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面色鐵青,恨不得立刻殺了楚安,但是卻又生怕自己暴露了身份而讓她受傷害,于是也嘩的一聲拔出長劍,對向楚安,怒道:“大膽楚寇,居然敢在天朝元帥面前稱孤道寡,還不趕快將貴妃平安送回,本座可奏明圣上,饒你狗命,不殺戰俘”
“哈哈哈……”楚安瘋狂的笑起來,雙目赤紅的望著她,揮劍在空中劃過一聲刺耳的弧度,隨即尖銳的道:“圣上?哈哈哈,你們的圣上在哪兒啊,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稱什么圣上?”
“閉嘴……”或許是楚安這句話讓自己的心頭揪疼,他憤怒的咆哮起來,但是這時,他卻突然發現她似乎有些不對,她安靜的依偎在楚安的懷中,既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一頭青絲披散,面臉酡紅,肌膚如同出浴一般的泛著嫵媚的光澤,嬌喘細細,雙眼迷離,但那僵直的身軀卻似乎在克制著什么一般。
心一顫,他立刻有些發瘋的叫道:“你把她怎么了?”
楚安雙眼一瞇,突然冷笑的說道:“恭親王,您的神色可不對啊,莫非,你也對這個女人有興趣?呵呵,若是此事被你們天朝的皇帝知道,不知會發生什么……”,隨即竟似要激他一般,低首就要輕薄她。
他心一沉,知道他必然對自己已經有所懷疑,但是卻不能克制的怒道:“放開她……”
楚安怔住,疑惑的凝視他,而他則一刻都等不下去的道:“本座答應你的條件,你立刻將貴妃給我……”
他已經猜到了她究竟怎么了,因為她眼中的迷離騙不了人,該死的楚安,居然對她用藥……
“哼……恭親王不先稟報你們的皇帝么?”楚安故意拖延時間,那雙陰沉的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他故意挑逗她,曖昧的對他垂著氣息。
他看到這一幕,幾乎發瘋,立刻策馬上前,咬牙怒道:“楚安,把貴妃給我,我立刻回去求旨,我絕不食言”,隨后,他將身上的一塊令牌扯下扔給他。
楚安眼神詭異,手中握著那枚令牌反復摩挲,隨即竟突然扯下罩在她身上的黑色披風,將她扔向他。灼灼的烈日下,她衣裳殘破凌亂,幾乎遮擋不住那嫩白的肌膚。
他心頭一窒,立刻騰身抱住她,卷起自己身后的披風將她裸。露的身子裹住,憤怒的瞪向楚安,胸膛起伏怒火難平的道:“今日本座放過你,他日再見,本座要你人頭踢死馬下……”
他立刻調轉馬頭,一刻都不愿停留的快速回營……
他抱著她一路奔回營地,她已經接近昏迷,全身燥熱得灼燙;氐綘I地,龍宇等人全部出來迎接,而他則無心去過問他們,抱著她便快速的飛奔進了營帳,立刻道:“備水,抬到營帳來,赤焰護駕……”
明黃大帳中,屏風圍起,他褪下她身上殘破的男裝,想將她抱入水桶,但她似已經昏迷了一般,除了全身燥熱,肌膚灼燙之外,竟沒有絲毫反應,于之剛才被楚安劫持時,似乎狀態不一樣。他劍眉緊黜,抱起她嬌柔的身軀,輕拍她的面容,道:“毓兒,醒醒……”
她的身子動了動,睜開雙眼,卻滿是迷離,隨即無力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沙啞的的哀求道:“熱……脫……好熱……”
他身子僵住了,隨即一襲怒意沖上心頭,讓他有種想殺人的沖動。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楚,就讓他……她在面對楚安時也是如此么?
想到這里,他幾乎要發瘋,于是一下扯下她身上的衣袍,抱著她丟進了溫熱的水中,憤怒的咆哮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朕已經不要你了,洗完了馬上給朕滾……”
她雪白的身子沒進了水中,但那溫度似乎讓她更加難受,她抬起白皙的藕臂,竟毫無羞澀的環住了他的脖頸,眼神曖昧,眉宇之間有著放。蕩風騷,粉色的肌膚充斥著誘惑,口中竟呢喃道:“水……給我水……”
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望著如此妖冶的她,喉結滾動,隨即轉身要去給她倒水,可是她卻突然起身,吻上了他的唇。他一驚,不禁用力推開她,怒道:“李毓蓉……”
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誰,但是居然對他如此的迎合,他不敢去想她是否也曾這樣對別的男人。但是她卻緊抓著自己不放,且如饑似渴一般的吻住了他的唇,雪白的身體緊貼在他的胸前,雙臂撕扯他的鎧甲……
最后的一絲理智從自己的心頭瓦解,他全身燥熱,胸膛起伏混亂的望著攀附在自己懷中的妖冶女子,大手嘩的一聲將她撈出水桶,將她壓在了鋪設著厚實裘錦的大床上,無法克制的托起她雪白如玉的身子親吻著,含住了她胸前豐滿的脫兔,扯下自己身上的鎧甲,幾近癲狂的要了她……
這夜,她就如同一個嫵媚誘惑的妖精,一次一次的靠近她,挑逗他,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臣服。原本,那顆被傷得已經空洞的心,突然被填滿了,那種感覺另他心滿意足,更另他想要更多,于是,徹夜糾纏……
五更天時,他起身離去,雖然還是舍不得她的氣息,可是自己卻知道,別說這相離的九個月,就算再過十年,他還是沒有辦法面對她的冷冽與厭惡。他在龍宇的營帳中沐浴更衣,其間,赤焰前來稟報琴韻的事,楚安兵敗,昨日他自所以拿她來與自己交換暫時休戰的條件,無非只是卷土重來,而琴韻也接收到了楚安的命令。
楚安是個聰明人,琴韻來營地九個多月卻依舊沒能對他誘惑成功,那么他必然要換其他的方式,比如,誘惑軍中手掌重兵的將軍。洗去了她殘留在自己身上的氣息,他起身回營,想看看她是否醒了,昨夜,他們瘋狂糾纏,她應該累壞了。
回到營帳中,他聽到了屏風后的一絲輕響,劍眉微擰,他大步走向其后,只見她依舊躺在床上,但是身子卻僵硬,濃密的長睫微微煽動,露在被褥外的肌膚雪白如玉,印著紅紫痕跡,那是他昨夜狠狠愛她的證明,那熟悉的清幽茉莉香七充斥在整個大帳中,縈繞在他的鼻息間,讓他的心神一陣飛馳。
信步上前,他竟有些不由自主的坐在床沿上凝視她的面容,她還是如此的美麗,精致的面容上即便在入睡的時候依舊那樣倔強不屈,嫣紅的唇飽滿,還殘存著他的氣息。他深凝著這個自己深深愛過,卻也狠狠將自己傷過的女人,曾經的那一段痛苦,竟如走馬燈一般的在他的眼前晃蕩,讓他的心口再次猛的一陣揪疼。手掌驀地成拳,那無法承受的窒痛讓他有種殺人的沖動,他閉眸,沉了沉心頭的混亂,在平息下來之后,才又睜開雙眼。
抬起手,探入被褥,輕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昨夜,他曾與她十指緊扣,交頸纏綿,可是這種碰觸在此刻卻又可以那些清晰的讓他看到曾經的傷痛。在九個月前,她在大漠上決然的離他而去的那一刻,他已經徹底放棄她了,可是他心口的傷太深,太痛,所以他還是想逼她,想抓住龍絕,想要看她比自己更痛苦。不甘心吧,他始終還是對自己的這份沒有回報大付出覺得不甘心,所以才想瘋狂的想要報復,狠狠的報復……
父皇曾經說,一個男人的一生,終究會遇見一個另自己覺得心痛的女人,而她,就是自己命中的劫數。閉眸,放開了她的手,轉過身去,他的確想讓她痛苦,想報復,可是昨天在接到楚安傳來消息的那一刻,他卻更明白,原來害怕失去她,怕她會出事的疼痛,還是遠遠勝過了自己想要報復的心。
“既然醒了,就走吧……”他深吸一口氣,沉沉的說道。醒了,她就會如同以前一樣,對他冷冽無情,對他殘忍厭惡,那么他是不是該放手?可是為什么他還是那么不舍,甚至一閉眸就是他們纏綿交頸,她的香艷嫵媚,她輕喚自己名字的嬌柔無助……
“是……你……”她起身,聲音有些驚詫,隨即,竟松了一口氣。他的心一疼,驀地握緊拳頭,冷笑一聲,是他?看來她原本期待的人并不是他,咬牙,他控制不住的諷刺道:“你以為是誰?或者,你希望是誰?”,龍絕,還是楚安?
“皇上,毓兒姑娘的衣裳準備好了……”他不知道她會怎樣回答,也害怕她的回答,然,就在他猶豫彷徨的時候,營帳外響起了一個道輕柔的女子聲音,是琴韻。他擰眉,突然之間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這么一個女人,雖然有些不悅,更知道這個有心機的女子趁這個時候來是為什么,但他依舊道:“送進來……”
琴韻走進營帳,一雙流轉嫵媚的眼睛凝視著小小,她親自捧著一件衣裳,在看到他時,故意眸帶帶秋波的柔笑,輕道:“皇上,早膳已經備下了,這里就讓琴韻來吧”,說著,就將衣裳放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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