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那什么……我帶了。在這呢。”鳳怡從褲兜內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禮品盒:“咱們寢七個人,一人一份,一模一樣的。南非鉆石。”鳳怡說著把禮品遞給水夢:“我老爹這次弄出不少來,我就趁機帶回幾顆裸鉆,不值錢是份心意,可以要也可以不要,不要呢就還我。”鳳怡的父親,一直帶人在南非開采鉆石,這幾顆鉆石對他來說,只是蒼海一粒沙而已。
“就是云南白藥,此時也無法彌補我心靈的創傷。”水夢邊接過禮盒邊痛苦地打著哈哈又說道:“我又不是傻瓜,誰不喜歡鉆石啊。”
“哈哈。”田田笑了起來。
“那我就做一個心靈天使,去幫你療傷好了。”鳳怡說著很內疚地看看其他三人道:“你們不這么看我不行啊。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要是做天使,充其量也是個人妖天使。”葉子看著她那副男人打扮,逗著她。
“切。這叫個性。”鳳怡坐到水夢身邊道:“夢兒,不要緊吧?”
“沒事。估計著又要個把月才能好了。”水夢苦笑了一下,這傷口折磨自己一周了。
“為了陪罪,你說吧,咋地都行。”鳳怡爽快地說道。
“呃……”水夢看著她,忽然涌出一個想法。壞壞地問道:“做什么都行嗎?”
“……”鳳怡看了她一眼,向后挪挪位置道:“你咋這么壞的表情?”
“嗚……”水夢很委屈地說道:“不是你說的,為了陪罪做什么都行嗎?”
“那個,你那表情有點讓人恐懼。我告訴你,誓可殺不可辱,不可以讓我做有損我人格的事情。”鳳怡甩甩短發,很高傲地說。惹來在場四人失聲笑出聲來。
“不會的,而且保證是好事。”水夢曖昧地看著她。
“你們大家看看,她的表情像是有好事的樣子嗎?”鳳怡指著她臉上的問其他三人。
“我看夢兒是要幫你找婆家了。”大海打著哈哈說道,誰讓這個假小子一樣的鳳怡,至今還沒人要呢……
“哈哈,那我們可是堅決站在夢兒的立場。鳳怡,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你答應夢兒,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的,不能食言的。”田田大叫著。
“田田,你這話就不對了,老大一向頂天立地,說話向來不會食言的。”葉子在旁邊接了一句。
“你們好象在設個套讓我往里鉆啊?”鳳怡看著在場這幾個人忽然道:“是不是我太久不回來,你們對我的感情疏遠了?我咋感覺,你們在合伙欺負我呢?”
“您雖然忘了我們這么多年,但我們依然沒有忘記你,把好事都留給你了。”水夢眨眨眼睛,看著鳳怡。
“不對。那什么,你那傷不疼了吧。那我剛才的話跟著你的傷一起消失了。”鳳怡說著又道:“去不去吃飯了?我可是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不要轉移話題。這對于我們這些精英人物來說,是不管用的。”田田抱著胸看著她。
“就是。你就接受命運的安排吧。”葉子也跟著起哄道。
“你們都瞎起什么哄啊。”鳳怡擺擺手看著夢兒:“你先說來聽聽。如果違背我人生的信條的事情,我是堅決不能做的。”
“你人生的信條?”水夢看看她。
“單身快樂!”
“恩,不會違背的。”水夢看著她說道。
“那你說吧。本老大其他的事情一率接下。”鳳怡很仗義地拍拍胸脯。
“替我照顧一個病人。”
“啥?”鳳怡睜著大眼睛看著她?“不是吧?照顧病人?我不讓人照顧就不錯了。”
“你這人沒勁了啊。”水夢用白眼看著她道:“你怎么說話不算數呢?”
“我……”鳳怡很是郁悶,這些年來,都是別人照顧她,家里保姆成群,別說照顧病人,就是讓她照顧自己,也成問題啊。
“真沒勁。走吧,吃飯去。當你剛才要陪罪的話沒說。”水夢站起身,朝三人眨眨眼睛,自己則很痛苦地哼哼著走向辦公桌前去拿公文包。
“老大,你太讓人失望了。”田田先接話道。
“以后你不許再打扮得跟我們一樣,我們種族里不需要你。”大海說道。意指她總男裝打扮,做事卻總是拖泥帶水。
“就是。還總自稱仗義呢。”葉子也瞧不起地看著她。
“照顧就照顧,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海你個不是人的,我就喜歡這么穿,你管得著嗎?”鳳怡看著幾人,很郁悶地抗爭著。
“哈哈。”水夢大笑起來。鳳怡的這種個性。也許保羅先生會喜歡吧!
夜晚的繁星點綴著夜空,朱麗亞坐在房間內,淚水不停地流著,高剛就這樣走了,都沒有見自己一面就走了。她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因為昨天離開的時候,他還活生生地存在著。
房門被敲響,珍妮端著甜點走進來,看著女兒紅腫的眼睛,不停地在房間內走動的模樣,心疼地走過來說道:“你爹地和哥哥們回來了,出去吧。”
“我不想見他們。”想到自己的人生就是被他們這些惟利勢圖的人給毀了,她恨恨地說道:“我恨他們。”
“朱麗亞,不要恨你的爹地和哥哥們。他們也衷心地希望你能幸福。這是我們全家人的希望,誰也沒想過你會有著自己的愛戀。如果你早些提出來,也許媽咪會幫你的忙勸說你爹地,畢竟你爹地也不是那么頑固的人啊。”
“不要勸我。”
“我知道你聽不進去,但是希望你能好起來,這樣一直頹廢下去,身體怎么吃得消呢。”朱麗亞沒有吃晚餐,珍妮放下手中的托盤,對她說道:“吃點東西吧。”
“吃不下。”說著,她開始收拾行李。
“吃不下也要你要吃一點。既然高剛不在了,你就同意了這門親事吧。咦?你收拾衣服干什么?”
“去澳門。”
“去澳門做什么?”
“高剛的追悼會,在澳門舉行。”
“為什么不在香港?”
“因為他是澳門人。中國人講究落葉歸根。”朱麗亞邊說邊流著淚裝衣服。
“哦,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我可能會到別地方去散散心,反正祝伯伯已經打電話說婚禮向后拖延了。”
“好吧。不過,你到了哪里都要隨時向家里打個電話,讓媽咪安心,明白嗎?”珍妮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又道:“人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痛苦,要學會堅強地面對。不要把自己局限在這個框框里拔不出來。你還年輕,生命還要繼續。”
“媽咪,你不要說了。”朱麗亞看著媽咪說道:“我出去一段時間散散心,也許會忘卻一些東西。”
“明天,到了那邊,要克制自己,你是代表祝寒參加這場追悼會的吧?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朱麗亞抬起淚眼看著她。
“……”珍妮一怔。是啊,她的什么身份?李默的未婚妻,還是高剛的愛人呢?
“聽說我女兒回來了?”朱麗亞的父親,男爵克里走進來說道。
“爹地。”朱麗亞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開始收拾衣服。
“怎么哭成這樣子?是因為婚禮的拖延嗎?”克里看到女兒紅腫的眼又看看她在收拾行李問道:“你去哪里,在家里呆一段吧,過幾天我再和你祝伯伯商量婚期。”
“祝寒讓朱麗亞去澳門,代表他出席他保鏢的追悼會。”
“哎,最近青和幫的事情真是一件接著一件。”克里皺著眉頭又說:“難道真如啟榮說的,那個女人是個掃把星,把不祥帶來了?”
“什么女人?”珍妮看看克里不明所以。
“祝寒喜歡一個大陸的女人。就是最近沃思頓新請的那位大陸的總裁。”克里又說道:“那女人在電視上我也看到了,看上去很富貴的樣子,卻不想竟然帶著晦氣。”
“這種事情你也相信。”珍妮看了看他埋怨道:“你的思想怎么也越來越古怪了?”
“必然有些聯系,無風不起浪。”克里看看朱麗亞道:“過去參加追悼會可以,但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當家人,要做到端莊典雅,不能讓祝寒的手下輕視了你。”
“你先出去吧。我和女兒聊聊。”珍妮看了看朱麗亞,她的身子在克里說到這里時,開始顫抖著。惟恐克里看出女兒的不對勁,忙推著他讓他出去。
“好。幾時走,我讓管家訂機票。”
“最近的一班飛機。”朱麗亞頭也不抬地說。
“恩。我去讓管家訂機票。”克里說著向外走去,又想到什么回過頭來說道:“李默只是左臂受槍傷,不太嚴重,你怎么也哭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女大不中留了。”說罷搖搖頭走了出去。
“朱麗亞,到了后要注意儀態,不要讓大家看出端倪。”
“媽咪,您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朱麗亞說著坐回到床上。
“那好,吃一點兒東西,否則明天還要趕飛機,身子會吃不消的。”珍妮嘆了一口氣,緩緩走了出去。兒女的婚事,是老人最為頭疼的事情。原本以為給女兒找了一個富貴的好人家,卻不想還是不能隨了女兒的心愿。愛情這東西,就象毒藥一樣舔食著人的靈魂,自己雖然沒有過愛情,但她卻深深地了解女兒的痛苦,必竟她也有過年輕的時候,也有過為哪位少年而怦然心動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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