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欲哭無淚,逃跑計劃,完敗!
六月的天變得快也沒有冷墨翻臉變得快。
一進家門,冷墨臉上的笑意就自動過濾了,轉而是一副兇神惡煞般的樣子。
“沈溪!”
他咆哮著喊出。
心里一片冰涼,沈溪知道這次完蛋了,他很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出,這也意味著,現在的冷墨處于極度憤怒之中。
縮在沙發里,沈溪偷偷的抬起頭。
居高臨下的,冷墨的神情陰郁,憤怒,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他像狼一樣半瞇著眼睛,冰冷的目光帶著怒火掃視在沈溪的身上。
走近幾步,冷墨揚起了手。
“哇”的一聲,沈溪的眼淚掉下來了,她用手抱著頭,哽咽著,“你兇我。”
女人的眼淚在冷墨眼里是一文不值的,那是她們懦弱的標志。偏偏眼前這個縮成一團的女人的眼淚揪住了冷墨的心。
看的哭的梨花似雨的沈溪,冷墨一時僵在那了。半響,他慢慢的坐在沈溪的邊上,抬起手,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把她惹哭,的確是自己的錯。但是,她要逃跑,的確是她的錯。
輕輕嘆了口氣,冷墨擁住了沈溪,“貓兒。”
他輕聲呼喚著,回答他的是一片哭泣聲。
眼淚是女人最好的工具,尤其是在一個愛著她的男人面前。
哭泣聲讓冷墨感到心慌,沈溪的眼淚讓他感到心疼。一切似乎都在指責,他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輕輕拭去沈溪的眼淚,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再大的怒火此刻也被熄滅了,“貓兒,我該拿你怎么辦。”
溫熱的體溫,讓沈溪感到眷念。
那一夜后,冷墨沒有再碰過自己,他們依然是分房睡的。
沈溪知道,他在乎自己,在乎自己的感受,她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這場婚禮,她很排斥,因為她有種被設計的感覺。強迫她答應,又在雜志上宣傳,不就是為了讓眾人都知道,讓她無路可逃,讓她乖乖的步入禮堂。
她討厭這樣!
何況,渲染的人盡皆知,不就是為了鬧到他的未婚妻那,好讓他及早把事情解決掉。
就算能感覺的出他對自己的在意,這樣被利用,也讓她極度的不高興。
越想,心里越傷心,越傷心,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滴一滴的,打濕了冷墨的衣襟。
“貓兒。”看著肩膀一抽一抽的沈溪,冷墨更加緊緊的摟住了她,“公布你我的關系真的這樣讓你為難。”
“我呼吸不過來了,”沈溪直起了身子,掰開抱住自己的大手,她的臉上依然掛著淚痕,她的手指狠狠的戳著冷墨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宣布著她的不滿,“誰知道你這樣做安的什么心,好讓我當你的擋箭牌。”
“我不是在利用你。”原來女人落淚的樣子是這樣的讓人心疼,專情的凝視著沈溪,冷墨的眼里流露出柔情,還有霸道,“我是在宣布我的所有權,以防別人對你的偷窺。”
“真的?”
抽泣著,沈溪不相信的問著。
“而且,你我都有夫妻之實了,或許,”冷墨的目光盯著沈溪的小腹,“或許你也有了我的孩子,我自然要把你鎖在身邊。”
冷墨的手滑上沈溪的脖子,先前咬過的痕跡已經不在了,“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被我標上記號的獵物,是逃脫不了的。”
“那,契約。”
不等沈溪將話說完,冷墨便封住了她那欲開口的小嘴,不讓她吐出一個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冷墨的大手在沈溪的后背游走,熱燙的舌探入沈溪的口中,攪弄柔嫩的丁香小舌。火辣辣的吻讓沈溪忘記了一切,本能的跟隨者冷墨共舞著。
她,沉溺了,沉溺在這個吻中了。
胡屠的碰觸,讓她惡心。而眼前的男人,她喜歡他的氣味,甚至渴望他有著進一步的動作。
沈溪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冷墨帶給她的迷情。
“收拾一下,我們要出去。”
“去哪?”
眼神迷散的沈溪無意識的問著,但是耳邊的私語讓她一下子驚醒。
他剛剛說了什么,私奔?
黑色的法拉利飛奔在小道上,看著窗外飛馳而去的房屋,「私奔」一詞依然徘徊在沈溪的腦海里。她的心里始終疑惑著,冷墨究竟要去哪里。
車子很快就駛入了郊區,在一個酒店門口,冷墨停了下來。
這里是A市一個繁榮的區鎮,近幾年旅游興旺,依山伴水的A市的這個區域自然得到了大力發展。
說起來,這還要歸功于十幾年前,當時的一個國家領導人的一句話,“要把A山的牌子打出去。”
A山,是A市的代表,山以奇松怪石而聞名。
難道說,冷墨要隱居到山上。
在沈溪的小腦袋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冷墨已經拔出了車鑰匙,“下車。”
乖乖的跟在冷墨的身后,沈溪走進了酒店。
也不知道冷墨安的是什么心,開了一個只有一張大床的標間。一想到晚上要與他同床共眠,沈溪的臉蛋就不由的紅騰起來。
浴室里,站在蓮蓬頭下,溫熱的水沖在沈溪的身上。平時10分鐘就可以洗完的澡,今天她花了將近二十分鐘。實在不知道,出去后該怎樣面對冷墨。如果他提出其它的要求,自己能拒絕他嗎?
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先前淡淡的吻痕已經不見了,肌膚又恢復了如雪般的白皙。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沈溪舒了一口氣。仰著頭,任由蓮蓬頭里飛馳下來的溫水落在臉上。一絲不掛的嬌軀沐浴在從蓮蓬頭里灑出的溫熱水花下。一顆顆的小水珠,像是在親吻她的肌膚一般,溜過圓潤的粉肩,曼妙的背,纖細的腰,渾圓的粉臀,修長的雙腿。
愛,說來就來,想擋也擋不住。
一直警告著自己不要陷下去,但是卻迷戀上了冷墨的冷酷,迷戀上了他不易出現的溫柔。
沈溪閉上眼睛,感受著溫水的沖擊。
和冷墨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如走馬觀花一樣,在腦子里快速的回放著。
手抬起,接住蓮蓬里落下的水,無情卻又至情,這句話再次浮現在沈溪的腦海里。
若真是這樣,跟著他,是一種幸福。
關掉淋浴,擰干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滴。
穿上天藍色的絲綢睡裙,對著洗手臺上方的鏡子,沈溪慢慢的梳理著頭發。鏡中的自己,臉蛋因為剛沐浴完而紅暈。天藍色的絲綢睡裙,包裹著自己玲瓏的身軀。潔白的酥胸,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
手,放在了門把上,卻遲遲的不敢打開。這個樣子出去,會不會羊入狼口?
深呼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沈溪推開浴室的門,走進房間。
冷墨正倚在窗戶邊,全神的盯著漆黑的外面。
“你,可以進去了。”
蚊子般的聲音從沈溪的嗓子眼里擠出。
緩緩的轉過身子,冷墨的目光先是漠然一片,隨后他的眼中放出奇異的色彩,饒有興趣的打探著那勾人的身子。
朦朧美比全裸著更勾人心扉,雪白的玉臂完全的暴露在外面,再往下,可以看見修長的大腿,布料里面讓人想入非非。
“快去洗了。”
被打探的渾身不自在,沈溪幾步快走,坐在了床上,背對著冷墨,開始擦拭著潮濕的頭發。
但手上的動作也只是在掩飾內心的不安。手上蹂躪著毛巾,耳朵則在全神貫注的聽著背后的動靜,心里就像揣著個小兔子似的跳個不停。直到聽到浴室門關上的聲音,沈溪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但也只是一秒鐘而已,片刻,松懈的神經再次繃緊,他要是出來后該怎么辦!一想到他裹著個浴巾的樣子,不爭氣的大腦就一片混沌。
即便和他有了一次親密接觸,甚至那次自己很是主動,對他這樣還那樣的,但是,那時的自己被藥物控制了,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偏偏有些片段就是那樣清晰的留在腦海里,想刪去也辦不到。
怎么辦!怎么辦!他要是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該如何拒絕!
沈溪知道,只要他稍稍一有動作,自己就會沉浸在他編織的情網中。
仔細想著,似乎從一開始,冷墨就沒有把契約當回事。他對自己的那些親昵動作,與情人無異。
哪里不對勁呢?
絞著手里的毛巾,沈溪的兩個小手打成了十個白玉小結。
狼認定了目標就不會放棄。
這個想法忽然閃過了沈溪的腦海。
想起冷墨有時那如狼盯著獵物一般的目光。
“不會吧。”沈溪驚訝的輕叫道。
冷墨不是個會處處留情的人,偏偏對著自己糾纏不休。原以為他只是為了演戲,但是現在的一切表明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他弄得全世界都要知道他要大婚,呃,雖然已經結過了,現在只是補個形式。
真如他所說,這是為了宣布他的所有權?
沈溪摸了摸脖子,先前被他烙下的痕跡已經消去,但烙在心里的痕跡卻無法抹滅。她早已是他預定下的獵物,又能躲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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