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娘奉命去為皇上的宜妃下金蠶蠱。我當時以為你娘還沒有離開煙云谷，以為她又濫殺無辜。所以……”

　　陌襲雪眼眶微微泛紅“那宜妃是誰？”能讓陌水生如此對待煙如水，必定是個非同凡響的人。

　　“是當今九皇子的生母，皇上曾經寵愛一時的女人。可是當中的詳細我也并不清楚，但是宜妃曾經有恩于我，在我知道她是死在蠱蟲之下，而你娘又是唯一一個和她有過接觸的人，所以我才遷怒于她。”

　　“九皇子？”只聽過到七皇子，沒聽過還有個九皇子的。

　　陌太尉講到九皇子，死氣沉沉的臉忽然就泛光起來“他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可惜當年被點名送去哈斯做質子為和平使者。”

　　陌襲雪總覺得有種什么東西要呼之欲出，忽然想到零祈凌和夙如月的神秘樣子，苦笑“所以，太子被廢之事，你其實也有份參與。而且你私底下還和所謂的九皇子有互通來信對么？”

　　陌水生只是小小的訝然，遲疑了一下，就迅速恢復冷靜，微笑“果然，我的女兒是最明白我心意的。”

　　陌襲雪苦笑“昨晚我問你，你都不肯說，今天為何又要如實相告？”

　　“我希望……”陌水生剛說出三個字，陌襲雪就笑了“果然……在你心里總是把不重要的人拿來承擔責任的吧！其實你也是反對襲冰和七皇子來往的對吧！所以你希望我幫你？因為在你眼里我看起來雖然平庸，但是你明白一切不過是假象……”

　　陌水生奴了奴嘴“雪兒，你和你娘一樣，太過聰穎，聰穎的女子總是會被人利用的。”

　　陌襲雪冷笑“所以你這個當爹的，也會好好利用一番么？”除了心痛還是麻木。

　　“我愛你，雪兒，你是我和如水的孩子，我希望你無論是什么時候都要明白，爹愛你們！只不過有時候造化弄人。”

　　“造化弄人……”陌襲雪喃喃自語“如果我說，我其實不是你和煙如水的孩子，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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