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來的交情
“什么都行!”
“好的!”
服務生訓練有速的拿出了酒和酒杯擺在了君鴻堯的面前。“呦!帥哥,心情不好?”
剛剛的女人又湊到君鴻堯的身邊,眼神曖昧的蹭著君鴻堯的身體。君鴻堯沒有理會,一杯接著一杯的大口喝著酒。
女人奪過君鴻堯手上的酒杯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帥哥這么喝酒傷身體啊!”
君鴻堯瞇著雙眼,看著正拿著酒杯嫵媚著笑的女人:“那怎么才不傷身體啊?”
“你說呢?”
女人放下酒杯,拉了一下君鴻堯的西服,將她纖細的手放在了君鴻堯的胸前,上下摩挲著。“你覺得我怎么樣啊?是不是比這烈酒更養身體呢?”
君鴻堯看著面前的女人,順勢脫下了自己已經被打濕的西服,露出了潔白的襯衫,因為剛剛的雨水,此時有些潮濕的襯衫緊貼在他的身上,襯出了他勻稱的身材。
女人的手更加不安分的解著君鴻堯的襯衫:“你的身材真好,我們很般配哦!”
君鴻堯伸手拉住了女人伸向自己身體里的手:“是嗎?我可不這么覺得!”
甩開了女人的手,君鴻堯剛要拿起酒杯,卻聽到女人在后面高聲的喊道:“到我這來的,可是沒有幾個能讓我一眼就相中的,別給臉不要臉!”
女人的話一落,酒吧中竄出了幾個大漢,站在了女人周圍。
君鴻堯一手拿著酒,一手拿著酒杯看著面前的幾個人:“怎么?想打架?正好老子今天心情不好!”
說著,沒等對方出手,君鴻堯已經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個大漢的臉上。酒吧里的人立刻驚呼著逃了出去。而后面的包房中又出來了更多的人,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家伙”。“給我上!”
女人點煙一支煙,揮手間發出一句話,所有的人便兇神惡煞的沖向了君鴻堯。
盡管君鴻堯的手上還拿著酒杯和酒瓶,但是絲毫不費力的躲過了沖過來的人,隨后一把長刀砍向了他,抬手舉起手中的酒瓶,巧妙的擋住了刀刃,隨后一腳揣在對方的要害。這邊的甩棍隨著對方甩出的力度,立刻打向君鴻堯抬手后露出的軟肋,卻只見君鴻堯一個轉身,夾住甩棍,胳膊肘撞在對方的胃上,那人立刻痛的趴在地上。
君鴻堯因為喝了點酒,再加上想到剛剛的事情,把所有的氣憤全都發泄在了這些人身上。脫手丟出了酒瓶,砸在了正要沖向他的人頭上,那人的頭立刻流出了血,捂著不敢向前。隨后拿著剛剛奪下的甩棍,揮在身邊兩人的身上,一人捂著軟肋另一人瘸著腿齜牙咧嘴的躲向角落。
單手扶住吧臺,君鴻堯一個起跳,雙腳分別揣在兩名大漢的胸口,隨后落地的瞬間又是順勢的幾拳,讓自己的周圍已經沒有了敢近身的人。
女人看著伸手不錯的君鴻堯:“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
君鴻堯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人,走向女人的身邊,讓女人身后的男人都嚇得退后了幾步,那女人的瞳孔也瞬間放大,卻只見君鴻堯拿起自己的西裝,一邊套在自己的身上,一邊向門外走去。
女人追出門外,沒有了剛剛的妖嬈姿態,反倒像個男人一般的喊道:“兄弟,能交個朋友嗎?”
君鴻堯回過頭,只是輕笑了兩下,離開了酒吧。
女人看著君鴻堯的背影,再次點起一支煙,用力的吸了一口:“這樣的男人不多了啊!”
搖搖晃晃回到車上的君鴻堯,放松般的把自己的后背靠在椅子上。“呃……”
后背的疼痛讓他又振奮起來,把手伸向后背,夾雜著雨水的血沾滿全手,在自己的襯衫上蹭了兩下,發動了車。
大燈前照射出密布的雨水,打在車窗上,又滑落下去,大腦一片空白的君鴻堯按照記憶回到了家,看見別墅的輪廓卻讓他不愿在走進去。
趴在方向盤上的君鴻堯認可就這樣坐在車里,也不愿再回到那個沒有人的大房子里。終于在經過了半個小時之后,他還是沒有說服自己的心,走進那個原本屬于自己的家。
調轉車頭,開向了沒有目標的夜。
晶銳酒店上方的大字閃爍著耀眼的光,君鴻堯自然的把車停在了門口,起身走向了門口。
雨還沒停,門口的服務生看到他立刻出來迎接,走近才發現竟然是酒店的常客——君鴻堯。“君總,還住原來的房間嗎?”
君鴻堯點了點頭。
服務生喊了一聲一直照顧君鴻堯的服務生,帶著君鴻堯去了樓上的706房間。
房間中,還是原來的樣子,一切都沒有變,坐在房間中的君鴻堯沒有說話,習慣了君鴻堯這個樣子的服務生也知趣的離去了。
看著房間中的一切,君鴻堯的腦海里有這里的每一個夜晚,尤其是那夜的夏小沫。君鴻堯疲憊的靠在床頭自嘲著自己:為什么?短短的幾個月,自己的生活中已經充滿了夏小沫的身影。
他終于忍不住拿出了手機,找到了夏小沫的電話,手指在手機的按鍵上停了下來,不知道自己打過去了要說點什么,掙扎了半天終究還是放棄了。
沒有開燈的君鴻堯看著漆黑的房間中,只有手機的光亮照著自己的臉。
他的后背在痛,心也在痛,頭已經開始眩暈,迷迷糊糊中,似乎又在房間中看到了夏小沫的影子。
她小巧的樣子,走向自己,看著自己甜甜的笑,笑的他忍不住想去擁抱她,卻又在瞬間化作一片虛無。
一股力量,讓君鴻堯在電話本里輸入了一個奇怪的名字——愛沫。
放下電話,接著沒有熄滅的手機亮光,他望著天花板。這個名字可能只能在手機里存在了,或許明天的他們就會形同陌路了。
手機上的光亮消失了,像他心里愛情的火花一般,短短的一瞬便滅的沒有了痕跡。回歸的漆黑也帶來了睡意,催著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直坐在房間中發呆的夏小沫,手拿著電話,卻怎么也不敢撥通幾個小時就顯示在電話屏幕上君鴻堯的電話號。只有自己大腦中的煩亂和隨即又變成的空白支配著大腦在這夜晚中帶來的發呆表情。
她就這樣一直坐著,直到天已經發亮,她才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墻上的時鐘一步一步緩慢的爬著,卻在夏小沫的睡夢中已經走過了十點。手中的電話吵了好久也沒見她醒,房間中幾乎充滿了電話的聲音。
夏小沫微微睜開眼,電話的聲音還沒有結束,沒看顯示出的電話號便把電話放在了耳邊。“喂——”
夏小沫慵懶的聲音突然被對方陌生的聲音驚得清醒了幾分。“您好!請問您認識君鴻堯嗎?”
“呃……哦!認識!”
夏小沫坐直身體細細的聽著對方的話。“哦!您好!我們這里是晶銳酒店,您能來一下嗎?”
“哦哦!”
分不清狀況的夏小沫吞吞吐吐的答應一聲,立刻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
明明是君鴻堯的電話,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有了上次綁架的事情,夏小沫警惕了許多。“請問,您有什么事?您是……”
電話中傳出的聲音很焦急:“哦!我是晶銳酒店的服務生,君總現在在這里,好像是在發燒,我們也不知道該聯系誰,就打了您的電話,感覺您好像和君總的關系很密切,所以……”
“哦!好!我這就去!”
盡管夏小沫也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在欺騙自己,但是自己聽見君鴻堯發燒的事情,便不顧一切的跑出了家門。
站在路上打車的夏小沫還在回憶著晶銳酒店的位置,想了半天,終于記起了那個夜晚,于是便飛奔去了酒店。
酒店里,專門負責君鴻堯房間的服務生緊張的在門口走來走去,房間中不時的傳來君鴻堯昏迷中的呻吟聲。
沖進酒店的夏小沫飛奔到君鴻堯的房間,沒來得及問明情況,便直接沖了進去。
床上的君鴻堯依舊穿著被雨水打濕的襯衫和西裝,臉色煞白,整個人已經因為發燒而昏迷了。
夏小沫的心突然心疼起來,回頭找來服務生:“到底怎么回事?”
服務生戰戰兢兢的站在夏小沫的面前:“我也不知道啊!正常君總每天都會在早上八點之前通知我是否為他安排早飯,可是今天他什么都沒有說,我就按照正常的程序,在九點的時候撥通電話,詢問是否需要送早餐,可是電話就已經沒人接了。因為沒有看到君總出去,所以我擔心,就直接來看了!”
“說重點!”夏小沫焦急的問。
本來平時就話少的服務生,這下更加緊張了:“我……來了,就看到他這樣了,沒有辦法,我就打電話,因為之前了解君總的脾氣,我們也不敢貿然找陌生人,所以就在他手機里找到了你。”
夏小沫沒有心情聽他們說這些過程,她只想快點幫君鴻堯退燒,想到了昨天在醫院里開的藥,立刻在君鴻堯的身上找車鑰匙。
翻找著鑰匙,夏小沫摸著君鴻堯仍舊潮濕的衣服,她的心愈加的痛了起來。昨夜他一定在外面淋了好久的雨,再加上他后背的傷,才會導致現在燒的這么嚴重。
終于找到了鑰匙,夏小沫跑出了酒店,打開車子找到了那包藥,她慶幸,還好沒有讓君鴻堯昨天一氣之下全都扔掉。
抱著藥跑回房間,吩咐服務生去煮點湯,而自己跑進浴室把毛巾泡在了熱水中。返回臥室里,小心翼翼的脫下了君鴻堯身上的濕衣服。
君鴻堯燒成了半昏迷狀,夏小沫廢了好半天力氣才脫下了他的衣服,衣服上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終于把君鴻堯身上所有的濕衣服都脫下來了,才去拿熱毛巾仔仔細細的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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