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喜歡嗎?”
忽然出現的聲音讓沈溪嚇了一跳,手里的東西也一下子掉落在了床上。
拍了拍胸膛,沈溪回過頭,發現冷墨正好整以暇的抱胸斜靠在了門上。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呆呆的看著冷墨,沈溪忽然覺得冷墨這樣看起來格外的具有男人味。不,是他的這個姿勢,看起來格外的有魅力。如果以這個姿勢拍寫真集的話,不知會迷倒多少少女。
“喜歡嗎?”冷墨慢慢的走了進來,在離沈溪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這是你買的?”沈溪有些恍然,也是,若是冷墨的話,這一大筆錢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然呢,”冷墨的眼睛瞄向了沈溪因為驚嚇而丟落在床上的內衣,眼神中閃過一絲欲望,但是很快的被他掩蓋住了,“不然你以為誰會這樣的熟悉你的胸圍,恩?”
拜托,這種事,能不能不要放在嘴上。隔門有耳,要是被人聽到了怎么辦!
雙手因為冷墨的話無助的纏繞在了一起,不停的在那繞著。臉色嫣紅,沈溪不敢去看冷墨的眼睛。
呵呵的輕笑著,冷墨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坐在了沈溪的身邊,輕輕的摟她入懷,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換給我看看。”
“哦,”無意識的應答著,忽然,沈溪瞪大了眼睛,看著冷墨,臉上的紅暈急速的上升,“你,你說什么!”
冷墨輕輕的摸著剛剛被沈溪的纖纖細指碰過的蕾絲內衣,留戀的在上面滑動著。這種感覺很奇妙,剛剛他的貓兒的手觸摸過這里,這里殘留著她手指的溫度,這樣摸著,就好像在撫摸她的身體一樣,“記得把內衣也換上。”
“啊!”一聲尖叫,沈溪手忙腳亂的想要掙脫出冷墨的懷抱。不要開玩笑了,她還沒有這個習慣,在男人的注視下換這些貼身的衣物的。就算冷墨是她的丈夫,可是以往每次早晨起來,她也是在他離開房間后才換衣物的。
“需要我幫你嗎?”壞壞的笑容浮在了冷墨的臉上,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要剝開想要離開他的妻子的衣扣。
“別!”沈溪按住了他的大手,“這些衣服我用不上,我想uff0duff0d”
“誰說用不上!”打斷了沈溪的話,一粒衣扣也被冷墨解開了,“宴會上,這是我為你準備的。”
“宴會。”沈溪的眼神黯淡下去了,“有必要穿成這樣嗎?”
“氣勢上,我不希望貓兒會輸給他們。”
第二粒扣子,也被解開了。
在這樣下去,她絕對會被他剝光光的,然后再由他的大手,為她套上內衣,內褲。一想到這個場景,沈溪的臉色是越來越紅。
“你,轉過身,我自己來。”按住了冷墨那不安分的手,沈溪一點一點的想要挪出他的范圍。
“好。”冷墨爽快的答應了,并君子的轉過了身子。
“不準偷看。”不放心的,沈溪再次叮囑著,這才也轉過了身子,慢慢的解開衣扣,退下外衣,在褪去褲子。這天,還真冷,沈溪抱住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冰冷的手接觸到了溫熱的皮膚,強烈的反差讓沈溪打了個寒顫。當她把身上僅存的衣物褪去時,忽然她覺得了不對勁。似乎有一股灼熱的視線正盯著她。
緩緩的回過頭,果然,冷墨正雙眼放神的打量著她那不遮一物的嬌軀。
反射性的,沈溪雙手抱在了胸前,“你,你!”
她在顫抖,也不知道是被凍著的,還是被嚇著了。
“你的全身,我都看過。貓兒,你在怕什么?”
“不一樣,不一樣,”沈溪拼命的搖著頭,“那時,那是,房事。”
沈溪的聲音越來越低,低下了頭站在那里,完全不敢注視著那充滿了灼熱欲望的眼睛。冷墨沒有如餓狼撲食般的撲上她,只是在靜靜的欣賞她,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沈溪掃了一眼小腹,不是顧及著他,他們兩人之間那激情燃燒的歲月怕是會永無止盡。
“快點換上衣服,不要凍著了。”冷墨緊握著雙手,抑制著那種想要她的沖動。剛才看著他的貓兒撫弄內衣時,他就覺得血液沸騰了。但是,他知道,為了她的身體,他不能夠動她。即便是過了頭三個月,他依然要隱忍。因為,他不想留下遺憾。更不想因此而讓她受到傷害。
看著冷墨有要起身接近的意思,沈溪慌忙一把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內衣褲,不在顧著被注視的羞恥感,慌忙的穿戴上,在急急忙忙的套上那件黑色的禮服。這件禮服是長袖的,黑絲絨的長袖處,接近手腕處是一道蕾絲的花邊。這件晚禮服似乎是特意為她量身而做的。一般的晚禮服都是可以把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而這件衣服,雖然很華美,卻沒有顯示出腰身。它是仿韓版的,從胸下的一處往下是異常的肥大的。這完全是為孕婦考慮的,不會因為過緊的收腰而勒住了腹部。拿起了貂皮大衣,沈溪披在了身上。平底鞋,這也是冷墨為她而專門準備的。她不可以穿高跟鞋,可是,這鞋的樣式典雅高貴,配上她這一身衣服,完美的一個富家太太的形象。
走到了鏡子前,有些別扭的,沈溪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也參加過幾次宴會,可是像這樣穿著如此貴重的衣服,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慢慢的,冷墨踱步到了沈溪的身邊,站在沈溪的身后,摟著她的腰,“看,我的貓兒很美。”
“冷墨。”驚艷,她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鏡中的自己。果然,人靠衣裝。如果在配上合適的發型,難保她不會成為全場的焦點,“那是他們家的宴會,我這樣,不會搶了他們的風頭?”
宴會?冷墨冷冷的笑著,那只是一場生日宴會,為了周云那個女人而精心準備的。所以,冷墨才會這樣精心的為他的貓兒這樣打扮。他就是要讓她的光芒遮蓋住那個女人。無論他們在宴會上會使出何種陰謀,他都不會讓他的貓兒,他今生唯一在意的寶貝受到傷害。
將一直握在手里的玉戴在了沈溪的脖子上,冷墨為她調整好繩子的長度,“這是我給你的,代替你的父親。從此,我們的生活里不再有周家的任何一個人存在。”
玉上,還殘留著冷墨的體溫,溫熱的玉,貼著沈溪的肌膚,明明不是那么的灼熱,她卻覺得這玉上的溫度在灼燒著她的肌膚,忍不住的,她撲到了冷墨的懷里,“你為什么要對我這樣好。”
“我以前對你不好嗎?”嘴角噙著笑,冷墨摟住了沈溪,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哭泣。
“你對我這樣,反而讓我不安。我一直覺得,一個男人不可能總是會對一個女人那樣好的。他總是有新鮮感的。”
“那么現在呢?”
“至少,你不是那樣的男人。”
“哪樣?”
“喜新厭舊。”
“那你還不安嗎?”
“我怕,我怕有一天,這樣的生活會消散。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的感覺。我害怕。”
“傻貓兒,這樣的一天,永遠也不會來的。”
美國華籍商人周相如來到A市游玩,恰逢其女兒20周歲生日,所以在圣泉大酒店,他為他的女兒周云精心準備了一場生日盛宴,邀請了商界的各類人士前來參加。那場面,可謂一片宏觀。
酒店的外面,將近兩米高人扮的的米奇和米妮正在那招呼著來往的賓客。他們的雙手不停的放在嘴上飛吻著,時而又揮揮手,可愛的嬌態,不僅讓來往的賓客駐足觀看了一會,也要過往的行人留住了腳步,在那指指點點的。更是有幾個孩子,掙脫了拉著他們的父母的手,跑上前,拉住了玩偶的手,嬉笑的玩耍著。
一輛接一輛的豪華轎車在酒店的門口停下,姿態高貴的太太小姐們穿著艷麗豪華的禮服,先生們則是穿著高雅的西服,從車子里走出,步入到酒店里。偶爾有幾個人在路過高大的玩偶身邊時,在看見他們揮舞著雙手的時候,眼睛里明顯的流露出了嘲諷的意味,雖然他們掩飾的極好,但是眼底的那一抹嘲笑還是將他們的心里的那鄙視的意味表露出來了。這些人是誰?商業的精英,就算是他們的家屬,也為此而沾沾自喜。這個世界,錢就是王道。有了錢,整個人也就高人一等。有了錢,整個人就可以鼻孔朝天出氣。而這些低劣的逗人取樂的站大門的工作,自然是這些闊太太,富小姐們瞧不上眼的。
高傲的抬起頭,來賓們趾高氣昂的邁進了酒店里。能參加這次宴會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一般的人,想進都進不去,就是連喝刷鍋水,怕都是沒有資格。來往的賓客的臉上雖然都帶著微笑,但是如果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他們的笑容都很僵硬。冷冷的,充滿禮貌性的客氣話的笑容被迫的掛在臉上。雖然他們在打著招呼,但是人與人之間那疏遠的氛圍怎么看怎么也不會覺得這些人之間有多么親密。人都是帶著面具生活的,一個人可以有著多個面具,這一刻,他們所戴上的則是偽善的面具。或許,一轉身,這些人就會斗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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