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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折翼的天使

  “樺林,你怎么被綁在這兒,汪以晨呢?”看著白樺林,被綁在鐵柱子上,孟飛揚立刻跑上前去給她松綁。

  “唔唔……”看著躲藏在不遠處的汪以晨,正拿著鐵棍,朝這邊走過來,白樺林急的直掉淚。

  “樺林,你別哭啊,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孟飛揚看著白樺林淚如雨下,更是慌了神。

  “嘭……啊。”孟飛揚聽到背后的腳步聲,及時用胳膊擋住了汪以晨那一棍子,但這一棍,汪以晨用盡了全力,孟飛揚的骨頭都好像被他打斷了。

  “汪以晨,我以為你上次只是一時想不開,想不到這次你竟然變本加厲,現在連樺林,你都不放過。”孟飛揚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將白樺林護在了身后。

  “如果不是你,樺林早已成為了我的妻子。”

  “孟飛揚,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汪以晨清澈如水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面目猙獰的可怕。

  “我要你死,我才甘心。”汪以晨大叫一聲,揮著鐵棍,朝孟飛揚砸過去。

  “唔。”汪以晨一棍打下來,孟飛揚直接吐了一口血。汪以晨是空手道三段,還懂得跆拳道。手里又拿著鐵棍,孟飛揚很快便沒有還手的能力。

  “汪以晨你要我死,可以。”

  “但我死之后,你一定要放了樺林。”事實上,的確是他對不起汪以晨。不但搶了他相戀多年的女朋友,還在他的婚禮上拐跑了他的未婚妻。這件事換了任何一個人,同樣都不會善罷甘休。

  “孟飛揚,以晨哥哥不要,你們都不可以有事啊。”白樺林不斷的掙扎,希望能夠扯開繩索。

  “孟飛揚,只要你消失,樺林,就是我的。”

  “樺林,永遠都會是你的。”這個聲音在汪以晨的心里不斷的膨脹,越來越強烈,手中的鐵棍被高高的舉起。

  “不要……”孟飛揚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卻聽到了白樺林,聲嘶力竭的哭喊。

  “哐當”

  “嘭”

  鐵棍離了汪以晨的手,奔跑過來的白樺林應聲倒下。

  “樺林……”孟飛揚看著白樺林鮮血如注的頭部,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樺林,以晨哥哥不是故意打你頭的,你不要怪我啊。”汪以晨很自責的,望著白樺林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再向前跨出半步,他怕自己再傷害白樺林。

  “以……”白樺林一開口,吐了一地的血。一句話還沒說完,便頭一歪,昏死過去。

  “白樺林……”孟飛揚抱著白樺林的手在不停的顫抖。

  夢幻天堂里,死都要和你在一起,就讓愛的火狂燒不熄;就算放棄所有,也要和你在一起,再牽你的手,回到夢里;夢幻天堂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讓烈火燃燒我自己……

  “樺林,對不起,以晨哥哥不是有意害死你的。你別怕,我就這就來陪你。”汪以晨跌跌撞撞的跑到窗戶邊縱身跳下。

  “汪以晨。”孟飛揚驚恐萬分的抓住了汪以晨的手。“你抓緊我的手,千萬別松開。”

  “樺林死了,我還活著干什么?”掉在半空中的汪以晨不斷掙扎,想甩開孟飛揚的手。

  “我說你不準死,就不準死,聽到沒有。”樺林,生死未卜,對于汪以晨這個罪魁禍首。孟飛揚真的很想把他丟下去,但那樣做,樺林一定會很傷心的。

  “少爺。”正在這時,野天帶著幾個警察沖了進來。

  一心求死的汪以晨趁孟飛揚分心的時候,抓傷了他的手。“汪以晨……”

  孟飛揚看著像稻草人一樣,直直摔落到地面上的汪以晨。驚魂未定的沖野天大聲喊:“快叫救護車。”

  “呤。”手術室的綠燈亮了起來,主治醫師愁眉不展的走了出來。

  “醫生,怎么樣了,怎么樣了。”孟飛揚機械性的沖上前去,緊緊抓住醫生的白大褂,像在抓著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你問的是誰?”醫生看著鼻青臉腫的孟飛揚,很不解的問。

  “兩個都問,她們到底怎么樣了?”孟飛揚死死的抓住了醫生的衣領。

  “唉,兩個人的情況都不是很樂觀。”

  “那個男孩子,性命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想要再站起來,就很困難了。”看著滿臉痛苦的孟飛揚,猶豫著接下來的話,還要不要說下去。

  “女孩子呢?她……怎么樣了。”孟飛揚的聲音又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他很害怕。他從來都沒有這么害怕過,樺林,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女孩子的情況,比較槽糕,你要有心理準備。鐵棍傷到了腦部,目前她一直處于昏迷當中,也許再也醒不過來了。”

  “什么叫做也許再也醒不過來了,你是怎么當醫生的,你到底會不會治啊?”聽到白樺林再也醒不過來的可能,孟飛揚頓時暴走。

  “少爺,你快放開醫生,你身上還有傷的。白樺林和汪以晨還沒有脫離危險,醫生還要救人啊。”野天急忙勸慰到。

  “樺林……”松開手的孟飛揚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瘓在地。

  “少爺,你別擔心,樺林一定會醒過來的。”野天緊緊的抱著蜷縮在墻角的孟飛揚,不停的安慰到。

  “野天,我真得很沒用。說好不放開白樺林的手,可轉眼間,她卻一個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孟飛揚靠在野天的肩膀上,豆大的眼淚,一顆顆滴落。掉在野天的身上,手背上,冰涼的地板上。

  “如果不是我放開手,汪以晨就不會掉下去了;如果我在醫院里不放開白樺林的手,汪以晨就不會有機會綁架她了;如果不綁架樺林,樺林就不會受傷了;如果樺林不會受傷,汪以晨就不會去跳樓了,就更不會再也站不起來了。”

  “少爺,你不要太難過了。”

  “樺林,知道你這個樣子,她一定會更難過的。”平時飛揚跋扈的少爺,此時竟像個擔驚受怕的孩子。

  “野天,你也休息一會兒吧。”靜香看著不眠不休一直守在白樺林病床前的野天,很心疼的勸慰。

  “靜香,謝謝你,少爺也受傷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幫少爺守護好白樺林,不能再讓少爺,受到任何的傷害了。”要不是,他沒照顧好少爺,孟飛揚怎么會被汪以晨打的這么慘呢?

  “上帝啊,你怎么可以對汪以晨這么殘忍呢?”醫院的衛生間里,靜怡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上帝啊,你已經讓他失去她最心愛的女孩子,現在你又這么殘忍的奪去他的雙腿嗎?”

  “姐姐,你怎么了?”剛來到衛生間的靜香聽到姐姐的哭喊聲,嚇了一大跳。

  “靜香,你說他那么優秀的一個人。是像天使一樣善良的人啊,上帝怎么可以對他如此的殘忍呢?”靜怡越哭越傷心。

  “姐姐,你到底在說什么呀?”靜香緊緊的抱住顫抖不已的姐姐。

  “靜香,你知道嗎?剛送到加重看護病房的那個男病人,就是我常跟你說的汪以晨。”

  “什么,就是那個綁架了自己初戀情人的變態傷害狂,他就是你常說的白馬王子。”靜香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性格那么偏激的一個人,真不知道哪一點像天使。

  “他才不是變態傷害狂,他一定是非常非常的痛苦,才會做出這種傷害別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的。”靜怡雖然跟汪以晨接觸的不多,但她十分相信汪以晨的為人。

  “姐姐,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喜歡上偏激的人,連自己也變得很偏激了。

  “是因為愛。”

  “靜香,等到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的那一天,你就知道,姐姐為什么愿意這么相信汪以晨了。”靜怡說起如天使一樣的汪以晨,滿是淚痕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愛……”聽姐姐這么說,靜香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那個有著金黃色頭發,沉默寡言,但很喜歡動不動就臉紅的年輕男孩子。

  “好啊,你去忙吧,我要回去看著汪以晨了。”靜怡站起來,用冰水洗了洗臉,補了一下妝,準備工作。

  “姐姐,他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醒不醒的過來還是問題?”

  “你……”不會還喜歡他吧。靜香實在很為姐姐的將來擔心。

  “靜香,汪以晨他一定會醒過來的。在旋轉木馬前,姐姐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輩子最愛的人。”

  “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姐姐都不會放棄的。”

  “姐姐……”靜香似乎很不能明白,姐姐所說的,那種人與人之間叫作一見鐘情的東西。

  “就在我想要放棄時,上帝又一次將我的天使,送到了我的身邊,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天使,再一次從我眼前溜走。”這次,靜怡說什么都不會再放棄了。

  四周皆是雪白的墻壁,濃烈刺鼻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靜怡面帶微笑的端著一些藥品,進入了101號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曾經那張英俊非凡的臉,如今卻是那么的蒼白。如墨的黑發遮住了濃厚的眉毛,那緊閉的雙眼皮下,曾是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是那樣的溫柔迷人。

  真不知道是他們上輩子的緣分,還是今生無法隔斷的孽緣。

  這個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還不曾相愛就傷了她一次又一次。就在她準備舍棄與再見的緣分時,上帝又一次非常眷顧的將他送到了她的面前。

  “好啦,今天該換藥啦。”靜怡一掃眼中的陰霾,對著病床上熟睡的汪以晨,笑瞇瞇的說。盡管他聽不到,但她還是每天堅持跟他打招呼。

  靜怡開始解開汪以晨裹著石膏的雙腿上的紗布,一層兩層三層……動作輕柔又細心。

  “嗯。”汪以晨昏昏噩噩的睜開眼睛,四周一遍刺眼的雪白。

  “汪以晨,你醒了?”剛剛換好藥的靜怡,看著汪以晨清醒了過來,開心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他還聽得到聲音,他還沒有死。“我為什么還沒有死,樺林呢?”汪以晨想起樺林應聲倒下的場景,悲痛欲絕。

  “你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怎么可以說這種喪氣話?”靜怡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英俊男子。她盼了這么久,現在他好不容易醒了過來,說得第一句話竟然是問,他為什么還活著。

  “怎么又是你,為什么你老是出現在我的面前?”汪以晨現在才看清這個短頭發長得很清爽的女孩子。

  “我是這個醫院里的護士啊,你現在是我看護的病人,我當然得出現在你的面前。”靜怡很不悅的說,她到等到什么時候,他才能不帶任何情緒的跟她好好的說說話。

  “樺林呢?你們醫院有沒有一個叫白樺林的女病人。”汪以晨充滿希望的看著靜怡,他還活著,那樺林會不會也沒有死。

  “白樺林,她t……”靜怡看著滿懷希望的汪以晨,不忍心再摧毀他的希望。

  “樺林怎么樣了,你為什么不說話?”汪以晨拉著靜怡的手,很緊張的問。

  “我……”

  “樺林,是不是死了?”

  “我自己去找她……”汪以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腳竟沒有了知覺。

  “沒有,白樺林她沒有死。”靜怡驚慌失措的連忙扶起跌倒在地上的汪以晨。

  “我的腳……”汪以晨清澈如水的眼睛,滿是驚恐。

  “你的腳受傷了,還沒有恢復過來,不過不要擔心……”

  “樺林在哪里,她傷的怎么樣了?”汪以晨很大聲再一次問到。他的雙腿都殘廢了,那樺林呢?樺林的傷要不要緊,如果樺林已經好了,她一定會來看他的。

  “白樺林,她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靜怡很無奈的說出了事實。

  “我睡了多久,樺林昏迷了多久?”汪以晨歇斯底里的吼叫。

  “兩個月……汪以晨,你要干什么?”靜怡連忙扶起趴在地上的汪以晨。

  “帶我去看樺林。”汪以晨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氣,仿佛下一秒鐘,就會暈死過去。

  “不行,你現在太虛弱了,不可以下床活動的。”靜怡死死的抱住汪以晨,說什么都不行。

  “那我自己爬去。”汪以晨粗暴的推開靜怡,自己開始艱難的向前爬行。

  “嗚……我帶你去還不行嗎?”靜怡泣不成聲,找來輪椅推著汪以晨去見白樺林。也許上輩子,她是欠了他的。這輩子就是來還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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