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呀!”一個女服務生在路過這里時,看見了地上的血跡,在看到一個瘋狂大笑的人時,嚇壞了。一聲尖叫,她想要逃開,但是有人快她一步的把她抓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被抓著胳膊的女服務生驚慌失措的大叫著。她看起來剛步入這個社會不久,年約18,9歲的樣子。
看著這個不斷掙扎的女人,周平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沈溪的模樣。這個少女,看起來和她一樣的清純。壞壞的一笑,周平勾起女服務生的下顎,盯著她,“你多大了?”
“18。”少女怯怯的回答著。她是迫于生計,才在空余的時間里來到這兒做服務員的。這里的每個人對她都很好,可是,今天遇到的這個人,對她做的這一切,這個人,簡直就是禽獸!
“果然青澀。”手指游走在少女的臉龐,端詳著少女那雙清澈的眼睛,這雙還未被這個腐朽的社會所侵蝕的眼睛讓周平瘋狂。和她,太像了。
“嗚!”少女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平,這個男人竟然吻了她。而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不規則的游走著。
就算是未經人事,少女也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她掙扎著,但是——
“啊!”下體的忽然疼痛讓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下體的劇痛,女孩的眼淚,流了下來。周平沒有任何疼惜的看著她,加快了抽(和諧)送的速度。她,暫且作為她的替身。將壓在身下的人想象成了是那個占據他心房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周平狠狠的占有著她。
“嗚,嗚,不要,放開我。”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經得起周平這瘋狂般的掠奪。但是,她越是求饒,反而越是激發起了周平那瘋狂的占有欲。
“盈盈,你在哪?”
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了過來,在聽到這個聲音后,周平明顯的感到了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兒的身體一頓。
“盈盈,原來你叫盈盈。”周平邪邪的笑著,伸手把原本還穿在盈盈身上的衣服撕碎,扔在了地上,扯掉了她的內衣,讓一絲不掛的少女的身體暴露在他面前,“如果,不想讓人看見你這副樣子,你就叫吧。”
盈盈的全身在發抖著,這個男人,這個陌生的男人,讓她恐懼。
“盈盈,你不出來,我也有辦法找到你哦。”
甜甜的少女聲音再次響起。
沒有再理會這個聲音,周平已經準備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小白,好樣的!盈盈,你躲在這干什么。哥哥今天陪二姐,我們——啊!”甜甜的少女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腳步聲也越來越近,猛的,腳步聲止住,驚天的尖叫聲貫徹在整個空間里。
盈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的這副狼狽的樣子,被人看到了,她的顏面何存!
“登徒子!”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既然被人打擾了,周平的興致也湮滅了。
若無旁貸的,周平整理好衣服,毫無眷戀的把少女推到一邊。跌跌撞撞的,少女跌坐在了地上,疼痛,讓她的臉色煞白,而她的身體,不著一物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打量著那個打擾他好事的少女,周平發現這又是一個尤物。
她穿著淡黃色的低領的毛衣,外面披著一個黑色的小皮衣,下面則穿著一條暗黑色的牛仔褲。她的懷里,抱著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動物,似乎是白鼠還是其它的什么生物,應該就是那個被她喚為小白的那個家伙。
周平瞇起了眼睛,這個少女,她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她渾身爆發出的氣勢卻是完全超乎了她這個年齡段應用的特征。如果不是那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表明了她的身份,他是絕對的以為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在這個一頭烏黑發亮的短發的少女那淡淡的如月牙般的眉毛下的一雙星眸,閃爍著怒火,仿佛她就是地獄里的紅蓮,操縱著地獄里的業火,似要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焚燒殆盡。
“臭男人!”少女惡狠狠的說著,在她懷里的小動物似乎察覺出了主人的怒氣,“蹬”的一下躍起,遠遠的躲在了一邊。在地上它舒服的找了個位置,兩個前爪一搭,舒服的睡覺去了。
沒有理會這個少女,“如果你愿意把這件事與別人分享,我也很樂意。”這話,是對著坐在地上的顫顫發抖的盈盈說的。拍拍手,周平轉身欲離去。
殺氣,在轉身的瞬間,周平察覺到了強大的殺氣。幾乎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背部便被人狠狠的跺了一腳。揉揉吃痛的背部,周平轉過身子,意外的發現原本和他有十來步距離的少女卻站在他的身后。她雙手握拳,一下子就擊中了他的腹部。
疼痛,讓周平的額頭出現了冷汗,他捂著腹部,看著眼前這個盛氣臨人的少女,“原來是練過家伙的。”周平輕笑著。在聽到不遠處嘈雜的腳步聲后,周平有恃無恐的笑了,他指著坐在地上一絲不掛的盈盈,“你想讓更多的人看見她這樣嗎?”
腳步聲,少女自然也是聽到了。她瞪著眼睛,并不愿意因此而放棄教訓這個可惡的男人的機會。
“娟子。”低聲而無助的聲音在少女的身后響起,“不要,我不要被人看見。”
狠狠的瞪了周平一眼,少女走到了盈盈的身邊,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吹了一聲口哨,原本酣睡的白色生物瞬間起來,跳到了少女的肩上。扶著盈盈,少女迅速的離開了這里。臨走前,少女那瞪向周平的眸子無聲的宣誓著她的決心——下次見面,她會讓他好看。
周平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向他討債的人,還真是不一般的多。看了一眼在地上的血跡,呵,隨他們怎么想吧,他轉身離開了。
“小平。”
身后的喊聲讓周平止住了腳步,真是,想躲也躲不過去。
慢慢的轉過身子,他面帶嘲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爸爸,怎么樣?”
在看到周相如那有些難看的臉色后,他也明白了,“被拒絕了吧?爸爸,你真的是很失敗。”
“小平。”
晃了晃手指,周平指著地上的那一灘血跡,“你還是關心一下你那尚未出生的外孫吧。”
“你——”周相如只覺得頭有些晃暈,扶住了墻,他才勉強站穩了身體,“你都做了些什么?”
“只是,看不慣她肚中的那個小東西,想要除掉他罷了。”邪惡的目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周相如那慘白的臉色,“對了,爸爸,剛剛,我還毀了一個少女,似乎,她是這里的職員。”
周相如的頭更暈了,扶著墻,他的身體慢慢的滑落。視線模糊時,他看見了兒子走遠的身影,耳邊,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喊著,“先生,你怎么了。”
淚水,滑出了他的眼眶。他的兒子,怎么會,成了一個惡魔!
干凈的病房里,窗戶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清新的空氣伴隨著微風飄進屋子里,天藍色的窗簾隨風微微飄動著。病房里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整個病房卻干凈的不見一點雜塵。雪白的墻壁上純凈的不見一點黑色的污漬,鋪著粉色地板磚的地上更是被拖得干干凈凈。不要說灰塵,就是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看見。房間里很安靜,不是沒有人,而是在房間里的人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高大的身影,靜靜的站在病床邊上,默默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病床上,沈溪沉沉的睡著了。她的臉色很蒼白,蒼白的讓人心痛。她腹中的孩子是保住了,醫生說,因為送來的及時,若是在稍微遲了一些,這個孩子怕就不保了。
想起了當時她的下身滿是鮮血的那副場景,即便是現在,冷墨心中的恐懼感依然是有增無減。止不住的鮮血,就那樣順著她的腿流了下來。他不擔心孩子,他只擔心她。看著因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的面孔,冷墨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即便現在保住了孩子,醫生也說了,今后還是要注意,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小產。而流產習慣了,也就會形成習慣性流產,這對大人的身體來說,是極為不好的。
嘆息了一聲,冷墨踱步到了床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冬至,也就意味著正式的步入冬天了。而現在,天氣依舊是那樣的溫暖,只是那些已變成黃色的樹葉,提醒著,寒冷的季節,已經降臨了。
醫院的道路兩旁,除了那些四季常青的綠樹,余下的那些皆是一片金黃。如同小扇子似的金色葉片兒,有的依舊掛在了樹上,有的則是飄落入地,很快,地下就積聚了厚厚的一層落葉。自從入秋后,這樣的秋風掃落葉的場景就已經見得很習慣了。清潔工每天一大早就盡職的清理著地上的落葉,但是僅僅是一上午的功夫,落葉會再次堆積起來,若是風在大些的話,地上的葉子便會旋轉著隨風一起飛舞著。但是這樣的情景不久也會見不到了,因為到冬天了,那時,樹木便會只剩下孤零零的枝干,會比現在更加的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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