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用。昊宸現在有我女兒照顧著,而且我同學也過去了。更何況,家里現在還有別的小朋友,而且他也要上學,周末再說吧。”
“那好吧。你多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恩,掛了。”水夢掛斷電話,皺起眉頭:麗莎,為什么呢?三十年的友誼,換來的是你抽象的祝福嗎?我已經不計較你奪去了我的丈夫,只因你使我獲得了“心的自由”,為此我曾真心地祝福你的人生,能夠快樂幸福。可是,你為何如此待我呢,我們之間還存在著深仇大恨嗎?你至于嗎?非要把我逼向絕路嗎?
正想著,可兒端著飯盒走進來:“媽,您好點沒。”
“好多了,昊宸和艾米麗去上學了嗎。”
“恩。我給您煲的湯,我在網上看了,大骨湯對骨質的恢復有好處。”可兒乖巧地將保溫盒放在桌子上。
“一會再喝,昨天晚上照顧兩個孩子是不是很辛苦。”
“不辛苦,他們很乖。我摟艾米麗睡的。后來蘭子阿姨也來了,今天早晨和我一起去的幼兒園。”可兒笑著說又說:“媽,您到床上坐下來吧,總這樣走動,別牽動了傷口。”
“可兒,我的好孩子,辛苦你了。”水夢向前兩步疼惜地抱住她。
“媽,我不辛苦,我愿意做的。倒是您的傷,讓可兒心疼,可兒好想代替您受這痛苦。我扶您到床上坐著吧,給您弄點湯喝。”可兒說著抹去眼角的淚。
“恩。”看著這乖巧的孩子,水夢有一抹欣慰。還求什么呢,這孩子乖巧,昊宸又懂事,雖然今天的重創使自己的身子骨以后可能會受到些影響,但是至少自己的事情已經進入狀態,明天還是美好的不是嗎?
李默的槍傷已基本痊愈,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心里慌慌的,實是無法再繼續躺在床上。又想到今天早晨要和父親一起共進早餐,他皺了皺眉頭,起床換了一身運動服,走出室外。
山上的空氣真的很好,到處綠意蔥蔥,遍山的樹葉都綠了,花兒也都開了。他順著山間的小道,跑到了山下。幾名保鏢在不遠的地方,一直跟著他。在山下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村落,村子里住著老實淳樸的鄉下人。他偶爾懷念兒時貧民窟的大伯大嬸,便會來到這村落里吃點早餐。這村子里的早餐做得很實惠,即偏宜料也足,牛肉腸粉和牛肉粥做得更是地道。
“少爺,您來了。”賣早餐的大媽知道這是個貴人,從來都是客氣地擦擦桌子,擦擦椅子。偶爾手中的抹布有水星,便用袖子抹去椅子上的污漬。
“大媽,您別忙了。老樣子。腸粉和粥。”李默是常客,對這位老大媽也有了熟識的感覺。他和善地與老大媽談笑了幾句。有時候總覺得這老大媽就象自己當年住在貧民窟的老大媽一樣,帶著滿臉的仁善。
“您稍等。”老大媽說著將桌子上的報紙遞過來道:“您先看會報紙。馬上就好。”
“好的。”李默點點頭,這位老大媽的確很有經商頭腦,為了怕客人久等,便準備著當天的報紙放在桌子上,供客人閱覽。這倒也吸引了很多客人,到這里來吃早餐還能順便讀讀當天的新聞,何樂而不為呢。
他閑著無事,在等著早餐的當口,也拿起報紙,想看看最近又有了什么驚天動地的新聞。在報紙的頭版頭條的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中國大陸實施優惠,引資招商迫在眉睫。小標題上竟然是:沃思頓國際投資有限公司三公子北京遇刺!
“哦?”李默皺了皺眉頭忽然想到水夢,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被牽扯到這里來。于是忙向下看新聞的詳細內容:北京時間:2005年6月22日21時20分,沃思頓國際投資有限公司三公子保羅&8226;沃思頓于北京遇刺。隨行人員新任沃思頓大陸執行長官歐陽水夢也被打成重傷。據目擊者稱,歐陽水夢在地下停車場取車時遭到匪徒襲擊,保羅&8226;沃思頓挺身涉險,遭到幾名匪徒的襲擊,當場暈死!
目前,。歐陽水夢也因重傷入院治療,在通過三個多小時的救護后,保羅&8226;沃思頓已經脫離危險。目前,警方正在大力緝拿兇手。
在中國大陸……
“夢兒?夢兒?”李默大驚失色,猛地站起身,那攢著的手已經泛白:“夢兒受傷了?夢兒受傷了?”他似乎失去理智一般,雙手猛地擊向桌面,那小店的桌椅已然老舊,哪禁得起這一擊,直接斷掉了。老大媽驚慌失措地走出來,看到他滿臉心碎,似乎精神有些恍惚地離開小店,走上馬路。不禁挑挑眉暗想:“那報紙上有什么事情?他怎么看看報紙變成這樣了?”想到此又看看那張斷了的桌子:“算了,這貴人就住在這附近,下次來的時候,再讓他補償吧。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肯定是家里的親人出事了。”
“夢兒怎么會被匪徒襲擊?”李默忽然站住腳,眼里噴出火來:“一定是他干的。”他想到了父親,那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一定是他干的,不惜一切來鏟除水夢,使自己對水夢斷了情嗎?張之棟,這事情一定是張之棟下的手:“張之棟,我會讓你好看。”他咬緊牙關掏出電話,準備給張之棟打電話。卻發現電話上有幾條未接來電,想必是自己剛剛想得過于專注,不曾聽到電話的鈴聲,他打開來看竟然是山上別墅內的電話。忙回拔過去。
“少爺,您快回來。夫人的病情惡化了。”管家賴同和在電話里焦急地說。
“什么?”李默聞聽大驚。忙掛斷電話向山頂跑去。
邊跑邊拔通了張之棟的電話。
“張之棟!”李夢的兇殘暴發了。
“老大?”張之棟還沒起床,今天的報紙也還沒看到,所以還不知道水夢受傷的事情。
“你TM還記得我是老大?我曾告訴你什么?如果你不一五一時給我個交待。我明天就會要了你的腦袋。”
“老大,我……。”張之棟再也沒有比此時更清醒的時候了。忙坐起身,一臉的不明所以。自己哪里又做錯了?哎黑道的日子越來越不好混了。老大年紀輕輕的就“更年期”了。
“你TM裝是不是?別以為老子人在香港,就對你們干的好事不知情。”李默兇殘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殺氣。
“老大,到底怎么了,您也得讓小的知道啊。”聽著他帶著殺機的語氣,張之棟快崩潰了。
“張之棟,歐陽水夢、歐陽水夢,我告訴過你,要保護好她的安全,而不是去要她的命!你竟然敢忤逆我的話,聽任他人的命令,竟然敢對夢兒下手。”
“老大,我沒有啊。”張之棟大叫著。
“叫你的家人準備為你收尸吧。我會親自到北京解決這件事!。”李默說罷掛斷了電話,張之棟不敢逃,就象父親說自己一樣,全球都有自己的眼線,他想逃到哪里去。想到此他急匆匆地趕往山頂別墅。母親身體向來不好,一定是因為父親的不妥協,使她舊疾復發……
回到別墅,沖進客廳,卻不見李雅然的身影。忙跑到樓上,李雅然也不在房間。他沖下樓拽過賴同和,“夫人呢?”
“夫人舊疾復發,被老太爺送往江門的療養院了。”賴同和看上去似乎也很焦急。
“快點備車!”李默狂叫著。真的是火上澆油,母親在這個時候竟然舊疾復發,這讓他怎么去北京,必然不能去。母親對自己來說,與水夢有著同樣的份量,也同樣不能割舍的……
“是。”賴同和忙出去備車。
李默站在客廳里,忽然有一種無助的感覺。夢兒受傷了,自己本是決定馬上趕去北京。卻不想這時候母親又病重,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一定是父親干的,這一切一定都是他的陰謀!他如一頭即將發怒的雄獅一般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來人。”他大叫著。
“少爺。”賴同和忙趕過來。
“車呢?怎么這么慢。”
“是,馬上就到。”賴同和忙趕出去催著發車。這時候,他可不敢站在李默身邊。他的殘狠幫中兄弟都知道,如果在此時招惹他自己的性命怕是不保。
“少爺,車已備齊。”賴同和跑進大廳顫抖著向他稟報。只因他看到李默那因憤怒而漲紅的臉上,有著層層殺氣。
“出發。”李默說著走出大廳。廳外五輛跑車停在原地。每輛車內都坐著保鏢。自從李默上次被槍擊,他身邊的兄弟便自覺地跟著他,時時地保護著他。
“是。”賴同和忙將中間一臺車子門打開,請李默上了車,自己方跟著坐到前首,指揮司機開車。
五輛跑車風馳電掣般駛出李府,向山下奔去。
坐在車內的李默,看著倒映而去的樹木,一抹恐慌襲上心頭。暗自呢喃著:“夢兒,你現在怎么樣?重傷啊,你的身體怎么受得了。保羅,你為夢兒受傷的事情,我記下了,今生我李默發誓,永不和你做對。”他顫抖著拿出手機,拔通了水夢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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