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喂!江律師嗎?”
對方的聲音很低沉:“是我!您是……”
小齊有些緊張:“我……我是錢旭成的兒子,我有事想見您,可以嗎?”
“錢旭成?”江律師很意外,“他讓你找我?”
“沒有!只是我……覺得,這件事只有求您……所以……”
江律師似乎有許多顧慮:“這個……”
“求求您,答應我,見個面行嗎?”
“好吧!”江律師回答的很勉強,“但是我不敢保證你求我的事情,我一定能辦到!”
“恩!好!我知道了!”
“你來我工作室樓下的咖啡廳吧!”
“恩!好!我一會就去!”
小齊顯得很焦急,沒有顧忌已經接近午夜的時間,便掛斷電話匆匆的找衣服,準備出門。臨出門前,卻想到應該帶點什么,于是打開了家里的抽屜,找到了一張銀行卡。帶著這張不知道有多少錢的卡離去了。
剛剛出門便瘋狂的尋找提款機,路上的車燈閃爍,找的馬路陣陣通明,終于在一家商場的門口發現了提款機,匆匆跑過去,插卡查詢。卡上現實的金額,數字的后面足有五個零。小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盡管自己的身邊沒有什么人,但是他還是沒敢把錢取出來,而是一直帶著這張卡去往了名片所屬的地址。
咖啡廳中,環境優雅,襯托著江律師也是渾身撒發著高雅的氣質,和小齊衣服吸毒后頹廢的樣子,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江律師,您能幫我去做一個人的辯護律師嗎?”
“你爸爸的?”江律師的臉上已經帶著一種拒絕的表情。
小齊搖了搖:“不是,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刑天齊失蹤的案子,據說刑天齊已經死了,現在已經抓到了殺手。”
“哦!”江律師仔仔細細地聽著小齊在一邊描述著。“我希望您能做這個殺手的律師,去了解一下情況,我……懷疑……”小齊有些謹慎,但是還是直接說出了目的,“我懷疑刑天齊是君鴻堯殺的!”
江律師一愣,誰都知道,君鴻堯現在在商場上的影響力,如今有人這樣指證,必然不是一件小事。“你有什么?”
小齊見江律師似乎有些感興趣,于是繼續說下去:“現在還沒有,但是那個殺手一定知道真相。”
江律師聽著小齊的話,嘴角微揚:“我承認我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因為調查君鴻堯可以提升我個人的自身價值,但是我有件事情不明白。”
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小齊臉上有些心虛地表情:“你為什么要調查君鴻堯?為什么要對刑天齊的案子這么關心?”
“因為……”小齊想著自己要不要說出來父親的安排,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放棄說出自己的父親,“因為刑天齊和我爸爸是世交,我爸爸的事情已經回天乏術了,所以……我希望幫助我刑叔叔……”
“這個……你的話,總是沒有憑據的嘛!”
小齊看著江律師不肯幫忙的樣子,心中有些焦急,想到自己身上那張銀行卡,索性全都拿了出來。“江律師,這里有五十萬,只要您幫忙,這些錢就都是你的!”
江律師一笑,“你這……好吧!我姑且相信你,我先去問問具體的情況!”
小齊在心中鄙視著面前的江律師,果然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那好,就麻煩江律師您了!希望我們保持聯系!”
“你放心!”江律師誠懇地保證,“只要我收了錢,事情就一定會辦!我和你爸爸也是多年交情了,你又是他的兒子,我一定會處理的!”
“謝謝江律師!”
小齊和江律師兩人站起身,算是達成了協議,就等處理的結果了,而小齊卻不知道爸爸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只能硬著頭皮先幫爸爸做下去。
離開了家的甄虎直接去忘了警察局,根據自己手下的情報,大概知道了君鴻堯被臨時關押的地方,以甄虎多年的經驗來看,每個人在午夜一點到三點的時候是最困的,當然這個時候警察局中的值班人員都已經昏昏欲睡了。
甄虎拿出了已經安裝了消音器的麻醉槍,站在警察局的對面,對于他來說,夜襲這個簡單的警察局并不是什么大事。以手下帶回來的情報來看,這個時候的警察局除了值班人員,估計就只有君鴻堯了。
慢慢地接近警察局,看到門口的警衛已經回到了門口的門衛室中,甄虎小心地走進,輕輕推開門,未等對方起身,甄虎的麻醉槍已經準確地打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隨即那人又如熟睡般的趴在了桌子上。
甄虎拿出一塊黑布蒙住了自己的臉,這種狀態讓他自己都覺得可笑,好像是電視里面的武俠片,而且是那種劫獄的狀況,可是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早就習慣了君鴻堯作為自己軍師的他,現在他只能這樣去找他。
潛伏進入警察局內部的甄虎,看到一個房間中有兩個警察趴在桌子上睡覺,同樣的辦法讓他們睡的更久些。之后在整個警察局就沒有什么人了。
甄虎拿著鑰匙尋找著關押君鴻堯的房間。最后在找到的時候,一開門便看見了并沒有睡覺的君鴻堯。
君鴻堯看到進入的甄虎,有些意外,但是回想一下在沒有他出謀劃策的情況下就一直風風火火的甄虎,他現在能出現在這也并不意外。“你果然是符合你的名字!”君鴻堯調侃著,“說吧,找我什么事情?”
甄虎沒有說話,一身黑衣的站在君鴻堯的面前,讓君鴻堯的眉毛輕佻了一下。“你……不會是來救我的吧!這個方法貌似已經很落后了!”
“當然不是!”甄虎否認后繼續說道,“我就是想知道目前的狀況!”
君鴻堯也不慌張地坐在和甄虎調侃起來:“目前的狀況就是你手下的殺手已經被抓住,但是事實上他并沒有供出來我,看來你的管理有很有效啊!”
“嗯!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甄虎看了看監獄里周圍的環境,“還要繼續被關在這?”
“不在這怎么辦?”君鴻堯雙手一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們好像還沒有足夠的證明我就是兇手,畢竟刑天齊的尸體還沒有找到,就算找到了那具尸體又不會說話!”
甄虎似乎明白了君鴻堯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的手下不主動供出來你的話,你應該是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甄虎放心了許多,呼出了一口氣:“你放心,我的手下是不會亂說話的!”
君鴻堯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甄虎那樣放松:“你很相信你的手下,但是,如果有人要置我于死地,一定會采取什么措施,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采取什么措施……”
甄虎有點明白,卻又不知道君鴻堯所指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現在很明顯,之所以刑天齊的事情會被翻出來,而且是在沒有找到尸體的情況下,這就說明,是有人知道部分內幕,然后告訴了警察,所以警察才會馬不停蹄的調查!”
“你所指的人是……錢旭成?”
“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甄虎在君鴻堯的面前來回踱著步:“那我去……”
“那是你的手下,怎么處理是你的事情!”
甄虎本意只是想用什么方式聯系到自己的手下,然后警告一下,但是君鴻堯的話一出口,甄虎明白君鴻堯的謹慎,或許真的需要滅口了。
一直在黑社會混得轟轟烈烈的甄虎,只有在這個方面和以往的黑社會頭目不一樣,那就是,他不會隨便殺了自己的手下。畢竟他知道,自己之所以現在能活的這么穩當,全靠自己的手下。“我明白了!我去處理!”
君鴻堯沒有說話,兩人基本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用意。在安靜了半分鐘之后,君鴻堯才看了看甄虎身后的走廊。“你該走了!要不然等警察醒了,你就麻煩了!別忘了,你的臉在警察局的眼里,很危險。
甄虎回過頭看了看門外,正好能看到還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警察。“嗯!我知道了!我這就走!”
未等甄虎轉身,君鴻堯便在此喊住他:“等等!你這樣走了?不覺得很奇怪嗎?”
“奇怪?”
“是啊!”君鴻堯形容起甄虎今夜的行為,“你夜闖警察局,沒有把我帶走,然后一切都安然無恙,大家會懷疑你的來意,之后就會調查你,盡管現在警察局中的監控大多都是擺設,可是有人進來,這畢竟是事實。”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是要干點什么?”
君鴻堯實在是理解不了甄虎的邏輯思維,正確的說是他根本就搞不懂甄虎到底有沒有邏輯思維,盡管他對于自己的走私活動很有頭腦,但那也是在自己出過了主意之后才得到的結果。
思及此的君鴻堯繼續為甄虎出想辦法。“你最好是拿走警察局的什么材料,讓他們認為你是有目的的,之后再把我打暈,這樣就很合理了。”
“嗯!”
甄虎看著面前的君鴻堯,必須承認,果然兩人的合作還是很合拍。隨即,甄虎拿起槍對準了君鴻堯,打中了他的脖子。在君鴻堯昏昏欲睡的時候,君鴻堯還是說出了最后一句話。“你……就不能給個……前奏嗎?”
看著面前的君鴻堯倒下了,甄虎輕笑一下:“其實有些時候還是動手更容易啊!”
言罷,甄虎轉身走向了警察局的值班辦公室,在一大疊文件中翻找起來。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拿走哪份才能更靠譜。
一邊翻找著文件,甄虎一邊不斷的悔恨。為什么自己那么著急的把君鴻堯打暈?現在都不知道拿走哪份文件了。
甄虎在警察局中上上下下翻了一遍,所有的東西掉的到處都是,看上去倒是蠻像警察局被搶劫,而作案手法也不是最高明的手法。幾乎是一種沒頭沒腦的亂翻。
突然一份調查自己手下殺人的文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確切的說是一份筆錄,于是甄虎毫不客氣的拿走了。
離開警察局時,警察局中的人還都睡的很熟,甄虎就如進出自己的家一樣容易,估計在眾多的黑社會中,也只有甄虎能這樣,當然估計也只有甄虎能做出這么不靠譜的事情。風風火火地跑到警察局,目的卻只是為了和君鴻堯聊天。而為了不讓警方懷疑,在臨走的時候還不得不打暈自己的朋友,隨后再像小偷一樣偷點東西離開。
回到家中的甄虎,自己的手下都站在大廳中,讓甄虎的心再次緊張起來。加快了腳步跑了進去。“又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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