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是什么?”淚珠警惕的看著那瓶藥,那不會又是魅藥吧。
男子挑了挑眉,如雕刻的五官精美絕倫,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般,冷冷說道,“你想什么?這是擦你身上傷口的藥膏而已,你全身到處都是傷,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虐待你。”
呵,她還以為他是心軟而憐憫她,看來她想多了,他只不過怕帶著滿身傷痕的她丟他臉罷了。
“你不是要出去嗎?怎么……”淚珠一開口,眼睛碰上他火辣的雙眸,趕緊低下頭,她察覺自己似乎問得太多了,她根本沒有資格問他這些。
她明明記得Ailsa把門帶上了,他沒有從前門進來,是從哪里進來的?男子似乎又看懂了她臉上的小心思,替她解釋道,“這里和我的書房、另一間浴室、三間衛生間以及我的五間臥室是相通的,所以你在哪一間,我都能快速的找到你。”
所以?淚珠思忖,所以她無論藏身在哪里,或者洗澡,甚至上廁所,都有隨時被他闖進來撞住的危險。
在這座莊園,除了他,別人都沒有半點隱私可言。
“上來。”男子沉聲命令道,語氣不容違反。
淚珠抱著身子,戰戰兢兢的爬上岸,她一上岸,趕緊拿起塊浴巾裹住嬌小的身子,她雖然才十六歲,不過身材發育得相當完美,及腰復古式的長發,水汪汪的大眼睛,齊齊的劉海,完全遺傳了她母親那股特有的古典美人的味道。
女孩害羞的樣子,把他看得血脈噴張,洛戀夏低咒一聲,該死的!他竟然又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起了色心,她的身體總是那么誘人,讓他嘗過一次就想嘗第二次,永遠不想罷手。
他拿起藥膏,命令道:“過來躺下。”
“你要干什么?少爺。”淚珠抱著胸,慢慢的踱到他面前,閉上眼睛,乖乖的躺下,因為她父母的命,捏在她身上。
他會不會……又要占有她。淚珠眉頭緊蹙,緊閉雙眼,害怕的抿著櫻唇,她不想再承受早上那種痛苦,以前她聽櫻圣學院里的朋友說,男女之間的歡愛是很美好的,舒服得讓人想死,男女歡愛是情欲的高峰。可是她怎么覺得,這么痛呢!她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快樂。
他沒有應聲,只是輕輕的用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淚珠感到一陣陣冰涼酥麻的感覺至身上傳來,原來他是在給她擦藥,那藥膏有一股梔子花味道的清香,彌漫在她周圍。
突然,她感覺下身酥麻難耐,攸地睜大眼睛,發現他正低著頭細心的為她擦那里,擦的時候還不忘挑逗一下,她羞得無地自容,急忙制止道,“少爺,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了。”他的溫柔讓她突然感覺很不自在。
男子挑眉,“那你擦啊!”他坐在極厚的水晶玻璃制成的凳子上,戲謔的盯著她,淚珠接過藥膏,羞得不知道怎么動手。
“別考驗我的耐性,你不是說要自己擦嗎?把全身有傷的地方都給我擦干凈,我不想晚上面對一具渾身骯臟的破敗身體,那樣會減少我很多性致。”
“你……”淚珠閉上眼睛,為了父母,她忍著羞恥,在他火熱帶有鄙夷眼光的注視下,快速的擦著藥膏,終于,她悲憤的擦完全身,套上那套粉紅色的傭人洋裝,帶上Ailsa為她配的那頂傭人圓帽。
她嬌小的身材曼妙誘人,皮膚白皙,膚若凝脂,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嵌在小巧的瓜子臉上。從頭到尾,男人都在隱忍,她實在是太誘人了,不過現在他還不能吃她,這么美的食物,吃太多了她會受不了的,等到晚上再懲罰她。
“雖然我不是很滿意,不過先饒了你。如果想你的父親活命,就得乖乖的聽我吩咐,我是你的主人,我的小奴隸。”
“如果我做你的奴隸的話,你就會放過我爸爸?”女孩睜大眼睛,眼里露出希望的光芒,希翼的看著他。
“放過他?不可能。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隸,如果你乖乖聽話,我會考慮留他那條賤命久點,還有你媽媽,別以為我接她去葛拉斯是替她治病,她現在是我媽咪的老傭人,我沒那么好心養幾個害我媽咪的罪犯。”男子聲音低沉,沒有絲毫感情,有的只是咬牙切齒的報復。
淚珠垂下眼眸,她懂了,他不可能放過她們一家人,她現在能做的,只是乖乖聽他的話,等他心情好時再放了媽媽。
“你能不能對我媽媽和爸爸稍微好一點,不要虐待傷害他們,我爸爸的罪過,我來承擔。”她試著替父母作最后的請求。
洛戀夏似乎是用盡了所有力氣,大聲吼道:“不可能。”
后山大型球場
淚珠滿臉香汗,抱著一大摞馬球設備,顫顫巍巍的跟在洛戀夏身后。他騎著一匹曼尼普爾中型馬,手持一根木制馬球球棒,兩手空空,悠哉游哉的朝球場奔去。
而淚珠,卻要抱著大堆很重的木制、鐵制馬球設備,快速小跑跟在他身后,那些設備有的比她還高,終于,當她氣喘吁吁跑到球場時,一群打扮時髦,衣著統一的年輕男子早就等在那里,中間還有幾個貴族女孩,長得明艷動人,都是清一色的比賽著裝。
“赫瑟爾殿下,她就是你說的那位新情婦?長得好像……中國的古典美人,烏黑的長發,真誘人。”洛戀夏邊上的一位高挑男子用法文說道。
淚珠當然聽不太懂他說的什么,只得放下挎包開始整理起來。
邊上的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好像在嘲笑,又像在稱贊,反正聽起來令她很不舒服,接著,邊上的幾個貴族女孩也跟著說了起來,有的是英文,有的是法文,有的為了配合洛戀夏,操著一口結結巴巴的中文。
“戀夏……她看起來好petite(嬌小),是你的新……歡?”一名跟洛戀夏一樣身著藍色騎裝、白色馬褲的漂亮女子說道。
這句話淚珠倒是聽懂了,她仔細的打量了下她們,原來這里一共有八個人,分成兩對,以洛戀夏為首的四人,都頭戴馬球帽,腿著皮制護膝,腳蹬棕色皮靴,身穿白色馬褲和本隊顏色的上衣。
而著深紅色上衣的另一隊,則以先開口的高挑男子為首,淚珠注意到,他們隊里竟然有泰迪安,他不是他家的私人醫生嗎?怎么也可以來打馬球,這座馬球場一向是貴族公子小姐們玩的。
洛戀夏看了眼淚珠,沉聲道,“他是我的小情婦兼小女傭,外加小奴隸,大家可以隨便玩弄。”
“真的?”邊上的其他男女紛紛開心起來,他們嘗夠了豐滿成熟大美女人滋味,還沒有體驗過這種嬌小可愛類型的小妹妹,個個都故意夸張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玩味的打量著淚珠。
泰迪安則一臉凝重的盯著他們,溫和說道,“戀夏只是開玩笑,你們可別輕易碰她,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Editha(伊迪薩),你可千萬別惹她。”
原來那位高挑的法國男子叫伊迪薩,淚珠立即轉過身,嬌小的身子開始給大家分發球棒。
“你的新歡不計其數,誰知道這個能保持幾天。”一名身著紅色騎裝,頭戴白色棒球帽的女子不悅的盯著洛戀夏,從頭到尾,她可是一直盯著淚珠,看著洛戀夏圍著她轉的雙眸,她恨不得把淚珠的眼睛挖出來,出身貧寒,一個下賤的傭人,憑什么能得到洛戀夏的青睞,一躍晉升為他的情婦。
洛戀夏抬上看了看紅衣女子,“Cassie(凱西),莫非你吃醋了?”
何凱西冷眼睨了睨淚珠,隨即揚眉笑道,“現在有些家境貧寒的女孩子,年紀輕輕就出來靠身體賺錢,這種出身低微的女孩,我堂堂何氏千金吃她的醋?我一顆鉆戒的錢都夠她吃喝用度一輩子。”說完,她拔出手中閃耀的鉆戒,一下子扔到淚珠腳下,鉆戒發出森寒的光芒,刺痛了淚珠的雙眼,靜靜的躺在草地上。
洛戀夏望向淚珠,“她做我的情婦可沒有一點好處,小奴隸,你不是很缺錢嗎?你不是需要錢為你媽媽治病嗎?反正在我這里也撈不到什么好處,你把那顆凱西扔掉的鉆戒撿起來,它很值錢的,夠你媽媽一個月的化療費。”
淚珠勇敢的抬起頭,把球棒遞給何凱西,望著這位中國女子,輕聲說道,“對不起,不是我的,我不會要。大少爺,你說得對,我是很缺錢,不過我只會靠雙手賺取。”
何凱西憤怒的從淚珠手中奪過那根球棒,球棒在離開淚珠玉手那一刻,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她的手一下子像被火灼似的疼痛,不過她卻仍然忍住,開始給其他人分發球具。
何凱西不打算放過她,甩了甩一頭淺黃色的波浪卷發,沉聲道,“你說你靠雙手賺錢?是用雙手替戀夏……撫慰嗎?”
“哈哈哈……”其他人紛紛嘲笑起來,淚珠憤怒的盯著洛戀夏,他仍是一臉冷漠,事不關已,悠閑的騎在馬上,他是故意帶她來受辱受折磨的嗎?不然他不會在他朋友面前說她是他的情婦、奴隸、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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