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意外相遇,是巧合?
她只知道,吳浩天在必要的時候,是個殘忍的人。但她卻難以相信,他竟然如此狠毒。她忽然有種想法,如果有一天,她也沒有了價值,是不是也會是賈芙蓉那樣的下場?
直直地看著他,沐冰雪的眼里閃爍著鄙夷。只是向她開口承認(rèn)一些事情,竟然會那么困難。見他沉默,沐冰雪嘲笑地說道:“怎么,答不上來了嗎?吳浩天,需要我提醒你嗎?”
聽著她的語氣,吳浩天猜到了什么。“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吳浩天猶豫地問道。
知道?呵呵,她多么希望她不知道。只是隱在暗處的那個人,好像不想放過她。每次都會將這些,令她無法接受的事實,一個個地擺在她的面前。“你真的以為,這件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嗎?真是可笑。”沐冰雪冷冷地說道。
聽到她聲音里的輕視,吳浩天的心里一痛。走上前,雙手按住她的手臂,吳浩天認(rèn)真地說道:“我不管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但我希望,你不要在意。我這么做,也只是希望你能夠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
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沐冰雪頓時激動地說道:“用這樣的名義就可以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嗎?吳浩天,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你這樣做,是想讓我有負(fù)罪感嗎!”當(dāng)時第一次聽到賈芙蓉的死訊時,她真的好生氣。吳浩天,他怎么可以那么做,怎么可以!
他從未想過,這件事情會傳入她的耳朵里。他已經(jīng)盡力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究竟是誰,能夠輕易知道?這段時間里,吳浩天總覺得自己的行為,好像都在某些人的掌控之中。“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如果真的要這么做才能讓你留下,我會毫不猶豫去做。”吳浩天堅定地回答。那樣堅決的表情,好像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
聞言,沐冰雪苦笑幾聲。“你不覺得自己很殘忍嗎?前不久你還和她恩愛地上床,做~愛,在她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可才過了多久,你卻要這么對她。僅僅只是因為,她把你說謊騙我的事情告訴我了?如果真是這樣,我會瞧不起你。”
原來這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吳浩天的眼里頓時迸射著冷意。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雙手插在口袋里,吳浩天冷酷地說道:“因為從頭到尾,我根本不愛她。我和她在一起,只是為了得到一些消息。冰雪,我愛的女人,只有你一個。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
“可是這樣的愛我要不起,我真的好累,好累。”沐冰雪疲倦地說道。這段日子,她每天都做著同樣的夢,夢到賈芙蓉來向她索命。為什么他所造的孽,要讓她承受?這不公平!可是,自從她愛上吳浩天的那刻起,就是不公平的,不是嗎?
瞧了眼她的神色,吳浩天的心里一陣自責(zé)。這一兩天,她的氣色越來越不好。這幾天,吳浩天總是做著同樣的夢,夢到沐冰雪總是離他而去。每次醒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瘋狂地尋找沐冰雪的身影。只有看到她,他才會安心。拉起她的手,吳浩天真誠地說道:“冰雪,為你把你留下,我什么事情都會去做。就算是讓你恨我,我也在所不惜。這輩子,我只求你留下。”
身心疲憊,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才好。一直不知道,他們之間,也會有溝壑,無法逾越。掙脫他的手,沐冰雪轉(zhuǎn)過身,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們努力,要個孩子吧。”留下這么一句話,沐冰雪抬起腳步離開。此刻,她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有個孩子。那樣,她就可以沒有任何遺憾了。
看著她的背影,吳浩天的臉上寫滿了憂愁。這樣的表情,他從不讓她看到。只因,他不愿讓她難過:“冰雪你知道嗎?其實我也很想要有一個屬于我們倆的孩子。只是,我不想增加你的負(fù)擔(dān)。”
都說,愛情是把雙刃劍,傷害你也傷害我。回想過往,沐冰雪忽然發(fā)現(xiàn),她與吳浩天,一直都是在不停地傷害對方。只是他們,卻總是身不由己。
從普羅旺斯回來已經(jīng)一星期了,這段時間里,沐冰雪每天都很好地履行她所說的,拼命地要孩子。不為其他,只為了讓自己能夠少一些遺憾。回來之后的吳浩天,似乎一下子變得忙碌了,總是早出晚歸。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從未在外過夜。而今天,她卻必須要去一個地方。
按著記憶中的路線,沐冰雪緩緩地走在安靜的墓園里。這座墓園,據(jù)說是專門為那些有錢人兒準(zhǔn)備的。很多A市里的富豪,有名人士,都將長久地埋葬在這。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沐冰雪這才走到一座裝修得非常豪華的墳?zāi)骨啊澫卵瑢⒁皇拙辗旁谀贡埃灞┕Ь吹卣f道:“您好,我來看您了。”
墓碑上,是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老人家,笑得十分和藹。隨意地瞥了眼四周,瞧著那整齊干凈的模樣,應(yīng)該都會有人定期前來清掃吧。記憶之中,好像每次來,都未曾看到有雜草。“老爺爺,雖然我不知道您是誰。但我還是要祝您在天堂,生活得愉快幸福。”沐冰雪彬彬有禮地說道。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沐冰雪好奇地回過頭,只見吳浩天正雙手捧著一束花,一臉詫異地看著她。“冰雪,你怎么在這?”吳浩天吃驚地說道。
吳浩天,他怎么來了?看著他在自己的身旁停住腳步,沐冰雪平靜地回答:“我來拜祭一個人。”
視線落在那墓碑上,吳浩天的眼里閃爍著驚訝:“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爺爺?shù)纳桑俊?br />
聽到那一聲爺爺,沐冰雪的眼里快速地閃過一抹驚訝。轉(zhuǎn)過頭,看著墓碑上的老人家,沐冰雪詫異地問道:“你是說,這里埋葬的人,是你爺爺?”那震驚的模樣,仿佛一點也不知道這件事。
點了點頭,吳浩天這才說道:“是啊,他就是我爺爺吳奇敬。今天是他的生忌,每年的今天,我都會來這里看他。冰雪,你認(rèn)識我爺爺?”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視線來回地在吳浩天與墓碑上的老人家來回移動,依舊無法看到絲毫的相似之處。見此,吳浩天微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們都不像?其實呢,我爸爸比較像我奶奶。而我呢,也大部分都是像我媽媽。所以,我和爺爺不怎么相像。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這?你認(rèn)識我爺爺?”
搖了搖頭,沐冰雪如實回答:“我并不認(rèn)識你爺爺,我之所以每年都來這里拜祭,是因為我媽媽臨終前的交代。媽媽說,要我每年來這里拜祭兩三次。除了今天這個日子,其他時間可以自己安排。至于我拜祭的人是誰,媽媽從來都沒有告訴我。”
聞言,吳浩天的眼里不禁寫滿了驚愕。上下打量著沐冰雪,吳浩天的眼里閃爍著莫名的情緒。“你媽媽,從沒和你提起過一點關(guān)于我爺爺?shù)氖虑閱幔俊眳呛铺旌闷娴貑柕馈?br />
再次一臉迷蒙地?fù)u頭,沐冰雪平靜地回答:“沒有,我媽生前,一共也就帶我來這里一次。只是在她臨終之后,我才每年來這里拜祭。媽媽說,這是我的義務(wù)。”依稀記得,任淑華臨終之前,那憂傷自責(zé)的模樣。
這世界上真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這幾年,他每次來這拜祭,都會看到墓碑上多了一束鮮花。再加上最近查來的消息,難道說,沐冰雪是不敢繼續(xù)往下想去,吳浩天的心里一陣害怕。“不,或許只是巧合,我怎么可以瞎想。”吳浩天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站在他的身后,沐冰雪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奇怪,為何她竟從他的眼眸里,看到一絲的緊張?再次將視線落在那墓碑上的照片上,沐冰雪的眼里寫滿了疑惑。將鮮花放在白菊的身旁,吳浩天彎著腰,恭敬地說道:“爺爺,我來看您了。對不起,這段時間很忙,一直沒來得及看您。您和爸爸一定在天空看著我吧,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安靜地站在一旁,沐冰雪始終沒有出聲。直到吳浩天出言喚她上前,沐冰雪這才走到他的身邊,與他并肩站著。溫柔地拉起沐冰雪的手,吳浩天微笑著說道:“爺爺,她就是您的孫媳婦沐冰雪。我很高興,能夠與她一起拜祭您。冰雪,和爺爺打聲招呼吧。”
簡單地應(yīng)了一聲,沐冰雪這才淺笑著說道:“爺爺您好,我真的不知道,您會是浩天的爺爺。有這樣優(yōu)秀的孫子,您應(yīng)該很滿足,對嗎?爺爺,天堂里,一切安好。”說完,沐冰雪彎下腰,鞠了個躬。
聽著她叫著爺爺,不知為何,吳浩天的心里一陣擔(dān)心。根據(jù)這段時間里得到的消息,難道說不,不會的,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湊巧的事情。如果真是有,那就只能是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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