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了包房
一進門,吧臺處的徐姐便認出了他。
“君鴻堯?”徐姐看樣子很興奮,“今天怎么又有空來啊?”
君鴻堯趴在吧臺上,看著徐姐壓低了聲音:“今天有空陪我喝兩杯嗎?”
“好啊!”徐姐興奮的答應(yīng)著,隨后喊著其他的服務(wù)人員,“哎!幫我看著前臺,我去喝兩杯!”
君鴻堯熟練的走向昨天的包房,隨后徐姐也拿著酒跟了進去。剛一進門,徐姐便被君鴻堯的手瞬間掐喉處。
“說,為什么要勒索邵梅?”
“呃……”被嚇得臉色發(fā)青的徐姐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你的同伙是誰?”
君鴻堯稍微松了松手上的力氣,徐姐從嗓子眼兒里發(fā)出了聲音。
“你先放開我,這樣說不舒服啊!”
君鴻堯看了看外面,沒有松手。
“放開我吧!我不會喊別人的!我也是被逼無奈!”
聽著徐姐的話,君鴻堯松開了手,害得徐姐站在那咳了半天才緩過來。
坐在君鴻堯?qū)γ娴男旖憔徍土艘幌拢骸罢f實話,我就是想報復(fù)邵梅,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報復(fù)邵梅?”君鴻堯眉毛一挑,“為什么?”
“因為我愛你爸爸,我不允許別人背叛他!”
君鴻堯平靜地看著面前得徐姐:“你就因為這個報復(fù)邵梅?你怎么知道她背叛了我爸爸?”
“因為江律師告訴我,邵梅還有一個孩子是唐少,所以我知道你媽媽一定是背叛你爸爸才會有了唐少這個孩子!當(dāng)時我知道邵梅和楊靖的關(guān)系特別好,所以我感覺那個孩子應(yīng)該就是他的!”
聽著徐姐的猜測,君鴻堯無奈的搖了搖頭:“唐少不是楊靖的孩子,當(dāng)年邵梅也沒有背叛我爸爸!”
“你怎么知道?”徐姐不敢相信的看著君鴻堯,“是邵梅自己說的嗎?她那是在博得你的同情!”
君鴻堯很冷靜的站起身:“事情的所有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盡管我不喜歡邵梅做事情的方式,但是我也決不允許有人在中間這樣傷害所有人。”
說著,君鴻堯走到徐姐的身邊,冰冷的面孔透著一股殺氣:“說,江律師是誰?”
徐姐害怕的看著面前的君鴻堯:“他……每天晚上都會來……一會……他應(yīng)該回來取今天到手的五百萬……”
“他用這五百萬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徐姐擔(dān)心君鴻堯?qū)λ率郑谑前焉洗蔚氖虑槎几嬖V了他,“上次的五百萬,他讓我娶買唐少的所有固定資產(chǎn)。”
君鴻堯眉頭一緊:“他什么目的?”
徐姐一抖:“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他也不是什么都跟我說的啊!”
“好!”君鴻堯邪魅一笑,“今天晚上你去了解一下他到底要做什么,行嗎?”
“行!行!”
徐姐害怕的起身,。
包房外盡管音樂節(jié)奏強烈的響著,但是自己的心仍舊不平靜,要比那些打擊樂的節(jié)奏都快,自己感覺它幾乎要跳出來。
“他的兒子居然這么厲害,有點也不像他那樣,帶著溫柔!”
徐姐感慨著,卻突然感覺身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隨后嚇得她驚叫出聲。
“啊——”
江律師也被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沒……沒事!”
“錢呢?”江律師沒時間估計徐姐的狀態(tài)。
徐姐拿出支票:“在這呢!”
江律師拿著錢,樂的合不攏嘴:“這回計劃就要完美了!”
徐姐想著君鴻堯的要求:“你……到底有什么計劃?和我說說!”
江律師看著一改常態(tài)的徐姐:“你不是對我的計劃沒有興趣嗎?還說我一定會遭報應(yīng)的!今天怎么了?”
未等徐姐說話,江律師再次得以的挖苦道:“你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我這個買賣很好做了?打算和我一樣,當(dāng)金錢的努力了?”
徐姐為了得到他的計劃,裝作一副敬佩江律師的樣子:“是啊!你這個賺錢可是比我這個快多了啊!”
“那是自然啊!”江律師一聽徐姐夸他,他還真當(dāng)回胖子,站在這喘上了,“想和我干嗎?和我干,我就告訴你,你可不許拆我的臺!”
“恩!好!你說吧!”
徐姐把兩個人酒杯中的酒都倒?jié)M,聽著江律師得意洋洋的說了起來。
“我準備用這五百萬去找唐少,讓他把現(xiàn)在君鴻堯手里的兩個項目都賣給我來做,這樣一來,君鴻堯現(xiàn)在的兩個項目就在我的掌握中,隨后再打入他公司內(nèi)部,用邵梅的錢,接著收買他公司的股份,最后讓君鴻堯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我!”
聽著江律師的野心,徐姐都有些發(fā)憷:“你這不是要走錢旭成的路嗎?”
江律師不屑的一笑:“錢旭成?他太傻,拿自己的錢去買?一旦出事,自己就什么都沒有。我可不一樣,我這是用別人的錢買別人的東西!”
“可是你這是犯罪!”
江律師突然瞪大了眼睛:“他錢旭成不是犯罪嗎?還不是進去了?再說了,我是律師,我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抓進去的!”
“你?”徐姐警告著他,“我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江律師把吧臺上的酒一飲而盡:“那也得看誰笑到最后!”
徐姐沒有理會江律師,隨后進入了包房,拿著一只錄音筆遞給君鴻堯。
“我都已經(jīng)錄下來了!”
君鴻堯看著徐姐,表情依舊冰冷:“謝謝!”
隨后,君鴻堯走出了包房,來到了江律師身邊:“您是江律師嗎?”
“君鴻堯?”江律師一愣,轉(zhuǎn)頭看著徐姐,“他怎么會在這?”
未等徐姐回答,君鴻堯已經(jīng)以擒拿手制服了江律師。
“江律師,你勒索邵梅,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勒索邵梅?”江律師被君鴻堯按在地上,“我都沒有去取錢,誰能證明錢是我勒索的?”
君鴻堯拿出剛剛的錄音筆,錄音筆中傳出了江律師的話,江律師嚇得突然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
“君鴻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不可能!”
君鴻堯俯下身看著江律師的臉:“記住,不要隨便得罪我,只要我上心了,我會把我的貴手抬得很高,當(dāng)然落下的也很重。”
君鴻堯話音剛落,江律師已經(jīng)被君鴻堯打暈。隨后撥打著電話。
“喂!羅局長嗎?來和順路酒吧,這里有一個涉嫌勒索嫌疑人,麻煩您把他帶回去!”
說完,君鴻堯掛斷了電話,走到了徐姐身旁:“謝謝你幫我,剩下的就交給警察處理吧!”
君鴻堯悠閑的坐在吧臺處喝著剛剛江律師剩下的酒,徐姐看著他的背影,除了比他爸爸更狂妄意外,其他的真的太象了。她就這樣看著看著,知道警察來了,他仍舊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最后他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她卻仍然想要把那背影深深的記在心里。
處理完事情的君鴻堯沒有回家,而是開著車直接回到了邵梅的家。
從可視門鈴中看到君鴻堯的邵梅,高興的打開了門,但是回想著君鴻堯來了一定又要經(jīng)過一番吵架,她的心情又變得沉重了。
看著走進屋的君鴻堯,沒有直接來質(zhì)問她什么,這讓她很慶幸。坐在君鴻堯的對面,反而像個孩子,等待著君鴻堯說出第一句話。
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的君鴻堯,感覺這次的事情好像也改變了邵梅,她不在以一個高高的姿態(tài)去安排他的生活。房間中安靜了半天,還是君鴻堯第一個開口。
“勒索的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哦!”
君鴻堯抬起頭,不太習(xí)慣的看著邵梅:“我想問你件事!”
“哦!問吧!”
邵梅看著君鴻堯,她的第六感已經(jīng)告訴她,君鴻堯要問她的一定是關(guān)于結(jié)婚的事情,一定是關(guān)于夏小沫的事情。
“夏小沫為什么走了?”
“她……是為了錢……所以……”
“夠了!”君鴻堯憤怒的起身,“夏小沫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邵梅看著面前的君鴻堯:“可是……她確實……”
君鴻堯無奈的看著邵梅,原以為她會因為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感情有所改變,但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卻和原來一樣。
“你不想告訴我實話,算了!我走了!”
開門走向門外的君鴻堯,突然轉(zhuǎn)過身:“我不會和楊幽怡結(jié)婚的,我要去找夏小沫,我不會讓她離開我的!”
“鴻堯!鴻堯!”
邵梅拼命的喊著,可是厚重的大門已經(jīng)把他們兩人隔離開,讓他們再也沒有機會溝通。
“鴻堯,媽媽也是為你好啊!你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
沖出邵梅的家,君鴻堯開著車,直接回了自己的別墅。在別墅中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一番,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給夏小沫打電話。他要告訴她,他要去找她。
夏小沫的房間中,電話放在寫字臺上,安靜地沒有一點聲音,在電話的旁邊是一張手機卡。而這時候的夏小沫正在瘋狂的打著電腦游戲。
君鴻堯的電話中傳來了冰冷的服務(wù)臺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無論君鴻堯打了多少遍,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君鴻堯確認了:夏小沫換了手機號,而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他通知的范圍內(nèi)了。
房間中的夏小沫仍舊在瘋狂地打游戲,夏媽媽走進夏小沫的房間:“沫沫啊!睡覺吧!”
“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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