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她惱怒的瞪著他,冷冷的別過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雖然琴韻公主的確有問題,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愛上了你”
他知道,可是他不需要別的女人的愛,他只想要她的,他抬手將她嬌小的身子擁住,深吸著她身上的清香,有些眷戀貪婪的親吻著她的發絲,眼底早已燃起熾熱的火焰,他沙啞的笑道:“麗邦國根本沒有公主,而且他們一向效忠于北楚。”
她有些驚詫,竟如同男兒一般的抬手輕撫自己小巧精致的下鄂,擰眉說道:“以楚安的心性,他根本沒有必要用美人計,更何況若是派來刺殺也不可取,難道是在膳食中下毒,可是你沒有出現中毒的癥狀,那么這個究竟……”,好精準的推測,他劍眉微擰,雙手在她纖細的腰間來回摩挲,呼吸更為凝重,甚至有些等不及的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激蕩狂亂的吻住,大手扯下她的衣裳,探進她的衣襟內游移……
她氣喘吁吁,眸光也漸漸迷離,他深情的吻住她妙曼的肌膚,以為她已經臣服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是推著他的身體,斷續的道:“除非。除非你告訴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則,我不……你停下……”
真是一個倔強的人兒,他望著她誘人的嫵媚,低首含住她圓潤的耳珠,有千萬個不情愿就此停下。她嬌小的身子一顫,無力的癱軟在她的懷中,如同靈蛇一般的身子因為這不能罷休的燥熱而扭動,像極了欲拒還迎的勾引,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倔強的曲起雙腿,不愿屈服的想要知道琴韻的事情。
“該死的妖精,你非得這么折磨朕么?”他呼吸凝重,全身如火灼一般的難受,如果不是因為還有一絲理智尚存,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就這樣要了她,封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任何一句話。
“你利用我”她固執的說道。他無奈的吻著她,因為知道她的牛脾氣,于是只能忍受著痛苦,什么都招了:“你……好,我告訴你,其實在你去找龍絕之前,我就已經讓韓老太醫施針,促使他熟睡,所以你去看他時,朕沒有阻止,而且,朕知道琴韻她已經等不下去了,正如你所說,她這一年里,每晚就待在朕的營帳中,在朕的酒中下慢性毒藥和‘含春’藥,但是朕不僅沒碰她,更事先在酒中放了解藥。現在你回來了,朕知道她一定等不下去,畢竟北楚敗落,她也回不去,只能幻想進宮被冊封為妃子……”
“所以你算準了,我去孤絕那里之后,不足片刻就會回來,所以你將計就計,假裝睡熟,甚至被那女人點了封穴和麻穴”她秀眉輕挑,眼底的迷離已經有些清晰。
“毓兒,可不可以先別說這個……”他知道她已經漸漸擺脫了自己的控制,立刻抗議,不愿再說下去,但是她卻猛的抬起修長的美腿踢向他,好在他早有準備,翻身將她的腿夾住,讓她動彈不得,而她則惱怒的叫道:“那如果我當真了,轉身就走,你怎么辦?是不是真要成全那個女人,帶回宮去做妃子?”
“不,如果是那樣的話,朕就拼死沖破穴道,把你追回來……”他緊張的脫口而出,隨即吻上她的雪白的身體,一路下滑。她的身子微微僵住,隨后竟然漸漸放松下來,呼吸淺淺卻又慢慢急促起來,他心頭一陣暖意,不禁吻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身,褪去她所有的衣物……
“毓兒,嫁給朕,我們再成一次婚……”他誠摯動情的輕呢,是要求也是命令。他想再娶她一次,讓她真正的嫁給他,讓她真正的成為自己的人,用一個新的身份。
她沒有回答,即使已經臣服在他的懷中,她還是猶豫。他的心一疼,含住了她胸前的雪白,在她輕吟出聲時,誘惑的道:“說愛我……”
“我……我愛你……”她生澀的回答,唇中輕哼出來,嫵媚如妖精。足夠了,他心頭一蕩,狠狠的吻住了她,將她徹底占有……
歲月在我的發須之間流失,將青絲華發,容顏滄桑,原本有著足以頂天立地的氣概,也跟隨著那漸漸衰落的身體慢慢的佝僂,茍延殘喘。
可是,即便是時間再如何的飛逝,我的記憶中,卻依舊保存著你的笑顏,你的一顰一笑……
我是大運國的玄文帝龍軒,在史冊之上,我的人生,我的江山社稷、文治武功,都足以媲美太祖,我一生收復了十三個諸侯國,讓大漠最狂妄的北楚、南齊俯首稱臣,讓擁有大漠毒王稱號的漠北與最兇悍殘暴的匈奴望而卻步,在我在位的三十多年里秋毫無犯。
可是,史冊卻忘卻了記載一樣,那便是我的皇后,我一生最深愛的女人——圣德皇后王氏。
我記得那一天,我在郊外狩獵,或許十九的我還是有些年少輕狂,我很喜歡打獵,喜歡看那些動物被我的烈馬追逐,在惶恐中奔騰逃離,然后,我揚起手中的箭,拉滿弓,咻的一聲奪命。
我的箭術很好,至少在所有的禁為軍和皇宮衛護高手和將軍之中,尚無人能出其右,一箭命中獵物的心臟,身后那些宦官大臣都齊齊叫好,而我,則將手中的弓箭扔到了一旁侍衛的手中,隨即轉身對一旁神色似乎有些緊張的王定邦道:“王將軍,你是先帝的托孤老臣,朕這一手箭法全都傳自與你,如何,是否不辜負王卿的教導?”
王定邦是我的兵馬大元帥,在我十七歲時,曾跟隨御駕親征兩次,立下戰功無數,可謂是手握兵權,功高蓋主,滿朝文武無不忌憚。
我知道,他對我是忠心的,至少現在是。可是他不愿意交出兵權,更是在朝廷上以勢壓人,如果我再不做出表態和措施,大運國龍氏一族千百年來的江山或許就會風雨飄搖,皇室失去威信。
“皇上是老臣一手交出來的,但是現在,皇上的箭術早已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王定邦無心的笑著,他從來都不在意任何人的忌憚,言語犀利,神色剛正,就如同十多年前,先帝將剛滿四歲的他交付給我,讓其教授武功時一樣。
我低沉一笑,不在說什么,狩獵場外,肅親王的兵馬早已將所有的出入口全部包圍,只待我一聲令下,就可以將他和那些傾向與他的余黨全部圍剿。
可是,就當我要傳出黑鷹令旗的時候,不遠處竟響起了一陣馬蹄上,隨即,一道清脆悅耳的女子笑聲隨著和煦的風中傳來,在這六月中,如同清新的芙蓉一般,縈繞著一股不染風塵的幽香。
我劍眉擰起,不禁回首望向馬蹄聲的來源處,竟見一名身著艷紅長裙的女子側馬奔來,她青絲如墨,耳邊的珠墜微搖,一雙清透如泉的眸子在透過樹梢,潑灑下來的陽光下閃爍著晶亮,纖細的素手中揚著赤色長鞭,笑如春風……
我看得有些呆滯,周身的血液竟似突然加快一般的流淌起來,心跳失去了節奏,可是,那一刻,我竟不知道那突然涌上心頭的躁熱究竟是什么。時辰將至,獵場外的兵馬如同一個個蓄勢待發的猛獸,只要我一聲令下,我們就會如同一陣狂風一般的涌上來抓住王定邦,冠以他弒君大罪,就地正法。可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我竟聽到那策馬而來的少女歡快的對著即將要死在自己劍下的王定邦叫道:“父帥,呵呵,我打到了一只麋鹿……”
父帥……她竟然是王定邦的那邊女兒。我心頭莫名的一震,狩獵場外的肅親王已經發送信號,我只能傳旗下令,頓時間,樹林外早已經潛伏了半的禁衛軍如同江水一般涌動而出,瞬間就將看見女兒,正好分神的王定邦抓拿扣押。
或許是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就算是在我即將大去之時的彌留之際,我依稀記得她當時面容上的震驚于錯愕,她翻身下馬,沖到我的面前,跪在地上說,說她的父親對帝王忠心耿耿,對大運國鞠躬盡瘁,沒有半點謀反之心。
她的眼睛如同天空中閃爍的星星,閃爍著乞求,清澈的凝視著我,美麗的精致的面容仰起,一身大紅薄紗被風吹起,像一只妖冶的精靈。
我看著她,想說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終究咽了下去,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誤了滿朝文武大臣的期盼,于是我高舉起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的下令:斬!
王定邦的人頭落地,滾得灰頭土臉,周遭的士兵齊聲歡呼。肅親往從林中策馬而來,大笑著恭賀我,隨后,帶領著那些侍衛將她帶走了……
一年之后,后宮的宦官告訴我,肅親王與亂臣的女兒有染,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一定是她,這一年來,我一直都在等著肅親王犯下這樣的錯誤,因為,我也想要她,可是我知道,我身為九五之尊,如果做出這樣的事,就算朝廷上下的官員不敢反對,但是一向剛正不阿的肅親王卻一定會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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