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她和春天有個約會
第四十一章她和春天有個約會
她剛上火車,就收到了文博的短信:“寶貝,上車了嗎?位子坐上沒?包放好。好好睡一覺。你一切放心,有你的愛在,我會更捧的!此刻我的心里隱隱地難受!”
到烏魯木齊已是第二天夜里的十二點半,適逢手機沒電了。與亞男聯(lián)系上已是凌晨一時,怡凡站在空曠的火車站廣場,等待著亞男和賈總的出現(xiàn)。絲絲涼風(fēng),吹拂著她疲憊的臉額,有點兒冷。但心智卻是異常的活躍。面的車和招待所老板一個個從她身邊走過,勸她要么住宿,要么坐出租車。被她拒絕了。好心的司機拔通了賈總的手機:“人家一個女的,手機又沒電了,一個人等了好久了,你們也不夠意思。如果不來接,就我送好了。”
在異域,在他鄉(xiāng),怡凡越過險灘、跨過障礙,還原了一個真實、自尊、自信而又超然的自我。賈總開著車把她接到了公司,亞男為怡凡鋪好她新買的床單和被子。近一月的分別,夫妻倆看上去有點老了。不惑之年的他們,不容怡凡休息,便急切地吩咐著工作。她們看怡凡的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真情和真心,有的僅是唯利是圖和精明。
適逢北京總部的督導(dǎo)來疆視察工作。她們?nèi)w員工及全疆各分公司的經(jīng)理,都來烏魯木齊接受總部的培訓(xùn)。再度見到安娜,怡凡多少有些興奮和喜悅,彼此相視而笑,徒增了幾分親切。一周后,培訓(xùn)結(jié)束了。怡凡被賈總叫去:“你現(xiàn)在還兼職我總經(jīng)理助理的職務(wù)。現(xiàn)在你到昌吉市的分公司,對其經(jīng)理和店員進行培訓(xùn)。為期一周,等一會同昌吉店經(jīng)理安娜一塊兒去吧!”
和安娜坐上車,怡凡拎著旅行包,滿頭是汗,也騰不出手擦拭,大巴中擠滿了人。半小時后,到了安娜的公司,店面出其的雅致,上下兩層樓。已是晚九時,怡凡累死了。安娜非要為她接風(fēng)洗塵,并要求和她喝兩杯去。
燈火輝煌,火樹銀花。把酒當歌,舉觥豪飲。只不過是一次重頭再來。享受生活、享受快樂,是要有能力的,是醉酒后的醒悟,是醒悟后對生活的全新體驗。
她倆吃著、喝著,安娜說:“我們回族的男孩子長到七、八歲至十四歲時,就要舉行割禮儀式。”怡凡聞所未聞,紅著臉望著安娜,端詳著她粟色的大波浪卷發(fā)、紅紅的嘴唇和大大的眼睛,以及堅挺的鼻子。她在潛意識里想著,便對安娜說:“我一直都以為你要么是維吾爾族,要么是哈沙克族。”她笑了:“我們新疆女人挺野的,喜歡粗獷豪放的野性男人。”怡凡聽了哈哈……哈地大笑:“過日子還是斯斯文文的男人多情浪漫,懂得照顧人。”
“那么像你這么漂亮而又成熟時尚的女人,又是怎么樣看待婚外情的呢?”怡凡繼而問道。
“男人們就像貓一樣,哪有不偷腥的貓?我們新疆女人把男人比作槍。如此紛擾的世界,面對第三者的出現(xiàn),居家女人們只有這樣想就對了,反正槍在我的手里,只不過是浪費了幾顆子彈而已。”
是夜,安娜沒有回家,要陪怡凡住在公司。剛一上樓,安娜鋪好床單。她借著微微的醉意,毫無顧及地脫去外衣,露出粉紅的文胸。文胸內(nèi)鼓鼓脹脹的,整個身體豐滿而不失苗條。肉白白凈凈的,和著卷發(fā),平添了幾許野味、風(fēng)雅和激情。怡凡被她瞬間的豪放和自然所震住了,連正眼望她的勇氣都沒有。便匆匆到樓下涮牙洗臉,不幾分鐘安娜便穿戴整齊地下樓看她。也許安娜意識到了什么,也許她為怡凡的保守傳統(tǒng)而不好意思。
洗涮完備,怡凡再次回到樓上,安娜已在被窩里,遮蓋的嚴嚴實實。也許她太勞累了,不一會便沉沉地睡去。怡凡卻睡意全無,因為喝了酒口渴得歷害。便坐起,獨自兒咕咚……咕咚地喝水。
早上七時,怡凡叫醒安娜,和她規(guī)劃公司的運營和采集客戶的事。她躺在被窩里聽著,哼哼嘰嘰地,說著話又打著哈欠:“再睡一回兒吧!我們新疆十點鐘才上班。”怡凡推醒她:“起來吧,我的時間是有限的,到八點鐘你給你店員打電話,通知到公司來上課。”看著怡凡如此地認真,安娜也許是出于對她的尊重,便索性起床了。怡凡為自己的工作狂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臨行前,賈總吩咐過的:“你一到那兒,就立馬投入到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雖然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她畢竟肩負著總公司的囑托和使命,她的言行舉止就本身代表并反映著總公司的形象,她不敢有絲毫的褻瀆。她講了三天的課,但看著安娜因沒有生意而慌慌不安,也在著急。但無論是著急也罷,無奈也罷,工作還是要繼續(xù)進行下去。
怡凡講道:“我們?yōu)槭裁礇]有成功?是因為我們內(nèi)心拒絕的東西太多了。當下我們要做的便是改變心態(tài),改變要從自己做起,改變要從一件小事做起,改變要從現(xiàn)在做起!”安娜記著筆記,稍后便偏著頭問怡凡:“為什么改變要從自己做起呢?”怡凡怔了一怔:“因為思想改變命運。播下什么樣的思想,就會收獲什么樣的行為,有著什么樣的行為就會養(yǎng)成什么樣的習(xí)慣,養(yǎng)成什么樣的習(xí)慣就會形成什么樣的性格,形成什么樣的性格就會決定什么樣的命運。”
安娜因為兒子要上學(xué)吃飯,也因著沒開張而沒信心。整個一天,她都沒來上班。一周已過去,日子在平淡而毫無指望中打發(fā)著,時間和空間就此停止運轉(zhuǎn),怡凡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懵懵糟糟地。一陣又一陣,無名的火氣襲來。靜默著,隱忍著。還是四十五歲的店員放大了聲音:“是選址選錯了,太偏僻。即使他賈總本人來也無能為力。”空氣就此凝固,氣氛亦愈加地沉悶。怡凡想歇斯底里地、無所顧及地大吼,向著藍天,向著白云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晚上睡下,睡著磁療床,聽著音樂,想著安娜的大氣,想著她的豪放,想著她的卷發(fā),想著她的紅唇。一千八百公里的長路,一千八百次地預(yù)演著別離。日歷不斷撕去別離亦日趨近。她能說些什么呢?只有揮揮手,讓記憶輕叩雨后的長路,就讓雨水沖刷劫后的殘骸,再也不會流下一滴淚水。
因為想著露露,接下來的幾天,怡凡索性辭去工作,想靜靜地和安娜獨處,想更多地了解安娜。通過和安娜的交談,她對安娜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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