱花大書桌,后面一張榻上鋪著蘇城刺繡的緞面錦被。地上鋪著一層柔軟而又舒適的長毛絨地毯,各處掛的紗幔均是上好的煙羅紗,普通人家做衣服都舍不得,更何況是用來做紗幔。內(nèi)室的入口處擺放著一架紫檀木彩色雙面繡的大屏風(fēng),將外屋與內(nèi)室區(qū)分開來。
進(jìn)入內(nèi)室,其實也根外室差不多,擺放的大都是一些稀罕的瑪瑙玉器。從外面看,這間屋子應(yīng)該特別大才對,可是進(jìn)來以后,竟比意料中小很多。齊健越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唯獨(dú)讓他覺得突兀的是西面的那堵墻,感覺好像靠前了許多。放在西面墻角的那個立式大柜也讓人覺得怪怪的。他走到根前,佯裝一個沒站穩(wěn)撲到了墻上。雙手拍上那堵墻的時候,墻發(fā)出空空的聲音。
那堵墻的后面是空的。
四周沒有特別打眼的地方,也沒有非常明顯的標(biāo)致,問題應(yīng)該就在那口柜子里。
轉(zhuǎn)轉(zhuǎn)眼珠,不動聲色的道:“哥哥,這里沒有人,我們兩個捉迷藏好不好?”齊健越仰著小臉熱切的問道。
“好吧。”小羽也玩興頓起。
輪到小健越藏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打開柜門鉆了進(jìn)去,柜子里面靠掛滿了衣服。小健越踮起腳尖在柜子后面的墻壁上摸著,果然,在靠柜角處的后壁上有一個不大的把手,齊健越輕輕推了一下,門應(yīng)聲而開。
四周很靜,很黑,靜得嚇人,黑的滲人。齊健越有點緊張起來,小手心里全是粘粘的汗液。連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從小矮門進(jìn)去是一道僅容一人可通過的小過道,過道的盡頭還有一道門,齊健越推了推,那道門紋絲不動。他顫巍巍的踮著腳尖將門上的把手使勁向左轉(zhuǎn)了兩下,咔噠聲響后,門開了。
這是一間密室,一間十幾平米大,暗乎乎的密室。
密室唯一的光源是左房角處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通氣孔。隱約中,屋子中間好像有張桌子,桌子上有火折子和燭臺,擔(dān)心露出痕跡,齊健越?jīng)]敢點燃蠟燭。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這種黑暗,他打量起屋內(nèi)的一切。密室的四周墻壁全是木格,木格上放的都是些值錢的金銀玉器。看起來要比外面擺放的那些昂貴一些。屋子中間堆放著十來個厚重的鐵皮大箱子,里面裝的什么東西卻并不知道。齊健越上前掀了一下箱蓋沒掀動,挨個試過后,沒有一個自己打得開,他只好放棄。再次仔細(xì)的環(huán)視四周,齊健越將這一切都默默地盡收眼底,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他在柜子里呆了一會,聽聽外面沒動靜,便迅速的從柜子里爬了出來,趁小羽不在,他將自己藏到了那張大書桌下面。他像一只小狗一樣伸著舌頭,喘著大氣。為了能再舒服一點,他干脆坐到了地毯上,把小腦袋倚在了桌子底下的凹槽處。誰知腦袋剛一靠上,后面的凹槽便咔嚓一下陷了進(jìn)去。原來這書桌下面竟暗藏玄機(jī)。桌面是雙層的。這個夾層設(shè)計得很巧妙,四周都看不出什么不同,唯獨(dú)在桌子底下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那夾層里放著幾個信封,齊健越大著膽子將信抽了出來。
信是另外一個人寫給張萬奇的,他要張萬奇盡快找機(jī)會把手上的五十萬兩銀子兌換成銀票,然后派人送到他的府上。說是那位主子有急用,不日便會派人來取。看信中說話的口氣,張萬奇應(yīng)該是聽命于此人,至于是不是官場中人,就不得而知了。
其余的幾封信也都是與此內(nèi)容相關(guān)的,但是其中一封信中卻提到了一個叫李大福的人,說是此人心機(jī)頗多,典型的奸商,要張萬奇多注意一點。貌似這位李大福是一名商人,但具體做什么生意的,信中卻并沒有提及。
“小弟弟,你在哪兒呢?”是小羽漸行漸近的聲音。
還有一封信沒來得及看,自己又不能拿走,情急之下,齊健越只好迅速的將這些書信原封不動的放回原處。
等小羽找到他時還好個納悶,這地方自己剛剛明明找過,也沒見他在這兒呀。再看看他滿臉大汗,確實像是藏了很久憋得(其實是嚇的)。
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走到客廳,齊健越捂著自己的眼睛道:“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
不一會小羽便沒了聲息。
齊健越躡手躡腳的走到桌子旁,他原本想趁此機(jī)會看看最后一封信的內(nèi)容,卻沒想到小羽藏在了里面。無奈他只好裝沒看見,到別的地方晃悠去了。
過了一小會兒,想好主意,他又轉(zhuǎn)了回來。
猛的,他跳到了桌子前,“哥哥,我找到你了!”說完便蹲下身子也跟著鉆進(jìn)了桌子底下,他故意將自己的大腦袋撞向小羽的腦袋,小羽下意識的向后靠去,一下子頂開了那道暗格。那幾封書信自然而然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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