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生命
曾經(jīng)揪心的愛情,是刻骨的永久烙印,還是化作一團(tuán)云煙散去?再次醒來,沐冰雪卻早已失去最初的模樣。那空白的腦海里,本該殘留著什么樣的回憶?
目光如冰,沐冰雪的聲音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手中的力道逐漸加大,仿佛只要稍稍再一使力,呂博士的脖子就會立馬分了家。
直到呂博士面色漲紅,小莉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狀況,立即迅速地將兩人分開。“冰雪,你冷靜點(diǎn),呂博士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抓著沐冰雪的手,小莉快速地說道。
用力地咳嗽著,呂博士痛苦地說道:“是啊,沐小姐,如果不是我,你恐怕就會永遠(yuǎn)地沉睡了。”
疑惑的目光來回在小莉與呂博士之間游移,約莫過了一分鐘,沐冰雪這才說道:“你們究竟是誰?為什么要救我?還有,為什么我只記得我的名字,其他的事,沒有半點(diǎn)印象。”
未等小莉回答,呂博士立即說道:“你叫沐冰雪,是N.T組織里的殺手。因?yàn)閳?zhí)行任務(wù)時被對方的殺手擊中,險(xiǎn)些喪命。之所以失憶,是因?yàn)槟愕念^部受到嚴(yán)重的撞擊。”
沐冰雪直直地盯著呂博士,像是在思考著他話中的可信度。就在這時,頭部猶如即將爆炸般疼痛,沐冰雪痛苦地蹲下身,難受地大喊:“我的頭好痛。”
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呂博士拿起另一支試管,笑瞇瞇地向沐冰雪走去:“放心,一會你就沒事了。”
痛苦地蜷縮著,汗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地落下。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呂博士將那未知的液體注入自己的體內(nèi)。困意襲來,沐冰雪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見此,小莉不由擔(dān)憂地問道:“博士,汐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她好像”
“變成另外一個人?”呂博士笑盈盈地接著說道,“從今以后,她,就是N.T組織里最忠心的殺手了。對于過去的事,我已經(jīng)把它從沐冰雪的腦子里抽走。一般情況下,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起的。”
同情地看著她,小莉忽然不知道,沐冰雪的清醒,究竟是好還是壞?
距離醒來已經(jīng)一個月了,這段時間里,沐冰雪一直住在眼前的公寓里。對于過去的事,沐冰雪沒有半點(diǎn)印象。踩著高跟鞋,沐冰雪一臉漠然地看著坐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月兒:“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看著那張漂亮的面容,月兒恨得牙癢癢,卻又不好發(fā)作。只因,沐冰雪是蕭遠(yuǎn)的女人!將一張照片扔到桌上,月兒輕蔑地說道:“沐冰雪,組織讓你把這個人給暗殺了。不過,我聽說他可不好女色,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究竟是怎么才能完成任務(wù)。哼~”
拿起照片,沐冰雪的眼睛沒有絲毫的變化:“好。”說完,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看著她的背影,月兒笑得分外燦爛。
走在大街上,微風(fēng)揚(yáng)起她的長發(fā),為她帶去絲毫的涼意。沐冰雪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行人急匆匆的神情,嘴角彎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遠(yuǎn)遠(yuǎn)地,便瞧見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許是因?yàn)樗菤⑹值木壒剩瑢τ诩?xì)節(jié),她都分外在意。“遠(yuǎn)。”半彎著腰,沐冰雪平靜地喚道。
將沐冰雪扶起,蕭遠(yuǎn)的雙眼里閃過一絲苦澀,隨即恢復(fù)淺笑:“冰雪,你我之間不用那么客氣。”
聞言,沐冰雪的表情仍未有絲毫的變化。“遠(yuǎn),找我有事嗎?”沐冰雪平靜地說道。
牽起沐冰雪的手,蕭遠(yuǎn)微笑著說道:“怎么,沒空就不能來看你了嗎?冰雪,我?guī)闳ズ_呑咦甙桑澳阕钕矚g看海了。”
手中傳來屬于蕭遠(yuǎn)的溫度,而沐冰雪卻并不覺得溫暖。那顆本該炙熱的心,卻依舊冰冷刺骨。“是。”沐冰雪依舊恭敬地說道。那平靜的模樣,仿佛與她交談的,只是她的老板,卻不是她的男友。
蕭遠(yuǎn)的心頭滿是失落,卻只能將其壓抑住。沐冰雪雖然醒了,可此時的她,卻猶如行尸走肉般,只是一副軀殼而已。究竟,他的行為是對還是錯?蕭遠(yuǎn)迷茫了。
對沐冰雪而言,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莫過于完成老板交代的每件任務(wù)。即使,蕭遠(yuǎn)曾告訴她,她完全可以不用接受任何任務(wù)。
巴黎,是聞名于世的浪漫之都。而今夜,沐冰雪又將在這個負(fù)有盛名的國度里,繼續(xù)她的殺手生涯。帶著寬大的黑框眼鏡,沐冰雪冷然地坐在酒店的某個角落里,她在等,等著她的目標(biāo)出現(xiàn)。
這時,遠(yuǎn)處走來一個西裝筆挺的黑人,而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名保鏢。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沐冰雪的眼里閃過一絲快感。冰涼的指尖放入口中,輕輕地含著,沐冰雪似乎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看著自己的目標(biāo)走入電梯,沐冰雪微微一笑,自沙發(fā)上站起,往酒店的某個方向走去。好戲,上演了呢。
門口處,楊振宇摟著吳浩天的肩膀,痞痞地說道:“浩天,瞧你這段時間憔悴的,我都快認(rèn)不出你了。把你交給我吧,我一定幫你重新找回那個瀟灑帥氣的吳浩天,哈哈~”
惡狠狠地瞪了楊振宇一眼,算是表達(dá)吳浩天的不滿之情。如果不是這小子跑到吳母面前告狀,他也就不必跑到這種鬼地方來。“三天之后,我一定會回去。”用力地頂了下楊振宇的腹部,吳浩天堅(jiān)定地說道。
一個多月了,無論吳浩天怎么尋找,還是沒能找到沐冰雪的人影。仿佛,她就那么從人間蒸發(fā)似的。
面無表情地走入電梯,正當(dāng)電梯即將合上的那一刻,眼前忽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冰雪,是冰雪!”吳浩天激動地拍打著電梯,無奈電梯卻緩緩地上升。
“浩天,你沒事吧?發(fā)燒了?”楊振宇詫異地看著他,好奇地伸出手,探了下他的額頭。
顧不得許多,吳浩天快速地打開電梯,飛快地往樓下跑去。可是,大廳里卻早已沒了人影。“是幻覺嗎?”低著頭,吳浩天失落地垂下手。
突然,一條鏈子引起了吳浩天的注意。走上前,彎下腰,一條漂亮的黃金手鏈頓時在他的眼前出現(xiàn)。吳浩天倏地睜大眼,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它怎么會在這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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