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好。”昊宸點著頭。
可兒走進廚房道:“奶奶,我?guī)湍黄鹋!?br />
“不用,出去看著他們吧。你媽媽在休息,別讓他們打攪她。”
“哦。”可兒想了想走了出去。她也怕昊宸去打擾水夢休息,或是跟艾米麗鬧別扭。
李雅然將姜絲切好放到鍋里,又取出可樂倒了進去,姜絲可樂能夠驅(qū)走寒氣,幾個人都被雨水淋了,不驅(qū)走寒氣怕是都要感冒的。
她邊弄著晚餐,邊掏出手機拔通了李默的電話。
“兒子。”
“媽咪?您還好嗎?”李默接到母親電話顯然有些激動。
“我很好。”
“夢兒她好嗎?”
“不是很好。”
“啊?她怎么樣了?是不是傷得很重?”
“今天下雨,她被雨水淋到了,傷口有些發(fā)炎了。”李雅然悄聲說。
“沒有去醫(yī)院嗎?”
“我們都不會開車,她開車的時候也不敢倚靠。我已經(jīng)用消毒水給她消炎了,已經(jīng)消腫了。”
“媽咪,夢兒怎么樣?您喜歡她嗎?”
“她是我兒媳婦。”李雅然沒有正面回答李默的話,而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媽咪,您同意了是嗎?我就知道,夢兒是那樣優(yōu)秀,象媽媽這樣明智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歡她呢。”李默高興地說道。就知道母親會喜歡水夢,卻不想,她早已經(jīng)把水夢當成了兒媳婦了。
“兒子,媽媽有個想法。”
“您說。”
“你能不能找人,調(diào)查一下夢兒受傷的事啊。我今天看那傷口心里很不舒服。不制裁一下那匪徒,你也甭坐老大了。把位子給我孫子吧。”
“您孫子?”李默一愣,這還沒結(jié)婚呢,她哪來的孫子。
“昊宸,我發(fā)現(xiàn)了,這小子有股子霸氣。”
“……”李默無語。
“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李雅然有些生氣地說。
“媽咪,我已經(jīng)查出是誰了。也派人去整制那匪首了。”
“哦?是誰?是你爹地嗎?”
“不是。是麗莎。”
“什么?”李雅然一愣。這女人也太狠毒了吧。
“已經(jīng)核實了。”
“你想怎么做。”
“我要幫夢兒討回公道。但是這事情又不能讓夢兒知道。媽咪,夢兒太善良了,如果她知道肯定不允許。”
“恩,那是一定的,不要讓那女人好過!”這是李雅然第一次覺得,原來青和幫也有點用處。至少懲治壞人的時候還是比警方有用多了。
“放心吧,我愛夢兒,我怎么會讓她受這委屈呢。”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呢。你爹地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恩。賴同和去了九龍還沒回來。估計您出境時的登記資料很快就會交到爹地手中了。”
“讓他找吧。他是找不到我的。”李雅然說罷又道:“你們想辦法拖延婚期。其余的我來幫你。”
“恩?您有什么辦法了嗎?”李默驚喜地問道。
“這么好的兒媳婦被人搶去,我會不甘心的。好了不說了,我得做飯了。”
“恩,媽咪,辛苦您了。”
“給兒媳婦和孫子做飯,有什么辛苦的。倒是你,別做出對不起夢兒的事來。”
“媽咪,我怎么會呢。”李默有些尷尬地說。媽咪一定是誤會自己和朱麗亞了。
“我真信我兒子說的話。好了,掛了吧。”
“恩。”李默掛斷電話,思緒不知道飛到了哪里,煩燥地在書房內(nèi)踱著步子,怎么樣能拖延婚期,或是讓朱麗亞和高剛順利出境呢。
子夜,水夢從睡夢中醒過來,那止痛藥的藥效已經(jīng)過了,后背的疼痛又開始了。回頭看看睡在身側(cè)的可兒,仿佛做著什么美夢正甜甜地笑著。
晚上安排睡覺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買床,便讓可兒跟自己睡一個房間。可兒是大孩子,斷然不會在夜里踢到自己的傷口。
她起身下了床,悄悄地走出來,進了昊宸的房間,小家伙踢了被子睡得正香。她緩緩俯下身撿起被子,蓋到兒子的身上。
雨后的夜,使這屋子里憑添了幾分涼意,她忽然想到李雅然是位南方人,必然禁不住這北方的氣候變化。想著走出兒子的房間,推開了李雅然的房門。
李雅然這會有些發(fā)燒,正翻轉(zhuǎn)著身子難以入眠。又惟恐吵醒艾米麗,她很痛苦地消聲哼著。
“李阿姨?”水夢打開燈,看到李雅然紅通的臉忙走過來:“您是不是發(fā)燒了。”
“好象是有一點燒。”李雅然燒得渾身無力,虛脫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水夢:“你怎么下床了,不是告訴你要多休息嗎?”
“這會不疼了。”水夢探探李雅然的額頭,竟然燙得厲害。忙輕聲說道:“阿姨,您稍等,我去拿藥。”水夢說著走出房門,取了醫(yī)藥箱又走了進來。
放下醫(yī)藥箱又走出去,端了杯溫水又走回來。在醫(yī)藥箱中翻了好久,找到退燒藥,遞了過去:“阿姨,您起來把藥吃了。”
“哦。”李雅然掙扎了一下,卻因頭暈而無力起身。
水夢將杯子放到床頭柜上,用力將李雅然扶起來,用力中撕扯著后背的痛,使她皺緊了眉頭。將枕頭靠在床頭,扶她倚靠在枕頭上:“阿姨,您把退燒的藥吃了,會好一些的。”她說著把水和藥遞到李雅然的手里。
“好。”李雅然抬起虛弱無力的手,將藥放進嘴里,卻怎么也不能將杯子遞過去。
“我來。”水夢拿過杯子放到她嘴邊,緩緩將杯中的水倒進她嘴里。看著她吃下藥,她又將枕頭放下,扶李雅然躺了下來。
她走出房門,在廚房找到半瓶白酒,返回李雅然的房間。
“不用管我,明天早晨就好了。”李雅然迷糊著說,這孩子本就有傷,還要來照顧自己,讓自己于心何忍呢。
“這是我家鄉(xiāng)的土方子,我們小時候偶爾發(fā)燒嚴重,媽媽總是這樣用酒為我們搓搓腦門,前胸后背,這燒竟然就退了呢。就是現(xiàn)在弟弟的孩子發(fā)燒的時候,媽媽也是用這種方法替他們將溫呢。”水夢說罷將酒倒進杯子里說:“阿姨,我來幫您搓搓,明天早晨許就退燒了呢。”
“好。”李雅然燒得實是無力,只能聽任水夢用酒在她的額頭搓著。之后,水夢又將她的上衣解開,用酒在她胸前搓了一陣,直至那熱意退去方罷手。待酒滲了進去,她用毛巾將那表面污垢擦去,才將李雅然的衣服放下來。
“這會感覺怎么樣?”水夢看到李雅然的臉色已經(jīng)漸漸恢復正常了。
“好多了,這方法還真是管用。”李雅然神智有些清醒了,便催她道:“明天還要去公司,你快回去休息吧。”
“恩,不急。”水夢又說道:“您調(diào)一下身子,我?guī)湍愦甏旰笮模@樣才會好得快一些。”
“哎,本來是想幫你,卻不想給你添麻煩了。”李雅然說罷緩緩轉(zhuǎn)過身趴在床上。
“瞧您說的,我們有緣份才能在一個屋檐下居住呢。不存在誰麻煩了誰,只有相互幫助。”水夢說著將她的衣服掀開,那皮膚還是有些燙。
想罷又倒了酒搓她的后心,三五分鐘后,那后背的燒還真的退了下去。用毛巾擦拭著后背,又將衣服放下來,她對李雅然說:“舒服些沒有?”
“啊,舒服多了。人老了,有點不禁用了。才淋一下雨就發(fā)燒了。”李雅然睜開眼看看水夢,她已經(jīng)是滿臉汗水。她心疼地說:“把汗擦擦吧。是不是撕扯到傷口了?”
“沒關(guān)系。”水夢在那床頭柜的紙巾盒內(nèi)抽出紙巾,先為李雅然抹去額頭的汗珠,又取出新的來擦拭著自己額頭的汗珠說道:“您是南方人,自然不適應(yīng)北方的氣候。昨天又下了大雨,您被雨淋了才會這樣呢。”水夢說罷替她蓋好被子,將酒和碗拿了出去。再進來時,手里多了一個包著冰塊的毛巾。
“恩?”
“用冰塊敷一敷,會更舒服些的。”水夢說罷笑了笑,將毛巾放到她的額頭上。
“謝謝你了夢兒。誰能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必然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啊。”李雅然暗自想,這孩子對一個陌生的保姆,都能夠像母親一樣照顧著,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會更加乖巧了嗎?
“瞧您說的。呵呵,您的兒媳婦也會象我一樣對您的。”
“那是,我兒媳婦是最棒的。”李雅然心中暗想,你不就是我的兒媳婦嗎。
“呵呵。”水夢笑了笑,暗忖老人都這樣,都認為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
清早,水夢醒來后,還不曾起床就聽到廚房里隱約地傳來說話的聲音,她緩緩起身走出去。可兒正在和李雅然說著話。
“奶奶,您讓我來吧。我還小,做這些不會累到的。”可兒很想插手做點什么,只是李雅然卻不讓她動手。她總是想,夢兒是自己的兒媳婦,這可兒不也是自己的孫女嗎?孫女今天就去上學了,當奶奶的可舍不得讓她繼續(xù)在廚房忙碌。
“你快去收拾收拾。一會蘭子阿姨來接你,你就得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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