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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可是鴻門宴?


  第四百零六章可是鴻門宴?

  四阿哥點頭,“我賭兩個月后,你呢?”兩個月后正是天氣炎熱的夏季,我想了想,“八月前后。”

  納蘭揆方嘖嘖的點頭:“我來公布正確答案:四阿哥,看來你的玉板指要歸木蘭了。”“怎么講?”

  “皇上已經(jīng)決定了,出征日期定于八月十五。你輸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四阿哥同時問道。“皇上親口告訴我的呀。”納蘭揆方樂悠悠的把頭轉(zhuǎn)向門外,“皇上,該露面嘍!”只見李德全扶著某人的手臂,接著一道黃色身影緩緩自門外走了進來,我和廷璐,還有同樣意外的四阿哥忙躬身行禮。皇上淡淡的輕哼:“一聽四阿哥出宮,朕就知道定是來了木蘭府,你媳婦在家里害喜不在身邊照顧,跑這里消遣來了?還把朕賜的板指給輸?shù)袅耍砷L本事了。”四阿哥正要辯解,孰不知,皇上不甚樂意的掃了我一眼,口風明顯變了,“跟木蘭賭你占不了上風,回頭朕幫你把扳指贏回來!”自己的兒子輸給一個女流之輩讓皇上很沒面子吧?若是別人處在我這個位置一定會婉絕接受板指,我偏偏把手伸向四阿哥,討要:“拿來,你輸了。”廷璐偷偷扯了我一把,我壞壞的笑:“沒關(guān)系,四阿哥言出必行,我不收豈不折了他面子?是吧?”

  四阿哥只好悻悻的將玉板指摘了下來。我的不識抬舉也讓皇上挑高眉頭,不禁斜眼瞄著我。同年七月,皇上宣布將御駕親征噶爾丹,八月中旬,一切軍務準備停當,龐大的征剿大軍如期出發(fā)了。

  大軍的出發(fā)也讓我的心提了起來,暗暗擔心噶爾丹,擔心著自己的孩子,不知戰(zhàn)事期間,噶爾丹是否還有余力保護孩子。慶幸的是常安也要隨大軍出征,而且跟隨福全將軍統(tǒng)率先鋒軍,日后極有可能最先與噶爾丹碰面。出發(fā)前的一天,我私下里約見常安,求他不要對噶爾丹的家人痛下殺手,如果可能也放噶爾丹一條生路。常安緩緩點頭,“他救過我一命,我當然會想辦法還他的人情,但你要知道,噶爾丹那種硬漢寧可戰(zhàn)殺沙場,也不會在我刀下茍且偷生,那是對勇士的極大侮辱。”

  跟常安說話的時候,櫻蘭正由下人陪著在不遠處散步,她有身孕了。我很想讓他幫忙找找敬丹那個孩子,可每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又不想給常安增添麻煩。常安一再表示兩家是親戚,又是極好的朋友,有什么難事都可以找他幫忙。我還是笑著搖了搖頭,告辭離去。心里的事裝的多了,無法象過去活得那么單純輕松……

  “木蘭,那個太子福晉平白無故的找你做什么?”小桃奇怪的問。馬車正朝皇城駛?cè)ィ覀冏隈R車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我搖搖頭:“不知道,大概閑來無事找人散散心吧。我們先去惠妃德妃那里,請了安再去太子福晉那兒。”

  皇上一走,把身邊的軍職權(quán)貴們帶走了一大批,大阿哥也跟去了,現(xiàn)在京城里的一切要務都歸太子處理,真正給了他大展手腳的機會。聽廷璐說,現(xiàn)在太子象換了個人似的,每日早早起來批閱奏折,不停的召見臣子,大有一朝天子的架式。

  一進午門,就見小順子眉開眼笑的迎上來,“給張夫人請安。娘娘正在等你呢。”湊到近前,笑嘻嘻的問:“木蘭,你一來宮里可就熱鬧了……”小桃把小順子從我身邊擠開,不服氣的問:“我說小順子,你怎么一會兒張夫人,一會兒木蘭的叫,真沒規(guī)矩。”

  “叫木蘭顯得近乎嘛,我們又不是外人,是不是?”小順子陪笑道。小桃不依的扯他的耳朵,兩人一見面就鬧了起來。我笑著朝前走去,八阿哥剛剛從毓慶宮方向過來,見我經(jīng)過停下了腳步,“木蘭?”

  奇怪,大家好象都愿意叫我的名字,沒把我當成張夫人。“木蘭見過八阿哥,八阿哥吉祥。”我行禮道。

  “對了,好幾次請廷璐吃酒,他都不肯賞面,說是被夫人禁酒了,可是真的?”八阿哥笑吟吟的問。“這可不行,我得幫他討個理呀。”我一怔,自己幾時這么說過?多半是廷璐謝絕請宴臨時想的理由吧。“八阿哥,喝酒誤事又傷身的,我當然要管著點他了。”

  “今兒是我生辰,想請你們兩位到聚福樓小坐,這個總不會推辭了吧?”八阿哥笑問。“就這么著了,我在聚福樓恭候兩位大駕,不見不散。”說罷,沒等我回話,轉(zhuǎn)身離去。小桃問了一句:“要去赴宴嗎?”

  八阿哥怎么這么執(zhí)著,還把話說的那么死,看來不去都不行了。我嘆了口氣:“回頭跟廷璐碰個頭再說吧。”領(lǐng)著小桃,我們先去了咸福宮給惠妃娘娘請安,好巧的是,里面擠著一屋子人,德妃和太子福晉也在,省去了分頭請安的麻煩。太子福晉眼圈紅紅的,象是有什么委屈,見我來了,忙用手帕點了點眼角。

  我奇怪的看了福晉一眼,低頭給惠妃德妃請安。惠妃笑瞇瞇的招呼道:“木蘭快坐。你來了就熱鬧了,瞧,太子福晉正為被太子冷落哭鼻子呢,這有什么,太子終日忙政務,被冷落也是沒法子的事。”原來如此,我笑道:“以前親密慣了,乍一分開是有點受冷落,不過太子再忙也是夜夜要回寢宮的,又不是見不著面了。”

  “就是呀。”德妃咐和道。太子福晉想說什么,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得虛應的笑了笑。“來的時候碰上八阿哥了,說是今兒是他生辰,說是要請廷璐去喝酒,給娘娘請過了安我就去找廷璐了。”惠妃拉著我,“不行,好容易等你進趟宮,得多坐坐才行,哪能打一忽哨就走?”娘娘們硬是拉著我多消磨了會兒時間,等從咸福宮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了。見我要走,太子福晉也忙起身告辭,我們一起出了咸福宮的門。

  “福晉找木蘭可有事?”之前福晉一直象有話要說的樣子,此時身邊沒了旁人,我開口問道。福晉搖搖頭,“就是心情沉悶想找人說說話,都說木蘭是開心果便想起了你。”我眉頭輕挑的看著她,我?guī)讜r成了她們排解煩悶的人了,誰心煩都找我,我心煩找誰去?福晉低頭看似想著心事,“我好羨慕你們木蘭府的生活,經(jīng)常有好友往來,聽說四阿哥也常常去你家坐客,總說你府上的氣氛特別好,有家的感覺。”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試探的問:“福晉要是想出宮散散心,跟太子說一聲就成,來木蘭府坐客隨時都可以呀。”

  “真的?那等我見了太子就問一聲。”她臉上終于有了點顏色,淡淡的笑了。“行了,我就不耽誤你功夫了,惠妃娘娘交待我給鄭貴人送個東西過去,那我們回頭再聊吧。”

  “鄭貴人?哪個鄭貴人?”我奇怪的問了一句,皇上封過的幾位貴人我都認識,幾時又多出來一個姓鄭的?

  “是新近封的一個宮女,漢旗出身,長得挺不錯的,被皇上直接封了貴人。”

  鄭貴人……這名字聽著好耳熟啊?不會是跟太子有染的那位妃子吧?心念一動,我笑道:“她長得什么樣子,不如我陪福晉一起去瞧瞧?”太子福晉拉著我的手,一起朝后宮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個鄭貴人年紀跟我們差不多,在一班秀女中屬年長的了。人長得挺耐看的,就是一雙媚眼太過勾魂……”

  聽太子福晉的口氣好象對鄭貴人不怎么待見。我們正說著話,忽迎面見太子爺領(lǐng)著跟班匆匆朝這邊行來,腳步走得很急,乍一跟我們打一照面,他顯得十分吃驚,頓時停下腳步。“福晉?你們怎么在這兒?”

  “娘娘讓我把一枚首飾送去給鄭貴人。”福晉眼中閃出一抹狐疑之色,我看看福晉又看看太子爺,隱隱覺得兩人間不象以前那么親密融洽。福晉的眼神分明在懷疑著什么,太子說了聲還有事要辦,匆匆離去,福晉久久的望著他的背影,眼底的落莫神情更濃了。我拉了拉福晉的衣袖,“走吧。”福晉這才動步,見此情形,我暗暗思忖莫非這會兒鄭貴人就跟太子糾纏上了?讓福晉有所察覺?

  進了永壽宮,鄭貴人不在,我們在正房里等了一會兒,終于見一個頂著旗頭的漢家女小跑著進來,跪地行禮,“妾身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你做什么去了?先前已經(jīng)打發(fā)人過來知會你了,結(jié)果就讓我在這里巴巴著等著?”福晉的臉色陰了天,口氣不悅的問道。鄭貴人惶恐的把頭低了一低,福晉不耐煩地說:“行了,起來吧,我受不起你的大禮。”然后看了眼擱桌上的首飾盒,“這是惠妃娘娘送給你的,想著去給娘娘謝恩。”

  鄭貴人長得果然不俗,有幾分南方女子的秀氣,被福晉厲色一喝,拘謹?shù)哪樕隙嗔藥追謶忠狻Τ鮼碚У降男闩畞碚f,這里每個娘娘都不可得罪,更何況是太子福晉。從始至終她一直低聲陪著不是,直到送我們出宮。一走出宮門,我小聲道:“你對她太過嚴厲了,看把她嚇得。”福晉輕哼:“我最看不慣她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了,裝得好人的樣子背地里不定說什么做什么呢,漢家姑娘都那副嘴臉。”

  見我在看著她,福晉忽而意識到說錯了話,馬上解釋:“當然不是說你,我在說那個鄭貴人。你不知道,前陣子她剛進宮就惹出亂子,一個小小貴人竟然驚動了太子爺和八阿哥。”我忙細問原由,原來皇上出發(fā)前賞了鄭貴人幾塊緞子,太子爺把事交待給負責內(nèi)務府差事的八阿哥去做,八阿哥派人送去了幾塊上好雪緞,這個鄭貴人偏說與皇上賞的布料不一致,不敢賞收,硬要八阿哥核對后再賞。皇上遠在千里之外,哪能為這點小事去信核對,內(nèi)務府的人很頭痛,八阿哥找了太子商量,又按貴人說的布料重新下發(fā)這才了事。我淡淡的笑:“事情過了就算了,貴人初來乍到肯定有不習慣的地方,她也怕做錯事開罪了人。”貴人哪敢生事麻煩那些權(quán)貴們,定是太子那里出了問題,惹出的亂子。

  “誰知道呢,反正她每次見了我都一副緊張惶恐的樣子,讓我看了心里不自在。”

  聽她這樣一說,我敢斷定太子已經(jīng)跟鄭貴人見過面了,或許兩人已經(jīng)暗生情愫了吧?原來歷史上真有這段孽緣啊!從后宮出來,我去內(nèi)閣找廷璐,告訴他八阿哥請宴的事,他這才說八阿哥已經(jīng)找過他和二哥了,二哥不喜熱鬧趕上這陣子值班沒空閑,廷璐是不愿意跟九十兩位阿哥打交道都給推了。誰知道八阿哥又找了我。

  “算了,去就去吧,總不能折了他們面子呀。”廷璐穿好朝服,跟著我一起出宮,本打算先回家換了衣服再去,一出午門,發(fā)現(xiàn)八阿哥的跟班正抄手等在那兒,見我們出來,笑嘻嘻地說道:“張大人,張夫人,八爺請我接兩位直接去聚福樓。”

  聚福樓的一樓大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八阿哥跟九阿哥則站在門口接應來客,見我們來了,笑道:“你們終于到了,我給德子下了死令,必須將兩位請到。你們是皇阿瑪面前的紅人,請誰也不能落下你們兩位呀。快請進!”

  廷璐抱手行禮,“八阿哥,你家這個跑腳的可真夠盡職盡責的,連我們回府更衣都不放心,緊盯著我們過來。”

  八阿哥哈哈笑:“他怕空著手回來被我責罰,當然要盡心盡力的辦了。”廷璐拉著我走進大廳,一樓都是些小輩的年輕人,八阿哥過來引座,“今兒我只請了一些平素交情不錯的朋友,也沒外人,樓上是些女眷們,你們就在這里坐吧。”我們在納蘭揆方這桌坐了下來,別的桌上都是清一色的男客,唯有這桌坐著和碩郡主,我挨著郡主落座。剛坐下,忽聽八阿哥笑著叫道:“四哥,這里!”

  扭頭一看,四阿哥也來了,掃了一圈眾人接著朝這邊走來。我們眾人忙起身行禮,雙方客套了一番等四阿哥落座大家這才各歸各位。大阿哥和常安他們都不在,這桌不免顯得有點空,過了一會兒,八阿哥拉著老十坐到我們這桌。

  “郡主,張夫人,今兒是我八哥的生辰,即然坐到一起了,就跟著喝一杯吧!”十阿哥熱絡的拿著酒壺,親自繞過來給我和郡主倒酒,輪到我時,說道:“一會兒,你得給我們講個笑話,逗不笑我們不算數(shù)如何?”

  “行呀,就沖你為我倒酒這誠意,也得回敬個笑話呀。”我淺笑。十阿哥眼中閃爍著壞笑,好象沒安什么好心。要是二哥常安他們也在宴席或許還有點意思,如今只剩下納蘭兩口子,周圍認識的不多,便沒了交談的心思,只跟郡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閑天。八阿哥跟納蘭和廷璐倒談得頗為投機,加上老十在旁邊起哄,氣氛攪得熱熱鬧鬧的。

  往常要是趕上哪位阿哥生辰,我們都會提前把禮物準備好,這次八阿哥知會的突然,我們沒時間準備禮物,只好匆匆封了個厚厚的紅包來時給了門口的帳房先生。老九坐在臨桌上,我私下里跟廷璐打聽周圍都是些什么人,一聽才知個個背景大有來頭,都是朝中高官之子或是初入仕途的年輕權(quán)貴們。八阿哥喜歡結(jié)交朋友,為人大方和善,宴席期間門口經(jīng)過的幾個叫花子他都會叫帳房拿出點銀子賞給他們。跟老八比,老十胤鋨還是個不諳時務的刺兒頭,說話很沒分寸。老八正游走于各桌接受賓客們的敬酒,他端著酒杯站起來高聲叫道:“諸位,今兒我八哥生辰,不光有酒喝,還有樂子可看。接下來,我們請木蘭給大伙講個笑話!”賓客們紛紛叫好,“不過有個規(guī)矩,在場的有一個不笑,這個笑話就算白講,要么接著講下去,要么罰酒三杯,怎么樣?”大伙齊聲叫好。

  胤鋨說話的模樣跟剛認識的納蘭揆方真叫一模一樣啊,我淡笑:“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算計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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