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這,這,臣妾也不知道,臣妾,臣妾。”皇后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不停的臣妾了。
看著皇后那樣子嵐斌先的面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哼。沒有想到朕的端莊賢淑的皇后竟然如此的不知廉恥。”嵐斌先說完轉身離開。
“皇,皇上。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為了那個賤人。”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抬起頭看著嵐斌先的背影說道。
“哼。自己****,不要怪到別人的身上。”嵐斌先說完轉身離開。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皇后被貶,皇后的娘家人,沖進了皇宮。
皇后已經搬出了東宮,因為她娘家的勢力很大,所以她沒有死,只是住進了冷宮。
當她的父兄來到冷宮的時候,只見那蕭條的景象,面上一派的怒氣蒸騰,他們不相信他們的女兒(妹妹)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父親,哥哥。”皇后此時的面上沒有哀戚,也沒有了蒼白,只是她的眼中偶爾閃過的是一種陰狠的光芒。
“小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澹臺家的家主澹臺廣旭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關懷的問道。
“父親,我知道一定是那個狗皇帝。他為了那個賤人設計陷害我的。”澹臺茜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茜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按理說現在正是攻打暹月國的緊要關頭,他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畢竟我們家可是掌管了全國三分之二的兵馬。”澹臺武振皺眉不確定的說道。
“哼。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這么做。因為所有人都認為他不可能這么做,他就偏偏這么做了。這樣好推卸責任。然后讓那個賤人坐上那皇后的位置。”澹臺茜憤恨的篤定的說道。
聽了澹臺茜的話,澹臺廣旭也有些同意。
“父親,我要你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那賤人登上皇后的位置。就算我從上面下來了。我也不會讓他如愿。”澹臺茜說著,眼前仿佛出現了嵐斌先的身影,眼中露出了濃烈的恨。在她的心中這件事情就是嵐斌先做的。
“好,可是這冷宮確實清冷了些,你不用擔心,父親這就去安排,讓家里的丫鬟過來服侍你,這宮里的丫鬟看來都不怎么可信,順便讓她們帶些吃食棉被過來。”澹臺廣旭說著心疼的看著女兒那略顯單薄的身體。
“嗯,爹爹快走吧,記得一定要阻止那個女人當上皇后。”
“父親,你說皇帝真的會這么做嗎?”澹臺武振看著父親不確定的問道,在他的印象中,當今皇上并不是一個無法忍耐的人。
“無論是不是他做的,在最后關頭他沒有給小茜一點解釋的機會,直接將她貶入冷宮說明他早有想法,只是礙于我們家的兵力才沒有動手。”澹臺廣旭畢竟是個在朝堂上屹立的及時年的老人,澹臺武振能想到他如何會想不到,澹臺茜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代表他也傻了。
同一時間東岳國皇宮內也發生了事情,只是這南星國是皇后與皇帝鬧了,而東岳國確實皇帝與太子鬧了起來。
“父皇。無論她的身份是什么,她都是兒臣的太子妃,兒臣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東善銘抬頭堅定的看著東明祥。
“你。你個孽子。為了一個他國的女人竟然要來頂撞為父。”東明祥看著從來都聽話的東善銘那堅決的樣子,怒火蒸騰。
“來人。將這孽子給我抓起來。還有這個妖女給拖出去斬了。”東明祥的怒氣騰騰的吼道。
“父皇。父皇。不可以。”東善銘掙扎著,想掙脫那抓住他的兩雙打手,去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救回。
“銘。銘。救我。”那被人拖出去的少女,凄厲的哭喊聲傳入東善銘的耳中,如一把把的利刃不停的切割著他的心靈。
“銘。不要。我不要死。銘。……”凄厲的叫聲嘎然而止。掙扎的東善銘一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坐倒在地。
北牧國,一個由牧民組成的國家,一個由無數的游牧民族組成的國家。但是卻和其他的國家一樣擁有君主制度的國家。
“知道嗎,皇上要攻打暹月國了。”某路人甲說道。
“這個大家不都知道嗎?有什么好說的,皇上說了,這是為了能夠得到暹月國的資產,這樣我們就可以不用在那冬天的時候忍饑挨餓了。”路人乙說道。
“我要說的不緊緊是這個。”路人甲得意的看著路人乙。
“哦?還有什么?”路人乙看著路人甲,好奇的問道,周邊的路人也都停了下來,現在是休閑時間,大家聊聊也沒什么。
“聽說大將軍拒絕出戰呢,因為皇上搶了大將軍的女人。聽說那個女人和大將軍情投意合,結果因為皇上看上了那個女子,竟然不顧大將軍的意愿就這么給強回去了呢。”路人甲低聲說道。
“什么。這皇上怎么可以這么過份。”路人乙顯然是支持將軍的,一聽路人甲說完,暴跳起來。
“噓。噓。噓。你不要命拉。喊這么大聲。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你我的腦袋都要搬家的。”路人甲趕緊捂住路人乙的嘴,然后一起消失,接著就這么的在整個黑牧草原上不同的地方發生著相同的事情。
獸人國,虎天軍的弟弟虎天行不滿于哥哥的統治下,自己只能低人一等的活著。
很早就想謀朝篡位,卻因為虎天軍的身邊總是跟著那么兩個獅人族和狼人族的高手而沒有動手,如今為了攻打暹月國竟然將這兩人都派了出去。如今身邊只留了一個狐中在身邊。這不正是自己動手的好機會嗎?而且如今有四個國家共同攻打暹月國,想必暹月國也沒那么大的能耐能抵擋的住。那么自己獸人國的一點點變動應該是沒有什么的了。
就這么的在某個神秘人幫助下虎天行發起了政變。
雖然這場政變很快的讓虎天軍壓制了下去,卻讓整個獸人國的高層受到了巨大的震蕩。虎天行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讓獸人國的高層有半數倒向了他。這讓虎天軍大感威脅,于是那些投靠想虎天行的大臣被一個個的拖下去。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虎天軍才發現整個朝堂上竟然只剩下一半不到的大臣。
看著那空空的殿堂,虎天軍突然皺起了眉頭,狐中站在虎天軍的身后,看著那留下的大臣,從他們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對虎天軍的支持,而是對虎天軍的恐懼。
雖然獸人國的國民大多帶著獸性,但是這樣恐懼的情緒畢竟不是真正的臣服。當恐懼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要么是崩潰,要么就是做出一些瘋狂的行動。
這讓狐中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四國在不知不覺中被埋下了混亂的種子。
暹月國皇宮內,皇甫清柳的和皇甫清墨的面前擺放著從其他四國傳回的玉簡,那上面的消息看的皇甫清柳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六皇弟,你怎么知道這些的?”皇甫清柳抬頭看著皇甫清墨問道。
“五行衛的人,別的本事一般,偷聽的本事還行。”皇甫清墨頭也不抬的說道。
行轅在旁邊聽的那叫一個郁悶,什么叫別的本事沒有,偷聽的本事還行?說的他們似乎只會偷聽一般。
“這個神秘人是誰?”皇甫清柳指著從獸人過那邊遞來的消息問道。
“宗院長。”皇甫清墨繼續批閱奏折。
“行轅,將這些給他。”皇甫清墨伸手一指,最高的一疊奏折,對行轅說道。
“是。”行轅上前抱起那一疊奏折,“啪。”皇甫清柳被突然的聲音嚇的抬頭,只見一疊高高的奏折立在自己的面前。
頭再抬高,發現行轅正一臉悲憫的看著自己。
“六皇弟?這是?”
“你很閑,留給你了,我要去修煉。”說完唰一下消失,御書房內只有留下了兩個人,一個哀怨的盯著奏折看的,一個哀怨的盯著龍椅看的,‘怎么說消失就消失呢?被拋棄了。’
就在這時,御書房內一陣搖晃。
原本疊的高高的奏折嘩啦啦一下都掉落在了地上,還好兩人都是修行者所以沒有什么,只是這搖晃來的未免也過于詭異了一些。
“墨清?怎么回來了?不是去修煉了么?”皇甫清柳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皇甫清墨疑惑的問道。
“剛剛的那一陣晃動,你們有感覺到靈力波動嗎?”皇甫清墨神色凝重的問道。
“沒有。”行轅說道。
“派五行衛的人,迅速去京城的周圍看看,看看是不是哪里發生了事情。”皇甫清墨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人禍未消,如今天災又起,看來這天都要這大陸亂起來了。
“報。”皇甫清墨的話音才落,門外傳來了傳信兵的聲音。
“宣。”皇甫清墨面上已經沒有了凝重的神色,皇甫清理亦是一派輕松。
“稟報六皇子殿下,剛剛在京城外不愿的地方發生了地裂,許多平民因為躲避不及掉入地裂中。還有許多的房屋倒塌,房屋倒塌壓死了一些人,因為有修行者及時感到所以救了一些出來,但是掉入地裂的人全都不見了,修行者不敢進入地裂內。”那傳信兵將所有的事情說完后,就安靜的跪在御書房的中央,等著上座的兩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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