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絕經藥物
第十三章:絕經藥物
‘我,我。’悠垂著頭,卻重復了無數次之后,只換成了更低的喃喃聲,她不能解釋,也不想解釋,那對她來說,是屈辱的,卻是心甘情愿。
‘寶貝兒,你倒是說呀!’南風璨急了,他太了解她,除非是難以開口的事情,對自己從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可現在她那個樣子,卻讓他有了更多的猜測,難道,難道她為了滿足自己,去吃那種藥嗎?
‘我,’悠把頭埋得更深,怎么辦,偏偏是今天,偏偏就忘記了,真是笨,真是笨!怎么解釋,到底怎么給他個解釋。‘是,是你趕得,正好。’悠想,如此先搪塞過去吧。
‘正好?’南風璨根本不相信,他整整折磨了她一年,幾乎每個夜晚她都是被自己折磨得昏死過去,不可能趕得正好。‘寶貝兒,你告訴我,是不是,吃藥了?’他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她居然為了自己,連身體都不顧了。那聲音,跟著也顫抖起來。
悠抬頭慌張得看他一眼,匆匆別過去了,他怎么知道的?也許,也許這種事情原本就瞞不過。可是,那樣他會怎么想,會擔心她不能生孩子嗎?‘我,沒有。’不行,不行,剛剛在一起,哪怕,哪怕讓她多呆一分鐘也好。
南風璨沒有說話,甩下她啪得一聲把門打開,沈之舟從餐盤里抬起頭,莫名奇妙得看著那個氣勢洶洶的南風璨,又出什么事情了?
‘沈醫生!’這次,南風璨特地用了醫生的稱呼‘我想知道她上次流產是怎么回事。’他站在門口,黑著臉瞪著沈之舟。
悠的心轟隆得落進了深沉的海底,他,他真的,不要她了嗎?是啊,是啊,誰會要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而且,他還是獨生子。她,真笨。
‘什么流產?’沈之舟的心也隨之沉下去了,他想到過南風璨總有一天會明白,像悠那種身體,先天不足,后天又吃了藥,懷孕基本已經不可能了。上次懷孕后,那么輕易得就流產,足以證明,她恐怕已經是習慣性流產,也就是說,這輩子都不大可能生育了。
‘在捷克的時候,跑了幾步,流產。’南風璨當時只想也許是她體弱造成的,也許是跑動太激烈造成的,可現在想來,兩個月的孩子,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得流掉?況且跟了自己足有三年,她怎么直到那個時候才懷孕呢?
‘我不知道,跑動激烈,很正常。’沈之舟也有些慌亂,他早覺南風璨有種這樣的能力,讓與他對視的人不敢說謊,多少年過去,卻還是沒人能逃得出那雙眼睛。
‘不正常,第一次懷孕,卻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而且,不應該那么脆弱的。’南風璨跟出來,緊緊逼著沈之舟‘我想知道,她到底吃了什么藥!’他幾乎瘋了,如果真的是悠不能生育,那么,全怪他,完全都是因為他,他害了她!
‘好了!你吼什么吼!’沈之舟忍無可忍‘她那樣做還不是因為你,還不是因為你沒完沒了的折磨!你以為,哪個女人愿意吃那種藥嗎?你以為她不傷心,不難過,難道你從來都沒想過,為什么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那都是因為你!’沈之舟指著南風璨,眼眶紅了,他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女人,能那樣不計后果的跟著他,為了他,把自己的身體都毀了,卻從來沒有要求過什么,哪怕只是他的一個微笑,她都認為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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