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她很舒服
南宮堯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郁暖心請了護工照顧他,自己倒也沒怎么受刁難。
在家煲了湯,送到醫(yī)院,南宮堯正在看報紙。她沒見著護工,以為去洗手間了,便默默整理東西。又過了十分鐘,還是不見人。只好倒了湯,遞給南宮堯。“我剛煲的豬腳花生米湯,趁熱喝吧!”
他從報紙上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云淡風輕地說。“你喂我。”
“護工呢?”
“我辭退了。”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
“不是還有你嗎?”他冷笑,“怎么?害怕伺候我這個殘疾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沒有護工專業(yè)。”
“找借口已經(jīng)成為習慣了?一副為我著想的模樣,其實還不是自己害怕麻煩。”
“……”自知在他眼里,她就是個不堪的女人,索性不再辯駁,“我喂你吧!”
看著她這副不情愿也不爭辯的樣子,南宮堯就來氣。如果不是要假裝癱瘓,早就跳起來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搖晃。又或者,直接將她壓倒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
想到她在床上誘人的姿態(tài),全身的血液又匯聚到一處,不可抑制地起了反應。她的身體不知怎么就是讓他很著迷,分分秒秒都想和她纏綿。只有自己的分身在她體內時,才能真正感到滿足。
湯匙送到南宮堯嘴邊,他皺眉。“你想燙死我嗎?”
“……”這燙明明溫溫的,剛好,他分明故意刁難她。
郁暖心沒辦法,只好吹了幾口,才送到他嘴邊。“現(xiàn)在可以喝了。”
“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下毒,先喝一口。”
“……”郁暖心沒辦法,只得抿了一口。剛要咽下去,南宮堯突然撲上來一把環(huán)住她的后腦勺,急不可耐地去吻她。
“唔……”郁暖心想躲開,卻被南宮堯禁錮得動彈不得,濕熱的舌頭硬是撬開她的雙唇,擠了進來,緊緊與她糾纏不休。清甜的香味在兩人唇之間交纏彌漫著,令他沉醉,不自禁加深了這個吻,有些粗暴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不要……別這樣……放開我!”郁暖心用力推開他,臉因羞憤漲得通紅。若非對他有所虧欠,她真的很可能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對她的拼命掙扎抗拒,南宮堯自然不滿,但也絕對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他很清楚,自己越是無所謂,她越難受,他就是要她痛苦,恨他,卻又不能像以前那樣抗拒他,這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陰沉沉地笑著,舔唇,一臉回味,“這樣喝湯才過癮,味道不錯。”
她忍著沒發(fā)脾氣,“看來你不怎么想喝,那我也不勉強。”
放下湯碗,就要往外走。
“站住!替我叫醫(yī)生,我要辦出院手續(xù)。”
“可你腿上的傷還沒恢復。”
“本來就是一雙廢腿,恢復不了,再多住幾天也一樣,我討厭醫(yī)院。”
見他去意已決,郁暖心多說無益,只好照辦。當天上午就辦好了出院手續(xù),接南宮堯回家。
整個過程南宮堯不允許任何人幫忙,接送都是郁暖心。忙前忙后,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到家,推他進房,如何把他扛上床又是一個問題。
他舒服地坐在輪椅上,冷冷白她,“還站著做什么?”懶洋洋地張開雙臂,“背我上床。”
她只好蹲下身,吃力地扛起他,側著身子想把他放在床上。腿腳發(fā)軟死死撐住,生怕摔著他。“來,慢一點,小心……”
但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掀翻,整個人側翻在床上。南宮堯沉重的身體倒了下來,壓得她喘不過氣,推都推不動。憋紅了一張臉直喘粗氣,“你、你能不能稍微挪一下……我、我推不動……”
“不能!你忘了我是個殘廢?”
她急得滿頭大汗,他卻神情輕松,愜意得不得了。非常享受將她壓在身下的感覺,軟綿綿的,很舒服。埋首在她脖頸,能聞到她清新的發(fā)香。這個位置再合適不過,他喜歡,哪舍得移開。
“那怎么辦?”這種體位,根本使不上勁。也不是他是不是暗中用力,跟塊大石頭一樣,完全推不動。
“還能怎么樣?就一直這樣吧!”
“那怎么行!”郁暖心暗惱,實在沒力氣,頭都暈了,想推他卻動不了半寸。時間一長,便覺得身體周圍升起一股熱力。
他的身體滾燙,連帶著她也跟著燒起來,分明能感到兩條腿中間的位置,有一根東西茁壯成長,頂著自己的下身,并有不斷擴大的趨勢。
郁暖心自然知道是什么,“唰——”地紅了臉,內心暗罵,這么狼狽的情況,居然也能起反應?敢更禽獸一點嗎?
她尷尬地扭動身體,試圖避開那根灼熱的鐵棒,卻適得其反,不斷摩擦,越來越熱了。
就連原本很享受這種感覺的南宮堯也感到身體不適,墨藍色的眼珠被情欲暈染,身體燥熱起來。他原本只想逗逗她,可現(xiàn)在,身體的反應已經(jīng)被完全挑起。
但他顧忌的是,如果這個時候獸欲爆發(fā),將她吃抹干凈,裝癱瘓的事情會曝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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